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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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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的眼光不错,这样的女人值得一爱,要爱就大胆地去爱,不顾一切地去爱!



  我伸手抓住了戚丽嫣的那根发丝。



  在我没抓住它之前,它是那么飘逸、无虑地在半空中飘荡,我抓住它之后,也许是由于我自身的重量,附着在它的躯体上,它就有点坠落。



  我往下一看,这里还是“国人宾馆”的后院,落到这里不好,这里肮脏龌龊,可以说是臭气熏天,不能落在这啊,戚丽嫣!



  咱不能落在这里!



  可是,要想让它不落在这里,我就得松开手,我松开手它不负担我的重量,自然就漂起来了,再有十几米的样子,它就能飞出国人宾馆的高墙。



  然后呢,然后它到了什么所在?



  什么所在也比这里强,你去吧!我松开了手,戚丽嫣重新升空而起,如我所愿,向国人宾馆的高墙外漂去。而我松开了它,自己也顺风而逝,向高墙外漂去。我想这里边有个哲理:该放手时就放手,放手之后,你的最爱逝去,可是,你的爱情还在。缠绵不放,最终会一无所有。



  我几乎是看着戚丽嫣在我的前边漂。它甚至回头看我一眼,我向它挥挥手:去吧,随你的意愿。



  就在我莋爱的表白的时候,天地间刮过一股强劲的风,把戚丽嫣吹得不知所终,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吹到哪里了。



  这时,天光微辉,东方泛出了鱼肚白。



  在空中,我看到一粒花粉擦肩而过,我手疾眼快,不失时机地抓住了那粒花粉,随着它漂移、坠落。



  花粉的移动有个强大的性吸力,雄花粉或雌花粉同样受对方的强性吸力吸引飞向对方。



  我抓住的这粒花粉,它显然有预定的轨迹,从一网纹窗里,飞进了一间屋里,去拥抱放在这家窗台上的盆花上的花粉。它们相遇了,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我赶紧离开了它们,因为接下去亲密的程度,是发生化学变化的行为,是别人不好意思近距离观察的行为。



  我跳到这棵花的花盆里,放眼向屋里看去,见这是一间女孩子卧室,这个女孩子十三、四岁的样子,比小波要小,比绿绿大。她在一张舒适的床上,甜蜜地睡着。



  我看她的睡姿就知道她是多么的幸福,生活是多么的优越。



  她是万方之帝的公主,而且被钦定为皇位唯一的继承人。金殿下众多的朝臣都跪伏在地上,等着她打一个芬芳四溢的呵欠,然后说,众位爱卿,起来吧。



  朝臣们山呼万岁万万岁!



  或许,她长出一双天使的翅膀,飞向新月,坐在月弯处,脚丫荡在银河里,把银河荡起阵阵涟漪……



  门开了,一位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坐在小女孩的床侧,轻轻地唤她的名字,“兰兰,兰兰,起来,昨天妈妈跟你说啥了?你忘了?”



  “嗯……”小女孩娇声长长的。



  “别‘嗯’,烧完了,你回来再睡,要不,太阳就出来了。”



  “妈,我不去不行吗?”



  “兰兰,乖,兰兰给干爸送的钱,干爸才能收到,不然,干爸的兜里就没钱了,没钱他在那边用什么买吃喝呀?”



  小女孩揉揉眼睛,还想耍懒,又觉得耍不下去了,就闭着眼睛,梦呓般地问她妈,“给干爸做的梯子,做好了吗?”



  “做好了做好了,我和你爸半夜就起来做,就等着你点神了。”



  小女孩听了这句话,立即来了精神,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在哪儿呢?我怎么点?”



  “你穿上衣服,梯子在大厅里呢,你去那里点吧。”女人循循善诱,温良地对小女孩说。



  小女孩扯过衣服就往身上套,扣子没系好,就下了床。我赶紧蹦到小女孩的肩上,想一探究竟:这家子这么早——太阳没出来想干什么去?



  小女孩来到了大厅里,一个男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吸着烟,看着走进来的女人和孩子。



  这个男人有些面熟,在哪里看到过他呢?



