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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道本-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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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摆在张家的一样儿,而这个比张家那个还要大,还要漂亮呢!”

    徐阳泰粗糙的手掌全然不顾那锋利的珊瑚尖部,只不住的在上面摩挲,越摩挲便越开心,突然使力猛了,就听“咔嚓”一声,那珊瑚禁不住他的大力,折断开了。

    徐阳泰闻声便知不好,撒开手来,向后退上两步,再往那珊瑚看去,只见那本来好好的从外面开来美态十足,圆润的珊瑚外表上出现一个小坑,很是明显,叫明眼人一看便能找到缺憾之处,而断开的那一截儿也掉到错杂的珊瑚枝里面去,与其他枝杈交织在一起,眼看是捡不出来了。

    正这时,屋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从屋外头走进一个人来,这人三四十岁模样,手中托着一个瓶子,大步走到徐阳泰身边,眼睛一眯,冲着不知如何是好,正愣在原地满头冒汗的徐阳泰身旁,将手里瓶子向徐阳泰身上一推,眼中鄙夷道:“你就是那徐阳泰?奉师父之命,给你送饭来了!”

    徐阳泰见这人来的凶,又赶上自己做了亏心事,生怕被这人看出来,拿眼偷偷瞟了这人一眼,接着下意识的一边用手去接瓶子,一边以这人为中心向珊瑚方向挪了几步,正挡在珊瑚前面,遮蔽了这人的视线,这才松了口气,低头去看刚才接过来的瓶子。

    他看了看,拧着眉毛抬起头来问道:“请问您就是阳明师兄么?”

    那人鼻中轻“哼”,不耐烦的点头道:“没错,就是我。”

    徐阳泰不知哪里得罪了他,想前日他还为自己下山买粥,难不成我毁坏宝贝一事……已经被他看见了?

    徐阳泰也不敢无故提起,只心中揣揣道:“谢谢师兄那日为我操劳,不远万里下山置办粥食,我感激……”

    阳明道:“若不是师父有命,你当我会为你下山么?”

    徐阳泰见他仍旧对自己这般态度,心里更加肯定:一定是师兄看见了自己干的事,这会儿才这般气恼,对我说出这番气话来。

    于是徐阳泰一脸歉意的点点头,又对着阳明问道:“师兄,你给我的是何物啊?”

    阳明更见不屑,嘴角一撇道:“这叫辟谷丹,能填饱你的草包肚子,好了好了,休要多言,我走了,这一瓶子够你吃上一个月的,等到下个月我再来给你送。”

    阳明说完,就转身欲走,徐阳泰见阳明要走,忙跟上一步道:“师兄,我每日可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阳明走了两步,听徐阳泰发问,转回头来道:“你?”说完上下扫视了徐阳泰一眼接道:“你老老实实在这院里呆着吧,若叫我发现你出了翠竹苑,小心你的腿!”

    说完再也不看徐阳泰一眼,径直出门而去。

    徐阳泰见阳明已走,对阳明的态度也未有多想,也不去关门,就直接坐到了一边的桌子上,看着那因为自己而“受伤”的珊瑚怔怔发呆,却也不知像他这等粗人,如今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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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那阳明从徐阳泰处出来,回了住处,早有一人等待多时,那人看来非常年轻,比起阳明与阳泰少了几分老气,又多上几分稚嫩,此人一见阳明归来,忙不迭的上前两步冲到门口,一把拽住阳明的大袖子,不断的向屋里扯,口中不停道:“吕师兄,你可回来了,快跟我说说,那徐阳泰究竟长得是何等模样?”

    这吕师兄,叫的便是那阳明了。

    吕阳明被这人拽了袍子,不紧不生气,脸上还微微泛起红晕来,只见他轻轻扯了两下袖袍,见那人手里攥的牢实,便也由他去了,加紧了两步进得屋中,这才对着那人道:“师……师弟太过顽皮,还是先放开师兄再说吧。”

    那人眼睛一瞪,大声道:“师兄若是不说,那今日就休想讨得好去!”说罢攥着袍子的左手丝毫不放松,右手食指中指双指并拢,向上一挑,立时“唰”的一声,在空中现出一条白绫,这白绫乍一出现便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好似畜养的宠物见到了主人一般亲昵。

    白绫转罢,忽而矛头一转,对着吕阳明而去。

    吕阳明好像怕了这白绫,从它一出来就双目紧紧盯住了它,好像畏如蛇蝎,此时见白绫欲要冲自己而来,更是大叫一声:“我这便说,这便说就是了!”

