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玉佩沉默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开口道:“你可知我多少年才得有契机,有了思维的?”
黑子心想:这玉佩口气甚大,怎么也该有很长时间了吧?
于是试探着答道:“五百年?”
玉佩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五百年?太少太少!”
黑子吓了一跳,这五百年已经有了常人生命五倍的年份了,竟然还说少!又道:“那一千年总对了吧!”
玉佩道:“一千年?一个零头便有八千余年。”
黑子顿时目瞪口呆,他磕磕巴巴的道:“八八千多年?还是零头?那你得有多大了?!”
玉佩答道:“我得以有那契机,从而获得思维,距今已有十二万八千四百年了。多大?我亦不知从何时便有了我,我想,那恐怕会追溯到那开天辟地之时了!”
黑子已经对玉佩的话语有些免疫了,与这玉佩说话,真真儿可以锻炼心理承受能力。
黑子又问道:“你总说契机,那契机是什么?”
玉佩悠悠道:“你道行不够,听不得这些,待得日后有机会,我再说与你听便是了。”
黑子轻“哼”了一声:“还拿劲儿呢!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玉佩“嘿”了一下,又道:“你现在连道基也无,听那些日久年深之事也无甚益处,还是着眼当下才是真。”
黑子一愣:“当下?当下又有什么事?”
玉佩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修炼!不修炼何以证道?”
黑子莫名道:“证的什么道?”
玉佩道:“天道!”
黑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心想我连天道是什么我都不知道,还证天道!只好对玉佩道:“我不知什么天道,我要去找弟弟妹妹们。”
玉佩见黑子没有志气,恨铁不成钢的道:“如今你不欲修炼,那不打紧,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助你修炼的!小子,你记住我的话!”
黑子道:“我为什么非要找你修炼,证什么天道?”
玉佩笑道:“世间多磨难,没有一技傍身,早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黑子不屑道:“这世上有这么多人,不修炼便不行了?”
玉佩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与他们不同,你天生便是为了证道而生的!”
黑子听玉佩说的言真意切,心头一阵恍惚,问道:“那是什么道理?”
“你知我当时为何要救你,不袖手旁观就看你那般走火入魔而死?全因为你没有灵根!”玉佩答道。
黑子不解其意:“之前你不是说,是生灵便有灵根吗?我怎么没有?既然我没有灵根,你又叫我修的哪门子仙了!”
玉佩道:“世间万物皆有灵根,这是没错的,但灵根或多或少,或纯或杂,或正或奇,皆不相同,灵根少、杂、奇,都难修成正果,而越多、越纯、越正,则越易成功。你与他们都不一样,你根本就没有灵根,你身上的,那是万年不遇的仙根!”
黑子绞尽脑汁,也没想起玉佩曾跟自己提过什么仙根,不过上下联系,也可猜出一二,还是道:“这仙根又是什么?”
章节目录 第二十四章 天道酬勤
黑子想罢,抬腿正要往清章城而去,忽然一道金光闪过,面前多出一个人来,这人样貌年轻的很,身着白衣,干净利落,一头乌黑长发自然的垂落在后背,只见这人一脸邪笑,手中把玩着一个玉佩,玉佩上刻着一只蝉。
黑子一愣,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胸口,突然大叫道:“你!快还我玉佩来!”
那白衣青年闻声也不抬头,慢悠悠的问道:“这玉佩,是你的?”
黑子见这人如此一问,火气顿生,怒道:“当然是我的!你这人都这么大了,还偷东西!”
白衣青年点点头:“这玉佩对你,很重要么?”
黑子道:“当然重要,这是我家祖传的玉佩,你速速还我了!”
白衣青年终于抬头瞄了黑子一眼,摇摇头道:“祖传的?”
这青年刚说完,“唰”的一声,便消失在黑子面前,这时,从黑子身后传来一个疑惑的声音:“嗯?”
黑子吓了一跳,急转过身去,见那白衣青年不知何时已站到自己身后,一手攥玉佩,一手托腮,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子道:“你要吓死我啊?哎?你怎么还不还我玉佩?”黑子伸出手掌,向青年索要玉佩。
片刻,白衣青年似是想通了,将玉佩递给黑子,嘴上道:“小友,这玉佩珍贵的很,你可莫要弄丢了!”
