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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我收声还不成吗。
“姑娘家住何处?明早我们护送你回去便是。”
我们?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神仙姐姐犹豫了一下:“我是来寻人的。”随后一双明眸转向我。
“你前面说你认识一个叫白展迹的人?”
我点点头。
“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点点头,又摇头。没错,我知道他在这里的某座山上,但我不知道那座山在哪里。
“那到底算知道还是不知道?”神仙姐姐有些恼怒。
“就算知道,我为何要告诉你?”拜托是你求我来着,鸟什么鸟?
“你!咳、咳!”神仙姐姐突然摇身一变成林妹妹,娇弱地颤着身子不住咳嗽。
夜子狐眉头紧锁,走上前从腰间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红色药丸,递到她面前。
“洞中寒气大,姑娘服下它驱驱寒吧。”
神仙姐姐抬起头,满是感激地看着夜子狐。
我靠!我也很寒,你怎么就不喂我吃药!?
“咳咳!好冷啊!咳咳!!好寒啊!!”我朝着那‘深情对望’的两人大声咳起来。
然而无论我怎么吐血咳吐痰咳肺结核咳高分贝咳,都被无情地忽略鸟。
夜狐狸没想到你也是个见异思迁见色忘义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咳我咳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终于,夜子狐被我那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感动了,转过身看我,两道冷眉抖了几下。
“劳驾,请到洞外咳去,很难听……”
我靠之!!!咳嗽还有好听难听的吗??????
(作者:说句公道话,人家咳得是楚楚动人如出谷黄莺,你咳得却像个红脸关公+母夜叉的结合体。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啊!)
我憋着一肚子气跑到山洞外,蹲在石上开始摧残身边的花花草草。
夜里的山风凉飕飕的,加上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里满是湿冷。一阵寒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喷嚏,外衣,我的外衣呢?
我猛地想起了毛球,再看看怀中,早已空空如也。糟了!定是前面和圆胖子周旋的时候逃跑了。应该好好看护住它才对,它受了伤的……我心里暗自纠结了一番,责怪自己太过大意。
不过……那洞内的两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郁郁地朝洞口瞟了一眼。
切!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就算里面山崩地裂泥石流我也不会进去救你滴!谁让你看到漂亮mm就乱献殷勤。
但是,本姑娘生来就有着一颗很有爱的大无量的心,如果你现在出来痛哭流涕泪流满面哭得肝肠寸断求我回去的话,我还是会考虑一下原谅你。
我眯起两眼贼兮兮地又朝洞口望去,火光隐约闪烁,一点动静都没有。
NND!他还真把我一个人晾在外面不管了?
“臭狐狸!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我朝着星空大吼一声。
呃,不对,收回前面的,重来!
“臭狐狸!天亮之前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我仰天长骂。
“那…好啊。”身后突然传来夜狐狸的声音。
我暮地回头,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不过山洞只有一个,你若不想见我,就只能委屈一下在洞外过夜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很欠扁啊!
“等一下!”我拉住正欲转身离去的夜子狐——的裤腰带。
“你,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自胡府无故失踪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总要给我个说法吧。
黑色的背影伫立在月色之中,看上去是如此遗世而孤傲。夜风吹得银铃‘丁玲’作响,他久久不语。空气里弥漫着不自在。
“那个,我知道原因一定很复杂,不过我是不会介意贡献一个美好而宝贵的夜晚来听你讲啦。呵…呵。”
拜托快点开口。
“方小糖。”
他缓缓转过身,明暗交错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淡淡撂下一句——
“与你无关。”
“哗!”
我感觉好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
与我无关?
与我无关吗?
