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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来看,这娘们儿真白嫩。”
刀疤脸男人说着笑了起来,其他几个男人也都围拢了过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从头到尾,夏竹没有听到陆淑芸哼一声,空气里泛着奇怪的味道,夏竹忍住恶心,躲在睡榻下面,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她不敢听,不敢想,也不敢看。
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突然眼前发生这样的事情,夏竹还是忍不住害怕,就算她再大胆,再不怕事儿,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又哪里能不怕?
那几个男人轮换着欺辱陆淑芸,夏竹也躲着一直不敢吭声,不知多久以后,那些男人收拾了一下走了,夏竹等了好久,确定人都走光了以后,这才从睡榻下面爬出来。
却见陆淑芸倒在睡榻上,一身的衣服早已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肤上满是亲自的伤痕,股间的一抹殷虹揭示着她已经不再是个干净的姑娘了。
夏竹吓坏了,干净爬起来也不敢去碰陆淑芸,只开了门就跑到隔壁湘菀所在的房间,她看着湘菀熟睡的模样,心中黯然。
若今日的事情不是自己发现得早,不是自己来先带走了湘菀,那此时躺在那里的就会是湘菀,如果是湘菀她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这一切对她来说过震撼。
夏竹见几人都熟睡着,也不敢大声说话,颤抖着找了个地方坐下,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这一切被对面围观的风天傲和柳君墨看见了,那二人虽说不知道关窗以后发生了什么,可是夏竹把湘菀弄到隔壁的过程他们是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风天傲也猜到了几分,当下指节泛白的握住窗沿,要不是柳君墨拦着他,此刻他恐怕早已飞身赶到湘菀的身边了,他不敢相信,陆淑芸那么狠心要置湘菀于死地。
从上一次陆淑芸撺掇魏如意找湘菀麻烦开始,他就知道陆淑芸不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人,此刻他早已对陆淑芸鄙夷不已。
只觉得这个女过狠毒。
一场戏,本来受害者是湘菀,没想到阴错阳差,竟让陆淑芸代她受过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划破天空的长啸。
陆淑芸尖叫着看着自己的身,整个人几乎陷入疯狂。
她现在身体很痛,心更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依稀记得有人把她丢在床上,抚摸着自己满身的伤痕,陆淑芸心中充满了恨意。
要不是陆湘菀,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要不是陆湘菀自己怎么会出此下策,一切都是因为陆湘菀。
陆淑芸哭着躲到睡榻的角落里面,她不敢想象,失了贞洁的庶女怎么在陆府生存下去。
陆淑芸这一声尖叫,把熟睡的湘菀也吵醒了。
“怎么回事儿?”
湘菀坐起来看着身边躺着的秋兰、冬梅她此刻早把刚才的事情忘光了,只觉得自己有些迷糊,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夏竹便开口问道。
夏竹当然也听到了陆淑芸的尖叫,当下便苍白着脸勉强笑道。
“小姐晕过去了,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就让掌柜的匀了这间有睡榻的雅间给小姐休息。”
夏竹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只觉得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和湘菀开口,害怕湘菀骂她。
“我睡了多久了?”
湘菀听完夏竹的话,倒想起来刚才自己被下药的事情,心中也是一片冰凉,她没想到陆淑芸母竟然这般狠毒,竟要下药让自己失去贞洁。
想到这里湘菀冷笑一声道。
“夏竹你打点水来,我待会儿还要去见谢姨娘呢,好好和她聊聊她对我的关心关照。”
主仆二人心中各有所想,夏竹听了湘菀的话,早已点着头出门去找掌柜了。
湘菀此刻还不知道陆淑芸出事,她满心都在想着要给谢姨娘算账,哪里知道接下来陆家因为此事在上京一时之间变得声名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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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那人推开了门,见湘菀几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当下便平复了呼吸,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把湘菀一把拉起,便扶到了旁边的雅间。
然后她有折回房间把秋兰,冬梅二人也带了过去。
自己这才掩好门窗,回到了开始的雅间。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确是夏竹。
她刚才跟着陆淑芸下楼,只觉得陆淑芸走的不对,心中还嗤笑,这二姑娘来了许多回竟然连茅房都忘记了,当下便要追上去叫陆淑芸。
却见陆淑芸直直出了门,夏竹便觉得奇怪,只得跟了上去,只见陆淑芸鬼鬼祟祟的走到旁边的小巷里,夏竹跟过去悄悄一看,却见陆淑芸正和几个膀大腰圆的汉说话。
那些人面目狰狞,一看就不是好人,夏竹素来胆大,便找了个稍微靠近些的地方偷听几人说话。
只听那带头的男人道。
“你说的那个人在什么地方?”
