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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木培育基地把西北山整个南坡都划为我们的苗木基地,平常就两个人在那守着,他俩串着执班执宿,我去那里一般不用他们,他们在值班室里,而我的实验室在花木大棚里。
“这几年有个另类的实验成果:我培育成了盆栽合欢树。
“合欢树属于落叶乔木,株高一般都在4-15米,生长在黄河以南地区,我把它们培植为只有七十至九十公分的盆栽品,可以在我们东北室内生存的一种观赏苗木。
“合欢树,古代称之为棔(chun),有许多诗称赞它,最为著名的一首是‘夜合枝头别有春,坐合风露入清晨;任他明月能想照,敛尽芳心不向人。’
“我注意这种苗木,首先是因为它的名字,为什么叫合欢呢?
“说它的花形有合欢之意,纯粹牵强附会。
“我又想到赞美它的诗,以及古名棔,感到这里别有一悉意思,后来看有关隋炀帝的记载,发现隋炀帝建的行乐宫里,遍植合欢树,那些嫔妃闻到合欢花香味儿,就如醉如痴,求着那天下第一淫/贼来幸她们。
“莫非那时的合欢树释放一种女性催情的香气?
“我就沿着这个方向深入进了合欢树,后来提取了它的合欢甙,分析它的成分,果然有催发女性性/情趣的功能,只是量小,不足以闻到它们的香气,就象隋大哥那些嫔妃那样发/情,就在培植的过程中加强它这方面的特性。
“这些年来,我把合欢甙的浓度培植增加到一千倍。
“看圃子老陈他老伴,五十几岁的人了,凑近闻了两口我培植的合欢花香,就忍不住了,拉着老陈就往他的宿舍走,我跟在后边扒着窗户偷听,见里边那个老女人性/力大发,嗷嗷叫个不停。
“我今天要试试这个孤傲的冷梅,我看你能不能把矜持装到底,也测验一下我培植的合欢树的催/情功效,煞一煞这小蹄子的孤傲,让她跪地求我作践她!
“对于她这种人,我受够了,我真恨不得用两条腿夹住她的头,让她们仰着脸巴巴地望着我!
“小冷坐在副驾驶座上,下巴微微翘着,一派‘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气势,一点儿没把我这个领导这个大帅哥放在眼里。
“一进实验室,我吩咐老陈去市里,准备午饭,他有个电动摩托。问过标准后,他就张罗去了。
“实验室里,就小冷我们两个人,我让她剪月季插条,准备市国庆摆盆用。我培植的这些月季有红、黄、白、粉、绿、黑六种颜色,极其芬芳。
“现在扦插,到十一国庆就能开花,而且花冠硕大,很造气氛。
“我问小冷,‘在学校搞过扦插吗?’
“小冷反问我,‘你们上学时没有实验课吗?实验课不搞这玩意搞什么呢?’
“小冷说话真噎人,我笑笑,‘那就不用我教你怎么扦插了,你自己来吧。’
“‘有手套吗?’
“‘当然,喏,那边。’
“我头一摆,摆向里边一张排案上,那上边有许多副手套,当然有几盆我培植的合欢花。
“小冷走过去,去捡手套。
“看了几眼盆里的合欢花,说了一句什么,抽了两下鼻子,就走了过来。
“我注意她的表情、举动,见她戴上了手套,拿起的壁纸刀,就去她面前的母株上割下一大枝枝条,再从那大枝条上往下割插条,果然,受过正规训练。
“我琢磨我那两盆合欢花失效了?
“分明看她抽动两下鼻子,显然吸进合欢甙了,怎么没反应?
“小冷削了几枝插条后,感到手套不太得劲儿,又走到排案去换手套,这回她换手套之前够向合欢花,而且伏大身子去嗅。
“嗅一口就离开吧,再嗅下去你会疯的!
