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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栖身过去,凑着晴儿的颈脖细细地吻着,最後舔弄了起来。
晴儿蹙起眉来,重重得呼吸着,南宫肃试探在她耳边唤了句:“晴儿…”
见她并无响应,便放下心来,撑在她的上方,继续侵犯着眼前这具毫无知觉一般的女体。
将她的衣领向两边拉去,就见晴儿胸前白白的一片肉露了出来,他赞叹着叹了口气,便俯身下去含住了一只白嫩奶子,逗弄着她的乳尖。
南宫肃玩弄够了,便拉下她的亵裤,拨弄着阴上的卷毛,缓缓用手指摸向阴户。
摸了一会儿,感觉到晴儿的花穴竟流出水来,南宫肃觉得自己浑身像发起烧来一般,在冬日夜晚也不由冒出浑身热汗。
撑在晴儿的上方,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她的脸上,南宫肃俯身舔去了,却越流越多。
翻过身去,南宫肃抓着晴儿的手抚上了自己坚硬的胸膛,然後按着她的手,慢慢滑了下去。
停在自己梅果上,南宫肃轻轻捻起她的指,掐弄起自己。
南宫肃苦笑着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去折磨自己,便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伸手在她户口摸了一把淫水,涂在她另一只手上, 然後覆着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嗯!”南宫肃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用着仅存的克制力不去进入毫无防备的晴儿,然後抓着她的两手玩弄起自己的身子来。
“额!……嗯……”南宫肃许久未曾涌起情欲,这会儿情欲上来,才觉自己无法压抑。下身也随着套弄的手款摆了起来。
南宫肃今日输了太多内力给南宫月,此刻又沈沦於情欲之中,浑然不觉门外此刻正站着一个浑身发抖的人。
原来南宫月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轻轻下了床不想打扰迩豁纳休息。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到了晴儿房间的门口,内功大增的他,一靠近门口便听到声声压抑的男人吟叫声。
他只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只想推开门狠狠的殴打里面或正压着自己心爱女子的男人。
可他好恨!他不能……
痛苦闭上眼去,流下了一行清泪,他反身跌坐在门外,将头埋在了双腿间,任那心碎的泪滴滴滑落。
南宫肃感觉到自己射意浓重,便急急翻身下床,到墙角摩擦着自己的肉棒,低吼着射了出来。
缓过神後,取了底衫穿上,看了晴儿一眼。
痛苦得紧闭着双眼,该死!该死,他竟又涌起了欲望!好想要她,还不够,还不够…!
南宫肃急急抓起衣物穿上,便打开门出去,谁知竟看见门外背对着他,埋头於双腿间的南宫月。
南宫月知道是他出来了,可是身体无力得无法动弹,只觉更加悲从心出,流出了更多的眼泪。
南宫肃心中一震,叹了口气,说了句:“勿悲,我没碰她。”便急急走了出门。
南宫月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南宫月急急走远的背影,赶紧爬起身进了房。房内一片昏暗,他便出门取了走道的烛火点亮了油灯。
南宫月慢慢走近晴儿,拂开棉被,只见她衣裳不整。他闭眼叹了口气,便缓缓想将拉着她的手,想让她睡得舒服些。
谁知一碰上她的手,便被她手中残留着的烫人得体温给狠狠烧疼了心。
颤抖着将她的衣物慢慢拉拢,系好了她的衣裳,只觉心中一片悲凉。缓身上床,将她搂在怀中,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背,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着自己。
……………………
南宫肃几乎是用奔跑着找到了一家青楼,鸨母看见他衣着光鲜便立刻笑脸迎了上来。
南宫肃将大量银子往地上一扔,眼睛一扫,便随手抓起还在别人怀中的女子急急上楼。随便找着房间便踢开门。
鸨母听见楼上惊讶喊叫声此起彼伏,无奈掂量着手中银两分量,只好叹气作罢。哄好了被抢的可人,便上楼一一安抚了起来。
南宫肃一路扯着女子,女子有些跟不上的站不稳,只好跌跌撞撞的跟着他,他不耐烦的将她横抱起,女子一羞,红了脸。
南宫肃终於找到一间空房,将女子扔到床上,女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南宫肃栖身压住。
南宫肃急急撕开女子亵裤,便将一直竖着的肉棒想往里面塞。然女子肉穴十分干涸,弄也弄不进。
女子见客人这般猴急,只好栖身安抚道:“爷,我想用嘴帮帮你吧…”
南宫肃不耐烦的点点头,女子便熟练的起身,先用口水湿濡手指,缓缓向自己穴儿塞去。另一手扶着南宫肃的硕大,舔弄了起来。
南宫肃抓着她的头发,吼道:“快些!”
