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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断腕的勇气;安慧兰更相信坚持就是胜利;柳暗花明又一村;没准明天,余海天就吃错药了呢。
安慧兰肯定会整出幺蛾子出来,如果安慧兰老老实实地,不去找康辉认儿子,余朗就愿意相信,世界真的是围着自己转的。
余朗把现在的平静命名为暴风雨前的宁静,虽然下一秒早晚还要暴风雨,但是,该高兴还是要高兴啊。
余朗的高兴,余海天看出来了。
余朗几乎是在余海天的手掌心里长大的,余朗的性格,余朗的心理,余朗的喜好,乃至于余朗的身体,余海天了若指掌,哪怕余朗长了一斤肉,余海天把余朗抱起来,也知道那块肉到底长哪里了。
现在,余海天更是在余朗的身边密密的编了一张网,好像蜘蛛捕食,老虎搏兔,他善于等待,不缺乏耐心,精于一击致命,慢慢的蚕食,最终一口吞下去。
他让余朗高兴了,自然,余朗也得让他高兴一下。
发现余朗对自己的亲吻不是太排斥之后,余海天就更近了一步,他现在喜欢舌吻了,即使他更喜欢一步到位。
余海天挑了一个好时间。
余朗早晨被弄醒,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嘴巴上痒痒的,跟个苍蝇似的,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感觉手被抓住了,他才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就见着了余海天的脸,余海天正在亲他的嘴巴,恍惚之间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余海天都把舌头都伸进来了,他一把推开像一个豹子似的在自己嘴巴上啃咬的余海天。
“爸爸?”余朗都快被吓傻了,如果说之前,他还能说这是父子之间的互动,可是父子感情再好,也没有亲吻的时候,把舌头,伸到对方嘴巴里去的吧。
余海天抓住了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抓住余朗的下巴,抬起来仔细的看,他也说不清楚,他更期待余朗的哪种表情,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他很怕自己来硬的,又挺期待余朗给他个让他可以动用暴力的理由,余朗现在的表情,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坏的,“醒了?”
余朗拿掉扭住他下巴的手,烦闷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需要时间想清楚,余海天对他?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啊?
现在,他需要离余海天远点,不管他有没有想清楚。
余朗下意识的就觉得余海天很危险,“爸爸,我伤已经好了,学校也快考试了,明天我去上学吧?”
和余朗的焦躁不同,余海天的声音表情都很平常一样,甚至他享受,余朗的语调,烦躁中还像以前透露出的撒娇,他伸出手,把余朗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亲了一下余朗的嘴巴,“爸爸给你算过了,离你期中考试还不到一个星期,你丢下了至少一个月的课程,你去学校,时间是完全不够的。”
余朗小学之前,那是天才之中的天才,只要余朗考试的时候没打盹,那绝对的是全校第一,就是把全国这个年级的小朋友都弄一起来,余朗这个伪小朋友,也绝对的是第一。
上初一余朗也还勉强算一个天才。
一上初三,余朗的老底就漏了,上辈子他的高中学历,都是靠着走后门,他难道知道双曲线,出师表,爱莲说吗?就是知道,他也早还给老师了。
余朗就成了一个伤仲永的典型,当然余朗也不在乎,他的成绩再烂,也不妨碍他吃香的喝辣的,他命好啊。
为了离余海天远点,余朗还是去学校当一名正常的苦学生,他宁愿去学校苦读,也不愿意面对,脑子有些偏差的余海天,他招架不住了,还有些怕,余海天看他的眼神,好像就要把他吃了似的。
余朗想了想,“可我总得回学校吧?难道爸爸你想让我抱七颗鸭蛋回来吗?”
余朗试图和余海天讲道理,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余朗压根早就忘了,余海天想讲道理的时候,自然可以讲道理,要是他不想……哼哼,他就是道理,现在,余海天想个他儿子培、养、感、情。
余海天调整一下余朗的坐姿,让余朗整个人几乎都埋进了他的身体里,都这个样子,余朗居然还想跑,除了他怀里,余朗能跑到哪里去呢,他慢慢悠悠的说,“这你就放心吧,爸爸都给你考虑好了,自然不会让你期中考试的时候失了面子,保准你还是全校第一!!”