原来他只是将我当作一个无关的人罢了。
而我却为了这样一个人,厚着脸皮赖在胡府做起了人家的少主夫人,还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鸟不拉屎乌龟不生蛋的鸟国。到最后却换来这么四个字。
与你无关。
我咬着唇,摒住泪,一把甩开夜子狐,朝山路奔去。
好吧,我承认我很挫。在跑出不到十步之后,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荒郊野外,于是很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收起脚步,屁颠屁颠地又折了回去。那些港台剧里的女猪们一遇到感情崩溃就熟门熟路地跑进林子里抱树大哭的场景简直是害人不浅啊,幸好我脑筋急转弯的快,不然今晚真的会死得很惨。
夜子狐似乎对我的这一趟五十米往返跑感到很是莫名,见我回来双唇微启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我是不会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打击我那颗脆弱的小心脏的,于是很酷很拽的目不斜视的鸟都不鸟他的走进了洞中。
这一夜,我再也没有和他说过第二句话。
夜子狐,是你说的,与我无关。
女人是很记仇的。很不幸,你得罪的,可是一个女人中的女人。
(作者:你哪里女人了。。.
方小糖:你丫闭嘴,人家正伤心着呢。)
……边伤心边睡着了的分割线…
醒过来的时候,眼角似乎还噙着泪珠。
一道金色的日光暂时模糊了视线,我慢慢调整眼睛的焦距,竟依稀看见白展迹那副银灰色的眼眸。
“糖块兄,你醒了?”老大的声音。
我立刻七百二十度扫视了一下四周。(作者:请问你的头是如何转滴...)
军帐?
怎么就回来了?
“糖块兄,你不见了之后,白大人为了找你,动用了几个营的兵马,差不多把整座山都翻了个底朝天。”老大在一旁说着。
我看了看白展迹,那带笑的神情里隐约透着几分忧虑。他伸手,示意老大不要再说下去,随即抚着我额前的乱发。
“小糖块,回来就好。”
语气里满是关切。
我鼻子一酸,白斩鸡,还是你对我最好,以后就跟着你混了!
“……还有一堆柴火等着你去烧呢。”
TMD,我收回前面的话!!!
不得不说,这几日来我疯狂地爱上了砍柴烧火,因为可以把木柴无限想象成夜子狐那张坏笑的脸。就在手起刀落木头被‘咔嚓’劈成两半的瞬间,我变态的小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关于我是如何回来的,军中则流传着许多不同的说法。
有版本说我凭着坚强的意志,怀着对军队的满腔热爱,以及与抗战同志们心连心的革命情谊,穿山越岭披荆斩棘历经重重艰险,终于在达到革命根据地前的最后一刻壮烈地倒下。
该版本经本人鉴定为盗版,不过当别人问起我的时候,我还是很乐意借鉴一下这个版本滴!
还有的版本更离谱,说什么我在捡柴的时候偷懒睡大觉,并且故意制造失踪假象等到第二天假装晕倒在军帐附近以博人同情。
我靠你以为你写剧本啊!要写也拜托不要写这么下三流的好不好?简直就是玷污了我英勇伟大的形象!
(作者:我倒是觉得这个版本更符合你的作风…)
而老大的版本最简单,可以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有个清晨出来解决内急的小兵发现了躺在离军营不远处的草地上的我。
不用说了,这定是夜狐狸的杰作。
夜子狐,你TM又甩我!
我劈我劈我劈劈劈!!!
“原来你是个劈柴的小兵。”
眼前飘来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
哇靠!大白天的你演鬼片!?
“咦,你不是那个冒牌小龙女吗?怎么也在这?”
“什么小龙女?我叫白贞贞。”
贞贞?贞子?我果然很有预言天赋啊!
“那日,我哥在他的床上发现的我。”
慢着,哥?床上?哦麦嘎,你们在上演狐狸版蓝色生死恋吗?贞子小姐我错怪你了!虽然你不是腐女,但却义无反顾地献身给了同样崇高的乱伦事业,我敬佩你!
贞子小姐一阵脸红:“我想一定是夜大哥趁我哥商议军情彻夜未归的时候,将我送去的。”
我靠!夜子狐你这个色迷心窍的死狐狸!漂亮mm你就送到床上,单个就把我一人扔在草地上完事了?
我劈我劈我劈死你!!!!!!!!!
“夜大哥,他一定是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让感情戏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让鲜花也来得更猛一些吧~~~~!
某眠满地打滚地叫嚣 ~~~
第三十二章 毛球归来
我很BS地朝她瞥了一眼。安啦,像你这样喜欢yy的小女生见过太多啦。没关系,大家都是这么yy过来的。
“那晚在山洞……他为了给我取暖,搂着我睡的呢。”贞子小姐颇为得意地看着我。
‘啪哒’,手里的斧头震落在地。
夜子狐!你——大——爷——的!!!!!!
