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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把力量推得我往前一个踉跄,我转头怒目而视,是贝拉。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待宰的羊羔,幸灾乐祸,报复的愉悦,假惺惺的可怜。
“看我可怜的小表妹,多么无助!哈哈!”贝拉笑得花枝乱颤,交代凯瑟琳看紧我,她和罗道夫斯上前敲门。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停在一扇双开的华丽大门前。黑魔王就在里面吗?那个令巫师界闻之丧胆,可止小儿夜啼的大魔头?我把这样虚无的恐惧赶到脑后,现在不需要这样的东西。
门幽幽的向内打开,贝拉夫妇已经转变为恭敬的模样,低眉顺耳的走进去。我被凯瑟琳用魔杖抵着背,低着头往前走。
“罗道夫斯,贝拉,噢……还有小凯瑟琳,”一个磁性而蛊惑的声音响起,“我假设你们没有被召唤而来到这里是有好消息向我禀报,那么你们是否介意让克拉布先汇报他的任务情况?”
“当然,我尊敬的殿下。”罗道夫斯深深的鞠躬,带着我们退向一边。
“噢……主人!关于您下达的命令,把西弗勒斯·斯内普带来见您,我没能做到,祈求您的责罚!”这个叫克拉布的男人声音有些发抖。
他的任务的把西弗带来,黑魔王想拉拢他。想当然的知道西弗会拒绝,而克拉布一定不会介意使用暴力。但看来他没有成功,也许在西弗那吃了不少亏。
黑魔王沉默了片刻,我想克拉布一定紧张又恐惧到快窒息了,连我都感觉到了由场地中央分散而来的压力。
“哼,晚点再和你算账。”黑魔王的声音明显的不悦,周围温度骤降。“罗道夫斯,你们带来的是什么人?如果只是浪费我的时间,你们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她是个刚毕业的格兰芬多,我们怀疑她是凤凰社的人,也许可以控制她做我们的间谍。”罗道夫斯毕恭毕敬的回答。
“这样的人应该由你们处理好了再交给我,看样子还是只未驯服的野狮子?”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危险,也许预示着声音主人即将暴发的怒火。
“不仅仅是这样!主人,”罗道夫斯连忙补充,“她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妻子,既然斯内普如此不知好歹,我们可以采取适当的手段来帮助他走上正道。”
“哦——原来是这样。”拖长着语气,充满兴趣,听起来很满意。“格兰芬多女人,到我面前来。”
我努力的挪动被紧缚住的手,这么久只靠近了一点点。现在注意力在我身上,不敢再动作。被凯瑟琳从身后一推,我小步迈上前,脚步有些抖,堪堪前进了一点便停住了。
这时候贴身带着的双面镜振动了,是西弗!他发现我失踪了!
“这么胆小的格兰芬多?嗤,真是特别。抬起头来。”不容置疑的语气,我努力抑制着由于强压而渐渐实化的恐惧。然而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粗鲁的扳起我的头,让我对上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
质化的视线直射向我的大脑。摄神取念!
我立刻在精神上建立起厚厚的防御层,抵抗着咒语的力量。最完美的大脑封闭术是让人感觉不到你的防备,可以把想让人看到的、可以误导人的记忆展现出来,骗过施咒者。可在这样的人面前,我完全没有能骗过他的自信。
何况双面镜还在振动,西弗联系不到我,随时可能会通过门钥匙来到这里!我无比惊慌,他们的目标是西弗!
千万不要来啊,西弗!——
逃脱 。。。
我抵抗着强劲的精神刺探,头疼欲裂,咬紧牙根死守着最后的防御层。
在我以为我快撑不住了的时候,所有压力消失了,我喘着气仍然防备的看着黑魔王,只是避开了他的眼睛。我这才注意到那双充血泛红的眼睛以外的容貌——脸色苍白,像蜡一样,古怪的扭曲着,触目惊心。
这样的人是如何让那些食死徒们死心塌地追随他的?从刚才黑魔王对他的追随者的态度来看,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专制强权的组织,他对他的信徒们也并不仁慈。想想刚才克拉布的反应,或许,他们并不是死心塌地,只是恐惧敬畏他强大的力量。
除了把我带来的那几个疯狂的‘追星族’。
“意料之外的顽固,也许我忘记例行的咒语了。”听不出来情绪,“见识过钻心咒吗?咒语是钻心剜骨,能让人痛苦尖叫,我很喜欢用它。”黑魔王把玩着手里的魔杖,平淡的语气就像在描述不错的天气。
我浑身一颤,汗滴从两鬓滑落。
身体还记得不久前的疼痛,那只是由不熟练的凯瑟琳发出的魔咒……我现在的身体无法再承受任何一个钻心咒,何况是来自黑魔王的。
“等等!我放弃……”我低头颤声说,被绑着的身体摇摇欲坠,害怕得瑟瑟发抖,“请不要再折磨我,我会告诉你们所有我知道的……只要您答应我不伤害我和西弗!”
