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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娇 秦女容-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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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中不知她会来得如此早,见她忽然出现,顿时一阵忙乱。秋往事将杂事皆交给随员安排,自己去了新兵营。此时天刚朦朦亮,还未到开帐时候,营地里空空荡荡,不见人影。秋往事未让门口守卫进去通报,径直入内,闲闲逛着,只是闻着风中熟悉的革草铁油气味,便觉平静踏实。忽听帐后校场上有些动静,过去一看,却见一名兵士正在校场角落一株江亭树下来回纵跃,似是练功,虽背着身,也瞧得出正是刘雏。刚想上去招呼,却见她纵跃之间异常轻捷,又腰腿纤长,舒展有力,如飞鸟凌空,煞是好看,而腾跃间速度快得出奇,虽不甚连贯,也大有可观。秋往事倒瞧出了神,便不打扰,静静看着她练。 

过了片刻,便听悠悠地响起开帐角声,刘雏这才收了势子,抹一把汗,转身正欲回帐,一眼见到秋往事站在身后,顿时吓了一跳,“哇”地叫了一声,向后跳了开去,这一跳却分明不如先前练习时迅捷,秋往事轻轻一跃便逼到面前,并指往她眉目间扫去。刘雏但觉她指风凌厉,格挡不及,只得又一跃向后跳了开去。秋往事跟着跃出,却后发先至,抢先已在她落地处等着,又是伸指刺去,刘雏脚尖方一沾地,便被她迫地不得不又向旁跃开,这回发力仓促,姿势也甚是勉强,歪歪斜斜地落了地,脚一扭便往旁倒去。秋往事不知几时又已到了她身侧,伸手轻轻拉住,笑道:“怎不用你刚才的跳法?”

刘雏练了一通功,面色本红,这会儿更是火烧一般,吱唔道:“那个……得慢慢使才成,急了用不出来,还、还得挑地方。”

秋往事笑道:“你这新本事哪里学来的?莫不是和米小子学的逍遥法?”

刘雏猛摇头道:“逍遥法高手我爹娘也认得一堆呢,要学早学了,哪里用得着他,是爹说贪多嚼不烂,让我先修两法,至少四十岁后再看要不要修第三法。”

秋往事倒有些讶异,问道:“那你这是什么?”

刘雏讪讪笑道:“我自己练着玩的,一点也不好用。”

秋往事道:“怎的不好用,没练熟罢了,若是熟了,我瞧好用得很。”

刘雏眼中发亮,问道:“储后真觉得能行?”

秋往事道:“你先说是什么。”

刘雏扁了扁嘴,似有些别扭,不甚情愿道:“非要说,也确实是从那小子的逍遥法上得的启发。天地四气,尘为体,水居下,火居上,风为中,人虽禀风气而生,可因居于地面,枢力之中仍是水重于火,水气聚下,越近脚底越重,火气聚上,越近头脑越多,因此脚重头轻,不能如鸟飞翔。逍遥法却能使体内水火之气逆置,使水居上,火居下,如此一来,便成了头重脚轻,人便似要打横浮起,这时把握平衡,脚下稍加力道,便能疾速掠出,似要飞腾。”

秋往事也知其理,点头道:“逍遥法要练到能以任意姿势浮于空中不坠不动,才算火候。”

刘雏舔舔嘴唇,接着道:“我那日瞧米小子浮着练功,忽然想到,若以纵横法悬在头顶牵引枢力,不也能造成头重脚轻之效?借枢力牵引坏人平衡使人跌倒,原是纵横法常用手段,若用在自己身上,加以习练,岂非也能仿逍遥法之用?虽必无逍遥法这等得心应手,可若只求骤然提速,或许也未必不能。寻常纵横士不能如此,是因枢力不能离体,只能用于人,不能用于己,可我不同,我还兼自在法,将枢力以自在法送出体外再转纵横法,便能对自己生出牵引,虽然只得一瞬,无法持久,可把握得好,也能比平时快出许多呢。”

秋往事击掌赞道:“有趣有趣,你这丫头果然有心思。”扫一眼方才她练功处的江亭树,说道,“你说挑地方,便是头顶得有遮盖,好灌注枢力吧?”

