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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溟还记得年幼的自己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冥域,在外面跪了整整七天请求成为冥域的一员,他的师父,也就是当时的冥域之主走到他面前说:“你回去吧,冥域不缺人手。”
次日,年幼的阎溟依然在冥域外跪着,不过身边多了样东西,是一个男人的头颅,那男人是冥域的守卫。冥域之主又来到年幼的阎溟眼前,年幼的阎溟稚嫩的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冷漠,说:“这样,冥域少了一个人,我可以顶替他了吧?”
冥域之主不仅让阎溟踏进了冥域的大门,还收他为徒,将冥域最诡秘的邪魅神功教给他,阎溟天生奇才,武学造诣突飞猛进,以至于后来杀死了自己的师父。
“我现在杀了你,让你的懦弱不被世人耻笑。”这是阎溟在动手杀死自己的师父前对他说的话。
师父,你没有勇气做的我会做给你看,这世界本就应当让强者优先享用,那片富饶的土地终将成为我的东西,那些道貌岸然的中原人都将成为你的陪葬品,阎溟对着师父的画像在心中说。
屋外,南宫洛洛正站在门口,那两个守门的面无表情的双胞胎姐妹让她浑身不自在,她面色十分担忧,每次阎溟心情不好时都会来这个房间,从房间出来后心情会更不好,运气不好的侍卫侍女难免会死两个,南宫洛洛提前死在这里,如果自己求情的话说不定能救一两条人命。
“叫漆来。”屋内传来阎溟冰冷的命令。
双胞胎姐妹中的一人领命,像木偶一样麻木地去执行阎溟的命令。不多时,便领着漆回来了。跟在阎溟身边,南宫洛洛时常会见到漆,对这个不会说话的杀手,南宫洛洛心里有些害怕,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
“我在中原埋的几个眼线被人杀了,肯定是薛晴那女人告的秘,从她没了武功我就看她越来越不对劲,她躲到少林寺去了,你去山下守着,等她下山就把她给我抓来,我要亲自审问她。”阎溟皱着眉头吩咐道。
漆点点头,闪身像风一样消失不见。南宫洛洛的脸吓得刷白,她记得薛晴,是给过她药的灵禹派的女侠,竟然是冥域的人,箫归应和她走得很近……不知道要不要紧,南宫洛洛握住自己胸前的黑玉,但愿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才好。
在少室山时,流萤得到禅空方丈的允许,在藏经阁中翻查各类古籍,寻找有关借尸还魂的讯息,竟没有半点有用的字句,看起来世上并没有这样一门功夫。禅空方丈也说自己活了八十余年从未听说过有借尸还魂的人,在流萤的百般追问下他才透露,虽然没有听闻真的有人借尸还魂,但确实有个人专心研究此术,后来不了了之,没人知道他取得了多少成果,那个人叫慕岚,是清平乐的老板。
这次下山,流萤的目的地就是清平乐,峒筹跟清平乐有些交情,也许看着师父的面子,能得见慕岚一面得些情报,总归是有了明确的目标,他愿意一试。
清平乐位于湘南偏西的平原,雅致得像农家别苑的名字,却是实实在在的妓院,而且还是个艳明远播的妓院,素有“凡人一入清平乐,纵是神仙也不做”的美句。网罗着上百位从各地搜罗以及从别的青楼挖角来的各赋才情的女子,名副其实的美女如云,一般青楼都有一个自己的头牌,只有在清平乐,各个都是头牌。
流萤一路奔波到了清平乐,和传闻中一样是个莺声燕语景色撩人的人间仙境,刚进了大门就有风韵犹存的老鸨蹭过来:“公子第一次来吧,看着面生,您是想在外面跟大伙一起热闹着,还是老妈子给您找个雅阁?”
“我不爱热闹。”流萤答道。
“公子这边请,老妈子领您去雅阁歇着。”老鸨谄媚地笑着,领着流萤往里面走。
带着流萤到了雅阁,老鸨又问:“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今夜良宵想找几位作陪?”