他说完脸上随即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跟着笑起来,都是一脸的淫邪,几人的眼睛在陆淑芸的身上扫来扫去。
陆淑芸也有些害怕,心中暗骂自己母亲是哪里找来这些人,只恨不得转身离开,好让这些人的眼神不要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你们只先认得我这件衣服,待会儿我会把衣服给她披上,就在楼上的雅间里面,进去后不要声张,办完事就走,她被迷药迷晕了,必定认不得你们,事成之后便到指定的地点拿银便是。”
陆淑芸说完拉起自己的袖给几个人看,其中一个刀疤脸就要来拉她的手,却被陆淑芸一把甩开,刀疤脸笑着闻了闻自己的手道。
“好香,不知道你那个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样香啊,我看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和我们这些人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坏,倒不如你我在一起作对鸳鸯,比你在这高门大户里不得自由,快活得多了。”
那刀疤脸男人说完,其他几个都哄笑起来,陆淑芸本是未出阁的女,哪里听过这等下流无耻的话,当即便红了脸吓得倒退一步。
几人见她如此也都不在向前,毕竟他们还等着对方拿银呢。
夏竹听到这里,早已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当即便跑回了二楼的雅间,连自己要出恭(出恭:古代人说的上厕所)都忘记了,只记得要去找湘菀。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几人晕倒在地上,夏竹便知这是陆淑芸口中说的,被下了药。
当即便将湘菀转移到了隔壁,自己便坐在这里等,她知道陆淑芸还要回来把衣服给湘菀披上,当下便坐到桌前,假装没事的喝起茶来。
心中只打骂陆淑芸母女狠毒,既然想出这等毒计,要不是自己发现的早,别说自己小姐,就连几个姐妹包括自己恐怕也清白难保了。
果然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陆淑芸便回来了,一进门见夏竹在喝茶,便奇怪起来,她本以为夏竹和湘菀一起被迷晕了,哪里知道这个最难缠的魔王还醒着,当下便道。
“夏竹姐姐,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喝茶,长姐和冬梅秋兰两位姐姐呢?”
夏竹刚刚才听到陆淑芸和别人说的龌龊,一看到她便觉得厌烦不已,可是又怕陆淑芸看出破绽,只得假装睁大眼睛道。
“二姑娘说得奇怪,小姐不是和你一起出恭去了吗?怎么你没遇到小姐?”
说着夏竹便放下茶杯站起来,走到窗边朝下看了看。
陆淑芸一听当下便急躁起来,她只是听谢姨娘的吩咐,去交代了几个人几句,结果却发现湘菀不见了,这下别说湘菀没迷晕,人都不见了,当下便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长姐怎么还不回来?”
陆淑芸搓着手站起来,为了方便放哨,她把自己的丫头红金留在了门外,此刻没有人出主意,陆淑芸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夏竹见她如此,心中早已冷笑不已,便道。
“哎呀,那不是小姐吗?”
说着便指着窗户下面的街道笑起来,陆淑芸一听,心中顿时一喜,几步挤到窗户边便朝下张望起来。
夏竹见陆淑芸向下查看张望,当下便一狠心,心中默念道。
“二姑娘你可别怪我,怪就怪你们母心狠,要算计小姐。”
想完,夏竹抱起身边一个模样精美的花瓶就朝陆淑芸头顶砸去。
只听一声闷哼,陆淑芸整个人顿时像是破布袋一般,软软绵绵的顺着墙根倒在了地上。
夏竹本以为花瓶会破,见花瓶完好无损便当下便颤抖着手放下花瓶,擦了擦满手的汗水。
她虽然胆大,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只觉得衣服都湿透了,被风一吹凉飕飕的直教人打哆嗦。
定了定神,夏竹便想起门外还有一个红金正等着,见陆淑芸头破了,满头都是鲜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听说香灰可以止血,便也不管房中炉鼎里面烧的是什么香,只怕陆淑芸死了,顾不得烫手,抓了把香灰把陆淑芸额头的血迹都抹了一遍。
这一抹不要紧,此刻的陆淑芸脸上一片黑灰,根本看不出是谁了。
夏竹便颤抖着开了门,之间红金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便叫道。
“红金姐姐,二姑娘叫你。”
说着便让开了门,只等红金往里走。
红金当下虽觉得狐疑,但也没多想,便朝里面走去。
走到窗边见陆淑芸一脸黑灰的倒在地上,红金便抬起头来叫道。
“怎么回事?我家姑娘怎么了?”
红金虽然聪明,但轮到圆滑世故哪里比得上夏竹,只见夏竹往地上一坐道。
“都是我不好,姑娘刚刚进来问我家小姐去哪里了,我见小姐在楼下街上买些小玩意儿,就指给姑娘看,谁知姑娘往上一蹦,装到了旁边的花瓶,所以便磕着头了,我已经抓了香灰给姑娘糊上了,红金姐姐,你说这这么办,要不你在这里看着,我去请大夫吧。”
红金一听夏竹要走,心中便想若是姨娘回来知道此事,自己去请大夫必定会得到奖励,当下便道。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请大夫。”
此刻红金心中只有谢姨娘的赏赐,哪里还记得先前陆淑芸说要害湘菀,当下也不怀疑,拿了银径直去了保和堂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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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湘菀所在的翠微阁对面是一家茶楼,此事茶楼里正坐着两个俊逸不凡的年轻人,其中一个便是当朝风天傲。
他对面坐着个看似闲散的贵公,此人在风天傲面前没有任何规矩,半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只茶杯,他的手白皙细嫩,手指纤细修长。
眉目间的妩媚连很多女都及不上,第一次见到他的人肯定还以为他是个女,可是他却又是个彻彻底底的男儿身。
这便是与凤天御齐名的另外一个美男柳君墨,也是风天傲的谋士,他没有官衔,主要任务便是陪风天傲游山玩水,至少在旁人看来确实是这样的,此刻他正透过窗外看着对面窗户里的湘菀。
见湘菀低着头挑选着胭脂,他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她到底哪里好,让你不顾皇后懿旨也要留下来?”
柳君墨本能的觉得眼前这个女会给风天傲带来不幸,不说别的单看湘菀先前的言行便知这个女绝不像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她刚才在二楼分明看到自家姨娘受挫,却和丫鬟坐着喝茶,看热闹,等到自家姨娘丢丑丢人,她才慢慢出现,又充当了好人的角色,既打击了姨娘,也为自己博了一个好名声。
风天傲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只觉得湘菀值得自己留下来,所以便留下来,并没有其他的理由。
柳君墨见他不理自己,便把茶一口喝干净,自己起身走到窗前,仔细去看湘菀的容貌。
“你是觉得她像是你的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