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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
只见箫老大很不耐烦地从包装袋里扯出一块豆腐干放到口袋……一只老鼠探出头来,用极快的速度叼了去,然后就两肢搭在口袋边沿,用两个小爪子抓着豆腐干一个劲嚼啊嚼。
吱吱!好辣好辣!
「来玩。听说这里有座山风景挺好。」箫和回头看了一眼即将启动的火车,对车窗里的人招招手。
「您说的肯定是武功山。这是您养的?」
「是啊。」快点下来。
「这是……老鼠?」
车窗里的人皱眉。箫和轻嗤一声转回头,切,老子就不信你不下!
「对,我弟有自闭症,比起跟人,他更喜欢与老鼠交流。」
吱吱,胡说什么?你可不要害我!尖头吓得连豆腐干都丢了,脑袋一缩躲进口袋。
「是吗……咳,您说的武功山,那可是好地方啊。」一听对方提起自己家乡的骄傲,小贩立刻滔滔不绝地开始说起武功山的风景及特产。
炎颛坐在车窗前默默地看向窗外。
硬质的头发理得很短,显得非常精神。
一身看来就很舒适得体的休闲服,还有一双软面皮运动鞋,黑色和蓝色搭配,把这个看似十八、九的少年衬托得很好。既不显得过分耀眼,也没有遮掩他本身的光华。
坐在走道斜对面的两个女学生一直在偷偷看他。
她们很少能见到这么有型、这么酷的男生。而且这男生周身还弥漫着一种城市里的男子绝对没有的野性味道,让他显得特别与众不同。
在她们的生活圈内大多数男生都不太会装饰自己,要嘛就弄得四不像,要嘛就邋里邋遢。好不容易有个稍微能入眼的,十有八九也是在装酷。
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总是比同龄的男孩子成熟一点,在她们眼里看来,男孩们的装酷难免有点装腔作势,基于异性相吸的原则,喜欢归喜欢,却无法真正的欣赏。
就连电视上那些电影明星也是,真正又酷又帅的男人实在太少,没有内涵、没有那份气场却爱装酷耍帅的人则多了一些。
就因为见了太多装的,如今见到一个真正的酷男,那种带着明显野性、不把任何外物放在眼里的冷漠,让女孩们的眼光想不被吸引过去都难。
对了,他的同伴呢?下去半天了怎么还不上来?火车就要开了呀?
火车即将发动的铃声响了。突然,对面的男子站了起来,从架上拿下一个旅行包斜挎在肩上,一言不发地大踏步向车门走去。
啊,要下车了吗?女孩们惋惜的眼光追随着男子一直到火车发动。
「你刚才说什么?武功山里现在还有老虎?」
「对呀,华南虎,听过没有?国家重点保护动物。」
「能看到吗?」
一根手指在箫和背上点了点。
死小子,下来就下来,戳什么戳?箫和不耐烦地甩甩膀子。
「这个嘛,就要看你的运气啦。」小贩冲对面的人点点头,狡猾地笑,「据山里人说,他们曾经看到过老虎的脚印,还听到过虎啸声。说不定老板您运气好,能亲眼看到也不一定。对啦,我们市里说只要能拍到华南虎的照片或录影,奖赏五到十五万块!」
「哦?」箫和眼睛瞬间变得亮闪闪。
手指变成手掌,拍了拍箫和的肩膀。
「你烦不烦?这么大人自己不会找地方玩啊!」箫和转头怒喝。
身后站警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先生,火车已经开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行李?」
箫和……干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堂弟。行李在他那儿,我们俩来这里玩的。」对了,那小子死哪儿去了?难道他真没下车?
站警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也看到背着旅行包正往这边走的年轻人。可能觉得没什么岔眼的地方,点点头,脸色变得和蔼了许多。
「天气冷,站台风大,早点离开比较好。」
「谢谢,我们马上就走。」箫和赶紧道谢。
一个栗暴猛地敲在箫和后脑勺上,疼得箫和大叫一声,一手捂住后脑勺,腾地转头怒视身后。
身后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炎颛挎着旅行包正一脸不爽地望着他。
「干嘛呢你!」要不是警察还在,箫和已经一脚回踹过去。
为什么不上车?
