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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怀疑,自己方才所看到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错觉。直到火朝绯抱着大火鸡的尸体出现时,才完全打破了我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
“老弟……他平时最爱干净的。”她边说边含泪边抹去火夕渊脸上的血痕,“本以为与月狼和亲,至少可保得赤沙族几百年的安和,想不到我这个傻弟弟竟为了你不惜与狼王作对。”
她哀恸地看着夜子狐,又道:“那晚你也在场是不是?”
夜子狐将被打晕了的七仔放在一旁,沉默地点了点头。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隐瞒我……
火朝绯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是谁?是谁下的毒手?”
“狼王。”
她紧咬双唇,一丝血迹从齿间渗出:“我要与他同归于尽!”说完立即转身要走。
“朝绯公主!”丁续立刻拦住了她,“你冒冒然前去报仇,与以卵击石有何区别?”
“和尚,你别拦我!我火朝绯从来就不怕死。”
“贫僧并不想拦你,家人被害的仇痛贫僧清楚得很。只是——”丁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火夕渊,叹息道,“你总要先将令弟入土为安吧。”
火朝绯立在原地怔了许久,终于苦笑着说道:“和尚所言极是。但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月狼……”
她突然朝我看来,沉吟了一声,说道:“你是他的夫人,就由你来送他最后一程吧。我想……这也一定是他所希望的……”
……………………………………
两个月后。
胡府。
“少夫人!少夫人!”
一个身着粉杉的小丫头飞快地穿过长廊,越过灌丛,跑到后院的佛堂门口,推开门冲了进去。
“……少夫人!你怎么又睡着了!快醒醒!醒醒!”
“大火鸡!你TM欠踢!!!”我眼都不睁,凌空飞了一脚出去,不想却踢了一个空。
“少夫人!!!”
一声河东狮吼终于将我从梦中震醒,只见桃李两手叉腰,杏眼圆睁地看着我。
“那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我又作梦了。”
我搔头笑笑,却感到眼角涩涩的,像是泪痕,于是赶紧揉揉眼睛,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喉咙说道,“什么事急成这样?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见我正给少爷上香呢?”
桃李幽幽地说道:“上香上到睡着的,这世上恐怕就只有少夫人你一人了。”
臭丫头,我那是和亡夫在梦里约会!
好吧,确切来讲,是在干架。
(大火鸡幽怨地飘过:为什么我死了都还要被踢,作者!我罢工!!!)
某眠无耻地贼笑:你罢吧,反正也没你的戏鸟,挖哈哈哈!——被众火粉当场乱掌pia死。)
“少夫人,白大人派人带信来了,正在前厅和老爷说话呢!”
“真的?”我兴奋地跳起,朝着大火鸡的灵位拜了拜,“老公,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这次是胜仗啊!不然,不然我再也不来看你了!”
(灵牌:求你,别再来看我……TAT)
两个月,这场仗打了足足有两个月。
火夕渊死后,赤沙长老终于与狼王挑兵相向,并且联合了白展迹,以作后援。听说朝绯公主也在月狼境内秘密组合了一支先锋部队,与之里应外合。
萧三始终没能披挂上阵,看来夜子狐那一掌将他伤得不轻。
对了……夜子狐……从月狼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我想起那日他赶我走的情景,不禁鼻子一酸。这只臭狐狸,一定不肯原谅我了。
“方姑娘,许久不见,你可好?”
胡老爷的身旁,坐着一个包着头巾的小伙子。
“你是……傻小子!”我高兴地冲上去,对他又摇又抱,“原来你就是传信的人,出息了嘛。咦?你还去印度玩过了?怎么把头包得像个阿三似的?”
他满脸通红:“我……我在蓄发。”
“你不做和尚了?”
再看看他的衣衫,果然不再是原来的那身僧袍。
他低头,颇为不好意思:“不做了,我早就跟了白大人……”
哎哟哟,瞧你那小媳妇样。你们俩,背地里勾搭成双也不知会我一声,太不够朋友了。
我搭住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小子啊,改明儿我让人送两斤菊花给你吧。”
他不解:“菊花?用来做什么?”