刘雏点点头,赧然道:“是,我最早在房中练的,现下有些熟了,便想来外面试试,只是若真与人动手,多半是在空旷地,哪能时时有树木屋瓦遮头,因此真要用于实战,还是得靠凤翎,凤翎又小,内存枢力有限,因此要练到十分精纯,大约才可堪一用,还早得很呢,不知能不能赶上选将会。”

秋往事笑道:“光你现在的本事,做个百袍也是有余,不急着用这个。”

刘雏忽睁大了眼,竖起手指道:“嘘,殿下又漏嘴了,百袍千袍,那是容府自用官制,如今咱们都归了朝廷辖下,要说帐督围督营督,尤其新军,不能错的。”

秋往事忙掩嘴道:“唔,是是,围督围督。你这新本事虽不是逍遥法,却颇有相通处,可找米小子请教请教。他有一本书,是自己理的逍遥法心得要诀,颇有些材料,你可看过?”

刘雏撇撇嘴道:“他小气得很,成天拿出来显摆,就是不给看。”

秋往事笑道:“没事,改天我让他给你。”

刘雏拉着她道:“殿下,其实不用她,我瞧你方才那几下,一点也不输她,你那是什么?”

秋往事含糊道:“那个没什么,就是尘枢罢了。”

刘雏兴奋叫道:“殿下的尘枢也这么厉害?我瞧比卢烈洲也未必差多少。难怪不大瞧殿下用自在法,可是专心在练这个?”

秋往事点头道:“咱们练自在法的,贴身功夫也不能落下。”

刘雏摩拳擦掌道:“我也是这么想。”

正说着,忽听身后响起一片惊呼,却是兵士们出了帐,见到她在此处,纷纷围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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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往事一眼便见王宿柳云季无恙等都在,兴高采烈迎上去,笑道:“这么人齐,六哥,你怎的也在?”

王宿黑瘦不少,却似十分有精神,摇头朗笑道:“唉,生来不是偷懒的命,昨晚来寻老兄弟们叙叙旧,留了一夜,今天便被你捉个正着。”

秋往事“吃吃”笑道:“可不是,过去夜里弄些私食,跟谁都没事,但凡跟着六哥,必定被捉。”

王宿仰头大笑,摆手道:“好了,不说笑,我虽左右得等着新军编出来才能管事,因此闲得很,日日就混在这儿,可好歹顶了个辅守的衔,每日也得往主帐里去坐坐,先过去了。”

秋往事拉住他道:“去个什么,就说我叫你来的便是。”

王宿一敲额角,笑道:“也是,倒忘了如今你说了算。”

秋往事倒怔了怔,不觉放开拉着他的手,轻轻一叹,低声道:“六哥,你愿意过来,我真的很高兴。”

王宿感觉到她的尴尬,拍拍她背脊,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高兴得很,更没想到还能见到这许多在容府都已散了的旧兄弟。也是回来之后才知道,你在、我在、兄弟们都在,其实什么都没有变,什么都可以不变。”

季无恙见边上围了许多兵士,这话题不好多说,便打岔道:“殿下怎地这会儿来?早上不是要去云间院?”

秋往事挥挥手道:“我先前不已去过了,懒得再去一趟。”

季无恙暗觉奇怪,眼珠一转,笑道:“正好我有事要请示殿下,殿下跟我去督帐中一趟可好?”

秋往事知他想多,一时也没法解释,便招呼王宿等道:“一起去吧。”

众人打发了围观兵士自去操练,便皆来到现任着营督的柳云帐中,季无恙低声道:“殿下果然有事要交待?”

秋往事已盘算好了说辞,顺势道:“倒也谈不上什么交待,只是选将之前,想撇开方崇文和你们聚聚,后头行程都排得满,过了今日,也不大有机会。”

柳云拍着胸脯道:“殿下尽管放心,不会给你丢人的,别的不说,光这个营里,大多都是止戈骑的老兄弟,随便挑一个,放到方大人那拨人里,起码也是围督的料。”

秋往事点点头,说道:“无恙,你的预荐表我看过了,除去六哥和米小子,你和柳云也报领将衔。”

季无恙吃了一惊,与柳云对视一眼,见他显然也有些意外,顿了顿道:“殿下,新军预编万人,领将衔总共只得六名,我们占去四名,再加上殿下这主将,七占其五,方大人压根成了陪衬,恐怕他不会点头。”

王宿举起手一本正经道:“慢慢,我非永宁嫡系,也非储后嫡系,可不是你们一路,明明与方大人同是容府旧人一路。”

众人皆笑起来,季无恙也笑道:“好好,如此四对三,依然咱们占优。”

秋往事微微笑道:“你只管报上去,一两个领将,他还不看在眼里。”

季无恙怔了怔,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这意思,莫不是说他……”

秋往事点头道:“他看上的是主将位。”

众人皆叫起来,刘雏率先道:“抢主将?开什么玩笑?!”