「有你这么不礼貌的小孩吗?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你就这样对你兄长?」
不上车为什么不叫我?
「回去再教训你!」箫和哼哼着,绕过炎颛大踏步朝月台出口方向走。
炎颛一把扯住他。
去哪里?不等下班火车吗?目的地不是还没到吗?
炎颛目光转向箫和刚才注目的地方。一个贴有新闻和车站告示的新闻窗。
很快溜了一圈,随即在左边新闻窗内一张非常醒目的告示上停住。
巨额悬赏寻子。标题下还用血红的颜色注明了金额——十万元。
「哈,走啦走啦,我刚才听说这里有座武功山风景非常棒,还有野生老虎哦。」箫和看他脸色不善,立刻反应奇快地一把拉住炎颛拖着就走。边拽边揉着后脑勺,脸上还硬是挤出笑容,用哄小孩的口气哄着脸色奇臭的大小孩。
炎颛动都未动。上次你也说某某地的新年非常有特色,硬是在某个小镇待了一个月,结果呢?你却让我参加什么该死的登高比赛,帮你赢取奖金。
这次呢?十万元?倒是比那登高奖金的三千块多得多。
什么时候你从小人变钱鬼了?这就是你刚才在这里站了半天没有上车的原因?
你以为你不上车我就一定会下来?然后利用我。
炎颛的眼色有了些微变化。
「怎么回事?」处在敏感时期的站警也变得过于敏感,看两人神色不对,立刻走了过来。
箫和又气又急。死小子,你敲我脑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竟敢在这时候给我拿乔。
不就是火车上没让你爽到吗,至于这时候给我摆脸色?切!
「喂,你们……」
箫和眼睛突地睁大,急忙下双手一伸抱住炎颛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急匆匆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什么都不跟你说。我还不是想让你散散心吗?不会说话又怎么了?那大学不要你又怎么了?这年头自学成才的人一大堆,你要对自己更有自信,知道吗?」
炎颛本能下想闪开箫和伸出的手,一顿后却任由箫和抱住他的脸。皱皱眉,这卑鄙小人又在胡扯什么?
站警在他们身边停下。
箫和把脸凑得更近,确保说话声不会给旁边的站警听到,一脸正气地低声道:「坐了这么长时间火车,难道你不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也让哥哥我好好侍候侍候你……嗯?」
炎颛眸色早已在站警过来时就已经恢复,自从上次剥皮魔事件后,他的自控能力已经提高很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旦有什么情绪波动,眼眸立刻泄露一切。
一把推开靠得太近的男人,炎颛冷冷地斜他一眼。
不要以为用肉体诱惑我,我就会被你牵着鼻子走。现在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记住,如果过分,我会清楚地让你知道谁才是两人中真正执主导地位的雄性。
「炎炎,别气了好不好?等会儿你想玩什么,大哥都陪你。」站警没走,箫大爷凑过去继续低声下气。谁让他打算的事缺了这家伙就不行了呢。
炎颛眼光冷淡,面无表情。
「咳,小伙子,你有痛苦我明白,可是也要体谅你家人的心情。你堂哥他放下工作特地带你出来散心,你这个做弟弟的也别太让你堂哥为难。我们这里武功山的风景全中国都数得上,你来这里玩一定会有所收获。好了,别闹气了,快点跟你堂哥出站,天气冷,别冻着。」
听听,多么贴人心肺、让人感动的好警察。箫和感激地对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站警点点头:瞧我多不容易啊,兄弟!
炎颛仍旧没动,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站警微微皱起眉头。
箫和突地扑上前一把抱住炎颛。「炎炎,大哥错了,大哥不应该站在自己的立场去看你,你千万不要想糊涂心思啊!」大侠,我求你了,快离开这儿吧!你难道不知道警察太好心也是麻烦事嘛。你可没身分证啊!
