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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惊诧于我的老成,毕竟纸上的东西和真人还是有一段差距,中年男人不自觉地把我当成年人看待:“刘凡,国安部部长。”
我暗惊了一下,但脸上一点没表示出来:“幸会。”
刘凡身边的一位老人笑道:“好了,咱们进入正题吧。”说着,他翻开桌上的另一堆更厚的资料,我眼尖地瞥到“凤凰”二字,“我也叫你吉吉吧?吉吉,可以再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你们这个凤凰公司的事吗?”
言外之意就是要详细点咯?我点点头,开始叙述起事先想好的另一番说辞,其重点就是把大部分功劳推到了方景煦身上,反正也是事实,另外数次强调他那个天才的大脑。
房间里的大部分人看来都很相信我说的话,毕竟资料显示方景煦的成绩比我辉煌太多,再加上麻省理工学生,让人不相信他是百年一出的天才都不行。
“吉吉,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叫你出来说话吗?”另一位老人开口了,“凤凰集团近年来做得很大,已经是民族企业的一位成功模范了,当我们这些老家伙知道竟然是两个小孩子创立起来的时候,吃惊得根本说不出话来。虽然极其自豪我们国家出了两个商业天才,但也有隐隐的担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您怕我们因为年少不更事被人利用吧?”我说,“再加上其中一个居然要移民,难免让人想些有的没的。不过爷爷您放心,我和阿煦都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什么是‘国家’,这份量我们绝对掂得清楚。另外说句托大的话,凤凰集团取得的成绩在我们看来还只是小打小闹,民族企业的骄傲什么的更是远远谈不上,如果你们相信我,不出一年,我们的集团规模会更上一层楼。”
我沉着的应答让在座的诸位面面相觑,杨爷爷开口了:“吉吉,上面的意思是你们还是太小了,很多社会人生经验不是头脑好就能弥补的,再加上你们20%的股权在一个外国人手里……所以想和你们协商一下,是否能交出一定的股权给我们派过去的人?”
“我不同意。”我“呼”地一声站起,竭力按捺住心中的强烈不满,交出股权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此集团的决策都要受制肘,意味着我们要一切围着上面转,这简直就是对纯商业公司的一种扼杀!
我环视一周,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冷:“在座的都是吉吉的长辈,吉吉不敢不敬,但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还希望各位长辈原谅小子的言语。凤凰集团是阿煦和我一步步创建起来的,凝结了我们全部的心血,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让给外人一定的指挥权,说实话,我们不甘心,也难受。虽然知道各位是好意,但情感上无法接受,我想各位对我们的能力有目共睹,只是不放心一个大企业由两个娃娃说一不二地指挥着,那么我想,你们小看我,也小看阿煦了!”我傲然地看着他们。
众人的脸色有点僵,但实在无法对一个九岁的孩子发火,于是最后都不约而同地化为一声叹息。“吉吉,这是上面的意思,即使你不同意……”杨爷爷委婉地劝我。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那么……我和阿煦退出!”
“什么?!”众人大惊失色。
“这是我和阿煦商量的结果,如果上面一定要派人接手管理,那么我们宁愿解散集团旗下所有产业。”我平静地说,“我会平凡地过完一生,阿煦也是,反正我们挣的钱够我们花一辈子的了,当然,如果连这个心愿也完成不了的话,我和阿煦可能会移民美国。我们还小,什么不能重来?”