余朗警惕的望着余海天,“爸爸,你不会是想找人把我们学校的人都给做了吧?”
余海天直接拍了余朗一巴掌,“说什么呢?爸爸有那么蠢吗?爸爸决定给你请一家教而已。”
余朗被余海天一巴掌拍屁股上,捂着屁股就起来了,上辈子,余海天喜欢罚跪,他膝盖遭殃,没想到余海天恶习难改,还是没有改掉他喜欢体罚的臭毛病,这辈子,遭殃的是他屁股。
余朗揉了揉屁股,既然余海天这么诚心的帮他,他立刻凑近余海天,在余海天的耳朵边,给余海天出了一个好主意,“爸爸,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你找个人去学校,把我们考试的卷子偷出来就成了,这个省事!”
这种主意,余海天肯定不会同意的,不是他不觉得这不符合他的道德观念,实际上,只要让余朗高兴,让他乖乖的早早的从了他,别说让余海天去偷考卷了,就是让他去偷监考老师,他也干,他不想这么做,因为这完全不符合他的利益。
余朗肯定会高兴,但是他肯定会不高兴。
他捕获余朗的过程,本来就是一个让自己高兴,而让余朗不高兴的过程,他只要注意,不要让余朗不高兴到翻脸就成了。
余海天高兴的把不高兴的余朗安置在自己办公桌的对面,余朗拎着自己的小书包,啪的一声仍在桌子上。
余海天好脾气的给余朗把书掏出来,甚至给余朗铺好纸,把笔给他塞手心了,然后充满成就感的坐在余朗对面,把这个犟起来就跟头牛似的儿子,弄书房里来,可真不太容易,“好了,哪里不懂来问爸爸吧!!”
余朗知道,康辉的离开会让很多人心里不痛快,但是他没有想到第一个人上门给他添堵的不是安慧兰,而是他的姑姑,余海天的姐姐,余慧天。
和余盛似的,余慧天从始至终就没有喜欢过安慧兰,不喜欢的理由也很简单,从头到脚,从外在美到内在美,余慧天觉得就是一百个安慧兰罗一起,也挨不到他弟弟的裤脚。
其实,余慧天当年比较中意的是康宁,康宁和余海天是一起长大的,自然,余慧天也和她很熟,很长一段时间,她把康宁当成一个小妹妹,之后,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把康宁当做余海天未来的妻子。
在余慧天看来,就冲康宁对余海天的心意,她就觉得他们很适合,女孩子多精明啊,要找一个为了人,而不是为了钱的人作伴并不容易,余家确实是太有钱了。
余慧天很是中意康宁,直到康宁火速离开T市,回来之后,已经是李堪的妻子了。
当然,余慧天以前中意她,不代表现在还中意她,她的脑袋又没有被驴踢到,都嫁过一次,生过一个孩子了,难道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不成。
可是,即使她不再喜欢康宁了,比起安慧兰还是强点的。
余慧兰来到余家,来到余海天书房门口,推门就入,听见动静,余朗双手使劲一推凑过来亲他的余海天,眼神有些惊恐,就要从余海天的腿上起来。
余海天抓住余朗的肩,又把余朗按了下去,微微眯着眼回过头看不请自入,连声招呼都没有打的余慧天,一边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刚才余朗有些情急,他的头撞在余朗的下巴上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余慧天回过神来,做了和余海天同样的动作,虽然没有余海天的压迫感,但是动作一模一样的,她也眯着眼打量着余海天和余朗,此时,余朗坐在余海天的腿上,余海天从背后怀抱着余朗,两个人坐在高背椅子上。
余朗瞳孔猛然紧缩,他从来没有佩服这么余海天过,乱伦都乱的理直气壮,毫无心理负担,连避嫌都不避了。
不管余海天怕不怕人知道,反正他不敢,他的心理可没有这么强横。
余朗在余海天腿上挣扎了一下,“爸爸,放我下来,我去那边些作业,这些我都会了,快放我下来!”
