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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彦北一走,琴依立马掏出手绢上前为柳晗萧擦拭汤汁,生怕动作慢了被她责罚。
柳晗萧转身,眼神恶毒的看着骊彦北离开的方向。骊彦北,你越是作贱我,我越是要征服你,凭什么月神鸢那个贱人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和维护。凡是月神鸢的,她都要一一抢到手,哪怕她根本就不屑。
月神鸢,我就是要抢夺你的东西,我就是要毁灭你的一切,你都已经死了,你能奈我何。
 ;。。。 ; ; “鸾凤,安排柳晗书到将军府让端木情为她换脸,之后找个时间让她在月华楼登台。”
“是,主子。那,这事是不是要先跟景王报备。”
“不必。”月神鸢抬步走远,背影寂寥。
鸾凤带着柳晗书从后门坐上马车离去,直奔端木情的将军府,这天下要论医术她自信无人能比得过端木情。端木情之所以用主子哥哥的身份留在淮湘,只怕也是为了主子的身体。
带着柳晗书到达将军府时,宫水琳也在,宫水琳一见鸾凤带着柳晗书去找端木情,心里就有气。“鸾凤姐姐,你怎么把这贱人往情哥哥府上领。”
“主子吩咐的。”
“什么?”宫水琳气得差点跳起来,一脸不可置信。“鸢嫂嫂说的?”
“嗯。柳晗书在将军府的事希望公主保密。”回应过后带着柳晗书往端木情的药房走去,她知道宫水琳不喜柳晗书,但是她也不希望她坏了主子的计划。
“什么?她不是柳晗萧?”宫水琳一脸错愕,柳晗书不是已经回了彦王府,她刚刚还以为她是柳晗萧。
“李代桃僵。”淡淡的几个字传来,剩下的只有鸾凤和柳晗书渐行渐远的背影。
这么说,柳晗萧冒充了柳晗书的身份,取代了她的王妃之位,霸占了她的男人。柳晗书只是刁蛮任性惯了,一身小姐病;柳晗萧不同,心机深沉,和自己哥哥滚完床单又抢了自己姐姐的男人,这女人可真够不要脸的。
到了药房,领着柳晗书进了去,进去的时候端木情正在捣鼓他的药材。
“将军,主子吩咐属下将柳晗书带给你。”
“柳晗书?”端木情诧异的转脸,看了一眼鸾凤身后的柳晗书,又转过了脸。
“主子说她怕等不及,叫你帮柳晗书换她的脸。”
“为何?”说到月神鸢,他的语气就莫名的柔和。
“当年对主子下手的人是柳晗萧,主子本想派人半路截杀,可柳晗萧顶替了柳晗书的身份入主彦王府,毕竟是彦王爷地盘,不好下手。”鸾凤说这话的时候严肃认真,虽然涉及众多却也丝毫不隐瞒。
“她倒是知道不能出面,先前耗费灵力损伤灵体的时候怎么不知。”
知道他是同意了,伸手推了一把柳晗书,推到端木情身后。“那柳晗书就麻烦王爷费心了。”
鸾凤转身出去,与迎面而来的宫水琳擦肩而过,对她颔了颔首又离开。
宫水琳进门,看了眼柳晗书,走到端木情身边按住端木情正在调配药草的手上,目光灼灼。“情哥哥,要留她在这可以,我也要在这。”她可不会傻到将这女人单独留在她爱的男人身边,除非她脑袋秀逗了。
“胡闹!”端木情抽回手,冷声呵斥。
“她不是要换脸吗,我可以帮你照顾她!”宫水琳抬头固执的看着他,她就是不愿意他们两过分接近。
看着她眼中的坚持,他有些不忍心。也罢,就让她玩玩,或许过些时日就会觉得无趣自己回宫吧。
 ;。。。 ; ; 午时,月神鸢在花园躺椅上晒太阳,鸾凤匆匆行来。
“主子,柳知寻带柳晗萧归国,是否需要在半路截杀。”
“嗯。”淡淡的一个字,连眼都未睁开。
“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
“昨晚听暗呈说,王爷将柳晗书囚在地牢,为何今日已经回归彦王府。”鸾凤疑惑不解。
月神鸢猛地睁开眼,却在接触到阳光的时候伸手挡了挡,眼眸微眯,充满危险,就像蛰伏的猎豹。“我想我有必要去一趟地牢。”
离开凤鸢居往地牢而去,鸾凤紧跟在后,她想她应该也知道为什么。
地牢阴暗,湿气浓重,充斥着一股异味。行到地牢最里面一间站定,隔着牢门望进去。里面的人紧紧地蜷缩在杂草上面,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叫人拿钥匙打开牢门,月神鸢跨步走了进去,在她身前站定。“柳晗书。”
毫无感情的三个字让蜷缩在地上的人抬起了头,身体也不再颤抖。“月神鸢!”