章节目录 第六十章 车中何人

    翌日,有新任贺亭都尉元开裕率领五千琼州军护送国师正方,一行浩浩荡荡往北而去。

    其间那正方禅师不骑马,不坐轿,偏偏选择步行,这叫负责护送的元开裕好生为难,就说这当朝国师都在步行,他一个都尉哪里敢骑马?只得乖乖下马,与正方一同步行。

    可偏偏他正方禅师脸不红,气不喘,奔逾快马,双腿如飞,紧紧跟在元开裕身旁,从未掉队,他元开裕可是累得够呛,这一路行来哪止千里,走得元开裕双腿生疼,他本就骑马刚从边境一带跨越两省,奔波入京,唯一喘口气儿的功夫也就只有那大殿之上。

    元开裕原意是下了殿出宫之后好好寻家客栈休息一晚,第二日再走,可这一晚上的功夫全都交代在酒桌上了,诸大臣见元开裕忽得龙恩,自是一番相邀庆贺,毫不吝惜夸赞之词,席间推杯换盏,直把元开裕折腾的够呛。去过了这家儿还要去那家儿,直从下午退朝应酬到了第二日临出发前。

    此时的元开裕顶着两个黑眼圈,正一脸怨念的看着身旁毫无知觉的国师正方,心里不住咒骂:你个老秃子自己受累就算了,还要拉上我,真是太也可恶!

    与元开裕和正方禅师并肩而行的,还有一个年轻面孔,正是那被元开裕保举来的蓝思才。

    说起这蓝思才也真是有些冤枉,他元开裕受封都尉,乃是五品官,而蓝思才身为京城禁卫统领却是官居六品,虽然差了一个品级,但宫中的六品官,权职自是要大于外面的地方官员。

    元开裕保举蓝思才也有自己的私心,想他刚任都尉,身边没有可用之人,那日在城门口见得蓝思才,便一直记在心头,没成想今日还真用得上。

    蓝思才也对军旅生活早有向往,他家承武勋,却不识武艺,不善打杀,但甚有谋略,家中兵谋之书万卷,都被其读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腹中韬略满仓,正愁没用武之地,此时机会难得,自是要牢牢把住,好说歹说才劝过了家中的老顽固,随军出发,给元开裕做了一名副手。

    是夜,凉风习习从山谷中吹过,冬风如刀,一次次刮在众军兵的脸上,疼如火灼一般。

    元开裕翻了个身,他合着衣甲在地上腻了半天,白天行的太累,四肢软软的挪不动。他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梦见闹雪崩了,整个人都被大雪埋在底下,于是翻身仰睡,让膀胱少点负荷。

    接着他梦见自己奔着山脚猛跑,欲要解手,跑了半天终于到了地方,却解不开裤子,好不容易解开了,可里头还有条裤子。

    他站在尿池边上解了不知多少条裤子心想他奶奶的反正厕所都找到了、这裤子总有解完的一天。接着他真醒了。

    他半闭着眼睛直起身子,朝门口身旁摸去。这一摸不要紧,身子一栽歪,站立不稳,双手蓦地杵在了雪地上。一阵凉意袭来,冻得他一个机灵,霎时间便清醒了几分,觉得下面憋得实在难受,四下里一看,见众军士都抱着武器,蜷在一起呼呼大睡,于是三绕两绕,几大步走出了简易的小营盘,来到一棵枯树下,在树下掏出他的家伙开始解决问题。

    这中间他听到背后有点儿什么响动,可节骨眼儿上天塌下来也不顾了,他撒得一干二净才转过身来。只见这五步以外站着个人。

    “元将军,这么晚还没睡觉?”蓝思才一边挪着步,一面把脑袋凑到元开裕耳边,小声问道。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休要叫我将军,咱不过还是一名都尉,可别叫差了去,日后遭了忌讳,惹祸上身呐!”元开裕白了蓝思才一眼,想了一想,烦恼顿生。

    说起这之前,他本以为蓝思才不过是城门口一小吏,可事后才知,这蓝思才另有来历,其不但已位居京员要职,更有一个声名显赫的父亲,前朝景升皇帝座下大将——蓝子翎。

    蓝子翎在十年前便述职在家,育有一子二女,这蓝思才,正是老将军的独子麟儿。

    元开裕每每想及此,都十分泄气:你蓝思才不好好的在烟花柳巷之处寻欢作乐,非跑到城门巡视个什么劲儿,再者说我提要求归提要求,你不会不来吗?这回可好,本接着个护送老的的活儿,现在又来了一个小的需要照看,伤着了哪个我都脱不了干系啊!

