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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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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报名的场面更是难得一见。他心忖必有蹊跷,便啧啧叹道:“北人到底勇悍,我们南边那儿招兵告示一贴,百丈内都不见人。”

 “哪的话,北人一般怕死。”大汉叹道,“融洲打得厉害,跑的跑,死的死,撸不出几个壮丁,若是普通招兵,那也是强拉硬扯鬼哭狼嚎的,只是这回不同,这回招的可是止戈骑。”

李烬之吃了一惊,讶道:“止戈骑?容府止戈骑?”

 “是。”大汉点点头,忽又摇头道,“不不,这会儿不能说容府止戈骑了,得说储君储后的止戈骑。听说进去便是亲兵,又威风,饷银又厚,轻易约摸也不必上阵,就算真上,那储君储后也是战无不胜的,拼几回军功便可提官,若运气好得了赏识,那更是要什么前程没有?听说原本都是从军中精锐里抽选,这回直接从外头招,可是难得的机会,谁不想试试呢。不瞒兄弟,我原本也是当过兵的,跟的裴家,问过招兵的将军,说不计较,上过阵的还可优先,瞧这气度便叫人服。虽未必中选,就当来凑凑热闹,见见世面。”

李烬之几乎已能确定这事必与秋往事有关,多少也能猜到意图,不由笑道:“临川城的方将军,也是容府出来的吧,到底是自家人,止戈骑难得扩一次军,也挑在这儿。”

 “可不是。”大汉道,“早先有流言,说容王有自立的心思,不服储君,这下不攻自破了,人家就是储君的人。听说这回是储后亲自来招人,若能瞧上一眼,可是大运道啦。”

李烬之心下疾转,也觉秋往事这一步走得颇为巧妙,只不知方崇文如何愿意配合,越发急着想同她见面。只是与城内尚未取得联系,境况一无所知,也尚不知要如何寻她。正一面暗自盘算,一面同那大汉闲扯,忽听城门内一个声音颇为耳熟,细细一听,才发觉原来城门口便设了招兵报名处,季无恙正在此监督。他顿时大喜,说道:“既有这等难得机会,我也报个名吧,权凑个热闹。”

大汉十分欢喜,与他一同排到城门前。门内左手处摆着一张长桌,坐着一排兵士为报名之人登记造册。李烬之特意高声道:“我报名。”

正在一旁的季无恙果然立刻回头望来,正与他有意无意扫来的眼光一触,顿时大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忙低头忍下,装作无事。

李烬之知道他已有数,便随口诌了个假名登记,领了凭证便自离去。与那大汉在一处岔道口分了手,便遣储天养与一干随从先去客栈落脚,自己则寻了个街边茶摊坐下。果然过不片刻便见已换下官服的季无恙匆匆而来,自他面前走过,并不停留,似并未见到他。李烬之又坐片刻,起身远远跟着,见他进了一家客栈,便也跟进去要了间房。待小二将他领到二楼房内退了出去,便立刻敲了对面的门。开门的果然正是季无恙,一将他迎进房内行过礼坐下,便摇头叹道:“你们两位,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头先在城门口,险些没吓死我,殿下可知边上有多少方崇文的人。”

 “怕什么。”李烬之笑道,“方崇文就算知道,又敢把我怎样。”

季无恙也笑道:“殿下这个时候到,算算日子恐怕没接着我的信,就不怕我心思不在永宁?”

 “你写了信?”李烬之似有些高兴,问道,“往事叫你写的?”见他点头,心忖秋往事已愿主动同他联络,想必芥蒂已消,顿时心情大好,畅然笑道,“往事是个念旧情的,入了临川,只怕第一件事就是寻你。止戈骑都要重建了,你莫非还会留在外头。”

季无恙点头叹道:“两位这样的主上,可遇不可求。眼下不是时候,多的也不必说,殿下但有吩咐,尽管开口。这回是一个人来的?可有何安排?”

李烬之道:“还有几个,已在别处住了。我暂时也未有打算,总要先同往事见上一面才好安排。你可有办法?”不待季无恙回答,却忽起身向窗边走去。

季无恙一讶,跟着过去。窗口临街,看了半晌,渐闻隐隐的喧闹声传来,他瞧了瞧方向,忽惊叫道:“啊,是储后和方将军回城了。”

李烬之一面探着脖子看,一面问道:“他们今日出城?”