蹲下身与她对视,看遍她眼里所有的神采。“你看看你,你妹妹用你身份做尽了坏事,却要你来替她承担恐惧、报复、甚至死亡。现在,你妹妹连你最爱的男人都要抢,我都替你觉得可悲。”
“她喜欢的是景王,她不会和我抢的。”柳晗书爬起身,对着她摇头,眼角泪滴不停渗出。
“呵呵。”月神鸢捏着她的下巴,冷冷的看进她那双哀伤遍野的眼,让她的悲伤无处遁形。她曾经也和她一样,用这种眼神看着柳晗萧,不,或许比这还要悲戚。那时候的她绝望到想立即死去,可她仍旧想求得她那么一丝的怜悯,放过她可怜的孩子,她甚至可以放弃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得到的又是什么,剖腹挖心,血流满地。她看着柳晗萧的刀划破他的胸膛,听着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撕心裂肺的哭闹,她无助的心瞬间崩塌碎裂,至此日日活在仇恨和痛苦之中。
如果不是还有宫久幽愿意守着她,爱着她,不断的往她阴暗的心注入阳光,恐怕她早就一杯毒酒了却残生。
“她已经顶着你柳晗书的名字,霸占了你王妃的位置,抢了你心爱的男人。不管你信不信,她都已经做了。”
“月神鸢,对不起,对不起,我求你帮帮我。我还不想死,我不甘心,我那么爱骊彦北,我不能没有他。”柳晗书抓住她的手,言辞恳切,泪水不断滑过她的脸颊。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要当年所有事情的原委,而且我要你以月神鸢的名义回到彦王府为我做事。”
“好。只要能再回到彦王府,回到骊彦北身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柳晗书激动不已,浑然忘记了这女人曾带给她的所有恐惧。
月神鸢听完她所有的话,心里漫过哀戚,她一直以为那一切不过是骊彦北的授意,却原来是柳晗萧心计太深,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取而代之。经过这一切,她发现她没有想象中那么爱骊彦北。
 ;。。。 ; ; 第二天一早,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宫久幽的身影。可惜,身边余温还在,人却走了。月神鸢莫名的有些失望。但是,一想到昨晚那么激烈的战况,她的脸就不自主的发烫。
倘若一睁眼就面对的是他那张妖孽般的脸,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景王府厨房
暗呈双手抱剑远远行来,他本来只是路过,不曾想今日这么热闹,一大群下人站在厨房门外静悄悄的。
“喂,里面怎么了。”暗呈伸手拍上一人肩头,好奇的问道。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嘴中间示意他噤声,随后使了个“自己看”的眼神。
暗呈走近,站在仅开一道缝隙的窗口处。
入眼,一袭银白衣袍,高大的背影,伟岸的身材,赫然就是他家霸道狂妄不可一世的主子——宫久幽。就在他郁闷他家主子在厨房干什么的时候,宫久幽一手抓鱼,一手拿刀,看那架势就知道他家主子正在下厨。至于对象,不用想就知道是凤鸢居那位他们未来的王妃,也只有未来王妃能让主子心甘情愿为她做牛做马毫无怨言。
察觉到视线,宫久幽转头往这边望来,暗呈吃了一惊随即强忍着笑意。
宫久幽眼神阴翳,看得暗呈头皮发麻。立马转身离去,口中不停的念着。“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待到走远,暗呈立马仰天大笑。他刚才看见了什么,他居然看见了自家主子因为下厨而搞得脸上这里黑一块那里黑一块,像极了长满胡须的花猫。
而站在厨房里的宫久幽十分郁闷,他刚刚就看见暗呈在窗边,本想请教请教他怎么煮鱼汤的,结果那混蛋见到他看他还转头就跑,是该好好收拾收拾了。
转身,继续和他的鱼混战,鸢鸢昨晚累了一夜,是该好好补补。
待到全部弄好之时,宫久幽双手背在背后走出厨房,吩咐下人端到他房里。
众人抬头,在看见自家王爷脸上的战绩的时候又立马低着头,强忍着笑意。
宫久幽莫名其妙,一步三回头注视着他们,弄得他们忍笑忍得脸都快抽筋了。
回到房里,宫久幽真的觉得今天王府的人都不正常。
刚起身的月神鸢一见宫久幽立马低头轻笑,宫久幽见她笑,更加觉得莫名其妙。“鸢鸢,你笑什么?”