“主人!不要相信她,她这么说只是为了逃避钻心咒!”贝拉激动的反驳,转头恶狠狠的对我一挥魔杖,“钻心——”
我绝望的准备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却发现她的咒语被阻止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替我做决定了,贝拉?”黑魔王的语气充满危险。
我放纵自己的眼泪流满脸庞,把一直压抑着的恐惧完全释放出来,全身都在颤抖,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因为害怕折磨而妥协的样子。
“不是的!我的主人……”贝拉慌乱的解释,被凭空掐断。我悄悄抬眼,瞥见黑魔王微眯着眼,散发着不详的低压。我祈祷贝拉继续不知死活的触怒他,同时顾不上被发现的危险,竭力挣扎着被绑着的双手。双面镜已经振动第二次了,我想没有多久的时间了……
戒指一阵发热,我大惊,这是门钥匙在发动的提示!来不及了……我紧张的注意着这个空间里的每一处变化。
几秒钟后,在我身边几步远的地方,空气一阵扭曲,凭空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
在场的人全都吃了一惊,我猛地倒吸一口气,借着被吓到的样子往后踉跄了几步,退到一边。西弗一出现便成了众矢之的,我这个样子丝毫无法帮上他,唯有尽量远离,不要他分神担心我。
退到凯瑟琳左后方,我最后一次大力扭动手腕,挣脱出了一根绳索,双手有了一点点活动空间。
西弗一落地便保持着警惕,我注意到他在看到我后表情骤然变得冰冷残酷。面对食死徒的攻击,他立刻展开了防御姿态,闪躲,反击,动作干净利落。一时间各色的魔咒光线交织着。
在场的贝拉夫妇和克拉布联手对付入侵者西弗,凯瑟琳在一旁看守我,却跃跃欲试的关注着面前的战斗,根本没把一个被绑住的我放在眼里。黑魔王在他的主座上兴味的观赏着这场三对一的战斗,似乎没有插手的打算。
“斯内普!”克拉布认出了西弗,“你妻子在我们手上,去劝你最好老实点!”
众人的注意力回到我这边,可在这之前我已经找到藏在左手袖子里小刀,割断了其他的绳索,这时一刀挥向凯瑟琳拿魔杖的左手。
鲜血飞溅,我有些麻木的手力量不大,但小刀够锋利,在凯瑟琳的小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凯瑟琳痛呼一声,魔杖掉在了地上。她想俯身捡起,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魔杖一脚踢到角落。凯瑟琳尖叫着,开始用指甲抓掐我的手。
“统统石化!”贝拉的怒吼,一道红光飞射过来。
我借着拉扯的力道把凯瑟琳拉过来挡在身前,刺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一个硬邦邦的人肉盾牌出现。凯瑟琳比我高大,我拉着她的衣领让她立在我面前,正好把我挡得严严实实,我赶紧在她身上摸索我的魔杖。
“谢谢你的盾牌!”嘴里还嘲讽着刺激贝拉,把她从对付西弗的战斗中吸引过来了。他们三个都是厉害的黑巫师,西弗一对三很吃力,我已经看到他被击中了几次,虽然从他的动作看不出伤得有多重,但他现在一定不轻松。
“滚开,凯瑟琳!咒立停!”贝拉不得已先解开石化咒,想把凯瑟琳从我们之间移开。
我已经找到了我的魔杖,面前的身体软化了,还没来得及动一下,我马上补上一个石化咒。瞥向西弗那边,他的脚步已经有点迟缓了,脸色铁青,喘着粗气。
但对方也得不到好,克拉布已经被击倒了,一动不动的摊在一边。罗道夫斯的右手血淋淋的,无力的垂在身侧,他只能左手使用魔杖。
再看看高位上的黑魔王,他已经开始抚摸手里的魔杖了,眯着眼关注着西弗他们的战斗,眼里闪着嗜战的光芒。看来黑魔王没有多少耐心了,等到他插手,我们几乎没有逃跑的可能了。
“凯瑟琳飞来!”贝拉狂躁的喊道。我顺着飞来咒的力道把凯瑟琳猛推向贝拉,她被挡住了视线,不耐烦的挥动魔杖把凯瑟琳甩开。
我就等着她露出脸来的这一刻。
“清水如柱!”小臂粗细的高压水柱射向贝拉的脸,她来不及抵挡,被浇个正着。水柱的冲力让她往后退了一大步,视线与呼吸都被阻断,我看到她胡乱挥舞着魔杖转过身,呛咳着。
我把水柱扫向罗道夫斯,对准脸部,被他的铁甲咒挡住。
“西弗!走!!”我知道他要等到我安全离开才会肯走,最后把水柱压力加到最大,往罗道夫斯与黑魔王的方向一顿乱扫,原地旋转幻影显形了。
在离开的一瞬间我听到一个暴怒的声音,“钻心剜骨!”
