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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这不是真的吧?你现在跟江直树住在一起?!”留农和纯美捂住嘴不敢置信地齐声惊呼,还好周围没有人,不然又要传出什么流言蜚语的八卦出来了。
我看了一圈众人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件事他们总会知道的,与其这样一直瞒着他们,还不如就趁今天这个机会挑明了,我也算放下了心里的一个负担。
于是我点点头:“没错,我现在是住在江直树家里,不过阿金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这是真的……”阿金缓缓松开了抓在我肩膀的手,神情有些颓然,“前段时间放假的时候我在街上看到你在超市买东西就偷偷跟在你后面,结果看到你进了一户姓江的人家,开始我还以为只是同姓而已,可是后来却看到江直树走了进去……”
听了阿金的话我立刻恍然大悟,原来那次我跟伯母一起去买菜的时候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是真的,而且那个人竟然是阿金,怪不得总觉得他这几天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是摆脱不了剧情的影响?剧情之神啊,你到底要跟我跟到什么时候啊!!
“湘琴,你还说什么不喜欢人家,现在都住进人家家里了是怎样?嗯?”
“就是的嘛,你那么说我还真以为你已经放弃了,可是没想到,湘琴你动作还真快,居然都打进人家家里去了!”
留农和纯美一脸兴奋的八卦表情拉着我嘁嘁喳喳地问,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其实是我爸爸跟江直树他爸妈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他们从电视上看到我们家在地震中倒了所以就好心接我们去他们家住啊,我跟爸爸也只是暂时借住在他们家而已,你们别乱想好不好?”
留农凑了过来,笑得一脸暧昧:“什么乱想啊,湘琴,你现在可是住在江直树家哎,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就没什么想法?”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近水楼台先得月”咧,留农居然都会用这句话了,我该自豪自己把她教得太好了么?
“对嘛对嘛,反正你本来就喜欢他啊,这样一来不是更方便了吗?”纯美也在一旁鼓动说。
“方便你个头啊!”我抬手敲了下纯美的额头说,“就是因为现在跟他住在一起所以才真的看清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啊,江直树那个人,冷漠、傲慢又自以为是,跟那种人浪费时间根本就无异于是慢性自杀嘛。”
“对对对,江直树就是那样的人!所以湘琴你放弃他就对了!”听我这么说阿金又精神了起来,“你好好看清楚,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啊,湘琴,请勇敢地投入我的怀抱吧!”说着一脸陶醉地向我张开手臂。
“阿金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大步走开,阿金又不屈不挠地从后面叫着追了过来。
“湘琴湘琴你不要走嘛,你听我说啊……”
“阿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停住脚步,严肃地看着阿金说,“如果我之前说得不够清楚的话,那么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比朋友更进一步的关系,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这么一厢情愿地说什么让我跟你在一起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作为朋友,我不想跟你说什么狠话来伤你,但是如果在我这么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决定之后你还是要这样胡搅蛮缠的话,那么对不起,到时,我们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湘琴……”阿金愣了半天才从我的话里反应过来,脸上浮上一层受伤的神色,怔怔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阿金,你应该明白的,不是只要你肯付出就一定可以让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感情这种事是不可以勉强的,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也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是阿金,我真的不可能给你什么回应,所以你以后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也许我这么说会伤你的心,但是如果今天我不跟你把话说清楚而让你心里带着侥幸的希望整天活在幻想之中的话,那才会真的对你造成伤害,阿金,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而且,只能是朋友。”说完没再去看因为我的话表情变得一片灰白的阿金,拉上留农和纯美离开了。
纯美担心地回头看了看,转回头来看着我问道:“湘琴,你那样跟阿金说……没问题吗?会不会有点儿……”
“残忍?”
“嗯……”
“不然我要怎么做?因为怕他会难过所以明知道结果却不跟他说明而让他整天活在自己的幻想里面,你们觉得那样真的对他好吗?”我反问道,“当希望变成失望的时候,今天的温柔就会变成以后伤害他的利器,我现在对阿金残忍总好过让不恰当的温柔给他造成更大的伤害,你们懂吗?”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感情这种东西,处理得不好可是会很伤人的,阿金对我来说跟留农和纯美一样都是很重要的朋友,我不想看他受到伤害,尤其那伤害还是来自于我。
“嗯……也对。”两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让阿金早点放弃也好,省得他以后整天缠着你惹人烦。”
“不过湘琴,对于江直树……你真的舍得放弃吗?你毕竟也喜欢了他两年啊。”纯美皱起眉嘟着嘴,像是很可惜似的说。
留农居然也一脸赞同地点头说:“对啊,反正你现在住在他家嘛,接触的机会多了可能性就高了嘛,要是就这么放弃了也实在太可惜了。”
“喂,你们两个……”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说什么不可能劝我放弃的是你们,现在又说什么可惜劝我坚持的还是你们,你们这两面派转换立场转得也太快了吧?”
“可是感情这种东西哪是说放就能放下的啊……”两人还一脸委屈地撅着嘴反驳说,“我们是真的为你感到可惜嘛!”
