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兰也劝导夏竹,夏竹一想也对,如今还不知道湘菀要如何处置春菊,她要是嚷嚷开了,以后大家同处一屋倒让人尴尬。
“也就是你们两个姐姐好脾气,我断断是忍不了她的。以后小姐可别叫我和她同住,万一我忍不住掐死她,那我可不管。”
夏竹倒也听劝,自己寻把椅坐了,拿着手卷扇风,脸上依旧是不高兴的。
没多大会儿春菊就进来了,身着一身水红色的衣裙,倒是颇有几分姿色。只是发饰却也一点不少。倒是整整齐齐的。
湘菀见她穿戴整齐,也不说话,只端起身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反倒笑了起来。
“哟,这不是睡了吗?穿戴得这般整齐,也不知先前是哄骗谁。”夏竹倒是先忍不住了,她原本脾气就火爆,好在一份忠心却是湘菀喜欢的,所以也在这屋里当了大丫鬟。
春菊哪能不知道夏竹说的话,见夏竹如此说自己也脸红起来。只得站在原地不说话。
湘菀听着夏竹的话,也不制止,只是轻轻的把茶杯放了下来,微笑着对春菊道。
“春菊,我素日对你如何?”
“小姐待下人是好的,待我更是好……。”
见湘菀说话,她也忙不迭的开口。
“那我素日里可是少缺了你什么东西,还是说我给冬梅他们的东西,没有一一置办给你?”湘菀又问。
“回小姐,小姐从来不曾短缺奴婢任何东西,待奴婢也都是好的。”春菊听到这里,也不知湘菀到底要问什么,也值得低着头一一作答。
“那照你所说,平日里我也不曾亏待你,可是这样?”
“小姐确实不曾亏待……。”
春菊话还没说完,只见湘菀,拿起茶杯掷在地上,一双美目圆睁,茶杯在春菊脚边碎开,吓得春菊尖叫一声,只听湘菀道。
“孟怀生父给你了多少好处,要你合谋毁我清白?”
春菊听到此处,方才知道自己形迹败露,吓得双腿一软,脸色发白的跌跪在湘菀面前。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春菊现在早已吓得魂渐离,七魄无主,只得苦苦哀求起来。
“我自问素日带你不薄,你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心。”
湘菀说到此处,只觉得心痛,见春菊如此哀求,平日里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哪里还骂的出口,自己也坐下来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她只觉得自己心痛,先前想好要质问的话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似你这般的,谁还敢放心留用?我要是小姐就把你打发了卖给牙婆,要卖到什么地方去我们都不管了,只随你自生自灭去。”
夏竹见湘菀兀自坐着抹泪,自己也想起素日和春菊同住一屋的感情来,忍不住哭骂起来。
一时间屋里哭的哭,求饶的求饶,乱作一团。春菊也并非对湘菀没有感情,只是孟怀生许她孟府侧夫人之位,说让她脱了奴籍,春菊素日也是有些心气的,也就被孟怀生花言巧语的迷惑了。
“小姐可饶了奴婢这一回吧,都是奴婢鬼迷心窍,是那孟府的公说要许我侧夫人之位,还帮我脱了奴籍,我这才做下这样的事情来。”
春菊哭着拉住湘菀的裙摆,哭得伤心。
“他真的这样说?”
湘菀听到此处,只觉孟怀生得恶心,前世春菊也是被抬做了孟怀生的姨娘,到后来湘菀都没在见过她,可现在若要问她,她又哪里知道。
想到这里湘菀抹了抹眼角道。
“你何时和他联系上的?”
