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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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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狐修连声道谢,拍拍顾南城示意她行礼。顾南城鞠了一躬,抬头甜甜笑道:“我夜里能去向容王妃请教些疑问吗?”

  米狐哲微笑点头,唤来两名侍卫领着欢天喜地的顾南城和如释重负的贺狐修去了。

  贺狐汀本也欲起身离开,见他神情平淡,眼中却暗光闪闪,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便坐了回去,伸个懒腰道:“哪家倒霉的又被你盘算上了?”

  米狐哲眼神闪动,似颇为兴奋得意,又不欲露出来,只微微笑道:“你可发觉这贺狐修有什么不妥?”

  “没有没有。”贺狐汀不耐地挥挥手,“你瞧出什么便直说吧,甭臭美了。”

  米狐哲扫兴地闷哼一声,旋即又笑起来,凑过去道:“那个不是贺狐修。”

  “不是?”贺狐汀微微一讶,“你说无相法?从哪儿瞧出来的?修老三我熟得很,他面上那刀还是我亲手劈的,我倒没瞧出不妥。”

  “杨家无相法出神入化,又擅模仿,外表那是瞧不出来的。”米狐哲神秘地压低声音,“可是这个贺狐修,至少有三处不妥。”

  贺狐汀乜斜着眼道:“说来听听。”

  米狐哲掰着手指道:“其一,个头不对。修老三虽然不高,可这个仍然略微偏矮,之所以带了个小娃来,一是松咱们的戒心,二是要咱们以为秋杨两家关系不错,三也是为了让这贺狐修瞧起来显得高些,可惜后来一走近,便觉出不对了。”

  “哦?”贺狐汀疑道,“无相法改不了身形?”

  “改得了,只是改身形,毕竟比改面容耗枢力。”米狐哲道,“他来见我们,难料时间长短,势必要尽量节省枢力,免得撑不下去露了破绽,因此身形上必定是能不改就不改。”

  “好。”贺狐汀敷衍地点头,显然不甚信服,“还有两处?”

  “二,顾南城那小娃不妥。”米狐哲道,“这贺狐修已尽量装得与她生分,可惜小娃毕竟装不来。修老三那张脸,哪个娃子不是见了就哭?这顾南城与他也是陌生,被他碰触,却并未显得畏缩厌恶,倒是习惯得很,这岂合常理?”

  “唔。”贺狐汀点点头,“这么说来,这个贺狐修对这女娃,手势也未免太轻了些。”

  “还有最要紧的。”米狐哲嘴角一勾,“他的气味不对。燎人食肉,风人食草,身上气味不同,这一点无论如何无法遮掩。他虽抹了羊油,穿了男子衣裳,可惜骗得过人鼻子,却骗不过雪牙。”说着轻轻一拍桌案,只见那只小白狐自他脚边蹿出,“嗖”地跃上桌面,邀功似的扬头“吱吱”叫着。

  “我从小教它辨认风人燎人的气味,就是为了应付无相法。”米狐哲自怀中掏出一块干肉往帐角一抛,那小狐立刻欢天喜地地蹿了出去,“方才贺狐修凑近,我让它趁机嗅了,它在我鞋上咬了两次,可证这来的定是风人无疑。”

  贺狐汀摊摊手,表示已被说服:“雪牙倒是可信。秋往事手下没听说有精通无相法的,这么说来这人还是杨家的。”

  “我若未猜错,这人应当就是杨棹雪。”米狐哲道,“一来修老三的铁川卫本是裴初麾下,杨家只有杨棹雪对他最熟,易于模仿;二来杨棹雪应当也不放心让别人带着自家女儿做这等危险之事,多半是亲自出马。”

  贺狐汀点点头,问道:“杨家要咱们别往东攻,这个好明白,接王落又是为了什么?拉拢容王?”

  米狐哲站起身来回踱着步,片刻后摇头道:“杨家自视甚高,从来不屑与人结盟,来接王落,多半还是与秋往事有关。”

  贺狐汀想了想道:“或许贺狐修在这事上倒没撒谎,秋往事确实想把王落接去,免得在米狐尝性命上被杨家牵制,结果杨家截了信,得知她心思,于是抢先一步把人弄走?”

  米狐哲抱着双臂,低头来来回回踱了半晌,忽道:“日前有风声说李烬之死在风洲,莫非是真的?”

  贺狐汀轻哼一声,摇头道:“李烬之若死了,秋往事还不赶着回去奔丧?”