伸手拿过旁边的铜镜放在他面前,宫久幽嘴角抽搐,他居然把锅底灰抹到了自己脸上,怪不得暗呈见到自己就跑,准是跑到哪个地方去嘲笑他了。
“王爷,膳食到了。”敲了敲门,询问。
“进来。”
下人端着菜鱼贯而入,布置好一切之后,躬身退出。
宫久幽坐在月神鸢对面,看见月神鸢拿筷子夹菜往嘴里送,一脸的期待。
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看见他期待的眼神,还有他脸上的战绩,就知道这家伙一大早不见人就是为了亲手给她下厨。心里不禁暖暖的,这种感觉真好。
“好吃吗?”
月神鸢点了点头,又继续和食物奋战,就这一点头让宫久幽乐了大半个早上。
 ;。。。 ; ; 一接触宫久幽,月神鸢便紧紧地攀附在宫久幽身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好凉,好舒服。”
宫久幽眼色又深了几分,目光灼热的看着怀中诱人的小女人。
被药效控制的月神鸢浑然不知自己此刻诱人的模样对隐忍的宫久幽来说是莫大的诱惑,宫久幽浑身僵硬,他不敢动,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就这样要了她。
月神鸢嘟了嘟嘴,怎么办,她还是觉得热。挣扎着从他怀抱回到床上,月神鸢跪在被面,拼命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直到肌肤裸露,她的眉头才松展些许。
少顷,燥热继续袭来,迷蒙中的月神鸢觉得只有脱衣服才能不那么热,伸手不停的扯着身上凌乱的纱衣,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久幽,帮帮我,我好热。”
听到这话,宫久幽眼中含满**,幽深如暗夜漩涡。行近床边,月神鸢立马裸露着身体贴了上来,将宫久幽紧紧抱住,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摸索。
察觉到她热乎乎的小手穿过他胸前的衣襟,在他胸膛游移,口中莫名的干涩,突然就有一种想将她扑倒合二为一的冲动。
月神鸢的手在接触到那片冰凉之后,下意识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宫久幽一把抓住她的手,口中吐出沙哑的话语。“鸢鸢,别闹。”
月神鸢抬头,泪眼迷蒙,显得那般楚楚可怜。“幽,我热。”
一声娇嗔的幽瞬间夺走他仅剩的理智,将她身躯搂入怀中,嘴唇亲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粉嫩唇瓣,探进她的口中,汲取她嘴里的甘甜芬芳。这磨人的小妖精!
紧紧搂住身前冰凉的躯体,学着他的样子回应着他。紧闭着眼,任他在她的身体上摸索,为所欲为。
将她压在身下,光裸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宫久幽离开她的唇,与她的红眸相对。“鸢鸢,你后不后悔?”
“幽,我热,你快帮帮我。”冰凉消失,月神鸢急得都快哭出声来,她好热,热得她口干舌燥受不了。
身下的女人是多么的诱人,他渴望她,在每个无人陪伴的午夜。也罢,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片刻的温存他也心满意足。“鸢鸢,我此生定不负你。”
说话间,月神鸢柔弱无骨的双手早已攀上他的双肩,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眼含秋水,如碧波盈盈,看在宫久幽眼里,荡漾在他心里。
“幽,我爱你。”细若蚊吟的声音响起,让宫久幽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