黑子见白衣青年将玉佩还给自己,也没管那么多,一手夺来,擦拭一番,又挂会颈间,这才对那青年道:“我自己的东西,不用你这小偷操心!”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欲要离去,那青年又开口了:“小友莫要忙着走,我有一句忠告,不知你想不想听?”
黑子猛地回过头去,喝道:“你别再胡搅蛮缠,我不想听,我警告你,要是再啰嗦,我就”黑子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可以用来威胁面前的年轻人的事物,于是道:“我就走了!”
那白衣青年听罢,嘴角一扯,笑容又挂在脸上,只听他道:“呵呵,不想听我便不说。”
白衣青年说完,手心一翻,手中多出一个布袋,朝黑子递了过去:“这些东西,是我路上捡到的,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黑子不知道这白衣青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接过布袋,顿时双手一沉,黑子想道:这袋子里的东西分量很足啊!于是打开一看,袋中金灿灿的,十分耀眼,原来这袋中满满装着的全是黄金!
黑子着实被震撼住了,不知如何开口,一时呆立原地。
那白衣青年脸上笑容越发诡异,“嘿嘿”一笑道:“唔,既然是小友你遗失的,那现在就物归原主吧。”
说完转过身,一边往前走,一边伸出手掌摆了摆道:“我自去了,小友就别送了,我们有缘再见吧!”这白衣青年来的快,去的也快,看似他步履缓慢,闲庭信步一般,可须臾之间,便已成了一个黑点,慢慢消失在黑子的视线中了。
直到年轻人去的远了,黑子才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一袋子黄金,心道:这人是有什么病吗?怎么白白捡了一袋子黄金非要寻什么失主?对了,莫不是他有什么阴谋欲要加害于我?
思前想后,也不知那白衣青年为何送自己黄金,自己一个穷孩子,根本不值得人家惦记什么,于是干脆就把那白衣青年归结为一类人——笨蛋!捡了这么多钱还要还给失主,不是笨蛋那是什么?
想及此,自觉已是天降横财,将自己砸中了,不禁紧了紧装金子的布袋,叨叨出声儿来:“笨蛋,真是笨蛋!”
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来:“白痴,真是白痴,你可知那是个什么人?”
黑子见玉佩说话了,忙低头小声道:“嘘,小点儿声,莫被别人听去了。”
玉佩大怒道:“适才有多危险你小子知道不知道?”
黑子一阵莫名其妙道:“能有多危险?不过是一个傻子罢了!”
玉佩道:“那人周身有真气隐隐流转,明显是一个修仙者!”
黑子“啊”的一声:“修仙者?修仙者有这么年轻的吗?”黑子仍记得玉佩曾对他讲过,这世间有很多人欲成仙道,修炼仙术,能力大的可怕。
玉佩叹道:“当然有,仙家法术,岂是你这小儿能懂得的,光这驻颜一道,便有万千变化,那人看似一副年轻人模样,以我推算,像他般这功力之人,少说也得有个千年累积了。”
黑子忙追问道:“玉老头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玉佩肯定道:“我就怕你哪日与这些人相遇,你看他那一脸阴笑,想是已经查探过你的仙根,十有**是不怀好意了!”
黑子问道:“玉老头你别危言耸听了,我有什么能叫他不怀好意的?”
玉佩无奈道:“自然是仙根啊!这一个仙根的身子会对这些道貌岸然的修仙者有着无穷大的吸引力,你对他们来讲就是一具上好的炉鼎,若是他想要夺你的舍,你连丁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黑子想了下道:“那既然如此,这人没有夺我的舍,是不是就不是坏人了?”
玉佩道:“那也未必,恐怕他早已知道我的存在,觉得你有自己筑基的能力,可能是想待你筑基以后再行夺舍,因为如果在此时将你的身子占据,他便成了一介凡人,夺舍筑基是最最艰难的,不若日后寻个契机,再行不迟。”
黑子听罢,摇摇头道:“我看那人不像坏人!”