竟然敢在老娘的眼皮子底下偷腥!!!!
我砍!!!!!!!!!!!!!!!!!!!!!
“你这个左风,以后不许再缠着我的夜大哥!”贞子小姐突然语气一转,凶凶地朝我瞪眼。
瞪吧瞪吧,老娘可是看午夜凶铃长大的!
“嘿嘿。”我笑,“麻烦,请让开,我要继续砍柴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贞子小姐依旧不依不饶。
听到,怎么没听到?不就是让我离你家夜大哥远一点嘛?我偏不,我不但要缠着他,还要缠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呸!呸!’我往手心吐上两口唾沫,二话不说操起斧头在距离贞子小姐鼻头0。1公分处狠狠劈下去,一分不差地砍在木桩上。
“呀!”贞子小姐大叫着逃到一边,撞上了另一个白影。
“贞贞,怎么了?”
白斩鸡你来凑什么热闹?
“哥!他,他想砍我!”
哥?!我握着斧子呆呆地看着这对兄妹。千年好脾气的白斩鸡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刁蛮的妹妹?
“哦?”白斩鸡含笑扫了我一眼,“我看是你欺负人家才对。”
呜呜~白斩鸡,我决定送你块牌匾,写上‘青天狐狸’四个字!
贞子小姐一脸委屈地抿着嘴,刚要反驳,就被白斩鸡打断。
“你体内寒毒刚好,怎么就到处乱跑,听话,回帐里休息去。”语气里尽是疼爱。
那贞子小姐倒也很听她老哥的话,默不作声,乖乖地朝军帐走去,当然,仍不忘回头朝我翻了几个白眼。
白眼是不能多翻滴,翻啊翻啊就翻不回去了,贞子小姐。
“小糖块,贞贞没有为难你吧?”
我朝白斩鸡客气地笑笑:“没有,没有。”
·奇·我的RP真是高于泰山啊。
·书·“我那个妹妹,随心所欲惯了,这次独自跑来找我,也不知途中发生了什么事,被人下了巫术中了寒毒。”
·网·巫术?难道是在山洞里和夜子狐说话的那个人?
“那你知不知道下巫术的是什么人?”
白展迹蹙眉沉思了一会:“像是南疆花灵国的,但我不敢确定。”
连白斩鸡都不确定?夜子狐,你这次招惹的什么人啊?
我的心情突然沉到了谷底。夜狐狸与那神秘人到底定了什么契约?还有,一年之后他到底要去做什么?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可知道不老峰在哪里?”
“不老峰?你从哪里听来的?”灰色眸子闪过一丝诧异。
糟了,说漏嘴了。
“哦,哈哈,那个…”我不停绞着手指,“路上听人说的,我想去那里旅游哈哈。”
白展迹看着我,表情分明在说‘鬼才相信你说的话。’
我厚着脸皮对他笑,意思是没错我就是撒谎骗你了怎么样?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眼眺远方。
“南海之巅,冰封千年,小糖块,我想你是不会喜欢那里的。”
南海之巅?
冰封千年?
不怕,我正想去喜马拉雅山上玩玩呢。
“而且…”白展迹突然收起笑容,“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
那个……这就不好玩了。
“对了,下次再遇到你的那位朋友,代我谢谢他替贞贞解了寒毒。”
白展迹意味深长地一笑,拂袖而去。
他知道?
果然是只道行深厚的老狐狸,只是你的嘱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完成了,因为我那个‘朋友’可一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太阳您慢走啊的分割线……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举头望明月,低头是冠希。”
唉唉唉,睡不着啊,谁TM说吟诗能帮助睡眠的?(作者:因为你那是Y诗)
还是数绵羊吧。
一只,两只,三只……
KAO!为什么数到后来都变成了狐狸?
无奈,失眠的某糖只好绕着军帐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黑暗中一对绿莹莹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
奇怪,怎么总觉得背脊凉凉的,好像有谁在看着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