“奴婢不敢欺瞒小姐,我和孟公并不曾联系,倒是有一日,小姐叫奴婢买东西,结果奴婢遇到几个登徒,无奈之下被逼到小巷,奴婢本以为要死了,可是刚好遇到孟公,只见那贼人不知拿了什么粉末朝奴婢挥来,等到奴婢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和孟公有了夫妻之实。”
春菊凄凄婉婉的说着结识孟怀生的事情。
湘菀却听得怒火中烧,这件事情若不是孟怀生设计,怎么可能如此巧合,看来前世这春菊突然消失,也不是她的错,倒是因为孟怀生先这般设计了。于是也有些可怜起春菊来。
“然后他便说要你设计于我,日后我若做了孟府的主母,你便是他大大的功臣,所以许了你侧夫人之位吗?”
湘菀又问道。
“小姐是如何知道的?孟公确实是如此说的。”
湘菀听到春菊如此说早已明白了,想来春菊也是个可怜的丫头,于是便道。
“春菊,孟怀生设计了我主仆二人,害你**与他,我且问你,你是否愿意嫁给孟怀生。”
湘菀娓娓道出自己的想法。
。。。
 ;。。。 ; ; 陆元仲见湘菀说得在理,又看了看地上不断蠕动的麻袋喝道。
“来人啊,将此人放出来,老夫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在我陆家偷窃,还吓坏我的女儿。”
说着叫了小厮护院,一伙男七八个人,就上来解麻袋,又因着天黑,陆元仲还特意叫人拿来了绳,火把。就怕一打开袋此人就跑了。
湘菀站在陆元仲身后,脸上挂着和婉的笑意,她知道,这袋一打开,以后自己的人生就会彻底扭转,和前世的世界完全不一样了。
“爹爹,女儿只求爹爹千万不要轻放了这小贼,幸亏今日有妈妈在女儿身边,若没有妈妈在旁协助,女儿今日恐怕会被这歹人打杀了呢。”
湘菀说着美目中蕴起一层雾气,一副泫然欲泣的样。
“菀儿莫怕,不管来者何人,擅闯我们陆家,就算我陆元仲不计较,这里还有着大合朝武官,交予其他大人法办也是一样的。”
说着陆元仲拍了拍湘菀的手,脸上满是属于父亲的慈爱。
凤天御隐匿在人群中默默的观察着湘菀的一举一动,只有他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湘菀这一招还是漏洞出,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湘菀的手段智慧确实不是一般女可比的。
只是要不是陆元仲宠爱自己的女儿,那个董云菲也帮着她,今日她可就是声名尽毁了。
可是见到湘菀十几岁的年纪就能将此事处理成这样,凤天御也不禁笑了,总觉得湘菀越发和别人不一样起来。
“陆湘菀,你给我的惊喜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更出人意料呢。”
就在凤天御沉思之时,那麻袋早被解开,里面爬出一个人来,他口鼻上都是淤血。
众人定睛一看,不是孟怀生又是谁。
“呀,这不是湘菀小姐的救命恩人孟公吗?”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仔细一看果然是孟怀生,只是现下他早已被打的面目全非,见众人都在,他刚刚抬起来的头复又低了下去。
“孟公,你为何出现在我陆家后院,烦请你做个解释。”
陆元仲此刻面色铁青,只差没当场将孟怀生打死,本来听说他救得湘菀,陆元仲还有着将湘菀下嫁的意思,可是如今看来这人断是不行的。
又想到刚才席上一位夫人说,孟怀生救湘菀是蓄意为之,陆元仲越想越觉得可信,先前对孟怀生父仅存的一丝好感也不复存在了。
“丞相大人恕罪,怀生乃是迷了……。”
孟怀生知道此刻自己的计划是实施不了了,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湘菀居然身边有着一个如此健壮的妇人。
他哪里知道,原来这薛妈妈乃是当年湘菀母亲白氏的陪嫁嬷嬷。因为白氏从小体弱,恭顺老王爷只怕爱女受到一丝丝欺负,所以便让当时挑选出来的健壮的夫人薛妈妈了一下粗浅的武艺,又留在了白氏身边,而这一切不是陆家老人基本上是不知道的。
陆元仲听到孟怀生的解释,差点气得拍案而起。
“简直荒谬,园和这南院道根本不相同,若说迷,老夫是断断不相信的,孟公还是快些坦白的好,否则休怪老夫不念你对小女湘菀的救命之恩。”
陆元仲此刻哪里会轻易放了他,他差点毁了湘菀的清白不说,还如此诡辩,况且如今看来之前那救人的真实性,也待证实了。
“丞相大人恕罪。”
孟怀生正兀自低头思考对答之语,却见孟守突然从人群中冲进来,一下跪在了陆元仲的面前。
