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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盛夏从惊慌失措中惊醒过来,只能瞪大了双眼对着竖叫喊。
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车窗外,就出现了秦破军那张让盛夏恍若一下跌进深渊的俊俏的脸。
刚刚由竖锁上的车门犹如一道摆设。秦破军摸出一把车钥匙,隔着玻璃车窗,在盛夏面前晃了晃,随后浅浅的笑容印在他微微勾起的唇瓣上,他阴柔的双眼里仿佛闪着波光。
他含着笑打开车门。
一双坚实的手毫不客气的伸进来,拽住盛夏的胳膊,狠狠一道力气拉扯过来,直接将盛夏给拖出了车厢。
竖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他如猛虎出山一般从驾驶室横冲过来,准备砍向秦破军的胳膊,不想,他身后驾驶室的门也被打开了,一只手从车窗外伸进来,握住了他的腿,猛力一拖,就将他控制在了驾驶座上。
“告诉顾一川,他送的大礼我收到了。今天,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回礼。”
紧接着,车里就回荡着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慢慢落在竖的耳边。
再转眼,盛夏已经被挟持上了后面那辆悍马车里。
悍马,是秦破军最喜欢的车,四门硬顶两厢,异常彪悍的车型,霸道非常,和他整个人给人的阴柔俊美的模样完全不搭。
盛夏的双手被秦破军扣在身后,身被迫抬高落在他的视线里。
她横眉对着他那双阴沉的眼。
“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呵……”秦破军轻笑出声,“夏夏,你果然好样的啊。到底是我小看了你,竟然知道搭上顾一川。怎么样?这个死对头,能不能护得住你,嗯?”
秦破军看着盛夏愤怒的样,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贴上盛夏的颈,在她耳边撂下这句耍狠的话。
他恨不得一口咬断盛夏的喉咙,让她尝一下不听他话的惩罚。
于是,他腾出一只手,揪住盛夏披散在背后的长发,往后狠狠一拉,迫使盛夏抬高了白皙柔嫩的颈。正好落在他眼前,也印在他洁白整齐的牙齿上。
“你变态!秦破军,你不要出尔反尔,当时你说过,只要我找到公司,你就放手,你是不是个男人?”
秦破军的牙齿如獠牙一般印在盛夏的颈上,说盛夏不怕?这完全是睁眼说瞎话。
可是,害怕又怎么样?越害怕,秦破军越得意。他的性格,盛夏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她强压下心里那些难捱的恐惧和恶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坚强和无畏。
“够胆,我喜欢。”秦破军则为她的倔强惊艳。“不错啊,才在顾一川身边几天?这性越来越辣。”秦破军说着,伸出舌头在盛夏的脖颈出舔了舔。
“恶心!”盛夏翻着眼睛对着秦破军就啐了一口。
秦破军也不躲,抬起衣袖擦了擦脸,又一把欺身上去,一口咬住了盛夏的脖。
盛夏偏头就要躲,谁曾想秦破军的手速很快,一手抬高抓住她的脑袋,一手抬高扯住了她的衣领。
盛夏一躲,他手掌就用力撕扯,一下将她的领口扯开。
盛夏本来就是穿得丝质的长裙,真丝柔顺而服帖,秦破军用的力气又大,一下就将领口撕扯到了锁骨。
瞬间,盛夏的两边锁骨上,昨夜由顾一川啃咬出来的斑斑红痕以及青紫的印记,还有脖颈出头发和紫色蕾丝衣领遮挡住的顾一川故意咬出来的两颗草莓印,也毫无遮挡的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了秦破军眼前。
随之而来暴露的,还有别在盛夏领口处的微型针孔摄像机。
。。。
 ;。。。 ; ; 盛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屋里只看了一盏橘黄色的落地灯,灯光不大,很柔和,浅浅的光晕照着落地窗边的一角。
窗帘是深灰色的,吸收了一部分光,使得光线越发的柔。
盛夏翻了个边,手一探,发觉半边床都是空落落的,丝毫没有温。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就是整整齐齐的深灰色薄毯。
他都没有睡呀?盛夏眨了眨眼,双手撑起自己疲惫的身。
“嘶。”双腿间的疼痛和酸楚让她不自在的吃痛出声。不过她还是咬着牙起了身。
枕头旁边放着一套粉色的真丝睡衣,盛夏迅速换上,光脚踩在波斯地毯上,走向了客厅。
“没人?”空荡荡的客厅里,也只有明亮的灯光留给盛夏。她嘀咕了一声,视线落在对面紧闭的书房门上。
要不要过去呢?