余慧兰这才发现,桌子上摆着的课本,原来是辅导功课啊。
余海天听出了余朗话里的祈求,他摸了一下余朗的头,这个孩子还真是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口气说话,如果他是余朗的话,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在知道他的父亲对他抱有这种龌龊而肮脏念头的时候,他早就把这个畜生给煮了。
不管外人对余朗的评价是多么的骄纵,余海天始终认为余朗像蚌肉一样柔软,甚至,他有时候会为自己开脱,他这么喜欢余朗,喜欢到非要得到他的程度,对余朗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他可以像一条恶龙守护宝藏一样守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只要他想的,他就为了他捧到他的面前。
“爸爸?”余朗扭了扭,就要在余海天腿上下来,这下余海天倒没有阻止了,他一把把余朗横抱起来,从椅子上起来,转了一个身,把余朗一个人放到了这张自己平时坐的高背椅子上,见余朗坐的有些低,又给余朗屁股下面塞了一个厚垫。
余慧天皱着眉头看着,她始终觉得余朗的任性,是被余海天给惯出来的,小时候,余海天就挺宠溺孩子的,但是余朗这么大,不能还这么宠吧。
余海天还是挺尊重他的姐姐的,当然,他的尊重是建立在余慧天是他姐姐的份上,余海天对于一个人有多尊重疼爱,就体现在他对那个人有多容忍上头,换成另一个人,没有敲门,就冲进来,他能把那个人隔着墙仍出去。
余海天拿着茶具泡好茶,给了余慧天一杯,“过来有事?”
余慧天脾气有些火爆,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就道:“你问我有没有事?你干的事,你不清楚啊,这朗朗是你儿子,难道康辉不是?你这样做,未免对康辉太过不公!!”
余慧天毫不顾忌余朗在场,她本来就以为余海天把余朗娇养的过分,她不是不喜欢余朗,可是,余朗未免有些过分,“我听说,你还帮着朗朗打破了康辉的头!”
关于这点,余朗有些不同意见,作业也不做了,直接从椅子上跳下来,凑过去就问余慧天,“姑姑,您听谁说的啊?……爸爸,姑姑是不是跟康宁挺好的啊?”
余海天笑了,把余朗拉了过来,意味深长的对余慧天道:“那是,你姑姑跟康宁好的跟亲姐俩似的,那个时候,就是把我卖给康宁,她都乐意。”
当时,以余朗的聪明劲,他只能从余海天的话里听出别有深意来,可是到底是怎么个别有深意法儿,余朗并不知道。
余朗是过后才知道的,余慧天也算是自己出生的一个功臣,要是没有她,康宁不一定能把余海天给睡了,没有那一夜,康宁不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孩子是余海天的,他早就变成垃圾桶里的一块烂肉,被路过的野猫野狗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此时,余慧兰的脸变成的五颜六色的,当年,她只不过是透露了余海天的行踪,哪成想,康宁居然把他弟弟的便宜给占了,这么多才发现,还留下了后遗症啊,她觉得她对不起余海天,也觉得自己对康辉有责任,更何况,康辉也是她的外甥。
“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余慧天认错认的利索,“可是康辉那个孩子……总不能当他不存在吧,同样都是儿子,总不能一个宠在掌心里,一个任他自生自灭,这对康辉不公平!!”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不是人不对,对于这番公平不公平的话,余朗肯定站来了喝彩,并要求余慧天实践她口里的公平,他都不知道余慧天这么大年纪了,居然会有如此天真的思想,余慧天吃的穿的用的……就是靠对着别人的不公平得到的。
世界上哪有公平可言,如果余慧天明说,她喜欢康辉,不喜欢他,她来为康辉撑腰来了,说不定余朗气还顺点,反正,他知道余慧天从来就不喜欢他。
余朗的心中止不住的嘲讽,忍不住就道:“那姑姑你的意思是怎么办呢?把我爸爸中间劈成两半,一半给我,一半送康辉,等到我爸爸要找女人睡觉的时候,今天去找我妈妈,明天去找康辉他妈妈,今天和这个人上一张床,明天就得去和另一个女人睡另一张床,这持续的时间也不一样啊,保不准我爸爸哪天就肾亏,姑姑你是不是还得找人,要在床头给我爸爸数着数啊,对了,我爸爸还不能结婚,婚姻可没有俩名额,我说的对吧,爸爸!!”
越说越好笑,余朗觉得可乐,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余海天伸出手,捏着余朗的下巴,就把余朗的嘴给合上了,顺道把余朗翘起来的嘴角给扯下去。
肾亏?有一天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