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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申文志心中同样是不好过,面露不忍之色,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说的。申文志回头看了看黑子,用手在脖颈间比了比。
黑子心中满意:上道!不过仍是摇了摇头,又转过脸看着破命道:“你又何必如此?我又不是要你的命!?快放下你那可怜的尊严吧!只有放下了,才能满足你的虚荣,我保你今后平步青云,登上仙界那也只是早晚的事!”黑子又笑了笑,一脸诱惑道道:“三条腿儿的蛤蟆不好找,八柱灵根的凡人虽然不多,可找起来也并非难事。
凭你等资质,修上个几万年,也未必能渡过天劫,飞升上界,不过若是有我帮忙,那却有十足把握,天劫也好,修为也罢,俱是过眼云烟而已。你且好好想想,如今摆在你前面的就是两条路,一条是康庄大道,通往那人间天堂,修真至尊;另一条却是炼狱幽冥,尸骨无存,灵魂不在,从此消失在这天地间。”
黑子说罢再不看他,闭上双眼,悠然道:“你自己且好好想想吧。”
破命本是怒火中烧,又被申文志泼上一盆冷水,此刻黑子的威逼利诱使他又有些松动,一时心中百转千回,闪过万般念头,片刻之后,终于咬牙说出一番话来:“若是叫我背叛道门,背叛绝仙阁,那便给我一个痛快吧!”
黑子等的就是这句话,听罢蓦地睁开双眼,温言道:“你仍然做你的绝仙阁传人,我所求者,无非就是安定二字,我本一介散修,借助你二人门中势力,行起事来要方便许多,不然我也不必对你们费尽唇舌。”
黑子掏出腰间的两个储物袋来:“只要你们一句话,这里面的法宝、丹药、灵石,以及数十种功法法诀,就都是你们的。”
申文志看了一眼破命的惨象,心中一阵剧痛,但形势比人强,怎能不低头?于是率先弯腰一百八十度,一揖到底道:“申文志,愿供驱策。”。
说完侧过头去,绕过挡住视线的长袍下摆,给后面的破命打了个眼色。破命见申文志已经屈服,忽而仰天长叹,幡然泪下,良久,沉寂下来的破命也不起身,双膝跪地冲着黑子磕了个头:“绝仙阁破命,愿为真人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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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山离道门圣地五霞山相去不远,它四面环水,孤峰兀立,山上树木繁茂,翠竹成阴,山壁陡峭,山下江流澎湃。
仰望青牛山,只见那嵯峨黛绿的孤山,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云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画。
再看山顶天台,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游人似一个个小白点,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带上,缓缓地向上移动着。
青牛山的地理位置特殊,它靠近南部沿海,又立于盆地当中,四周俱是河流,浓浓的雪季一来,也无法影响到终年温润的青牛山,使得它一年四季都是青山绿水,并无甚差别。
青牛山并无通顶道路,山周杳无人烟,似是一处绝地,却又生机勃勃,飞禽走兽随处可见,处处透着自然的意味。
若是在这片山下林间穿梭而上,必是十分艰辛,只因这山脚沿途全是笔直陡坡,逾行逾难,可要是坚持不懈,待爬得山腰,那坡势陡然一缓,却是好走了许多。
如果意志坚定,毅力超凡,登了顶,放眼望去,一片葱荣立时映入眼帘,在这片郁郁葱葱中,终是现出一条隐隐约约的羊肠小道,九转回环,蜿蜒曲折,向林深处而去。
穿过了片密林,立时眼前一亮,豁然开朗起来,有一座古旧道观立于空地当中,道观红漆灰瓦,青砖铺地,布满青苔,仿佛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毫不突兀。