盛夏有点犹豫。
她害怕一个人。
小时候一个人住在废旧的阁楼里,没有搭电线,晚上用的都是手电筒和充电台灯。
家里爷爷奶奶爸爸继母还有叔叔一家人住一起,小孩很多,她还经常被人恶作剧。
从小的经历使得她很多时候都敏感。这也是她为什么明知道朱莉不喜欢她,她还是愿意跟她住在一起的原因了。
盛夏快步走到书房门口,抬手准备敲门。但手还没有触及到门上,又停了下来。
顾一川谜一样的身份摆在那里,规矩也摆在那里。会打扰到他的吧?
盛夏默了默,最终还是决定转身去客厅,看个电视窝在沙发上等着他,也还不错。
谁知道,她才刚转过身去,背后的门就打开了。
紧接着就是程悦不满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浊气,不过话语里更多的是惊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不尊重和不客气。
盛夏有点点讶异。不知道刚才这不短的时间里顾一川跟他说了什么,让他对她的态有了如此大的转变。
不过,这是程悦和顾一川之间的事情,盛夏没打算探究。
她回过头,盯着程悦。却一眼就看到他盯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时的尴尬。
盛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就穿了个真丝吊带睡衣,肩膀手臂小腿都暴露在空气里。
她一囧,赶紧拔腿缩到一边。
顾一川一出门就看到猫在门边小脸红扑扑的盛夏。再看一眼她的装扮,还有那一双什么都没穿踩在波斯地毯上的雪足,顾一川就明白了。
“过来。”他笑着朝她招招手。
盛夏缩了缩,还是顺着他的手势迈步过去。刚走到顾一川身边,就被他宽厚的手掌搂住腰,裹在了怀里。接下来就听到顾一川冲着程悦所在的方向淡淡的喊了一声“程悦”。
大约十秒过后,盛夏就看着程悦木着脸转了过来,对着她和顾一川。
“夏小姐。”很快,程悦就如顾一川的意思,对着盛夏改了口。
程悦倒是没事了,盛夏听着这一句忽如其来的夏小姐……反倒是为难了。
这可不像竖喊的一句夏小姐。竖对她完全是以顾一川的女人对待的,程悦可不是这样。他可是一直对盛夏有意见,想看她笑话的。
盛夏不想随随便便接受程悦这一声称呼。
她顿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和他的距离拉开了一点。当然,也就离开了顾一川的身边。
顾一川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但他却并没有其他动作,仍旧如刚才一样,长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笔挺的身在灯光的映照下投射了一团黑影在背后的门上。
“二哥?”程悦刚才在书房就被顾一川狠狠训了一顿,这下,自己认认真真喊的一声“夏小姐”不被盛夏接受,他也不敢走,只好侧头看着顾一川,等着他的指示。
顾一川仍旧不说话。
房间里原本还算正常的气氛,忽然就因为顾一川的莫不做声还有那黑沉下来的脸色忽而降到了冰点。
盛夏自然知道,自己是始作俑者。只要她退一步,原谅程悦,这一茬就揭过去了。
可盛夏从来就不是委曲求全的人,即使是在顾一川面前。
她不可能因为作为顾一川的女人,就立马失去自己的个性,转而去迎合一个男人。
这不是她。
她垂着眼睛看着身侧的顾一川,他换了一套居家的睡衣。刚才一阵胡闹之后,应该也是沐浴了的,头发也吹了,和之前在傅公馆的时候比起来,模样慵懒了许多,浑身也清爽了许多。
只不过,不管他样再怎么好看,舒爽,在盛夏眼里,此刻他就是笼上了一层黑雾,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二哥,要不,我先走?”程悦自然察觉到了不正常的气氛。他心里也惊讶,完全没想到盛夏的性会这么的执拗,并且,执拗的对象还是二哥。
他一直以为,这个人就是个花瓶,是二哥的依附。
他不得不第一次对盛夏有点刮目相看了。
“去吧。”顾一川挥挥手。