“那也不是说捡起来就能再捡起来的,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你们不用再劝我了。”我强硬地坚持说,反正本来我对江直树就没什么好感,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捡起还是放下的问题,只是这一点是不能说给别人听的罢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决定了……只要你自己以后不会觉得遗憾就好了。”两人耸耸肩不再说什么了,留农伸手戳戳我的脸颊抱怨说,“你呀,虽然改变了很多却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倔脾气,这一点怎么改都改不了。”
“是呀是呀,一辈子都改不了呢~”我笑嘻嘻地回道,一边一个拉上留农和纯美的手大步走向前,“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快去学习吧。”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日更,淡定飘过~~
话说,忽然想写篇江直树的番外说……
第18章 kiss18
郑重地交代了留农和纯美不许把我住在江直树家的事情说出去之后就没再理会这个问题了,反正她们两个已经向我保证过是不可能泄露什么风声的,关于这一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至于另一个知情者——阿金,唔,恐怕他自己那边的状况就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阿金那家伙在被我“严词”拒绝之后,接连几天都处于一种无精打采的低迷状态,丝毫没有了平时那种总是活力四射的精神劲儿,看来我的话的确对他的打击很大,虽然我一点儿都不后悔跟他说了那些话,但还是免不了为他现在的状况感到有些担心。
于是,某天放学后,我让留农和纯美先去了图书馆,自己则拉住了还处于昏昏噩噩状态的阿金,跟他就感情和人生进行了一番长谈,有多少作用我不敢保证,但至少在他离开的时候少了些低落多了些思索,这说明他还是有听进去一些的吧,反正我也没指望只是几句话就能把他的“死心眼”说通,更何况这种感情的问题也急不得,还是慢慢来吧,毕竟是自己的事情,这种耐心我还是有的。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每个周末我都会去幸福小馆帮忙,虽然爸爸因为怕会耽误我的学习曾经阻拦过,但是在我的坚持说服和认真保证下也就随我去了,只是关心的嘱咐和叮咛还是少不了的,虽然罗嗦了些,但还是听得我心里暖呼呼的。
自从我为幸福小馆的发展提供了“限时特供”的创意以来店里的生意一直异常火爆、盛况空前,爸爸每天回来都乐得合不拢嘴,直跟我念叨说要不要把“限时特供”的菜色普遍到每天提供的餐点里,不过我知道他这也只是说说而已,因为我们都很清楚,物以稀为贵,本来我们决定进行这项计划就是看准了“新鲜”这个卖点,如果真的普及到平时的菜品中就失去原本的意义了,而且最重要是菜色太多爸爸跟丸子两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
在被我紧锣密鼓又深浅有序地辅导了一个月以后,留农和纯美的的成绩有了惊人的进步,本来每门功课只有可怜巴巴的二、三十分的她们现在竟然也有几科能勉强及格了,这样子看起来其实两个人还是蛮有潜力的嘛,我之前还真的小瞧她们了呢~照这个势头下去,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两人每门课都能顺利过关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11月的某个礼拜六,因为伯母说今晚有特别安排所以我跟爸爸特意早早地从幸福小馆回来,刚进大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油甜香,奇怪地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咦,伯母怎么这么早就烤了蛋糕,通常不都是在饭后么?
“啊,阿才湘琴你们回来啦,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们喽~”见我们进屋,伯母笑盈盈地迎了上来,拉着我来到餐厅,然后我看到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有一个大大的双层蛋糕放在中间。
家里的所有人这时都等在了餐厅,伯父一脸喜悦的笑容,裕树小鬼两眼放光地盯着桌上的大蛋糕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只有江直树沉着一张脸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奇怪,这家伙又怎么了?
“伯母,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啊,怎么弄得这么丰盛?还做了这么大的蛋糕啊?”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得到的答案却让我始料未及地惊讶了一下。
“因为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啊!”伯母兴奋地说,“今天是哥哥的18岁生日,过了今天哥哥就正式迈入成年人的行列了,所以要好好庆祝一下!”
哦~怪不得搞得这么隆重,原来是江直树的生日。不过那家伙怎么脸臭臭的?就好像被人欠了800块钱一样,今天可是他的生日哎,就算不喜欢这样,但怎么说都是伯父伯母的一番心意啊,他就不能稍微表现地高兴一点儿么?真是不懂得体谅大人的苦心!
“原来今天是直树的生日啊,生日快乐啊直树!”爸爸拍了拍江直树的肩膀祝贺,然后转向一脸烦恼地抱怨道,“哎呀,嫂子、阿利,你们怎么不早说呢?18岁生日哎,今天可是直树的大日子啊,我都没有来得及准备什么,你看,这可怎么好呢!”
“哎哟,不用不用,你们回来跟我们一起庆祝就很好了,那么客气干嘛?”伯母一脸“阿才你真是太见外了”的表情嗔怪地说。
“对嘛阿才,我们十几年的老交情还计较这种事情啊?来来来,大家快入座,不然一会儿菜都凉了。”伯父也帮腔说着招呼大家入座。
“可是真的很不好意思嘛,直树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这个做叔叔的不送礼物实在是过意不去啦……”爸爸十分不好意思地说着坐了下来。
伯母无所谓地摆摆手:“不会不会,阿才你就别在意那个了,湘琴怎么还站在那里啊?快坐快坐啊!”
“嗯,好。”我点头应着拉开座位,忽然头脑中灵光一闪,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念头,我看了江直树一眼,又看向伯母说,“伯母,我想我应该有礼物要送给江直树,就当是我跟爸爸共同的心意好了。”
“咦?湘琴你有礼物要送哥哥?”伯母十分惊讶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难道湘琴你知道哥哥今天生日所以提前准备了礼物吗?”
被伯母突然变得锃亮的眼神吓了一跳,回过神我连忙摇头:“不是的伯母,只是我的礼物现在准备也来得及。”哎,要不是看爸爸实在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我才不会这么说呢,免得又要惹伯母胡思乱想了。
伯母的表情由惊讶转为疑惑:“现在准备?那是什么啊?”
“麻烦大家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我跟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