再走片刻,近前一看,才知这道观并不似外表那般好像无人问津,内里反倒一尘不染,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片落叶也无。门口匾额高悬,擦得是明亮如新,入眼的三个大字金光闪耀,上书——三清观。
这三清观或不出名,其观中观主却名声在外,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传闻中的渡劫期修士,曾以一己之力击败声名显赫的绝仙阁阁主辟邪真人,实力超凡的大散修——永平真人。
这座青牛山的周围早被永平真人部下护山大阵,有幻阵与杀阵合二为一,寻常宵小欲进山而苦无门,若是觊觎山上宝贝,轻易涉险,定叫你入得出不得;可青牛山在那些高门大阀看起来又是那么无足轻重,其中资源不足以为此大动干戈,没有争夺下来攥在自家手心的必要,是以多年来相安无事,了无征伐,宛若一处清净安详的世外桃源。这也与永平真人的万年隐忍有关,他端的是一奇人,万年前便已名动修真界,是为“不周真人”。
在更早的上古时期,有鼎鼎大名的十大真诀,名声籍甚,其中有一部乃是道门绝艺——“三清神诀”,主张修内而不修外,以意御气,以气塑形,取敌于千里之外,是一门了不得的大神通。
又有一部名为“九转金玄功”,这部功法只修肉身而不修三内,三内便是精、气、神,初时看来不如道门气功多矣,外不能与法宝飞剑相抗衡,内里更是空虚,莫说遇到同阶修神的内修修士,便是遇到比自己低上个两三阶的,都未必能讨得好去。
可就是这般名不见经传的外功法诀,有许多人所不知的奇处。
九转金玄功的出处已无从可考,有传人曾言,这本功法乃是天界大神遗落人间,是仙人所修功法。这种说法看似滑稽,却真有其原因在里面。九转金玄功对修炼之人的要求十分苛刻,这头一遭就体现在“九转”二字上。九转是为何意?欲要大乘,须得经历九转,那便是九次转世,每一世都要修至应阶功法的大乘,就这一条便将多少修士阻于门外,谁知道这本功法是真是假?又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儿开玩笑呢?
而第二便是“金”字,金乃是五行之一,所谓“天有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时化育,以成万物。”又应八卦中“兑为泽位属金,立于正西方”,这金便最见刚猛,五行之中最是锐利。
既是外功法诀,这“金”之一字倒也说得过去,而若是真正修成神功,其结果那就远远要超过“金”所能涵盖的了。不说全身血液脉络,筋骨皮膜都坚硬无比,寻常法宝飞剑都不在话下,用肉身硬接,那也不过是剑过不留痕,说不定,还能将那飞剑磕出个大口子来,连雷劫都劈不伤的**,试问这世间还有谁能破?
但凡这类功法,都有其罩门所在,那三清诀虽超凡脱俗,肉身却脆弱不堪,抵不过一道天雷便灰飞烟灭了,他九转金玄功也刚猛无敌,天雷打他不动,可精神力太过虚弱,从内里下手保是一击一个准儿,雷劫天魔便能将其轻易拾掇下来。
这两种功法犯了修炼大忌,是以虽然名极一时,却很快便销声匿迹,被众人所遗忘。有幸得到之人,也是早闻其臭名,弃之一旁,不愿再练。
终在万年之前,被一籍籍无名的小散修机缘巧合之下将两本功法双双得到手里,他突发奇想:能不能内练三清而外炼九转呢?到了今日,他终于证明了他的猜想,他成功了!他轻易的渡过了天劫,直指大乘,连那“道门四庭柱”之一的绝仙阁阁主辟邪真人都当不得他的锋芒,被其轻易击败。
若是旁人能侥幸胜得辟邪真人一招半式,早恨不得大肆张扬,鼓吹一阵,闹的众人皆知了,他永平真人却不同,不但封锁消息,再次销声匿迹,连他是否安然渡劫,都没几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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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风和日丽,距大兴遥遥几百万里外的青牛山上,从天边降下了一道金光,直直冲入山顶三清观中,待金光散去,走出两个人来,一老一少,就立在观里广场。
那小的到了院中,左右四下里一看,点点头道:“万年过去,还是这个样子啊。”
那老的“哈哈”一笑:“能成什么模样?难不成要我将这小观修得金碧辉煌,在这小山头儿做个土皇帝吗?”
那小的一听也不禁遐迩,朝前指了指:“走,带我到堂里看看。”
老的当先迈步,也不招呼他:“你早知怎么走,还用我带路吗?”