你再喊我一声「炎炎」试试!炎颛完全可以在他扑过来时闪到一边,但考虑到他一闪开,那人很可能就扑进铁道里……同样的道理,他也只能强自忍住想要一脚踹开他的欲望。
站警一听,这还得了!立刻走到月台边拿起对讲机进入戒备状态。
「小炎,你要再不走,说不定等会儿就会被围观哦。然后站警们为预防你跳入铁道自杀影响火车行程,很可能会冲上来强行制止你,说不定还会给你打麻醉枪之类。你想把事情闹大吗?」箫和脸上哀戚,口气阴险万分。
「你也不想惹麻烦吧?」
炎颛继续冷视他。
箫和叹息,愁眉苦脸、犹豫来犹豫去、咬牙切齿地吐出四字:「全套服务。」
炎颛竖起两根手指。
箫和盯着这两根手指恨不得「喀嚓」一口咬断算了。
炎颛无名指微微翘起……
箫和一把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悲痛地道:「两次就两次。」一边用眼睛瞪着他。你再给我竖一根手指试试!我不吞了它我就从这里的月台跳下去!
炎颛转身向出口方向走去。箫和呼出一口气,肩膀松懈下来跟上。
站警看险情消失,对着对讲机说了什么,走向刚才卖东西给箫和的小贩。
「刚才那人都问了你什么?」
一出车站就有三四个人围上来喊:
「老板要不要住旅馆?保证干净,价格公道。」
「老板去哪里啊?我送你。」
「我们是二星级旅馆,最靠近武功山,去那玩住我们那里最合适。包早餐,双人附卫浴设备的标准间八十块。专车免费送您到旅馆,马上就可以出发。」
「老板你妾乃里哦?妾武功山洒呀,买件雨衣,山上用得着哩。」一位脸上风霜很深的老人,也挤上来用当地土话夹杂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叨揽生意:「你买雨衣,告诉你妾山上哪里可以搭帐篷哦,便宜哩。」
箫和脚步一顿,花钱享受还是省钱受罪?这是一个问题。
其他人见箫和两人反应冷淡,加上那个高大男孩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也就渐渐散了去缠其他人。
只有卖雨衣的老人反应迟钝,以为箫和听不懂他说话,努力一个字一个字的发音道:「山上个小木屋才十五块一个人,上山几个路不一样,住处也不一样,汗可以告诉你怎么妾,住哪里划算。老板买件雨衣哦,你个弟弟长得几客几哦。」
箫和连蒙带猜,看卖雨衣老人的眼光,猜想他可能在赞扬炎小子长得好,看看炎颛,乐了——那眉头皱的。听不懂吧?哈哈!虽然他也听不太懂。
「大爷,你家附近有没有专门租给游客的短期租屋?」
炎颛看他那得意的表情,几乎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不过他也懒得告诉他,不管是什么语言,也许他听不懂发音,但对方的意思他却完全可以接收并理解。
算了,就让他得意吧。作为雄性,他应该大方地让雌伏者偶尔有展示自己的机会才是。
箫和想哭,想狠狠打自己七八个耳光。
你说他嘴怎么就这么贱?非要说什么「全套服务」?
他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往脖子上套绳子吗!
这不,房门刚关上,那野小子就把他扔床上了。就跟扔个枕头一样。这还是大白天啊!从中午太阳高挂到现在彩霞满天,箫和觉得自己比外面挂牌出来卖的还……专业。
有种跟老子比比啊,看你们有几个能做到我这样服务周到任劳任操的,哼哼!……呜呜。
「咚咚。箫大哥,我爷爷问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门外传来变声期男孩特有的鸭嗓音。
吃个屁!没见老子正在吃吗!
呜呜……撩起眼皮,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向离满足还远的大男孩乞求。
炎颛抓住他半片屁股狠狠揉了一下。
他娘的!
「我不干了!老子的嘴巴快裂……呜呜……呕!」
可怜的箫和,头还没抬起多少,就给他家小炎硬按了下去,而且还惩罚性的把那话儿更往咽喉深处挺了挺。
箫和这次真流泪了。生理上的泪水。太、太、太痛苦了!
「箫大哥,你们睡了吗?」外面男孩又轻轻敲了一下门,见没有反应,嘟哝一声走了。
可能这次的深喉吞咽让炎颛感受颇爽,不想再慢慢等待,一把拉起箫和的脑袋,顺手一推,把人弄成趴地青蛙的姿势,一点都不客气地扒开人的屁股瓣就往里捅。这里他刚才已经玩过一次,精液还留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