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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惊心动魄的左拐又绕,才好险没有撞着谁,猴子吓得赶紧拍拍胸口“胖子,你这开车技术也太差了,吓死了。”
车后,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胖子只当没听见,继续朝前行驶着,这回他没敢大意,“黑子,你说的,是,是四百万吗?”
“是的。”
“哇。这一下就成富豪了。”要不是正抓着方向盘,恐怕胖子就要手舞足蹈起来。
“四百万,七个人,一人还可以分得将近六十万。”胖子念叨着,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
黑子听到他的话,“是六个人分,我不要的。”
“啊!”胖子一个急刹车,扭过头来“为嘛不要?”他这人就是个自来熟,跟黑子也不过再相处几天,就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份子,此刻听见他居然说不要这钱,不免大吃一惊。
“我要钱也没用,况且这钱是你们拿命换来的,留着好好用吧。”
“嘿,你这人还真难捉摸。算了,你的那一份,我们给你留着,以后需要了,你就只管开口。”胖子说着重新启动汽车,不一会儿,便到了火车站,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买了大包小包吃的喝的,包了一节车厢,上了火车。
三天三爷的火车旅程上,有了一群人的陪伴,度过起来倒没有显得多漫长。大家吃吃喝喝,笑笑闹闹。就连一向正经的芋头都破天荒的加入进来,嬉戏打闹。玩得累了就拜托黑子说起他以往经历过的种种险境,我们像个孩子一样神情专注的听着他讲述那些精彩纷呈的故事。
很快,火车到达了北平站。
我们疲惫却又精神满满的走出了站,勾肩搭背的好像是迷途的愚蠢年轻人,大家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直到芋头突然止住了步子,怪模怪样的朝接客区活见鬼一般的説道
“秀儿?”
第六十一章 送信
“秀儿?”烟鬼闻声顺着芋头的眼神看了过去“还真是,蚊子,你叫她来的?”
“怎么可能?”我也看见了她,秀儿此刻也已经看到了我们这群人,高兴的在那蹦蹦跳跳的直招手。
“嘿,这姑娘真有意思,怎么不声不响的跑到北平来了,胆子可真大。”胖子说着就挥起手来“秀儿,我们在这里。”
我横了他一眼,赶忙跑向秀儿,她一见我过来,知道要挨骂,忙耷拉起脑袋,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让我快要出口的狠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怎么到北平来的啊?还有,又怎么知道在这里等我们?”
“嘿嘿。”秀儿见我不骂她,俏皮的一笑“天机不可泄露。”说完转向大头几人“嗨,好久不见。”
“嗨,大妹子,我说你可真能耐,独自一人就跑这么远来找老公。”胖子打趣着她。
听他说这话,秀儿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害羞的抓住我的胳膊“死胖子,净胡说。”
大头救场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站这不合适。”
出了站先去秀儿临时住的招待所取了行李,一行人才继续上路,一路上,不论我怎么说她,她就当做没听见,要不就是耍可怜样,弄得我也没有力气继续说教。不过好在算是弄明白了她是怎么找我们的了。
原来在我们刚离开明乐招待所之后不久,秀儿正好到市里找了个电话打去了招待所,胡老头听说她是我媳妇,就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了我们即将到北平的事情,末了还撺掇她赶紧坐火车,教她在哪里等我们。
这胡老头,老不正经的。
不过有了秀儿搀和进来,大家的气氛变得无比欢快。黑子得知她是我媳妇之后,也颇为难得的开心的笑起来“蚊子,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结婚了呢?”