程悦没再说话,转身就走了。拉开门的时候,盛夏还看到了一直站在一边等着的竖。
两个人很利的关了门,留下盛夏和顾一川两个人。
一室的灯光,本来是光辉夺目耀眼非常,现在却宛若一条光点汇聚的银河,再次将盛夏和顾一川隔开,像是两个世界。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盛夏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虽然面对着顾一川,她提心吊胆着,双手相互掐在掌心,都快掐出痕迹来了。
顾一川的目光则落在房间对面的玻璃酒柜上。光滑的玻璃面上映照出很多个盛夏。但顾一川仍旧可以清晰的看到她此刻脸上的倔强表情。
顾一川抚了抚额。
他喜欢盛夏这个样,又讨厌盛夏这个样。
喜欢她无论面对什么状况,都坚持自己的个性。可也如此的讨厌,她是这么的不知变通。
顾一川看着玻璃里面发射出来的盛夏的样,那相互掐着的双手让他的眉头越锁越深。
他转过去,黑沉沉的视线落在盛夏身上。一眼看到她换上的他在她累得睡着的时候放在床头的睡衣,他不得不再次响起,她沐浴后执拗的换上的那身旧旗袍。
“睡去吧,明天剧组有开机仪式,我不过去,竖会送你。”
他说罢,转身再往书房走去。
。。。
 ;。。。 ; ; 盛夏下意识的抬手抱在胸前,护住自己饱满莹润的胸。
眼神里的惊慌失措也显露无疑。
顾一川低眉看着她漂亮的泛着光的眼睛,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
“怎么,不愿意?”他的声音轻轻的,如泉水一般清澈,微微勾转的尾音带了无限的深情和诱惑。
勾人的视线仿佛一下能渗透到盛夏的心里面去。
盛夏被她问得面色一红,尴尬得完全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于是,她慌乱的低下了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羞恼,也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眼里的放肆大胆。
可顾一川偏偏就爱了她这个模样。
平日清高孤傲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也只有在他面前,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露出来小女儿的娇态来。
他两只手分别握住盛夏的两只手腕,在她的挣扎下用了点力气,将她两只手扣在了背后。逼她将盈润的胸挺了起来,抵在他的胸膛。随即,他头一低,轻轻松松就埋在了她胸前,密密麻麻的啃咬起来。
盛夏想躲也躲不了,想挣扎也没有了力气。
何况,她也不想挣扎,她也有想要他。可毕竟是个还只是个21岁的小姑娘,多多少少有些矜持。而且,今日的顾一川着实猛浪。
加上套房门口还有竖和程悦等着顾一川的接见。尽管隔了这么远,他们未必听得到。
可是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只是一墙之隔而已,盛夏就更加的紧张。这种酸涩的欲求不满和心底里机智的紧张、害怕和羞涩,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之感,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层一层将盛夏的防备和放不开给一一击碎。
在经过一轮顾一川的搓揉和亲吻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提了提臀部,将本来就傲然挺立的双峰往顾一川嘴边再凑了凑。
顾一川之前还顾忌自己的动作,也局限于办公椅狭小的地方会弄伤她,他一直都不算凶猛。
现下,得到盛夏的反应和迎合,顾一川仿佛受到了世界上最甜蜜的邀约。他再也没法顾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