有些眩晕的站在自家的门厅里,没有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也许没有击中?我恍惚着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啪”的一声,我惊醒过来,西弗脸色惨白的出现在我身边。他紧张的抓着我的手臂,上下打量我。他看到了我手腕上的血迹,那是我挣扎的时候勒伤的。
“你怎么样?还有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还没说完被西弗打断。
“可你哭了。”西弗的眼睛盯着我的脸颊。
我一愣,扯出个勉强的笑容,“那是骗人的。你脸色很不好,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西弗松懈下来,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撑着另一边的墙壁,身体有些无力的往下坠。
“先扶我进去。”
我低头检查,发现深红色的地毯上一滩颜色格外深,从西弗脚下蔓延开。
心里一沉,他在流血!
用魔杖把他悬浮起来,避免触碰到我不知道的伤口。从门厅到起居室短短的距离,一路滴落的鲜血让我心里发慌。
就近在一楼的起居室里变出一张病床,我把西弗安定在上面,他已经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除去碍事的衣物,我惊恐的发现西弗的左边大腿腿外侧上有巴掌大的一块创伤,像是被剜去了一块肉,正在汩汩往外冒着血。
这伤看上去像是幻影移形失败造成的轻微分体现象。西弗怎么可能幻影移形失败?难道我离开前听到的那个钻心咒是投向西弗的!痛苦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没能成功的幻影移形回来。
这个猜测让我一阵后怕。如果是更严重的分体……缺胳膊少腿都算走运了!
我赶紧为他施咒止血,等不再流血了,我去魔药室的储藏柜里找药剂。
刚才只是粗略的扫视了一遍,我发现至少有两处大伤。除了大腿上的,还有右侧胸腹上有一大块发紫的瘀伤,在下面的肋骨处。也许里面断了一根肋骨,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
把有可能要用上的药剂全部拿出来,我马不停蹄的赶回西弗身边。
喝下补血剂后,西弗的脸色好多了,应该不用多久就会醒来。
检查过胸前的伤处后,发现果然断了根肋骨,幸运的是没有伤到内脏。用咒语接好骨头后,又让西弗喝下几种魔药,算是初步处理完了。
我给自己灌下一份稳定剂,还是能感觉到小腹隐隐的疼。强撑着,用飞路网连接到霍格沃兹医疗翼。
“波比!你在吗?”头伸进飞转的壁炉真不好受。
“噢,索耶!我在这儿,怎么了?”庞弗雷夫人出现在从壁炉能看到的视线里。
“你能过来一趟吗?我和西弗受伤了,西弗需要白鲜。还有,你这里有安胎魔药吗?我怀孕了,孩子有些危险,但西弗的储备里只有稳定剂。”我的镇定让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梅林啊!怎么会这样?!”庞弗雷夫人大惊失色,“我现在就去准备拿魔药,马上过来!”
我放心的退回来,调整家里的防御好让庞弗雷夫人能从壁炉过来。在沙发上平躺好,我用手感受着还仍然平坦的小腹。里面有个脆弱的小生命,还未成形,便随着我接连经历了一次门钥匙飞行,一个钻心咒,一次幻影移形……
“好孩子,要撑住啊!”
庞弗雷夫人很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