“哎呀,这你就不知道了,上次分别之后不久啊,蚊子这小子下手就可快了,回家没多少天就结了婚,我们五个都还去参加婚礼了呢。”胖子叽叽喳喳的说着。
“呵呵,真好。郎才女貌的一对。”
我牵着秀儿的手,不得不承认,能见到她确实很开心,当时的想法就是反正我们可能也要在北平城呆上一段时间,可以顺道领她到处玩玩,然后送她回家。只是没想到,她此番来到这里,早就有了另外的打算。当然这是后话。
七个人都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实在累的不行,大家手头也都有钱,胖子提议就不要住的太寒酸了,黑子也表示在这天子脚下,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一行人着了三辆黄包车,前往当时豪华气派的北平大饭店,开了三个房间,住了下去。
第二天,我向秀儿提出让她留在房间里,我们去送完信就回来的想法,被她一口否决,说什么都要跟着一起,也是拿她没办法,只得把她一起带上。
信上的地址不算难找,只是这城里实在太多胡同,虽然不停的问路,路人各种指点,我们也还是兜兜转转的在乱七八糟的胡同里找了半天,最后还是秀儿机灵,看出了胡同的门道,顺利到了那处面积颇大的四合院门前。
开门的是位风韵犹存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她见到我们一行人,一时分不清是来做什么的,大头只得开口“你好,请问是庞清禾女士吗?”
“是的,不知你们是找哪位?”她的脸庞看似人畜无害,但我总觉得她的眼神看人似乎能把人直接看到骨子里,颇为让我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好,我们是受人所托,来递交一封信。”大头说着把信递了过去,只见庞清禾一瞧到那封信,身子忽的一软,秀儿瞧得她那样,赶忙上前一步,搭了一下。
“谢谢。”庞清禾轻声细语的感谢着秀儿,“你们几位先进来坐吧。”
我们本意是想着把信交了就走人,接下来几天在北平城里好好转悠转悠,可她这邀请却有点不可拒绝的味道,让我们一时为了难。一旁的古苍从开始就在打量着这间四合院,此刻听到邀请,朝我们点了点头,就抬脚往里走去,大家见状也只好跟了进去。
刚进门口,门后两个刚才压根没瞧见的年轻男人笔直站立的出现在视野里,庞清禾目不斜视的带我们入座到院里,很快便有仆人送上茶水,见大家都有了招待,她才坐了下来,轻声问道;“交给你们信的那人,是不是…。。”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看来那古墓里的男人同她颇有些关系。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眼前这个女人,乍看下去她好似一张白纸,稍一接触又觉得她像是一普通女子,再一接触,却莫名其妙的会感觉有些害怕,好似她内心居住着一只恶魔一般,让人不自觉地就想要离她越远越好。
想来,大头他们等人也是同样的感觉,所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答复。芋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他已经走了。”
“嗯…。。”庞清禾轻声答道,一层水汽悄悄蒙上她的双眸,眼看就要哭了出来,秀儿坐在旁边,伸手就抹了抹她的背,安慰起来。
庞清禾感觉到秀儿的抚慰,朝她淡淡的笑了笑,偷偷的抽出手帕,往眼角擦了一下“不知道,他走得痛不痛苦?”
“很平静,我给了他快速进入睡眠的药,睡着了就感觉不到任何东西。”芋头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一时她也没有再说话,我看了一眼大头,示意说:是不是可以走了。倒不是说我是什么多无情之人,而是实在看不惯悲伤的场景。
大头朝我点了点头,开口准备道别,没想到话却被庞清禾堵了进去“你们是在长沙那座墓里碰到他的?”
我有些诧异,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是的。”
“那你们也是在寻找黄金之国?”庞清禾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个名字,顿时让大头大吃一惊,刚刚还想要离开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张口就问道“你知道?”
“嗯,当家的为了寻找这个传说中的国家可以说是耗费了他一生的时光,最后却落得这么个局面。虽说这一路来都是我陪在他身边,可终归他走的这最后一程,还是没能够陪伴。”说着她这次是真得哭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她慌忙擦拭“让你们见笑了,不知他的尸首还有没有可能取得回来?”
大头摇了摇头,“古墓现在应该已经坍塌,怕是没有办法。”
庞清禾无奈的点头“也罢,这样的归宿或许对他来说也听合适,下了一辈子的地,最后躺在地下,大抵是宿命注定。”
第六十二章 庞清禾
我听着这纠结的说辞想要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却想不到该说什么,就在这时,一直沉默无语的黑子忽的冒出来一句“请问庞三娘是你什么人?”
