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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氛才刚刚轻松下来,突然传来一道嘲弄的声音:“铃兰?这么巧呀?”
铃兰转头一看,笑容倾刻间僵硬了。
cristina妖冶的脸上扬起一道得意的笑容,“我们正巧也要来尝尝这店的火锅,没想到就遇上你了。”她拉了拉旁边的浩,浩脸上堆满了难堪的神色。
言与浩素未谋面,不知道他就是铃兰的前男友,不过一看这情况就觉得不对劲了。
“你们是铃兰小姐的朋友吗?不如一起坐吧,这里找位很难。”看到他们主动打招呼,雨凝也礼貌式的邀请。
“好呀。”cristina刚要把椅拉开——
铃兰端起手边的酱油往她那张妖娆的脸泼去!
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又黑又油的酱油。她尖叫一声,眸底涌起狠厉的光芒,“段铃兰!你敢泼我?”
“谁让你动我的位?不拿这个汤底泼你已经很仁慈了!”声音冰寒剌骨,那双黑不见底的眸愤恨地瞪着她。
她便恼羞成怒,一张玉掌高高地举起!眼看就要落在铃兰脸上——
言敏捷地把她的手接住,大吼:“干什么你?!”
看着自己的女友被欺负,这个当男友的当然也要挺身而出!浩倏地扯起言的衣领,一副要打人的模样,愤愤地说:“你放开她!”
全场的目光聚集在他们四人身上,好奇地关注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居然会这么着紧她?!原来出轨的不止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铃兰的心骤然一痛,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拨腿跑了出去。
“雨凝你去埋单,我去追她!”言说着,也箭一般冲出去。
。。。
 ;。。。 ; ; 幽冷的月光笼罩着面前那宁静的房。
屋内没有亮灯,漆黑一片,看来言他们还没回来……
铃兰的心又冷了下来。进屋,脱鞋,连妆也没卸就钻进被窝,枕着冰冷的泪水渐渐闭紧眼睛。那夜,她作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又回到那平淡且幸福的从前,没有背叛,没有眼泪,只要浩温暖如初的笑脸……
直到耳边不断响起言和雨凝焦急的声音:
“铃兰,铃兰……你怎么了……”
眯着沉重的眼皮,朦朦胧胧看到两个的身影,可是很快,眼睛又沉沉地闭上了……
一阵浓浓的消毒药水味扑鼻而来,铃兰张开眼睛,目光从那白茫茫的天花板向下移,几个护士在走来走去。
这是在医院?还是在梦中?
她的身体微微的动了动,想要坐起身来。
“你醒了?”在床边守候的言连忙把她扶起,将枕头垫在她背后。
“什么回事?我怎么会在医院?”
脑袋昏昏沉沉的,连说句话都有点吃力。
“都是我不好,在上耽搁了一些时间,迟了一天才回来,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发高烧了,不管怎么叫你都没反应,只好送你来医院。”
他快内疚死了,本来说好昨天中午回去,可是雨凝父母却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要他多留一天,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但没想到铃兰这边却差点出事。
“怎么突然就病得那么厉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他心痛地问。
“我也不知道……”
只记得那天回去后一直躲在被窝里,连东西都没吃就睡了一夜。应该是在晚会上感染风寒,加上本来就有点小感冒,回来后就更加严重了。
这时,雨凝把她入院时的衣物领了回来。她摸着那白色的礼裙,眼里满是喜欢,“小姐,你的裙我领回来了。”
铃兰看了它一眼,眸光里流转着一丝厌恶。
“扔了它。”
她干裂的嘴唇微微动着,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什么?扔了它?”雨凝惊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虽然说穿了一次的礼服不会穿第二次,可是它这么漂亮,用不着扔了它吧!光摸它的布料就知道它很贵了!”
雨凝不舍的目光在裙上流连,心里不由地嫉妒,自己一辈都穿不起的裙,她居然穿一次就要扔了。
“你喜欢就拿去。”她淡淡地说,脸上却带着一丝小情绪。
雨凝脸上顿时隐隐露出一丝不悦,凭什么她不要的东西才给她?她把裙往桌面一搁,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要。再说,我也没你那个命,怎穿得起这么贵的裙。”
这带剌的话使铃兰微微一怔。
“雨凝,”知道她在使小脾气,言马上转移话题,“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上班吧。”
他又转过头,对铃兰轻声说道:“好好休息,我先送雨凝上班,然后回家熬点粥再给你带来。”
她点点头,疲倦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过去了。
…………
“咳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醒过来,铃兰喉咙干干的,微微的爬起身,伸手想要取个杯倒点水,可是手怎么都够不着。
“我帮你。”
一直在门外的逸枫实在忍不住,走进来,帮她倒了一杯水。
铃兰煞白的脸上顿时注满了愤恨的神色,一个冰冷的“滚”字从她口逢里吐出来。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恶魔是如何的当着她最不想见的人把她的尊严撕碎!
他沉沉地喘了一口气。每次回想起她眼里的悲愤与苍白,他的心就强烈地抽痛,然后内疚从心底里无声无息地钻出来。他脸色憔悴,一双漂亮的眸黯然失色。“对不起,是我幼稚,是我无知,是我低估了你对爱情的执着。以为让你正视当年的错误,就会回头看看我……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是我对你的补偿。”
他把几页件放在她面前。
“圣母之泪分之30的股份让给你,你就是股东之一,以后公司的任何事你都有权参与或反对……”
一个枕头使劲往他脸上砸去!