 “巡视城南大营去了。”季无恙拍着额道,“要命要命,他们前日出的城,今日该回,我先前在城门口便是等着迎他们呢,被殿下一吓,竟给忘了。”

李烬之已远远瞧见马队,拍着他肩头笑道:“放心,回头我同往事打个招呼,不扣你工钱便是。”

喧闹声渐渐靠近,当先清道的兵士已驰了过来两边列队,身后满满地挤着围观百姓。季无恙指指楼下披着黄袍的兵士道:“方崇文的亲兵,殿下瞧怎样?”

李烬之扫一眼道:“止戈骑挑剩下的罢了。”

季无恙点头叹道:“止戈骑这等劲旅,但得三万之数,足可纵横天下,容王也真舍得拆。”

李烬之微微笑道:“他怕的不就是我纵横天下。”

楼下人群忽响起一片哄闹,接着便闻铮铮马蹄踏破鼎沸的人声滚滚而来。季无恙还眯着眼看不分明,李烬之却早已瞧见当先而来的秋往事。黑马,白甲,背后一领红色披风,迎着日光,耀目生辉,虽瞧不清眉目,也自有一股凛然英气迫人而来,不可逼视。

李烬之瞧得目眩神驰,不由叹气。季无恙打趣道:“殿下日日瞧着,还未瞧够?”

李烬之忍不住诉苦道:“哪来的日日见,自成亲后,见面的日子一次少过一日,看一眼记上一月,大约勉强够用。”

围观百姓隐约瞧见人来,开始扯着脖子高呼储后,挤得道旁兵士几乎维持不住队列。可待奔驰而来的骑兵当真到了眼前,摄人的气势却令众人不由自主收了声,连呼吸也小心翼翼地和着马蹄的节奏,唯恐乱了分毫。

秋往事神色并不严肃,甚至带着些笑,愈发神采飞扬。身后柳云等皆在,一色黑马白衣,触目鲜明。唯独方崇文未披铠甲,只着一袭青衫,骑一匹枣红马,原本该颇扎眼,却不知是否长途奔波蒙了尘,夹在一色黑白中只觉暗淡,若不留心,便几被淹没。

 奔近客栈时,秋往事忽然似有所感,抬头望去,正与李烬之四目相对。李烬之见她眼中微微一亮,闪过一丝惊喜,顿时大喜,正欲朝她招手。却见她忽又露出恼色,狠狠瞪他一眼,扭过头去,似还皱着鼻子哼了一声,接着便再不回头,扬长而去,只留一地尘土。

李烬之伸出的手僵在一半,许久才讪讪收回,重重叹了口气。季无恙忍着笑,说道:“殿下莫急,储后若是真恼,早不张罗替殿下取融西,不过是耍耍脾气,哄哄便好了。”

李烬之莫可奈何,干咳两声,挥挥手道:“罢了,不与她计较。”随即又道,“今日最好便见上一面,你可能安排?”

季无恙道:“储后住在官城,殿下进去麻烦,我知会她出来便是。她本就满城跑,方崇文拦不住,没什么难。”

李烬之叹道:“只怕她不肯自己上门。”

季无恙笑道:“殿下只管放心,包在我身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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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烬之无心多谈,季无恙也不便久留,约定联络方式便即离去。因料想秋往事一时半刻还抽不出身,便先出门转转。街上人潮涌动,皆三五成群聚在一处议论着储后和止戈骑的威风,又有许多人争着去招兵处报名。李烬之见秋往事刻意张扬甚见成效,也颇安心,虽觉方崇文不该这般好说话,可人心已是如此,他若想耍什么花样,怕也当真不易。

沿着主街转了一溜,并未发现有何异状,倒是听到不少人也在议论卫祸偿银之事,言辞间皆盛赞储后仁慈。李烬之见城中并无什么暗藏阴谋的征兆,便寻褚天养等略作交待,自随从处取了各条暗线送来的密信,仍回到先前的客栈,一面看信,一面等待季无恙联络。

因连日赶路未得闲暇,颇是积累了些信件,一一浏览处理完毕,抬头已是夕阳西下之时,秋往事却仍是消息全无李烬之不免心焦起来,愈发觉得她多半仍在着恼,不肯过来相见,只怕连季无恙都被管了起来,否则不该了无回音。