这一番话和赤裸裸的威胁无异了,在座的各位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的话语略带失望,“无论是我还是阿煦,都是真心地想为国家做点什么,否则我们干嘛急着这么小就计划着一切?但现在的情况真让我心寒,如果说辛辛苦苦换来的是这个结果,那么我和阿煦宁愿一辈子沉寂下去。20%的股份拱手让人是不得已为之,对方是我信任的人,而且一点不插手我们的管理……说实话,上面派来的人他的眼光能比我们好?如果说投资出现分歧,听他的还是听我们的?老是围着政治转我们累不累?”我一口气提出好几个问题。
“总之,我们愿意国家的人进驻下面,特别是保全部,而且求之不得。但是最高决策管理权绝对不行……”
事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当时那么冲,而且是对着众多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想到几乎等于和国家逆着干,我就一阵不寒而栗。
幸好阿煦坚定地支持我,想到这儿我总算有些安慰。
但几天后当我身在T市从北京传来的消息差点没把我懵傻了:上面居然同意我们的要求,不禁无条件撤回已做的决定,而且真的派来了几位好手保护集团信息安全。
虽然肯定暗中的监视是少不了的,但能争取到这个结果足以让我们谢天谢地了。
妥善地将代表上面的几个男女安排到各个部门,其中地位最高的一位林婷更是被我们直接提升到董事长秘书的位置:毕竟咱们也不能不识好歹,投桃报李,主动把最便利的监视权交给对方。
做完了这一切,我正式申请移民美国,和我一起移民的还有爷爷奶奶和安安。老人家年纪大了,应该过享受的生活,我早就对自己说过,一旦有了钱,第一个报答的就是疼我入骨的奶奶,她辛苦了一辈子,现在该是从孙子那儿过舒适生活的时候了;至于安安,我和阿煦最近都没怎么陪他,这孩子却很懂事,自己乖乖地看书,考虑到阿煦会比我更忙,我主动把他揽在身边了。
同时,集团内部也进行了一次人事大变动,原因无他,郑恩旭主动要求跟我去美国的分公司,方景煦考虑了一下也就答应了,郑恩旭顶替方景灏的位子,方景灏调回国内。另外黄复生也会暂时去美国一趟,帮助我解决初期磨合问题。
走之前大家吃了一顿饭,陆凡也在。顺便说一句,他已经是凤凰小学部的学生了。转学的原因是他爷爷听说这所学校要求必须学习与中国传统文化相关的知识,于是二话不说就把他从天津扔过来了,反正住宿条件蛮好,用不着担心。
最近方景煦和陆凡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原来他们正在策划几个游戏方案。陆凡的嗜好之一就是打游戏,任天堂、世嘉等游戏公司的机型、出品游戏乃至发展历史他都如数家珍——强人!看来进入凤凰集团游戏部指日可待。
方景煦已经提前毕业了——不毕业也不行,总不能两个人都在美国吧?因为方同学过于优秀,麻省理工多次挽留,无奈还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方景灏和吕玮也有样学样,顺利毕业,回国报效。
吃过一顿饯行饭,我带着一干老幼妇孺直接去机场,走之前不忘让方景煦“照顾”一下我老爸,所谓“照顾”,就是安排公司一个位高职闲的位置给他,方景煦心领神会——虽然号称不走家族企业那一套,但自己家老爸嘛,儿子不帮谁还帮?
去美国照例先去日本一趟,到了东西,欣喜地发现蔷薇社的名气无处不在,隐隐已成日本第一动漫出版社,旗下几部漫画成功动画化,特别是《EVA》和《名侦探柯南》,在日本一举奠定经典的里程碑,引发一阵汹涌的“绫波潮”和“柯南潮”,田保川笑得嘴都合不拢。趁着手上有点闲钱,我赶紧收购了一个动画制作室和一个游戏团队,再挖了几个公司的墙角,准备以后ACG不分家了,肥水不留外人田嘛~
除了动漫,我也稍稍关心了自己现在在日本的人气。如以前收到的邮件所说,田中导演的那部日剧一举了捧红我和森谷留纱,虽'奇‘书‘网‘整。理提。供'然我不怎么在公众前露面了,但森谷已经毫无疑问地是一颗熠熠生辉的童星了。这让我好好考虑了一下“重出江湖”的可能性,毕竟充当一把打开日本市场的利器我是很愿意的……
在东京的银座我还看到了WP的专卖店,什么人的钱最好赚?女人的钱!现在除了服装,WP还有皮具、香水、家居产品和配饰的设计工作,由里克一力监督,做得是风生水起,各国的贵妇人富太太们无不趋之若骛。想不到无心插柳也插出一颗参天大树来了,郑恩旭和黄复生看我的眼光已经和看阿煦时差不多,这让我小得意了一把。
惟独不省心的就是日本方面缺少一个信得过的总负责人,凤凰集团的中国总部缺高端人才都缺得厉害,自然不可能派人过来,所以这就是我的问题,但人才一时半会儿到哪儿找去?所以也只能搁置在一旁,以后再解决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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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西雅图的第二天,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我赖在别墅里发霉,顺便调整时差。房子够大,所以郑恩旭和黄复生也同我们住在一起。
懒懒地切换着电视频道,听到外面有人按门铃。
保姆去开门,结果苍白着脸回来了。
“少爷,外面……外面……”她骇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黑社会……”
黑社会?我疑惑地站起身,走到窗户前掀开窗帘向外望。
结果这一看当真吃惊不小。
“是他们……”
不再是贵族
“在我母亲的家族,长发是高贵的象征,但是我已经决定放弃一切了,所以头发也不会留下。”
微笑着出现在我面前,兰斯如是说道。
“你……你放弃……放弃了……贵族头衔……”我舌头打结。
“是啊。”兰斯一脸如常。
剪去了披肩长发的兰斯,多了几分少年的清爽之气,但无损其俊美的形象,反而有让人更加移不开眼睛的感觉了。
“法国那边已经人仰马翻了吧?”