“可是,小冷不听我的暗祷,仍旧嘶喽嘶喽用力去嗅,这下完了,一会儿非要疯跑过来不可。
“好小冷,是贞节烈女,嗅完之后,只是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其它并没有异样,而是慢条斯理地选好了手套,戴在手上,五指抓挠两下,走了回来。
“我开始怀疑我那两盆合欢花花期过了,合欢甙释放的不够量了,或者某种因素,导致它们退缩了、萎靡了。
“我不免叹了口气,心想,这成果如此不稳定,怎么能够实现批量的、市场化生产?
“要知道,真要象老陈老婆当时嗅到的那样情态,一盆五千元都有人买,有的人专门找这些东西都找不到,市场上有了,几千元钱算个啥?
“小冷把她的外衣脱了,穿着里边一件条格花纹的衬衫。
“她是背对着我,看不到她脸色有什么变化,但看到她的后脖颈是粉嘟嘟的颜色,我不敢确定那是不是有反应了。如果是,她一会儿会走过来的。
“我急忙转过身去,心脏腾腾地跳了起来。说实在的,这个计划在实施前,我想象多种作践她,从中取乐的情形,但到这一情景要出现了,我反到萎缩了,我从心里、骨子里还是畏惧小冷三分的。说到家,我还是懦弱的。”
第38章 找到凶手
“小冷走了过来。
“我感到她走了过来,我没敢看她。
“她冷冷地逼视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卑鄙的色狼,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勾引你的下属,难道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我身子一抖,才清醒了过来。原来刚才是一种幻觉。
“小冷是到我的身边,羊叫一样地说,‘干处,我的手……’
“我回头一看,见她的手指被刀片划了一道口子,浸出血来。
“‘你是咋搞的?你没戴手套吗?’
“我看她另一只手拿着手套。
“我们的工作手套,是原皮的,就是那种没经过鞣制,带毛细孔的皮子,这种皮子很厚,就是防止被枝条的刺扎和被刀片划伤的。我实验过,我们常用的刀片,就是用点力气也划不透这硬皮手套,她怎么搞的,隔着这硬皮手套把手划了一个口子?
“莫非是摘下手套在手上故意划的吗?
“我扯住她的手,去里屋一个医药箱里给她拿外伤药水和包扎的绷带。
“走的过程中,她有点儿懒懒坠坠的,拖拖沓沓的。
“我不管她,眼看着手上的血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显而易见,割得相当深了。
“不赶紧止住血还得了?医药箱在里屋床的一侧,这床是我特意安置的,有的时候,干完了活儿可以休息一下,尤其我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边一干就是连续三四个小时,到中午,不睡一会儿不行。
“我让小冷坐在床上,我去医药箱里找药水、绷带,等我把药水和绷带找出来,回头一看,小冷躺在床上,身子抽动着。
“吓了我一跳,我急忙探过身子去问,“小冷,咋地啦?”
“小冷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搂倒在她的身上。
“‘小冷你干啥?’
“‘我要你!’
“‘你别胡闹。’
“‘我不管!’
“……实验室那张床的床单上到处是血迹,当然也有她手指上出的血。
“没到中午,我们就回去了。
“临走,小冷把那血迹斑斑的床单,扯了下去,叠好塞进她的挎包里,我问,‘你拿那干啥?’
“小冷说,‘留个纪念,这是我的**,值得纪念的。’
“我当时哑然一笑,没怎么当回事。回家之后,睡了一个大午觉,美滋滋品味着。越想越不是滋味,她能不能拿那床单去告我呀?那上也有我的痕迹呀!
“接下去,就忐忑不安了一下午,当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小心着电话,没准公安局什么时候打电话叫我去。
“另外,注意着我家的门铃,不知什么时候就有人按响了门铃,进来不速之客。
“自己折磨自己,吓唬自己到大半夜,将近十二点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时想到的、怕的人都来到我的梦里,公安局的,小冷她哥,她纠集了一大帮人都来了,要抓我,打我,杀我。
“甚至她早已死去的爸爸的鬼魂都找上了我,抓住我的衣襟大吼着,‘你把俺闺女祸害了,叫她以后怎么做人?你拿命来!’