又等片刻,天色暗了下来,隐隐可见东面官城已亮起灯火。李烬之再也坐不住,不欲等到明天, 便决定趁夜入官城一探。

街上尚有些零星行人,可过河的金龙桥上却已空空荡荡了无人影,对岸官城围墙上便立着守卫,若自桥上走过势必无所匿踪,正寻思着是否要觅个冷僻处泅水渡河,忽听身后传来一声甚为熟悉的冷哼。他心下一惊,忙回头望去,果见秋往事背着个包袱站在一处屋檐下,不过十来丈远,却不知先前为何一直不曾发现。他微微一怔,几乎疑心是杨守一假扮,却又不信他扮得出那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且那包袱正是当日托米覆舟捎去的,更不应有假。正讶异间,忽见秋往事一扭头,转身往回走去。他虽心急,大街上却也不好声张,只能在后头跟着。 好在秋往事似也无意甩开她,一路走着,却回到了他入住的客栈。

李烬之见她熟门熟路地到了房门口,似是已经来过,猜想或许是先前恰好错过,正欲上前开门,却见她在门前重重踏了一步,锁便不知怎地应声而开。他吃了一惊,忙跟着进屋,未及发问,秋往事已往桌边一坐,抬头凉凉望着他道:“你这不挺悠闲的嘛,无恙说什么你要去闯官城,拉都拉不住,非诓我过来拦着,结果还不是在悠悠哉哉逛街,过了大半天才想起来往官城去。”

李烬之听她显然白天便已来过,忙道:“冤枉冤枉,都是无恙那小子生事,他说我进官城不便,还是约你出来,我可不知他耍这等花腔。我想你得应付方崇文,总要夜里才得闲,便先出去走走,哪知你来得这般快。”

秋往事又解下背上包袱,自里头抽出一支风竹,晃了晃道:“还有这个,算什么意思?”

李烬之笑道:“自然是让你莫忘了咱们当日之约,说好我教你吹风竹,还说要共游九洲。这个是我亲手做的,用的万世宫里三四百年的老玉竹,已起了石皮,可不好刻,我雕了好几天,比当日那支精细多了。”

秋往事轻哼道:“我还道是你让我自个儿学去,你不伺候了。”

李烬之忙道:“岂有此事,你想学,我现在便教!”

秋往事不语,将风竹搁过一边,又自包袱内掏出个木匣抛过去道:“这个你也拿去吧,我用不着了。”

李烬之接过木匣,知道里头装的是因果甲,听她似乎并非赌气,又想起先前开门之事,便问:“你的枢术可是回来了?我瞧你体内死枢尚在,并未解封。”

秋往事原本还有些别扭,提起此事却忍不住兴奋,也顾不上同他斗气,起身走到窗边,招手道:“你来看。”

李烬之大喜,立刻凑过去。秋往事四处瞧了瞧,未见趁手物件,随手往他怀里摸了块银子出来向外一掷,银子如有生命,在空中盘旋飞舞,绕着一颗大树滴溜溜转了几圈,又直直射往树边一块大石,但听轰然巨响,将石头击得粉碎。周围店铺中闻声涌出许多人,见一地碎石,皆觉惊讶,只道降了天火,纷纷朝天跪拜。

李烬之更是惊异,问道:“这是……这不是自在法,你怎么做的?”

 “你也瞧不出来?”秋往事虽有些失望,却又忍不住得意,“确实不是自在法,我枢力未动,并未渗进银子,更未一路跟随掌控,只是扔出去前心里想着要它如何走法,它便能依着心思动。中途若想改换,比划些动作也成,只是这个不是次次灵,我还在练。总之虽没有自在法那么得心应手,却也能凑合了。”

李烬之又问:“最后那一下……”

秋往事微微皱眉道:“这个我也不大喜欢,大约是不二法的缘故,威力虽强,只是不好控制,撞上什么便炸得粉身碎骨,想不炸也不成。因此不能轻易用,那楼晓山便几乎被我炸死啦。”

李烬之紧张道:“真是不二法,对你自身无妨碍?”

 “没有。”秋往事摇头,“我枢力压根还封着,哪里用得出去,顶多沾上些散在外脉的散力罢了,绝不会反噬,也算不上什么损耗。还有个好处,一点都不费劲,先前未封之时数法同用还极耗枢力,用不了多久便累得很,如今只耗些散力,那便轻松了,怎么使都没问题。”

李烬之接着道:“那石头离这儿十来丈,又被草蓬遮着,这等天色之下,寻常人看不见,看来你连入微法也回来了。”

秋往事得意道:“虽不比你的好使,却也很够用啦。”

李烬之大觉讶异,又细细问了几句,想了想道:“外脉散力,是尘枢之用,莫非这便是以尘入风?”

 “我也还没摸明白。”秋往事歪头觑着他道,“这不正该你出力,我身上的枢力,那银子上的枢力,到底是个什么样,你赶紧瞧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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