玉佩语重心长道:“这人间有着争名夺利,尔虞我诈,这修仙界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修真界的资源就那么一些,自古以来为了夺灵脉,亲兄弟反目成仇,夫妻俩大打出手,祖宗不是祖宗,爹不是爹的比比皆是,你今日不算计别人,那待得明日便要被人算计,无非俱是如此这般,叫人心寒不已。”
黑子一听,惊道:“那我更不要修什么仙了,就做个普通人多好,现如今我也发迹了,去城中买座宅院,与弟弟妹妹一起过着富裕日子”黑子言罢,又开始幻想起来,气的玉佩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心说自己这张破嘴好的不说,偏说这些阴暗的,要真闹得这孩子不喜修仙,那可是大大的罪过,不说浪费了这大好的仙根,便是自己的好处也得不到了。
于是玉佩又苦口婆心道:“你想,若是他日这人返身而来,找个机会将你夺了舍,你这大好的性命不是白白没了?没了命不说,你这血肉之躯却要被他人驱使,你又心甘情愿吗?”
黑子想也不想道:“不怕不怕,有这些金子,日后顾上几个大汉看家护院,就算打不过,吆喝一声我们也就跑了,我黑子别的不说,跑命的功夫可是一流!”
玉佩还待再说,黑子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我得赶紧走了,天就快黑了,今日若是入了城,我还要去找我的弟弟妹妹们呢。”也不等玉佩开口,直接将玉佩塞进衣服里,朝清章城的方向扬长而去。
————————————————————分割线————————————————————
话说这天下共分九州,以京师所在琼州为中心,北有柳州、桓州;南有洱州、骊州,东做沧州、吉州;西做平州、易州。
九州面积广袤,地大物博,各州有野心者自立门户,诸侯混战,九州就如同一个修罗地狱一般,日日征战不休,百姓流离失所,在这水深火热之时,出现了一个人,这人便是五百年前的和泰皇帝荀世龙。
这荀世龙勇冠三军,更兼足智多谋,一路东征西讨,又经三十六年,终是将九州统一,合之为“大兴”,立国大兴朝,自此荀世龙声威赫赫,名传四方,但传至今天,人们早已忘却大兴朝的强盛。
时有外敌虎视眈眈,北方有狼性氏族部落千余,聚首一处自称阎蔓,族人各个晓骑善射,时而侵扰大兴北疆。
平州以西便是无边沙漠,这片沙漠不知令多少探险者埋骨他乡,而沙漠以西无人去过,人迹罕至。据民间传说,这极西之处便是仙家住所,常有流光从西方亮起,但迄今也无人得见其仙山真容。
这大兴东、南两面环海,沿岸便有大小海岛数百座,统归最大岛屿——阖闾岛上的土著管辖,世称百岛之国,自大兴统一起,荀世龙曾遣使游历南海诸地,与百岛国两家修好,常有贸易往来。而过了百岛国,就只有一片汪洋大海,据当地渔民说,南边天气恶劣,乃是航船坟墓,不可穿越,而东边常有怪事发生,总有渔船离奇失踪,船亦不能过。
是以,世人只知九州,却无人知晓这九州之外是何样子。
————————————————————分割线————————————————————
“咦?怎的又失败了?”就在平州西面的沙漠中央,有两人面对面盘膝而坐,那老者身着道袍,疑惑的对着对面的汉子道。
那汉子人高马大,此刻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老师,是不是这筑基之法有什么错误?”
那老道士立时给了汉子一个爆栗,气呼呼的道:“你当我们玉葱山是那些小门小派呐?这功法沿用近万年,哪里出过什么差错?”
这两人正是武相与徐阳泰师徒,二人自从大兴朝出来,便一路向西,只因二人的目的地这玉葱山,正是要穿过这片无情沙漠。
武相曾一度很是看重徐阳泰,他资质极好,早就到了筑基的门槛,可这一路行来,尝试不下百次,法诀丹药用尽,可一点儿效果也无,这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