“你唱的又是哪出戏?无端端送我一条裙,就当着那贱人的面那样羞辱我!现在给我这么大的礼,又想怎样来玩弄我呢?!”她无力地嘶叫着,声音里满含着愤怒,眼泪夺眶而出,脸色如纸一般苍白。
如果她不是想维护那仅存的丁点儿的尊严,就不会一声不响地离去。偏偏他却要她在他们面前无地自容!
“我没有要你还我什么,这是补偿,是我心甘情愿送你的。”
“你最好的补偿,就从我面前消失,永远也不要出现!因为我看到你虚伪的模样,就想吐了。”
逸枫心头一紧,心里很不是滋味。“咱们还是等你冷静下来再谈吧,这里有一些金丝燕窝和补是让你调理身体的,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他关上门,刚走几步,背后便传来“卡啦”的声音。
回头一看,那堆补全被扔到门外。
。。。
 ;。。。 ; ; 翌日。
大卫胆战心惊地说:“总裁,铃兰小姐这几天请假……”
“什么?”
逸枫眸光一紧,一道幽冷的光芒从眸底闪出来。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一次又一次以无视他的真心!他的拳头紧紧握住,冰冷的话音从嘴逢里传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我要你调查的事怎么还没着落?”
“有了有了。”大卫连忙从公袋里取出最新的传真资料。“原来在一个月前于浩已经跟一位女同事走得很亲近,现在那女的还亲口承认了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原来是劈腿……
逸枫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快意,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过几天咱们公司也来办个新年晚会,打电话给法国的fashion,一定要把那对狗男女请过来!”
“啊?”狗男女?大卫一时反应不过来。
“就是那个于浩和那个女的。记住,事情要低调处理。”
“是。”
…………
这天终于来临了。
宴会上豪华、喜气的布置,再铺上大红地毯,倍感新春的气息。大卫在会场上忙碌地走来走去打点一切,王逸枫也早早进场等候猎物。他坐在会厅中央的真皮沙发上,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突然眼前一亮!
大红地毯上,铃兰身上米白色的抹胸长裙无疑成了一道耀眼的风景。她的波浪卷发被高高盘起,洁白的耳垂上挂着一对银亮的耳环,淡雅的妆容,脱俗的气质,旁人无不为之惊叹。
幸好会场里有暖气,不然这么漂亮的礼服就无用武之地了。她心里暗暗想着,美丽的眸在众人脸上一扫,刚好对上逸枫冷冽的目光。
冷静了几天,不会又像那样一样胡闹吧?
她迈起步向他走去,礼貌的浅笑道:“谢谢你送的礼服,很合身。”
她身上的名贵礼服是逸枫亲手选的,就像身订做一样,展现了她完美的线条。当然!他看女人围从来都没有试过出错的。
“别谢我,那是工作需要,站在我旁边总不能让我丢面吧。”他面上平静如水,心底却冒出丝丝快意,因为,她将要掉进他的陷阱。他站起身,冷傲地说:“大卫在忙,你陪我去跟来宾打招呼吧。”
逸枫一边在宾客中穿梭,一边点头浅笑来回应大家的笑脸,那双锐利的目光不断在人群里。
“你是我的助理,要跟着我,千万不要走开。”他又重复一遍。
“我知道了。”铃兰小心翼翼地蹬着高跟鞋,紧跟在他背后。
终于找到了……
逸枫停下脚步,脸上泛起一抹冷魅的笑意。
一位质彬彬的男人,看见逸枫连忙走上前打招呼:“王先生你好,谢谢你的邀请,我们是代表法国fashion来谈这次的香水广告……”
听到这声音,铃兰的心骤然一颤!
“我叫于浩,她是我的拍档cristina。”浩神色淡定而平静地向他介绍着,看来他已经把两年前的事忘记了。打扮妖冶的cristina微笑着上前跟逸枫握一握手,又小鸟依人的退回浩身旁。
怎……怎么……怎么会是他们????
铃兰站在逸枫背后,身体不住地发抖。
她应该要走!她应该要走!!!可是……双脚却像被钉在地面上一样,害怕得动弹不了。
“喔!法国的fashion。这次将要摧出的五款香水,很大机会跟你们公司合作,不如就由我的助理跟你们谈谈细节吧!”
逸枫猛地把铃兰从背后抽了出来!
天……
浩的身体微微向前一倾!震惊的眼神里黯然飘起丝丝愧疚。
铃兰不敢抬头,直盯着地毯上他冰冷的影,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铃兰?真的是你!”cristina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惊异,然后带着似乎像是关怀的口吻说:“你怎么突然回国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害得我们找了你好久。”
左一句我们,右一句我们,分明就是在炫耀胜利的战果!
铃兰的心一阵一阵地搐痛着,连仅存的尊严也被撕碎。
“你们认识?喔,差点忘了,于先生以前是铃兰的男朋友啊,我怎么这都忘了呢~”
逸枫的冷嘲热讽让铃兰的心瞬间掉进无底深谷。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悲愤交织的眼神仿若一把铁锤重重地敲在他心上!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逸枫愣了愣,说了句“失陪”,大步流星地追上去。
“铃兰,段铃兰!你发什么脾气?”
逸枫一手把她拉住,她却转过身,一个耳光闪电般落在他俊气的脸上!
“我这辈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话音冰冷刺骨,深深地刺在他心上,比刚才那耳光还要痛上好几倍!
他愤愤不平,“关我什么事?现在甩你的人又不是我,你干嘛把气发泄到我身上?”
“可是,你让我连最后的尊严的也没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你想要报复我、折磨我,恭喜你……你成功了。”
看到她眼里那止不住的泪水,逸枫的心骤然抽痛起来。
不,他并不想看到她掉眼泪。他只不过是想让她知道当初选择的人如今放弃了她,而她当初放弃的人却从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