  “米狐尝若死,对杨家的害处远大于对她秋往事,杨家绝不可能以此为要挟。秋往事要接王落,也绝不会为了米狐尝,而只会是冲着容王。”米狐哲停下脚步,右臂胡乱挥舞着,似想抓住纷乱的思绪,“我先前便觉得奇怪,当日一战秋往事当场生擒米狐尝,不管自己有多少折损,至此也已大获全胜,无论如何也该一鼓作气,拿下王城,为何无故退兵?若李烬之真的已死,那便说得通了,她自然无暇顾及燎邦,头等大事便是为自己谋个容身之地。若回融洲,她难以独力对抗容王,因此选了凤陵,想把杨家扯进来。所以她暂时不敢甩开我们,把王落接去,我猜也是要把这颗棋捏在自己手里,备条后路,万一杨家这头真的谈不拢,她还可退回融洲,凭着这颗棋牵制容王,暂且安身。”

  贺狐汀闭上眼不耐地摇着头,嗤笑道:“你也想得忒不着边际了,若这都被你猜着,不如改行做狐灵去吧。”

  米狐哲自己也笑起来,挥手道:“是远了些,不理这些,总之秋往事这里必定有变,于公于私,我都得去见她一面。”

  贺狐汀挑眉道:“见她?怎么见?”

  “自然是大摇大摆上凤陵见。”米狐哲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我先前还为这事发愁,杨家这不就给咱送来了两个人质?”

  “杨家投鼠忌器,秋往事可未必。”贺狐汀斜瞟着他,“她已活捉了米狐尝,再干掉你,便是灭了大半个燎邦,今后风境谁还动她这伐燎英雄?”

  “不。”米狐哲断然摇头,微微笑道,“秋往事不管嘴上怎么说,可我拿得准,她无论如何不会杀我。”


  秋往事在床上躺了数日,自觉恢复颇速,痛楚大减。精神一好,便整日变着法儿磨李烬之带她出去。奈何他虽百依百顺,只这一事上却偏死不松口,每日只抱她去院中透透风,再不肯往外一步。这一日本欲偷偷试着下床,又被逮个正着,正自生闷气,忽听王宿的笑声远远传来,顿时大喜,高叫道:“六哥,你可来了!”

  只见王宿从窗口探进头来,招手笑道:“小七,出来瞧瞧。”

  秋往事犹自同李烬之置气,不欲央他抱,便冲王宿展开双臂道:“六哥,架我一下。”

  王宿瞟见一旁黑着脸的李烬之,忙摆手道:“我可不敢,罢了罢了,我把东西弄进来。”

  秋往事正伸着脖子欲瞧是什么东西,李烬之轻哼一声,闷闷地过来抱起她走到屋外。

  一出门便见米覆舟翘着脚躺在一张宽大的轮椅中,季有瑕在后头吃吃笑着推他。他仰着头,闭着眼,不住惬意地叹道:“舒服,舒服。”

  秋往事一看便知是王宿替她做的轮椅,顿时眼中发亮,喜道:“我说怎地几日不见你,原来弄这个去了。”

  “拿杨家原有的改的,颇下了些功夫。”王宿自季有瑕手中接过轮椅,催着米覆舟起身,笑道,“过来试试。”

  李烬之早已抱着秋往事过来放入椅中,王宿推着她在院内四处转着,一面念念叨叨地解释着:“原本的木椅全拆了,改了这个大紫斑竹编的软座,又软,又韧,又凉,不怕磕着伤口。头尾两截可用这绳索调,翻起可躺,收回可坐。底座加宽加厚,走起来稳当,坐着也宽松。轮轴上多加了活扭,可避颠簸。扶手上这块活板,往下一按,轮子便卡住了,在坡上也可停下。边上这两根杆子,是加遮阳棚用的,棚子也用大紫斑,我还没编好,过两日给你送来。如何,坐着还舒服吧?”

  秋往事坐在椅中,只觉晃晃荡荡,有如吊床一般,甚是舒适,全无普通轮椅的颠簸硌人。她心下欢喜,眯起眼笑道:“这个好,还是六哥好,不像谁,就知道要我睡觉。”说着还回头忿忿瞪了李烬之一眼。

  王宿忙道:“这你可错怪五哥了,这椅子还是他托我做的。我好久不摆弄这些,手艺都生了,像这活扭轮卡,还是照他画的图才做出来。”

  秋往事微讶,偷觑李烬之两眼,扭头道:“谁让他不早说。”

  “若早说你岂非更不安分。”李烬之轻哼,“本就该让你多躺两日,我还嫌阿宿手脚忒快呢。”

  秋往事自知理亏,左顾右盼一阵,瞟见米覆舟在边上打转,便叫道:“喂,米小子,你怎地还在呢?啥时候收包袱?”