小的摇了摇头,赶紧小跑两步,跟上先行的老人,向三清观内里大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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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十七章 陈氏遗孤
李茂成的副将姓汤,此时已是万分焦急,不住在李茂成耳边催到:“将军,你带人杀出重围先走,我率军断后!”
李茂成被这一锤撞得是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哪里能回应的了,那汤副将额头见汗,看韩愈已是抡起了铜锤,向自己这边走来,忙叫身旁军士上前去挡,可那韩愈天生神力,两柄铜锤净重四百余斤,寻常人根本无法挡其锋芒,刚有军士各持刀剑上前,就被韩愈挥舞双锤击散,从身上发出“咔吧喀吧”的骨裂之声,轻者断胳膊断腿,那运气不好的被一锤砸到胸口,立马出现一个大坑,整个胸骨深深塌陷下去,眼见是活不成了,要是砸到了脑袋瓜子就更是惨不忍睹,不做赘述了。
韩愈见了血光,一时间凶兴大发,口中呼号着朝雍川军一通猛砸,这般杀戮显是使其畅快淋漓,痛快万分。
汤副将见韩愈勇猛异常,势不可挡,已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当下再不迟疑,大喝一声:“暂代将军令,着五队、十队随我断后,其余人保护李将军,一起向东门冲!”
却说他雍川军连一个韩愈都拿不下来,早慑其威势,有胆小者犹豫不肯上前,可军令如山,这三百人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油子,此时汤副将一声呐喊,他们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应声而动,熟练的形成两个部分,一部三十来人在前迎面朝韩愈杀去,另一部由剩下的军士组成,拥着受伤的李茂成朝西面突围。
韩愈见雍川军要跑,虎吼一声:“哼!你们谁也走不了!”说完一跃而起,跳入雍川军重围之中,看准了李茂成的位置一锤砸将过去,李茂成周围护卫一惊,有六七人赶忙合力举刀来挡,“叮当”一阵,这才堪堪将其挡下,可手中的军刀却已是弯的厉害了。
韩愈左手不停护住周身,右手大锤再举,擎得老高,凶狠的目光死死盯住李茂成,还欲再次落锤,若是这一下儿砸下去,那群军士此时握着的残刀可说是形同虚设,成了一群手无寸铁之辈,恐怕只有拿身子去挡这一遭了。
正在这危机关头,忽然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阎蔓军中传来:“韩将军且慢来!”
这声音听来不大,却深深的打入了每个人的耳中,纷乱的战场,呼啸的寒风都无法影响其分毫。
那韩愈本是杀红了眼,这声音一响,反倒停了下来,原地大喝一声:“哈!”
这一吼真是震耳欲聋,直将周围军士吓的一哆嗦,自觉向后退上少许,紧张的看着韩愈,生怕其再次发难。
那头儿,三十来个雍川军正护着李茂成朝反方向冲杀,欲要突围而出,忽闻那声音又响:“李将军也请慢些,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离去?何不留在营中少歇,好叫我一尽地主之谊。”
声罢,只见阎蔓军突然变阵,长戟兵后面霎时间涌出一群兵士,各个儿是训练有素,陡一出现便弯腰屈膝,张弓搭箭,矛头对准被围在当间儿的李茂成一军,箭锋森寒透着蓝光,只待那声音一声令下,就要撒手出箭,将李茂成等人万箭穿心。
这般变故终是将魂不守舍的李茂成惊醒,他“哼”了一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强自推开两旁军士:“我没事!”说完转过身来,面向韩愈方向,眼神却绕过了韩愈,望眼欲穿,似是想知道他身后藏着的究竟是何人。
“你是谁?为何躲在后面不敢相见?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李茂成激道。
那说话声再也未响,却响起了“啪啪”两下巴掌相交的声音,这声一过,阎蔓军“呼啦”一声,让出一条走道,有十来个军士各提扎好的草人进了圈子。
李茂成等人满脸戒备,“唰唰”拔出刀剑护住自己,双双眼睛紧紧盯着来人。
那十来个阎蔓军士根本不看他们一眼,自顾自的走到他们面前,将手上拎着的草人扔掷于地,李茂成向地上草人看去,心中顿时一惊,终于知道为何他趁夜袭营却未有一个军士发现问题,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只见地上的草人多是少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