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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女的专情将军文张玥不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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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店外那些街坊邻居和过往路人,听见这一家人的动静,也只是伸出头来看了看,随即缩回头去:哦,原来是在打老婆!笑话!哪家爷们不打老婆?不打,她能服你?至于打孩子,那就更平常了,孩子只有经常打,他们才会乖巧听话,长大了,才会孝顺老子。再说了,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们还是别管了!
  梁君倾看着这世间百态,她的心里,第一次感到了仇恨的滋味,恨这万恶而封建落后的世道,恨梁五,恨他为什么要伤害她珍视的人,也恨梁招娣,恨她的火上浇油…
  她捂着疼痛的胸口,趴在梁思雨怀里,哇地又吐了一口血,身子逐渐软倒,彻底昏了过去!
  秀河抱着她,哭的肝肠寸断,梁思雨更是伤心愧疚,哭得如丧考妣,梁五那高高举起的棍子,就再也不好往下落了,只好悻悻地扔了棍子,气哼哼地进了后院。
  秀河这才赶紧抱了梁君倾,吩咐梁思雨去请大夫,经过梁招娣身边时,见她伸手要帮忙,只偏身让了过去,梁君倾的脚,还险些踹到了她的脸上!
  


☆、011 该死之人2

  梁君倾躺在自己的小屋里,整整躺了三天,才悠悠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满世界的找棍子,要与梁招娣拼命。
  自打她落水醒来后,梁招娣基本不与她接近,就算每日里见了,也是阴森森地看着她,像是在看怪物似的。她因为原主梁君倾是被这梁招娣推下水淹死的,对她向来也是没有好脸色,两姐妹虽是同父同母,却一直都是形如陌路。
  哪知道这死丫头竟在关键时刻倒戈,要不是自己吐血昏迷,指不定她还要怎么编排呢!
  如今的梁君倾,可不是原来那个闷葫芦原主了,也不再是前世那个被教养得呆滞刻板的研究生了,她现在心里不爽,就要明刀明枪地打一架,谁输了谁活该!
  梁招娣此时正在前堂陪着梁思雨看店,秀河出门买菜尚未回来,店里客人也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梁君倾举着乌压压的大木棍,蹬蹬蹬奔进前堂,威武如虎地当门站了,指着梁招娣,大喝一声:“梁招娣,我今天跟你拼了!叫你告状!”
  梁招娣手里木尺啪地掉在了地上,她愣愣地看着梁君倾,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唱的哪一出。
  梁君倾攥着粗大的木棍,来势汹汹地就冲到了梁招娣面前,狠狠一抡,眼见梁招娣就要头破血流,她却还在愣愣地看着梁君倾,连躲避都忘了。
  梁思雨反应极快,惊呼一声就上前冲到梁君倾后面,一把抱住了她,迅速往后面拖去,急忙劝着:“三儿,你别这样,会出人命的,招娣是姐姐,你怎么能对姐姐动棍子……”
  梁君倾力气没她大,被拖着往后退去,却还是不甘心地朝梁招娣踹着脚,骂道:“她算哪门子姐姐,从小到大我受她的欺负还少吗?连小命都两次差点毁她手里!老娘我以后就他妈不认这个姐姐了……”
  梁思雨无法跟这刚醒来就暴怒的人讲理,眼见着店里的人都转过眼来看热闹,脸微微一红,赶紧拖着梁君倾往后院走去。好不容易把她拖进屋子里,这才有时间劝她:“你伤还没好,瞎胡闹个什么劲呢?你昏迷的这两天,我和娘已经教训过她了,你要是真的还生她的气,骂她几句就好了,哪能对亲姐姐举棍子,传出去像什么话。”
  梁君倾也就是窝着一股火,这股火最大的源头却是那吴品卓,只是当着梁思雨的面,不好意思发作,梁招娣又实在可恨,她就一时没忍住……
  此时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不好意思地耷着脑袋坐在桌边,咕囔了一句:“大姐,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吴品卓吗?他可是个赌鬼啊!”
  梁思雨闻言脸上一红,随即又是一白,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和一个七岁的更小的孩子讨论这样的话题,实在太过滑稽,可是她这些日子也发现了,梁君倾的行为举止老成了不少,也许,这是她唯一能谈心的人了。
  “三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打小就和他在一处,没想过别的人,他是有些不好的地方,可是对我,还是不错的……”说着说着,她羞得低下头去。
  梁君倾像是知心姐姐一般拉过她的手握了握,语重心长地说:“可是,他好赌,男人别的怎么都好,好赌,就没资格娶老婆!娶回家陪他一起饿死吗?别说爹看不上他,就说我,也是看不上那吴品卓的,整个一个败家子!”