女子会意,便将整试图将整根肉棒纳入口中,可是含不入,便只好将剩出的半截用手套着,吸弄了起来。
毕竟是老手,女人的纯熟技巧让南宫肃终是满意了些,被她舔弄得慢慢舒爽了起来。
南宫肃抓着她的发,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插入,女子喉头被封,难受得摇了摇头,只觉自己整根喉咙都被刺得鼓了起来。
南宫肃见女子痛苦神情,反而虐心大起,便更加急速得抽刺着。
女子难受欲呕,只好用双手抵着南宫肃的下胯,用力推搡着。南宫肃闭眼舒爽得觉得女子抽动的喉咙紧紧锁着自己的热铁。
插弄了一会,低头看见女子实在难受,便抽了出来,不顾女子还在平复顺气,便将她推到,直直将肉棒插入了还未全湿的穴中。
“啊!”女子蹙眉呼痛,虽身经百战,但南宫肃的尺寸实在太大,这般没有准备进入只觉花穴被磨得发烫生疼。
南宫肃一边抽插,一边大力伸掌拍打向女子甩动的胸乳,大叫道:“给我喊大声些!”
女子无奈,只好大叫:“啊啊!………爷!你好厉害,插死我了,啊啊!嗯,好舒服…”
不过多时,女子便从疼痛迎合生出快意来,舒服低吟着:“爷……嗯!好舒服啊………啊啊………”
南宫肃操起她的腿,大力的向两边分开成‘一’字,不停的将整根肉棒没入,急速得抽插着。
作家的话:
还有一半,努力码ing!
☆、夜半招妓(二)乱H
插弄了好几个时辰,女子已无力叫床了,好几个高潮让她此时泛着白眼,她只好大力抓着床上的桅杆,大力晃着,用尽力所剩下所有的力气喊着:“鸨母!鸨母!快救救我……”
经验老道的鸨母自知发生了什麽,只好急急唤来好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轻轻叩门道:“欸!这位爷啊,我给您多带了几个姑娘来,您看这……”
南宫肃会意,便说道:“让她们进来罢。”
鸨母一听,赶紧打开门,推搡着女子快些服侍去,几名女子刚听鸨母说来了个有钱的官,便急急上前服侍了。
鸨母这时赶紧趁着人多,扶起已经神志不清的女子下了床出门去。
这时南宫肃躺下身,两个女子抓起他的肉棒一边魅惑的舔着,一边用眼神勾引着南宫肃。乳尖也被一左一右的两名女子含弄挑逗着,他眯起眼享受着快意,然後抓起一边女子的胸部捏弄着。
“嗯!…”南宫肃此时觉得射意涌上脑门,便起身抓起一个眼前女子,扶着肉棒便捅入她的穴中,抽搐着射了出来。
女子们熟练将南宫肃推倒,然後合力舔弄着,清理起他的肉棒,不过多时她们就惊讶的看着南宫肃又竖起的热铁,饥渴得吞着口水。
南宫肃嗤笑一声,便说道:“快褪去衣物。”
女子们顺从点点头,然後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个个肉体横陈在并不很大的床上。
南宫肃将她们引下床,揪起所有的床垫棉单铺在地上,然後躺着,邪笑问道:“谁先来。”
一个女子一听,急急跨上了他的下胯,然後将肉棒缓缓插入穴中,没入後便低唤:“啊!好舒服,好大呀…”
其他女子听闻,便都急急得抚弄起南宫肃,其中一个大胆的女子,将头凑上他们交合的位置,舔弄了起来。
骑在南宫肃身上上下款摆的女子受不住的掐住自己的肉乳,死命叫唤:“啊!………要死了要死了!舔到我了,啊…………”
那舔弄的女子一听,赶紧伸出手拨弄起款摆女子的花珠,不一会儿那女子就抽搐着身子,到了高潮。
舔弄女子一看,赶紧将她推了下来,自己扶着南宫肃的肉棒,用自己的花穴将它吃了进去:“啊!!…………好爽啊!……嗯!好舒服!”