“丞相大人恕罪,都是犬怀生不自量力,对湘菀小姐起了爱慕之心,小人已经劝过儿,奈何他对湘菀小姐早已深陷,不能自拔。所以有可能是他悄悄跟着小姐来了。并不曾有什么坏心思啊。”
说着他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孟怀生见自己父亲这样也跟着跪下道。
“都是怀生不懂事,求丞相大人饶命。”
说着也倒头叩拜起来。
陆元仲此刻早已面色铁青,便道。
“你二人速速离开,再不许踏足我陆府一步。”
说完陆元仲立刻待人离开,孟怀生得了大赦早已觉得是天大的运气,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解释,拉起孟守,连跪带爬的落荒而逃。
众人却都哄堂大笑起来,只把孟怀生父当做了笑料。
陆元仲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要不是此事,他断断分不清到底这孟怀生是个何许人物,那如果以后将湘菀下嫁给了他,岂不是断送了女儿一生?
想到这里他越加不开心起来,背着手除了南院,众人见陆元仲离去,也都断断续续的离开了。
只有湘菀留在原地,默默发了会儿呆。
如今孟家提亲的事情是解决了,可是还有好多难题等着她,想到今日这步步危机的处境,湘菀只得叹了口气,并非是她日日算计,只是前世受的苦多重,这才让她不得不如此为自己筹谋打算。
“却是我心软,今日见他如此竟然觉得他可怜。”
说着湘菀摇着头,月光下显得有些落寞。
“小姐快别想了,那孟怀生本是活该,只是现如今咱们院里,还有件大事儿等着小姐你发落呢。”
夏竹给湘菀披上了披风,扶着湘菀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虽然众人都离开了,凤天御却一直未曾离去,他好奇有关于湘菀的一切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明明本性不是那个样。
他看着湘菀在月下惆怅,倒有一丝不忍心,也不知为何他的视线总是会被这个女吸引。
“小姐,夜寒露重,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今夜还有事情等着你处理呢。”
冬梅也走过来拉着湘菀的手。
“小姐千万别担心,一切有我们,有我们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夏竹也挽住了湘菀的手,难得认真的说起话来。
看着身边的几个丫头,湘菀只觉得心头一暖,她本以为收拾了孟怀生自己会开心,可是等到她正在坐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快乐。
“有你们在,我自然是放心的,你们说得不错,我定会好好的,不让别人欺负了我。”
说着笑了起来,又问道。
“她,可是回到院了。”
夏竹听到湘菀如此问,微微一笑道。
“回小姐,她早都回去了,现下恐怕已经坐不住了。”
。。。
 ;。。。 ; ; 陆元仲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南院,却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南院主厅里有着灯光,众人默默吸气,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陆元仲此刻早已心急如焚,若真如春菊所说,那么湘菀的名声可就毁了,日后还如何嫁得如意郎君?
见众人安静下来,陆元仲只得上前一步,打算推开这门。
却不料屋里突然响起一声女的娇笑声,人群顿时像炸开锅一般,一时间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屋中的女到底是被人欺负了,还是躲在此处与人苟合。
陆元仲一下面如死灰,他素来疼爱湘菀,也知道湘菀是断断不会做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可是刚刚那声女的娇笑,明明就是湘菀的声音,一时陆元仲愣在房外,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
却只听的一个妇人的声音在人群中想起。
“陆丞相还不开门,这屋中女若是别人还则罢了,如果是贵千金,早一步阻止,或者那贼人还不曾得手啊。”
这妇人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