“还行吧,阿尔以前也这么做过啊。”
看着满脸无辜之色的兰斯,我默默地为奥米伽堡的各位画了个十字。
“难不成你之前一直在忙这个?”
兰斯高兴地点头:“嗯。移交手续相当繁琐,幸好有LZ和整个LA帮我。不过不用担心,我之所以下定决心这么做,是因为现在有‘他’的存在……”兰斯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至低不可闻。
我突然踮起脚,伸手去揉乱兰斯的新发型:“嗯,不错,摸起来很舒服,像羽毛一样的感觉,我喜欢。”我满意地点点头。
兰斯弯起嘴角。
“不过,柯亚斯也跟来了?”我看着他身后一溜的“黑西装”与“黑墨镜”的组合,难怪保姆会认为是黑社会上门。
“Odin说我是不是公爵他不在乎,反正Bragi的位子我是坐定了,所以必要的属下是要有的……”兰斯看着我,“……凤凰集团20%的股份是我个人拥有,不用还给家族,所以佣金我暂时还支付得起。”
“……其实你不用做到如此地步的。”
“如果我还是莱因帕希公爵的一天,那么我们永远不可能真正在一起。”兰斯安慰似的拍拍我的手,纤长的手指抚过我的黑发,然后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喃喃说着什么。
“你的母亲……”
“很生气,立刻和我断绝了关系。”兰斯坦然地告诉我。
我可以想象——莱因帕希夫人恐怕恨不得把我拆筋扒骨了,自己的丈夫爱上一个男人弃自己而去,自己惟一的儿子又步上同一条道路,也难怪夫人对Gay如此恨极,波赛尔的小动作又终究未能未雨绸缪住。我突然觉得有些愧疚,莱因帕希夫人的举动终究无可厚非。
“……欢迎你加入我的新家。”摇摇头将多余的想法摒除脑外,法国那边会怎样和我无关,我有些不负责任地想。
“不过除了柯亚斯,其他人住不下。”
“艾伦少爷,请您放心,他们都是暗中保护,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现身。”柯亚斯说,数量众多的保镖在他的命令下有条不紊地向门外退去。
我点了点头:“那么,兰斯,我带你去见我的爷爷奶奶。”
“对了,这个孩子是……”兰斯好奇地注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安安。
“方祈安,阿煦的养子,也是我的。”我走过去抱起他,摸摸怀中可爱的宝贝。
兰斯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吃过晚饭,向郑恩旭和黄复生宣布多了两名新房客后,我送兰斯去他的房间。
“很舒适的房间。”兰斯笑着道。
“你喜欢就好。”
“柯亚斯。”兰斯转头示意他去拿什么东西,“礼物。”一个长方形的包得好好的物体交到我手上,我一眼就知道又是一幅画。
我依言拆开,原本并没有太在意,但眼前的肖像画震得我说不出话来。
“那一幅追不回来了,所以我重新画了一幅。”兰斯浅笑,大海蓝的眼睛像春风拂过的柔和,尽是点点盎然绿意,“你喜欢吗?”
我重重地点头,爱不释手地欣赏着手中的油画。
画中的人物依旧是我。与前一幅不同的是,这是一个约十六七岁的美少年,虽然一眼就看出是东方人,却穿着十八世纪欧洲宫廷风格的服装,系着白色领结,天鹅绒的黑色衣服上绣着精美的、在火焰中飞舞的凤凰图案,袖口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