  女人从大厅的地上拣起一个不足一米长的梯状物,立了起来,从茶几上拿起一支饱蘸金粉漆的笔递给了小女孩儿,“来,兰兰,你来点。”



  小女孩接过来笔,问她妈,“点哪儿呀?”



  女人说,“点在梯子的横梁上,这样,这张梯子就有神了,你干爸就能登上它,上天堂了。”



  小女孩拿着笔在梯子的横梁上胡乱点了起来。



  “兰兰,你认真点儿,你干爸是有名的实干,这么给他点,他会不愿意的。”



  “实干”?这是我爸的绰号呀,他们难道是给我爸做的梯子吗?他们是谁?
第55章 烧七
  听我罗奶讲过,我们这里汉族人丧葬有个习俗,叫烧七,就是人死后第七天要烧纸,以后每隔七天烧一次。这是因为汉族人相信,人有三魂七魄,每隔七天,烧一次纸就送走一魄,一共烧七次,把死的人的七魄全部送走。而三魂需要三年道场,一年送走一魂。



  罗奶说,她帮人忙,替人做过道场——这不足为奇。在东北,自古就有满汉在婚丧习俗上的相互交融,相互帮忙的现象。



  在中国,民族间的习俗、宗教都是相互尊重的,几乎没有对立、诋毁的现象发生。



  汉族的烧七,最重视的是头七,就是人死后的第一个七天。



  这天,要在太阳没出之前,在一个十字路口上烧纸,并且还要烧个零点过后做的梯子,由这人最亲的亲人用金粉在梯子上“点神”,经过点神的梯子,就有了神力,烧了之后,就变成了天梯,死者就可以顺着天梯到天堂了。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给我爸烧七。



  ——算一算,今天真是我爸去世的第七天,可是,他们是谁呢?



  要是给我爸烧七,那天梯的制作,得有我一个,点神更是舍我其谁?怎么由这么个小姑娘来点?



  这小姑娘和我爸是什么关系?莫不是安凌颜讲的……严,严律己?!



  这女孩儿是借我爸的种?我的,我的同父异母妹妹?



  又出来一个妹妹。



  他们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先烧一捆黄表纸,在黄表纸燃起的火苗中,把那架梯子投了进去,有些风把燃着火苗的黄表纸吹走了。



  女人没好声地对男人说,“老严!你压住点儿!”



  男人赶忙用手中的一根树棍把那张黄表纸压住了。



  他姓严,他就是严律己!



  忽然我看到由东向西有一缕细细旋风扭扭捏捏地刮来了,我一下子意识到这是我爸!



  是我爸来收他们烧的纸钱和梯子了。一会儿我爸刮过的时候,我要随风而起,投入我爸的怀里,和我爸亲亲,有好多事要问我爸。



  这样,在那小旋风刮过小女孩的时候,我一跃而起,投入那小旋风之中。



  我感到上升上升上升。



  旋风里有好多草沫灰尘以及烟气。有严律己吸的烟的烟气,也有烧纸的烟气,呛得我没法儿睁眼睛。



  我想我爸很快就要把我带到一个清明干净的地方,一把就抱住了我,泪流满面地说,“红,我的儿呀!”



  可是,这种现象并没发生,我被抛在一个汽车站点旁。



  我去看站牌,见有3路车!



  3路车是通向我罗奶家的车!



  啊!我明白了:我爸知道了我的状况,他让我搭去罗奶家的车,找罗奶去,让罗奶把我的真魂送回家。



  可是,我爸为什么不见我一面呢?