甫一听到这个名字,庞清禾的脸上立即闪现出一抹凶光,随即便又转变回那副哀伤的模样,轻声说道“她是我母亲。”
大头有些踌躇,吞吞吐吐的好似想说什么却一直不知道时机合不合适,我闭着眼睛都知道他想问的必然是和黄金之国有关。
果然,他还是决定说出来“如你所知,我们一行人也在寻找黄金之国,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这方面的消息。”
庞清禾抬起头来“当家的有没有交给你一本笔记?”
“有的。”
“那你看过之后,应该有所了解了。虽说黄金之国在普通人听来不过是一句玩笑中的地方,但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经过几十年的探索与发现,有些人已经渐渐触摸到它的边缘,我那当家的之所以冒险前去那座古墓还不是因为他笃定里面有他要找的东西。”
“是指的续命之术?”
“嗯?”庞清禾听到大头提起这个还有些吃惊,随即摇摇头“那个对他而言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在于一块玉牌。”
玉牌!
是说的猴子怀里揣着的那块吗?猴子听到玉牌二字,手都不自觉的摸到了胸口,庞清禾眼尖的注意到他那不自然的动作,好在猴子也听机灵,顺势该摸为抓,挠了挠痒,这才勉强糊弄过去。
“玉牌?”大头明知故问的惊讶的问着。
“嗯,在当家的离开这里大约一个月前,有一块玉牌突然出现在北平城,引得各方势力无比眼红,想要得到。据拥有人说,得到那玉牌便等于半只脚踏进了黄金之国的门槛,他还说,玉牌共分七块,得到全部的玉牌,便会得知黄金之国遗迹所在地。我当家的也是受这个蛊惑才通过各种方法得知了还有一块玉牌藏在长沙城西山下的古墓里。当然,也不仅仅是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你们是从长沙城来,想必那边现在是乱的不行了吧。”
“确实。”
“说来说去,都是那玉牌惹得祸,否则当家的现在都还好好的活着在。”说到这里,庞清禾又要哭泣。
大头赶紧接话,止住她的伤心“请问你知道北平城那块玉牌现在在哪里吗?说实话,我也挺有兴趣的。”
“说来也无妨,你们是做这一行的,即使我不说,你们去潘家园转悠一圈也能知道答案。那玉牌如今在何老二手里,不过小兄弟,我年长不少,在此还是衷心劝说你们,不要再打那玉牌,那黄金之国的注意,古往今来,多少大人物都因为它而最后不知命丧哪处地下,如今就连何老二手握玉牌,都不愿去打它的主意。你们都还年纪轻轻的,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丢了性命就实在不划算。”
大头看来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弃这股执念“照你这么一说,这何老二拿着玉牌,却又不去寻找,那他留有何用,不知我们有没有办法可以得到?”
庞清禾浅浅一笑“年轻人做事就是倔强,倒是跟我当家的有几分神似,看来他碰到你们也或许是缘分也说不准。既然你们执念要追寻,那我们或许可以合作。”
“合作?怎么说?”
“那何老二并不是一定要死攥着那块玉牌不放,事实上,他在盗墓界里早就放出话来,只要谁能替他完成一个任务,玉牌便可双手奉上,但是那任务,几乎可以说谁去谁死,至今为止,不是说没人去试过,可却从没听说谁能安全回来的。如果几位小兄弟真的一定要那玉牌,那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接下这个任务。”
“你?”烟鬼抽着烟,诧异的看了庞清禾一眼。
她的嘴角轻轻一勾,好似有千斤勾人魂魄的力量,那般妩媚妖艳“怎么的,小看女人家的是不?你们身边不也带着这么以为水灵灵的小姑娘吗?怎的她能做到我就做不到?”
我一听她误会的这么深,赶忙解释“秀儿只是顺道过来北平城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