“泡茶喝呗。”
“多谢方姑娘了,可我平时一般都喝松针的。”
“不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喝菊花,松针给白展迹喝去!”
他更加不解:“这又是为何?”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包头布:“笨!吃啥补啥,这都不知道?”
… …
(作者:那个,没看懂的童鞋回家课外看两篇高H耽美文,补习补习。)
“咳咳!”胡老爷在一边不乐意了,对着我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
我说,您老就别再表演脸部痉挛了,痉挛过度是会面瘫的。到时候天天吃猪头肉都补不回来。
“少主夫人,你一个守寡之人,要注意一下举止。”胡老爷吹着胡子说道。
靠!老娘最烦别人叫我寡妇了!被人叫了两个月,简直烦透了。上回好不容易上了趟街,你猜我听见什么来着?——
“你看你看,她就是那个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是哦是哦,我认得这小寡妇,唉,他丈夫死得早,真是——明、智!”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人说的话吗?!
寡妇怎么了?寡妇也有调戏和被调戏的权利!
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贴近丁续,用小指勾他的下巴:“死相~~脱了僧袍还挺俏的吗,全脱的话多少钱一晚哪?”
(某糖突然打住:你怎么老把我写的如此猥琐?
作者义正言辞:因为,你后妈我只会写猥琐的!)
于是PIA飞了后妈翻身作主重新来过。
我朝胡老爷白了一眼,拉着丁续坐下,问道:“傻小子,白展迹让你带什么信来了?”
丁续笑道:“方姑娘听了一定高兴。这次兵破玄阳城,非但首战告捷,而且……白大人还在三王府里找到了一个人。”
我满是好奇:“哦?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偶已经充分做好被pia死的准备鸟你们!来吧!!!
第六十章 情敌再次出现
“无名氏。”
我呆住。
“你说的,是那个圆圆胖胖长两绿豆眼远看像只球近看像两只球的——无名氏?!”
丁续笑着点点头:“不错,正是夜少侠的师兄,无名氏。”
“他——没——死——!!!???”
太好了,这么说我没杀人?可那晚我明明——
“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
死胖子,原来你诈死!害我为你难过了好久,还被夜子狐误会!
“他一直被萧三关在王府的地牢之中,被救之后吵着要去找夜少侠比武,怎么留都留不住。”
我擦汗:“果然是死性不改。可我不明白,那晚他明明被我一刀刺中要害的。”
丁续想了许久,忽地一拍包头布说道:“对了,一定是因为他肉厚,才躲过一劫。”
呵呵……呵呵……你的理论,真是……很好……很强大……
“小兄弟,白先生还有没有其他口信?”一旁的胡老爷终于开口问道。
只见丁续点点头,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了他。胡老爷一看,眉间立即显出一个‘川’字,随后叹了口气道:“来人啊,将萧七从密室里放出来吧。”
“等等!”我立即跳起表示抗议,“小七子是我的,谁都不许动!”
胡老爷朝我眼一瞪:“这两个月你也把他折腾得半死不活了,还没玩够?要是把他弄死了,议和不成,你担当得起吗?”
“议和?!”我和丁续同时惊呼。
“傻小子,你不是说首战告捷的吗?怎么一会儿又要议和了?”
丁续一脸疑惑地朝我直摇头,看来他也不知道信中究竟写了什么。
“我管你们议和还是议分,总之谁都可以放,萧七决不可以!他害死老大,他老爸又害死夕渊,他一家祖宗十八代都是我的阶级仇人!我就要虐他虐他虐他虐他虐他虐他!!!!!!”
丁续一把抱住暴走中的我,大惊失色:“方姑娘,你千万冷静!冷静!”
“胡闹!”胡老爷‘啪’的一下拍案而起,“你以为我不想为夕渊报仇吗!现在他们挟持了朝绯作人质来换萧七,你这么闹下去,是想让火家断子绝孙吗?!”
我立刻不再动弹:“你,你没骗我?”
胡老爷将书信朝我一丢:“你自己看!”