  我们石弓山市早班公交车是五点钟开始双向发车。没一会儿,3路车就开过来了,正好有一个人上车,我就跳到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上了车。



  上了车之后,我就守在一扇窗边,这扇窗开了一道小缝,我背着风抓住窗边等着。



  注意观察着外边,一旦到我罗奶家附近了,我就会一跃而下,象个帆船一样,掌握着方向,借助风力,去我罗奶家。



  我现在觉得,经过这一晚的奔波,我强壮多了,我可以有意识地把握自己了,不至于象刚开始那样,随波逐流,任其漂泊。



  到了罗奶家,让罗奶好好点拨点拨我,怎么使我自身增加些神力,这样真魂出窍,这样神游天下,也是不错的。能知道我平常无法知道的事情,事到如此,我有些迷恋真魂出窍了。



  我有点儿走神儿,本来都到了我罗奶家那个站点,由于我想入非非,错过了最佳跳车时机,当我意识到我到站了,车已经开起来了,我不敢怠慢,一个跟头就翻出车外。



  车带起的风,把我卷到车轮底下。进入车轮底下的一瞬间,我想到,完了完了,这下子肯定完了!真魂也罢,假魂也罢,禁得起车轮?车轮一辗,什么不辗个粉碎?可是,我又从轮子后边被辗了出来!



  是我的真魂附在车轮的凹纹处,还是车轮根本就奈何不了我的真魂?



  我不得而知。我被车轮辗出来,把我抛出去,加上车冲过来带起的一股风,混和车废气冲出的力,把我甩出好远好远,我差不多被甩飘起来,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有人抓住了我,我一惊,抬头一看,是罗奶,我欣喜若狂,大呼,“奶!”



  “哎,我的小红!”我一头扎进罗奶的怀里,罗奶搂着我,往路边躲躲。



  我大约泪流满面,对罗奶说,“奶,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谁能救下来你?”



  “奶,你咋知道我有难的?”



  “嗨,我小红牵动我的心啊,你有难,我能不知道?”



  “奶……奶,你现在是?”



  “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不然,你能钻进我的怀里?”



  “你也能灵魂出窍?”



  “作为一个萨满,这点儿本事还是会有的,可你是怎么出的窍?”



  “是那花大姐,把我折磨的,我让她折磨两回灵魂出窍了。”



  “这不好,折你的阳寿啊!”



  “可是,我制止不了她,她逮住我,拼命地折磨我,多咱把我折磨得灵魂出窍了,她多咱才放手。”



  “嗨!”罗奶深深叹了一口气。她显然知道花相容怎么折磨我的,“这孩子,也损她的阳寿啊。”



  “奶,我看到我爸了。”



  “啊!你看到他了?!”



  “我感到是他,是他把我送到3路站点的。我知道是他,但我看不见他。”



  罗奶松了一口气,“我说嘛,你看不到他。”



  “我咋看不到他呢?”



  “他是阴魂,你是阳魂,走到对面都看不到,只能觉着是你。”



  “奶,你现在能不能见到我爸?”



  “我也不能。现在,他还没成形呢。”



  “你不说他已经是个婴儿了吗?”



  “那只是个比拟,现在有点想头了,能考虑点儿事了,还没成形,现在只是一股风,没成形,没成形。”
第56章 灵魂出窍的缘由
  罗奶说,“这就是人和鬼的不同之处,人是先有形,后有想法;鬼是先有想法,后有形。那天我要跟你这么说,你能听明白吗?”



  那肯定不明白。



  我们人类思维的基点,往往有个参照物,谈人体和人的思维的关系,我们往往以自身作为参照系。



  罗奶虽然没上过学,但她知道这个道理,谈起我爸阴魂的成长,她说我爸是个婴儿。原来,我爸还没成形。



  我又以人作为参照系——我爸就象一个精子向卵子进发,连个受精卵都谈不上。



  我跟罗奶说,“我昨天见过阴魂,见过鬼。”



  罗奶问我在哪儿见到的,我就把昨天下午我上西北山的经过,怎么用她给我的额其合收复了匈沐录,匈淋录又怎样帮我打败了许多鬼魂的事学给她听。



  罗奶问,“你确定你遇见的是匈沐录?”



  我就对她学匈沐录长的样子。



  罗奶听完,点了点头,“照你这么说,还真是匈沐录。匈沐录已经几十年不见了,它们又出现了,说明这世上要有真人出现了。”



  “不会是我吧?”



  我不知道罗奶说的这个真人,是什么人,而那些匈沐录可是对我服服贴贴的。



  “是,是我小红。我小红将来是个拯救苍生于水火的真人!”



  噢,真人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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