骑跨在南宫肃身上的女子花招百出得讨好着南宫肃,上下动的十分大力,双乳扇动出风来。
其余女子见状更加急不可耐,或舔弄南宫肃的乳尖,或啃咬着他的喉结。
女子们终於轮了完一转了,可是南宫肃的肉棒半分不见消退。南宫肃嗤笑一声:“你们就这点能耐?”
说罢将两名瘫倒的女子双叠起身来,然後从她们後面进入了下面的一个。
“啊!……”下面的女子受插叫唤了起来,无奈被压着半分都动不了。
南宫肃怂弄了好一会,那女子低低叫道:“爷!!要去了!要尿了!啊啊…………”
便抽搐了起来,南宫肃拔出肉棒,插入了上面的女子。
“啊!好舒服啊,爷,大力点…啊!…”女子舒爽淫叫着,另外两个女子见到这番新奇情景,便也走到她们身边,学着她们躺了下来。
“爷!!我也要!”“我们也要……”
南宫肃笑着转向她们,一下插上面的,一下插下面的,两个女子淫叫声不断,都想占着南宫肃的恩宠,卖力的叫了起来。
今日已出了两次的南宫肃,此刻半分射意都没有,玩得四名妓女大汗淋漓了起来。
“啊…………啊……………爷……你好厉害,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其中一个说完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南宫肃见状便拔出她体内的肉棒,转而抓着另一个操了起来。
“啊!爷,啊………奴家要给你生娃儿,你太厉害了,好喜欢啊……嗯!……”南宫肃不屑的看着头发凌乱,小嘴大张,含不住口水的女子,吐出淫言浪语来。
南宫肃不喜欢眼前这个疯女人,便放开了她插入了另一个。被放开的女子顿觉空虚,急急到柜里取出了假阳具,插入自己的浪穴中,“啊!啊!……”
被南宫肃插着的那个女子已经混混沄沄了去,被插了那麽久,还是有点禁受不住南宫肃的粗大,只好伸手拨开自己的穴口,摇头疯喊着:“爷!!奴家穴儿烂了!穴儿被你肏烂了!您轻点,您轻点,啊!……”
耍弄了那麽久,南宫肃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拉起倒在地上的一个女子,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口中。
“嗯!嗯!嗯!”女子难受得抵着他的胯下,穴儿都有点难以吞吐了,更何况他还要插入喉中!
南宫肃此刻闭着眼,闻着房中糜烂的气味,想起了那时在南宫府。
………“我说你,难道不想抱我吗?”
………“人家说的不是这种‘抱’…”
忆起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和迷儿娇羞垂着眼,低声喊道:“肃郎……”
“啊!!啊!!”南宫肃兴奋得紧紧的将女子的头按向胯间,抽动着射入她的喉咙内。
女子只觉这个男人几乎都将他的肉袋都要塞入口中了,难受得无法呼吸,最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抖动完肉棒,眯眼享受了半刻,才将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
看着满地都是女体,南宫肃重重吐了口气,终於是减缓了内心膨胀的欲念。去侧间也不管桶中是冷水,便没入身子洗了起来。
穿好衣物後,出门就看见点头哈腰的鸨母,便嗤笑抽出了银票,丢向她:“拿去多盖几间罢。”
鸨母看着白花花的银票,前後左右看了个仔细,瞪大了双眼,立刻跪着恭送南宫肃:“哎哟!祖爷爷哦!祖神仙哦!祖宗显灵咯!”
南宫肃理都不理她,直接走了出门,只觉天已蒙蒙亮,便快步走向客栈,也不知她醒来了没有…
叹了口气便不再胡思乱想。
作家的话:
呼呼呼!写完了,好像经过一场马拉松,南宫肃的超能力让本某人也写的好累啊…
望读文的朋友们喜欢~~支持支持咯,谢谢~
鞠躬。
☆、奈何天命
“唔…”我捂着头,难受得要命,觉得大脑在满是水的的脑壳里晃着,痛得难受。
“小妹醒了?”循着声音,迷迷糊糊看去,只见南宫月撑着头在床边看着我。再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