  米覆舟正取出了李烬之的凤翅弓试着力道,闻言一怔,回头问道:“啥?我做什么收包袱?杨家要赶人了?”

  “人家不赶你也不能总赖着啊。”秋往事道,“我们算容府,杨家算朝廷,正商量着抗燎,你一个裴初部将,半个燎人,又是米狐哲故交,在这儿插着算怎么回事啊。”

  米覆舟嬉皮笑脸地挥手道:“没事儿,裴伯伯要我打大殿下,我也打赢了,人也都让朱丹赤带回去了,放两日假没啥。燎人嘛我不亲,你们爱怎么抗怎么抗。至于二殿下,我的确欠他人情,所以更得留下,免得你们害了他。”

  “你还真打算帮他?”秋往事瞪大了眼,“我们不害他,费这么多功夫骗他来做什么?你若有心碍事,不如现在就去同杨家上上下下打上一场。”

  王宿也皱起眉,肃容道:“覆舟,这事不是开玩笑的,你若真不能坐视他出事,我们只有现在就得罪了。”

  米覆舟见他不似说笑,才觉事情严重,思来想去,确实左右为难,不免摸着脑袋发起愁来。

  李烬之轻笑一声,过来拍着他肩膀道:“你想留下也没什么,我们也不是真要把米狐哲怎么样,无非同他谈谈。只是你不安着好心思,却又要跟着我们混吃混喝,总也得有点贡献才说得过去。”

  米覆舟苦着脸问道:“要做什么?你可别拐我去骗二殿下,他对我有恩。”

  “放心。”李烬之示意王宿把秋往事推过来,“只是要你教她修修尘枢。”

  “尘枢?”米覆舟一讶,“我不会啊。”

  “不会?!”秋往事叫起来,“你卢烈洲的儿子,居然不修尘枢?”

  “尘枢有什么好?”米覆舟轻哼一声,“一流尘枢还不是连三品自在法都敌不过,不如一心修我的逍遥法。”又望向秋往事,上下打量半晌,忧心忡忡地问道,“你要修尘枢?反噬真有这样厉害,你今后都用不了自在法了?”

  “谁说用不了。”秋往事扬头道,“不过是如今封了内络疗伤,用不了枢术,便想着修些尘枢,外伤也好得快些。”

  “要修尘枢,我这里倒有一本心法。”院外忽传来人声。秋往事等回头看时,只见杨守一笑呵呵地踱进来,手里拿着几卷书册,“巧了,我正想着秋丫头如今情形最该修修尘枢,给你们送书来呢。”

  秋往事一看是他,先打起十二分精神,免得又不知不觉着了道,见他递过书来,警觉地接过,上下看了看,只见装订甚简,封皮似是后加,显然并非刊行书籍,而是私家手稿。书页已陈旧发黄,却仍是平平整整,毫无残缺,可见虽已有年头,却一直珍重保管。她不由眼前一亮,料是杨家私传秘谱,确认并无异处,才小心翼翼揭开一页,却陡地睁大了眼,叫道:“这字……”

  “认出来了?”杨守一点头笑道,“没错,这书正是你爹当日所留。”

  “叶公所留?”王宿惊呼一声,立刻俯身去看。李烬之也凑过来,才看一眼便点头道:“不错,是叶公字迹。”

  杨守一道:“当日叶公抗燎,在凤陵住过一阵,闲来也常与杨家彼此切磋。临走之时,杨家赠了他一册奇正要诀,他则留下了这册尘枢心法。”

  “哈。”米覆舟笑起来,拍拍秋往事肩膀道,“你爹倒精,那尘枢换奇正法,杨家奇正法可是天下闻名,这票买卖大大划算呐。”

  “叶无声的奇正法才是当世最高。”秋往事瞪他一眼,又轻叹一声道,“可惜我从未见过他用枢术。”

  “秋丫头说的是,叶公虽然品级并非最高,实战应用却是公认最高。”杨守一“呵呵”笑道,“这笔买卖,赚的是我杨家。虽说叶公不以尘枢闻名,可奇正法本与尘枢颇有关联,他融会贯通,自有一套。当日卢烈洲入二流后,久久难至一流,后来便是通过棹雪借了这册书,才终有突破。”

  “是了。”秋往事恍然大悟,“我说我当日与他对招,似总能猜到他发力时机,这才能以自在法牵制他兵器,屡屡死里逃生。我原以为运气好,发挥好,原来是同他路数上本有渊源。”

  米覆舟听说卢烈洲练过,也忍不住探头探脑地凑过来看,嘴里嘟囔着:“尘枢再强还不是尘枢,我瞧也没什么特别嘛。”

  “这本书可是大大特别。”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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