“我一下子惊醒了。心‘噔噔’地跳成一个蛋。
“周一小冷没上班,也没请假。我有心给她打个电话,都拨到她的手机号了,最终还是没敢打过去。
“她一连三天没上班,周四,她哥来了,来开她的工作关系,说给她调到人事局去了。
“我只能说,‘政府部门呀,总比在我们这里强。’
“她哥似乎冷笑了一下,说,‘到哪儿都是干小兵的活儿。’
“我琢磨他的这个‘小兵’用词,是不有别的目的,意含着被人欺负的意思?
“她哥不说什么,没把事情挑开,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她哥临走时说,‘干处,有件事还得麻烦你,这几天我爸老闹,我打算在你们西北山那块找个地方,给他安葬了。能不能帮这个忙?’
“我一惊一愣,不加思索地就说,‘能,你找地方吧,找好了你就打墓穴,你爸他够级别。’
“他问,‘没事儿吧?’
“我说,‘没事儿,只要你能栽活五棵树——不用了,我找树苗在孙主任墓的周围栽上就行。有巡山的,你就说是你栽的。就能搪过去了。’
“她哥才露出欣喜之色,‘说起来让人笑话,我家老爷子这几天闹得天翻地覆的,给我托梦说,我不跟那帮玩意儿在一起了,真闹得慌,在山上给我找个地方,给我安个家吧!’
“‘老爷子原来在哪儿?’
“‘在殡葬场的天堂殿里。’
“我知道所谓的‘天堂殿’,就是火葬场的骨灰存放处,一年花多少钱就行了。
“她哥这是想把她爸的骨灰从存放处拿出来,在山上安葬了,所谓的入土为安吧。
“西北山上不让随便安葬,要安葬,得够级别的,还得种活五棵两米以上高的树才行。
“她哥这个想法,无外是想熊我五棵树苗而已,五棵两米以上的松树苗最少要两千元钱。
“行啊,他们个人得真金白银地往出掏钱,我让人随便从苗圃里挖五棵过去就行了。
“只是,孙主任给他儿子托梦闹移坟的事,给她女儿托梦,都说些啥?
“她女儿能当他说啥?孙主任是五十岁才有他的老丫头,特别喜欢她,小冷也是自来骄,能不能在梦里把她在苗圃里所受的骗一古脑地当她爸说了?
“过后,小冷非得寻思过味儿来:是我给她下的套儿。
“现在的园林课已把我研究的一套,当成课程编进去了,她能想不到合欢花、合欢甙?
“她爸要知道是我用卑劣的方法作践了他女儿,他会怎么想?能不能报复我?”
——我觉得我找到了杀我爸的凶手,就是前市人大孙副主任的鬼魂,是他驱车将我爸撞死的,替他女儿报了失贞之仇。
老爸呀老爸,你要是因为这个死了,太不值了,而且,说出去让人瞧你不起。
不管怎么样,我得到西北山找到孙主任的坟,发挥我那小神刀的神效,结束了这段孽情。
不怪那恶鬼先害了小水后害了王书记,这两个人,恶鬼都以为是我爸的情人,专门拣我爸最为关注的人下手!
这回,这个疖子该挤出头儿了。
第39章 布什库·;鬼
我认为我找到了凶手。一是,他生前是一定级别的官儿,死后,也一定作威作福,不可一世,才那样残暴;二,动的是他心肝宝贝,他能不大发雷霆之怒吗?因此显得穷凶极恶。
是,一定是他!但是,我只知道他是人大副主任,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想他的墓碑上不大可能写着他是市人大副主任云云,象烈士墓碑上那样,署名官职,而只能是先考孙××。但西北山那么多墓穴,上边也不乏孙姓,先考孙××。我得知道他的名呀!向谁打听呢?这时,我又想到了安凌颜,她应该知道,并且可以告诉我。
我就给安凌颜打电话,“安姑,我和你打听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