王宿望向秋往事,冷声道:“五哥的意思?”

众人皆面色一变,秋往事倒不在意地点点头,说道:“我们特意引他动的这心思。”

刘雏怪笑一声,说道:“这也能引动?方大人可也够大胆的。”

柳云笑道:“这就是你丫头资历浅了,没见识过储君那张嘴,说动方大人争主将位有什么了不得,就算说动他回家种田也没什么稀奇。我们这里几个,连着储后在内,哪个没被他哄得不记得自己姓什么过。”

刘雏见众人皆默默点头,不由缩了缩脖子道:“这么厉害。”转了转眼珠,又望向秋往事道,“这么说来,选将会上殿下可是会出手?”见秋往事点头,顿时拍手喜道,“好好,殿下的真本事,我还未亲眼见识过呢。”

王宿微皱了皱眉道:“往事,你也不要太托大,方崇文敢动心思,终究有他的底气。他因果法虽不如二嫂,可终究难破,覆舟前阵找他过招,还吃了些小亏回来。”

秋往事微觉讶异,笑道:“哦?那小子还吃亏了,难怪今日不见人,可是躲起来练功去了?”

 “可不是。”刘雏笑道,“愁眉苦脸好几天了。”

王宿道:“覆舟说方崇文除了因果法,尘枢底子也极好,听他描述,恐怕不下二流。你先前伤那么重,也没见如何好好养,真的恢复了?”

在场多半尚不知秋往事受伤之事,皆讶道:“殿下受过伤?几时的事?”

王宿道:“不就是上回征燎邦,之后也没歇多久就又东奔西跑。”

柳云跳起来道:“狐子有本事伤殿下?哪路人做的?灭了没有?”

秋往事忙摆手道:“反噬罢了,没什么大事,早都好了。”

 “什么没啥大事。”王宿黑着脸,忽心中一动,说道,“方崇文从来谨慎,不是冒失人,他会想抢主将,莫不是知道你受伤?往事,你真没留什么后患?”

刘雏不等秋往事答话,抢着道:“宿哥多虑了,储后刚才还陪我练过两手,那叫有伤,天下便无人不伤了。说方大人有二流尘枢,我瞧储后少说也是二流。”

王宿却越发怀疑起来,讶道:“二流?尘枢你向来不如何在意,怎地忽然下工夫了?莫不是……”他面色微微一变,低声道,“莫不是……未然说你……”

秋往事忙道:“那小鬼张嘴就是假话,六哥你别听她瞎扯。”

王宿皱紧了眉,盯着她道:“我都未说她说了什么,你怎知是瞎扯?往事,现在想想,我当真很久未见过你用自在法了,以往你随手就带出来,根本想藏都藏不住。”

秋往事知道不给他瞧些凭据只怕他不会安心,只得道:“这么说来倒的确很久了,六哥,你见过我御水,可是见过这个没有?”说着左手提起桌上的茶壶向下倾倒,右手接着水柱顺势向外拉去,倒似壶中之水不是倒出,而是被她抽了出来,鞭子般执在手里,随手一挥,水鞭划空击出,正劈中帐角的床,“咔嚓”一响,水雾弥漫中,但见床拦腰断成两截。

众人目瞪口呆,刘雏更是双手发颤,胸口起伏,几乎要哭出来,喃喃道:“自在法……还能这样?”

王宿也愣了片刻,吞了口唾沫道:“这是……自在法?”

 “自然。”秋往事一面编,一面道,“自在法的弱点,便是注入外物的枢力有限,因此虽可随心而动,劲力却极有限。可能御水后却不同了,水可随意变幻形状长短,但凡沾得到水,便似有了团用不尽的碧落丝,因与本身相连,劲力也不受限,我有多大力,水里便能出多大力。”说着抬手往桌上一劈,“咔”地劈下一个桌角,“我用手能劈下来,用水便也能劈,练尘枢也是为了提高本身之力。”

刘雏神情有些恍惚,说道:“可我用碧落丝,也使不出多少劲啊。”

秋往事挥挥手,含糊道:“那是你尘枢自在法都没到,不过先不忙着练这个,好好打底子,至少入了三品再说。”

王宿疑惑道:“可是反噬……”

秋往事道:“水质本柔,分合无碍,哪来的反噬。”

王宿又道:“那上回在燎邦你如何受的伤?”

秋往事顿了顿,硬着头皮道:“那是石灰水,如何一样。”

王宿虽不甚明白,可终究也不修自在法,料来难明其理,见她有如此功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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