    想的悲愤,系裤带的手不自觉多使了两分力气。

    系紧后,双手一松,颓然垂落到双腿两边,“哎~”元开裕看了一眼就在自己身侧的浑身银甲,又遥望了一眼国师休息的马车,默默叹了一口气。

    蓝思才不知元开裕为何如此,只道:“我记住便是,还请元都尉莫要见怪。”

    元开裕摇了摇头,没吭声,正要行回原处休息,只听蓝思才悄声拦道:“元都尉且慢走!”说完一手挎住元开裕肩膀,一手回身顺着元开裕的眼前指去:“元都尉可知,之前那车中坐着的是谁?”

    元开裕无精打采的甩了蓝思才一眼,答道:“我亦不知那车中所坐的是何人,不过听闻是国师请来的帮手,非常厉害,你我还是莫要多管闲事,做好分内之事便罢了。”

    蓝思才点点头,元开裕见蓝思才不再说话,自己走回原处,卧倒在地,接着睡了。

    蓝思才第一次跟随正规军出远门,心里多少有些兴奋,与寒冷的冬夜两一相加,更是无心睡眠,他侧头看向路旁,想着心事:父亲曾言,‘若见机不好,当迅速远离北方,休要多事。’我蓝思才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说不得到时候与阎蔓大军做过一场,当彰显我蓝思才的能力!

    想着想着,又担忧起来:父亲说这军中有两个人不能惹,一个我已经知道,定是那佛家国师无疑,而另一个嘛……难不成是那元开裕?

    蓝思才借着月光,双眼对着睡到一片的军士这么一扫量,只见元开裕元都尉正抱着身上佩剑,谁的正香,只因侧着脸,口水顺着一开一合的嘴角流了出来,冷风一吹,就冻在脸上,难看的紧。

    蓝思才摇摇头,这元都尉真叫人摸不透,如今这样子可远不似那日城门口的气魄。看起来,除了那马车中的神秘人,恐怕也就没什么值得注意了。

    他们这五千多人,就这么席地倒在道路两边,赶了一天的路,睡得很沉,鼾声已起,一时间此起彼伏,颇含些节奏韵味,这些鼾声传到山壁之上,又折了回来,形成回声,闹的很!

    蓝思才不再多想,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四周,只见周围俱是绵绵群山,只有这一条管道从山间穿过,山上布满了枯黄的老树干,根部已被大学埋住,入眼就有如两面白色巨壁通天而起,既惊且险。

    此地名为绝壁山,独特的地貌叫山间易生回音,而两山夹着的山间又有些深凹,端的是一处险地。

    蓝思才看罢大手一挥,口中喃喃道:“若是在山间两口埋下伏兵,这山谷就是一处绝地!”

    忽然,蓝思才不动弹了,就那么木木的站在那儿犹如一块顽石。

    半晌,他眼睛越睁越大,脑袋慢慢转动,怔怔的看向马车。

    是的,马车的门帘掀开了,里头的神秘人现身了,那人一袭白衣,样貌甚是年轻,袖袍宽大,两只大袖随风摇曳,夺人眼球,袖口用银线纹着两条龙,举止朴实无华,却带着灵动飘逸,真叫人叹服。

    白衣青年出了马车,左右一打量,发觉有人在看他,转过头来,正与瞪着眼睛的蓝思才四目相对。

    白衣青年看了蓝思才一眼,嘴角泛起笑意,对着蓝思才点了点头,随后迈步而来。

    蓝思才这才惊醒,想自己官宦之家,名门后人,竟在一陌生人面前如此失态!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着的亮银甲,目露坚毅,表情一变,这才抬起头来,笑吟吟的对着青年迎去。

    两人走不数步,聚首一处,白衣青年站定还未开口,蓝思才先声夺人道:“你是何人?怎么在我营中乱走?不怕被认作奸细拿下吗?”

    蓝思才话语虽利,可这口吻可是带着笑意,似是与白衣青年开玩笑一样儿。

    白衣青年看了蓝思才一眼,见其表情不似作伪,心中竖起大拇指:这小子果然机灵!于是说道:“这位将军,还请借几步说话吧。”

    说完也不等蓝思才回答,自当先与蓝思才措肩而过,向山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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