果然,白展迹在信上说,火朝绯独自行刺狼王,行动失败被擒,狼王以此要挟,想要换回自己的宝贝儿子,另外与狐族停战议和,并且还答应与银仙定下契约,从此以后再也不踏入狐族的半分土地。
“笑话,他的话怎么可以相信?白展迹!你的脑袋一定进水了!!!”我怒。
胡老爷又是‘啪’地一掌拍在桌上:“你懂什么?妖届的契约,一旦定下来,就算天皇老子都改不了!有四神为证,他月狼若是毁约,必将灰飞烟灭!”
我不禁哆嗦了一下——那我和黑纱脸定了契约,要是哪天不干的话,下场是不是也会很惨?
我好像……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不错。‘礼越史集’上也确有这样的记载。当年四神下凡,开天辟疆造出东南西北四国,并留下了四样宝物各守一方。”丁续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又说,“如今月狼和狐族的两样宝物皆已丢失,如同失了屏障般,长久交战,对双方都没有好处。我想,白大人也一定是考虑到这点才答应议和的。”
我心虚地瞄了丁续两眼,不甘地说道:“好!小七子可以放,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胡老爷立即满脸惊悚:“你,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
“哼、哼、哼、哼、哼……”
……………………………………………馊主意说我天天睡冰箱一点也不馊的分割线…………………………………………………
谁也不会想到,胡府花园的假山里,竟有一间密牢。
时至酷热的八月,牢里却还是如冬天般的阴冷。这一夜,三个人影悄悄地潜了进去,为首的一个矮个子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一股怪味顿时扑鼻而来。
“呜……好臭!”一个头顶三尺长布的男子边捂鼻边朝里面望了一眼。
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少年横卧在地上,蓬头散发,气息虚弱。他的身边,散落着几只发了霉的包子。那少年听见响声,倒也不动,只是微声说道:“你又来了。要杀就杀,何必每次都那么麻烦。”
矮个子冷哼了一声:“你想死,我偏不让!”随后转头对身后的一个粗壮大汉说道:“怎么样,家伙都带全了吧?”
“都带了!”那粗汉声如洪钟,怕对方不放心,连忙又说,“夫人放心,我剪刀手艾得花纵横屠宰场数十年,阉过的公猪公牛不下一千,从来就是刀起蛋落,毫不含糊。这次也一定做得干干净净,斩草除‘根’!”
“行了行了!”小矮子摆摆手,“动作快点!别让我见血。”
那粗汉应了一声,立刻操起家伙走了进去。
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啊!啊!你要做什么!”
牢内传来少年凄厉的叫声。
“放开我!别碰我!!!”
小矮子在门外不停地踱来踱去,神色颇为焦虑。倒是身边的男子,不慌不忙地说道:“方姑娘,你可想清楚了,断人子孙这种事,是很缺德的。”
“丁续!”小矮子一脸愠色,“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你别烦我!”
于是,踱得更加急躁。
“方小糖!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答应过老大什么的,难到你忘了!?啊!!!!!住手!!!!”门内的少年似乎已经到了一种疯癫的状态。
小矮子的身子忽然一颤,随后一脚踹开牢门,对着里面的两人大喊了一声:“够了!给我住手!”
那粗汉右手执刀,左手正剥着少年的裤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喝立即给怔在了原地。
“呜呜……方小糖,我恨你,我恨你。”少年半光着屁股被绑在桌上,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眼角滑落。
“夫人,到底还做不做?”粗汉很纳闷。
小矮子瞧了一眼他手中的小刀,忿忿道:“你他妈有没有搞错!拿杀猪的刀来阉人???他有那么大吗?给我滚!!!”
粗汉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没那么大来着?自己的就那么大的啊。
但最终还是没敢反驳,灰溜溜地收起家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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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糖,你临阵退缩!你妇人之仁!你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我坐在池边,懊恼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这下好了,明天丁续一旦带走了七仔,今后再想报仇可就难了。
“你不笨,天底下就没人笨咯!真不知道师弟他怎么会看上你的!”
树上突然传来一个人声。
哎?这声音,还有这漫天飞舞的美元,难道是——
我猛地抬头,果然看见一个胖乎乎的身影立在枝头,摆了个奇怪的姿势。
活像一只四肢错位的猫头鹰。
“死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