“你们这里的老板可是叫慕岚?”流萤要先确认一次。
老鸨变了脸色:“公子,我们清平乐只卖女色,不做那种的。”
“什么?”流萤不解地看着老鸨。
“我们老板虽然貌美,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要不老妈子拿花名册来给您看看有合心的没?要是您只好那口,恕清平乐无能为力。”
流萤觉得老鸨是误会了什么,进一步说:“在下流萤,是灵禹派峒筹的徒弟,家师与慕岚老板是旧交,请老妈子代为传话,流萤想见慕岚老板一面。”
老鸨恍然大悟地挥着帕子媚笑:“原来是这样,瞧我想的,公子您先坐着,我这就去通报霍总管去。”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脸皮比城墙还厚,过来看见一整页负分还是震精了囧,不知道多抽出来的会不会自己抽回去,编辑过完节才上班,所以……我也不知道该咋办
╭(╯3╰)╮谢谢补分的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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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清平乐之主
清平乐的外围是供客人们玩乐的地方,内院之内是姑娘老鸨丫鬟等人的住处,最深处便是这里的主人慕岚的私人宅院,第一场积雪刚融化,地上铺着一层枯黄的陈草,主人慕岚此刻正在亭子外的草地上,宽松的翠绿袍子不甚整齐地裹在身上,发色偏向褐色,头发用绸带随便地绑着,要是被定逆师太看见了肯定一个大耳瓜子扇过去说他穿着不得体。
慕岚的眼睛被绣帕绑住,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围着他嬉闹着“主人,我在这里~”“来呀~主人来呀~”“这里,我在这里~”
亭子里坐着另一位美人,正在抚琴,她并不看那几位围着慕岚媚态万千的美人,全神专注在琴上,琴声辗转清丽,沁人心脾,这位弹琴的美人是最近清平乐的红人,原是昌生镇丽春院的头牌,琴艺绝冠,又颇懂文词,深得风流才子们的人气。
戚逢亭得了老鸨的信儿,匆匆赶来找慕岚,对慕岚的糜烂生活他早已见怪不怪,靠近慕岚时被蒙着眼睛的慕岚一把抱住:“让我看看是哪个小美人。”
“是我。”戚逢亭面无表情地说。
慕岚正想揭开自己眼罩的手默默地垂下了:“你来找我,定没好事儿。”
“有人要见你,是灵禹派峒筹的徒弟。”戚逢亭说道。
“峒筹的徒弟?是男是女?”慕岚问道。
“男的。”
“长得如何?”慕岚露出银荡的微笑问。
“老妈子说是个一表人才的。”对于慕岚古怪的问题,戚逢亭也见怪不怪了。
“好吧,我便去见见这位美人。”慕岚并不掀开眼上锦帕,只抬起一条胳膊,戚逢亭熟练地扶着他,一同前往流萤所在的雅阁。
流萤正在雅阁中等着,他迫切地想知道真相,又时常觉得迷惘,如果从那次剧变以后她就不是她了,那他的这份感觉又怎么算?与她在一起的欣喜感觉要怎么算?迫不及待想要将一切都献给她,想要竭力完成她所有的要求只为看她的笑脸,所作所为与师叔对阎溟的痴心无异,难道这就是动情么。
流萤独自饮茶沉思,心中所想皆是沉重的选择,门外有脚步声,流萤放下白瓷茶杯,注视着紫红色的木门。戚逢亭将门推开,站在门口请一身翠绿跟孔雀尾巴似的慕岚进屋,翠绿的衣角先进入流萤的视线,接着是整个人,如同孔雀开屏一样光彩明艳。
慕岚眼睛上还蒙着绣帕,在戚逢亭的搀扶下坐到椅子上,对流萤说:“你是那个总蹭我酒喝的酒鬼的徒弟?”