  梁思雨有心为他辩解,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秀河推门走了进来,见梁君倾果然醒了,忙奔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喜得眼冒泪花:“三儿,你可醒了,烧了一天一夜,可急死我了!”
  梁君倾打住了和梁思雨的谈话,转过身乖乖仰着头任秀河抚着头,撒娇道:“娘,我好饿啊,我要吃肉!”
  秀河忙不迭地应了:“好,好,娘这就去做饭!”
  秀河转身走了出去,梁思雨也没了谈论吴品卓的心思,忽然想起一事。
  “三儿,你什么时候认识个有钱的公子了?”
  梁君倾皱眉一想,她认识的有钱公子,出了什翼宏不做二想,他都跑到她家里来了?
  “学堂认识的,他怎么了?”
  梁思雨微微一笑:“你昏迷时发高烧,爹他……还是你那个朋友,请了城东的公羊先生亲自来为你诊断,还付了诊金,你才这么快醒过来呢。胸口还疼吗?公羊先生说你伤了肺,要好好养一阵呢。”
  梁君倾听得微微冷笑,你瞧,亲生的爹啊,连一个外人都不如,竟然眼睁睁要看着她这个赔钱货早些死了呢……
  梁思雨轻轻抱住她,半是沉痛半是认命地低声说道:“三儿,咱们女孩子的命,一生下来就是注定了的,你也去别怪爹了!既然你认识那么有权势的朋友,也许……你的命会和我不一样呢!如果以后有机会,你就去魏国吧,听说那里不像咱们这里,那里的女子可以出去打工,有工钱可拿,他们这一任的帝王还是个女王,朝上还有女将军女丞相之类的,不像咱们代国这里……”
  梁君倾不止一次听说过魏国这个异类,魏国的皇室子嗣凋零,到了这一脉,只有两个皇子一个公主,无奈两个皇子资质平庸,那个封号为青阳的长公主却是才智过人聪慧机敏,魏帝最终力排众议,将皇位传给了青阳公主。自此魏国上下女子地位空前提升,魏国也成了三国女子向往的胜地!
  梁君倾陷入了沉思,没错,她如果想离开这里,摆脱被父亲随意嫁掉换取彩礼的命运,什翼宏的确是个不错的助力,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想太过接近他,之前生出的那些像他学习剑法武术的念头,不知何时也被这股隐隐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打消了。
  秀河这时在院子里唤梁思雨帮忙,她忙站起身出了门,留下梁君倾还沉浸在自己的挣扎中。
  晌午梁君倾喝了药,在梁五冰冷怪异的眼光里,毫无顾忌地大吃特吃,将满桌鱼肉大半都夹进了自己的碗里。难得的是,梁五并没像往常那样骂她赔钱货。
  梁君倾不知道的是,她的好父亲,此时看着她这个赔钱货,心里却想着那个满身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的什翼宏。想不到他这个看上去干巴巴的三女儿,还有这样的好命,能得那么个富家子另眼相看。
  若是,她长大后,能嫁到那富家子身边,哪怕是做一房小妾,他们家,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伸出筷子加了一块鱼肉,放进了梁君倾的碗里,皮肉僵硬地对她笑了笑:“多吃些!”
  梁君倾险些被嘴里的米饭噎住,看着梁五,瞪大了眼,像是见鬼了一般。
  梁五给她夹完了菜,就立即尴尬起来,见她愣愣地不肯吃,立马恼了,骂道:“快些吃啊,傻了吗?”
  梁君倾心里微微冷笑,却还是乖乖地将那块鱼肉塞进了嘴里,吃了下去。
  无论如何,现在还不是得罪梁五的时候,勉强做个乖乖女,还是没什么难度的,无论梁五是为了什么向她示好,她接着就是了!
  此时的梁家人并不知道,就在他们一家五口安然围着饭桌吃着午饭的时候,与他们隔着三条街的护城河边一处破败的民居角落里,吴品卓正被四个面容冷冽的青年拦住,渐渐逼入死角。
  “你们……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无人回答!