“家师峒筹。”流萤说道,虽然慕岚形容的肯定是他师父没错。
“是不是你师父又馋我酿的美酒醉怀春了,让你来要一坛?”慕岚笑着问,翠绿的长袖掩至嘴边,姿态柔媚。
“不是,在下这次来找慕公子和家师无关,只因有个问题想问公子。”流萤答道。
“哦?我深居简出,从不涉足江湖,还有我能解答的问题?”慕岚好奇地问。
“有关借尸还魂……”
“我不知道。”刚听到借尸还魂四个字慕岚冷硬地说。
流萤挑眼望着慕岚,每一个不寻常的反应背后都有它内在的原因,显然借尸还魂这四个字刺到了慕岚的某根肋骨。
再追问只会让对方更受刺激,流萤的目光撇向站在慕岚椅子后的戚逢亭,他是这里的总管,与慕岚的关系自然密切,看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不对,他的嘴角有笑意,那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流萤索性喝起茶,不说话了,他可不是来做白工的,想看好戏的人得自己动手出力才行。
戚逢亭果然开口了:“主人,你蒙着眼睛见客实在不礼貌,当心峒筹兄拿这个当借口又白喝你的酒。”
戚逢亭说着去摘慕岚蒙在眼睛上的绣绢,慕岚也没反抗,绣绢摘下露出他泛着青色的眼睛,青色的眼珠转动着,停在流萤身上,顿住,放大。
“秀秀……”慕岚口中呢喃着。
流萤听到了慕岚轻微的呼唤,疑惑地看着慕岚,又看到戚逢亭嘴角笑意更浓,心中明白了几分,恐怕是自己长得像那位故人吧。
流萤意味深长地看向戚逢亭,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自己做了他钓鱼的鱼饵总该给点回报吧,戚逢亭儒雅地微笑,微微点头,似在向流萤传递信息。
“主人若是不想和流萤公子多聊,不如我送您回房。”戚逢亭假惺惺地说。
慕岚果然拒绝:“不,我想和流萤公子多聊聊。”
流萤微笑,说:“在下只是来求个答案,既然慕公子不知道,我也没留下的理由,在下告辞。”
屋内三个人都看着彼此,安静过后,慕岚开口说:“老戚,你又算计吧,罢了,这次高兴,不与你计较。”说罢走到流萤身边:“流萤公子不如陪我喝几杯,借着酒劲儿我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自当奉陪。”流萤说道,对方既然松了口,他怎能不奉陪。
戚逢亭端了几壶酒上来,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他并未走远,就在门口守着。
这一晚,对清平乐来说是难以抹去的黑历史,一间雅阁着火了,正是慕岚和流萤对饮的那间,还好戚逢亭在门外守着,闻到烟味就冲进去背着慕岚跑出好远,此刻两人肩并肩站着一起眺望冲天的火光。纵火犯正趴在旁边的大石头上睡觉,婴儿般无害的睡脸,谁能想到他就是这次火灾的罪魁祸首。
戚逢亭和慕岚一起望着趴在石头上睡得安然的流萤。
“他不是秀秀,秀秀从来不放火。”慕岚说。
戚逢亭点头,难得他会附和慕岚的话。
一个在房里无聊的时候,薛晴就临摹经络图玩儿,这经络图要是再画帅点,勉强可以当小黄书看,看得嗨了,她还唱歌:two birds on the tree,making love every day,so many people looking them carefully……
“主持,薛施主念的是经文么?我怎么没听过?”给薛晴送饭的小和尚听见了好奇地问禅空方丈。
“阿弥陀佛,妖星施主终于被感化得开始念经了,我佛慈悲,别让她下地狱了。”禅空方丈双手合十道。
“呦西!又画好一张。”薛晴拿起刚画好的经络图,放到阳光能晒到的地方晒干墨汁,阳光下摆了一排经络图,一张比一张画的精致,也一张比一张更有人的模样,那柔和的下巴弧线和系头带的方式都很像某个人……薛晴将经络图撕得稀巴烂,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早知道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就先X后X啊!
达芬奇学画的根基是天天画鸡蛋,薛晴为了习内功天天摸门,这门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体,易筋经通过改变经络内息的运行强身健体,门亦是如此,朝朝暮暮的探求已经找到它的弱点,只要一剑下去它就会分崩离析,但她始终没有刺下这一剑,离开这里又能去哪呢,四处游荡的兴致一点都没有了。
这晚,薛晴已将内力运行至耳部准备应经禅空方丈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却迟迟没听到,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门,门下的小门被一只抽抽巴巴的老树皮首推开,伸了一只鸡腿进来。
薛晴从床上跳下去,蹲在门口接过鸡腿。
“吃吧。”是禅空方丈的声音。
薛晴囧了,这情况像电视剧里要被秋斩的犯人死前都会吃一碗红烧肉。
“秃驴,你在里面下毒了?”薛晴问道,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插进鸡腿,银针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变黑。
“妖星施主,流萤施主下山你有没有什么想法?”禅空方丈隔着门问。
“什么想法?”
“唉,你年纪还太小,你不懂,老衲给你讲一个老衲好友的故事吧,”禅空方丈说道:“老衲的好友早年时想拜入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