  他们只是将他渐渐地逼入无人进入的死角里,阻隔的外人的视线,他们只记得主子的吩咐:“该死之人,不可放过!”
  吴品卓想要高生呼救,嘴刚张开,就被一名青年忽地点住了穴道,顿时动弹不得说不了话,更加惊恐地瞪着四人。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确定,这些人,真的不是来拦道抢劫的,他们的目的,是要他的命!
  众目睽睽下,他的脚下出现了一汪水迹,渐渐漫延开来,流淌到四人脚边,让他们纷纷避让开来。
  四名青年见他如此,只觉得不忿,不明白主子为什么将他们派过来对付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孬种,怎么配让他们动手!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青年一挥手,满脸鄙夷地道:“绑起来,扔到河里吧,别脏了咱们的刀!”
  四人麻利地将吴品卓用绳子绑了,其中一人在身边墙上啪地一拍,厚实的墙壁上立即出现一圈密密麻麻的裂纹,掉下一大块石块来。
  四人将石块与吴品卓绑在了一起,悄悄奔到河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扔下了水,看着水底冒了几个泡泡,再没了动静,这才大摇大摆地走了。
  寂静宽阔的护城河里,只剩下几个小小的水泡,转眼间归于平静,一条本来鲜活的生命,眨眼间,被这滋润万物的河水所吞没,在这天地间,消失了最后一点踪影。
  此时的什翼宏也不知道,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该死之人,在日后,却轰然化作他和她之间的一座大山,难以翻越,终于,改变了本该美满的结局。
  


☆、012 该死之人3

  第二天,梁君倾仍旧没有去学堂上课,到了傍晚,梁君倾趴在前堂里看着娘亲和大姐裁制衣服,忽闻街尾传来阵阵喧哗声,间杂着鬼哭狼嚎的痛哭声,像是谁家出了什么大事!
  秀河也听见了声音,轻轻放下手中的剪刀,伸了脖子看向店外,只见路上行人都被那哭声吸引了过去,不由得奇怪地说:“外面这是怎么了?”
  梁招娣坐在角落里一直没人搭理她,这时刷地站起身来,叫道:“我去看看!”说完一阵风似的奔出了门。
  梁君倾撇撇嘴,她去了正好,不然她还想出门看看去呢。
  不多时,梁招娣一阵风似的奔回了店里,跑得面色微红,看了看秀河,再看了看梁君倾,最后,直直看向了梁思雨。
  梁思雨还在低着头裁布,没听见梁招娣的声音,奇怪地抬起头来,正撞见梁招娣的目光,心里一慌,忙一把扔了手里的木炭,问她:“怎么了?”
  梁招娣悄悄往秀河靠近了一些,低声道:“是吴记棺材铺那边,说是今天感业寺的小乞丐捉龙虾时看见了……看见吴品卓淹死在河里,叫人给抬了回来……”
  梁思雨脚下一软,奔上前抓住她的肩,细长的指甲几乎就要刺进她的肉里,颤声地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梁招娣从没见过这样的梁思雨,面色青白,双眼大睁,比淹死的吴品卓看上去还可怕。
  秀河知道自己大女儿的心事,忙上前将她掰开,拍着后背安慰道:“思雨,走,我带你去看看!”
  这个软弱贤淑的母亲,在自己孩子遭受大变的一刻,终于展露了她坚毅的一面,坚定地拉着梁思雨,截下腰上的围裙,出门往街尾走去。
  梁招娣不敢再去,方才在人群里看见吴品卓那杯泡的发白的脸庞,吓得她几乎就要尿裤子了。梁君倾见母亲和大姐离开,也连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刚刚听到吴品卓死讯的那一刻,她很不厚道地觉得轻松了一下,就像是她早就盼着这一天了似的!她看了看晴朗的天空,暗暗地道,老天,原谅我吧,我的同情心本来就少,对于不值得同情的人,我不介意为他的死讯感到高兴!
  到了吴记棺材铺,挤开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人,梁思雨挤到了门边,只看一眼,就立即惨呼一声晕倒在地,秀河一惊,连忙一把接住了她,再转头看棺材铺大堂地上那一句被泡得发白的尸首,忍不住也落下类了,吴家这对夫妇,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小娇惯得不行,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叫这一对可怜的老年夫妇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啊!
  梁君倾挤不进来,只好趴在地上,借着大家腿间的缝隙,见了吴品卓的遗容,心里也是咚地一下,险些吐了出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尸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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