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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捂着头,难受得要命,觉得大脑在满是水的的脑壳里晃着,痛得难受。
“小妹醒了?”循着声音,迷迷糊糊看去,只见南宫月撑着头在床边看着我。再迷迷糊糊看去,见到南宫肃和迩豁纳。
“嗯…我…怎麽了?”死命敲了敲脑子,便被南宫月用手撰住。我虚弱的问道:“我是撞到头了吗…还是怎麽了…?”
南宫月道:“小妹无事,只是吸魂珠…的灵力弱了罢。”
我皱眉道:“是…是吗…那为什麽这次特别难受啊?…”
南宫月低声安抚得摸了摸我的发,轻声道:“可能是冬日受了些寒,身子有些不舒爽罢。”
“哦…是吗…”我觉得自己脑子好沈,想不到什麽事,便说道:“现在和刚在偷闲山庄回来那时好像…脑袋紧得想不了事…”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小妹连偷闲山庄的事都还记得,怎麽叫想不了事呢?”
“哦…也对…”我点点头,却又拉疼了头,“嘶!”
见我如此,南宫月将我抱在怀里。我余光看见南宫肃站起了身子,走了出去。
我望过去,只见二货也摇摇头走了出去。
我试图撑开南宫月,低声问道:“二哥,你干嘛呀…”
头痛得厉害,南宫月还紧紧勒住我,我有些难受的说道:“二哥,你怎麽了…不是说在爹爹面前不……”
“不许你提起他!我不许!”南宫月只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痛苦阖上眼去。一会儿後慢慢放开晴儿,温柔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
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南宫月,问道:“发生了什麽事,有什麽不妥麽?”
南宫月温柔笑着摇摇头:“无事,只是小妹忽然昏睡过去,我有些担心过度罢了。”
我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笑了笑,然後枕在他肩上,低声道:“是晴儿不好,让月担心了。”
感觉南宫月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我立马起身看着他,只见他眼中湿润。
我心中一惊,赶紧拉着他的手,问道:“你怎麽了,谁欺负你了?”
南宫月鼻音浓重笑道:“我没事……”
我认真地看着他:“别骗我。”
南宫月吸了吸鼻子,皱眉道:“今日起身煎药,煎糊了…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衣裳给扯坏了…起来的时候……”
没等他说完,我便将他搂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
南宫月被晴儿搂在怀中,委屈地将头埋在她怀里道:“晴儿,怎麽办,我觉得自己好笨,好没用,什麽都做不好…什麽都做不了……”说罢便紧紧扯着晴儿的衣服,心中难受之极。
听着南宫月说着根本就没有的事,我用细微得连自己都快听不清的声音道:“是不是我快撑不住了?”
南宫月迅速抬起头来,紧紧盯着我:“晴儿在说什麽呢,才不是…”
看见他的反应,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几个月来,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嗜睡,但是因为一直在赶路,在马车里无聊没事做,睡得太多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妥。
可是,昨日日头才刚落,自己便困顿得昏睡了过去,这怎麽想,也不大可能是正常情况。
我看着南宫月笑了笑,说道:“不是便不是罢,我洗漱下。”
南宫月陪着我洗漱穿戴完後,我说:“月,我饿了,好累,不想下去用膳。”
南宫月看着我的脸,再三确认了一下,我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他才笑着说:“那我去帮你取些吃食来。”
我点点头。
他出门後,我便看着他下了楼,我在走道上轻轻唤着:“二爷爷。”
迩豁纳果然出现了,我低笑道:“就知二爷爷耳朵好使。”
二货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吾不是关心你这黄毛小丫头,哪里会听见你在这直叫唤。”
见二货都那麽紧张,心下一凉,低声问道:“我还有多久?”
二货疑惑看了我一眼:“那小儿告诉你啦?”
我笑着摇摇头。
二货一脸後悔地拍拍自己的头:“哎呀!被你这小丫头给糊弄了!”
我低低捂嘴笑着:“原来二爷爷也有愚钝时候。”
“好你个小丫头,敢情这般记仇。”
我看着他笑着:“二爷爷别转移话题。”
二货见我眼神中透露着认真,便搔搔头:“这个…这个…”
我摇摇头:“无妨,说罢。”
迩豁纳叹了口气:“可别告诉你们家那两口子说是我说了啊…”
我会意道:“好。”
迩豁纳想了想:“情形好的话,还是能再撑个一载左右的。”
胸口闷闷的,没想到本来还以为能有四,五年的寿命,转眼间便剩下一年了…而且还要情形好的情况下……
‘唉’了声,我问道:“那要找到岩剑还要多久啊?”
迩豁纳安慰道:“有我在,有这些时日,够是够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替他补充完:“‘可是’就算找到了,也未必能行是吧。”
看见迩豁纳不忍的神情,我笑道:“出发前,师傅就和我说过这般可能性了,我真的无事。”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要是那两个人也都能像小丫头这般想得开才好…只怕…”
“小妹!”转头看见南宫月端着饭菜小跑过来。
我笑着走过去,拍拍手道:“好二哥终於来了,饿死小妹了!”
南宫月狐疑得看了眼迩豁纳,只见他无奈的看着晴儿的猴急样笑着,南宫月才放下心来。
…………………
我吃完饭,问道:“爹爹呢?”
“我在。”这时南宫肃从侧边走了出来,我一惊,莫非他刚才一直在拐角的地方…
南宫肃轻声问道:“晴儿今日腰还酸麽?”
我顿时心中明白他刚才听到了,便摇摇头:“不酸了。”
南宫肃点点头:“那我们今日出发可好?”
“嗯。”我看着他点点头。
见我们如此,南宫月便行礼道:“那我去准备下罢。”
南宫肃坐在我旁边的凳上,轻轻抓住我的手,放在手心,摩挲道:“晴儿勿怕,无论你在‘哪’,我都会陪着你。”
我心重重跳了起来:“爹爹何意…”
南宫肃就那样笑着看着我,我悲从中来:“爹爹不要如此……”
南宫肃放开我的手,轻笑道:“个人选择罢了,晴儿勿要多思,准备下楼去罢。”然後转头就走了。
我本来就强撑着,这时难以抑制住内心苦涩,便按着心脏。
迩豁纳轻轻将手放在我肩上,按了按,便说:“下去吧。”
我伸手拉住迩豁纳的衣袖,低声说:“再陪我等等吧,这模样,见不了人。”
感觉到自己有点压抑不住泪水,迩豁纳突然伸手搔起我的咯吱窝。
“哈哈哈哈!二爷爷你干什麽啊!好痒啦!”我立刻站起身想起打他,谁知站不稳,迩豁纳扶着我的胳膊,低笑道:“小丫头莫哭。”
看见他放大在我眼前,我有点害羞,便狠狠甩开他的手,大声道:“二爷爷真是为老不尊,竟还欺负起小辈来了!”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便说:“走罢,小丫头性子。”
作家的话:
生病好难受,最近比较忙,可能更不了那麽快了。
发完文才看见新礼物~谢谢绿茶控,谢谢安达臣~
谢谢支持,爱你们↖(^ω^)↗
☆、情深缘浅
在马车上又摇晃过了个把月,冬雪消融,到处的都是迎接春意的向荣景色,只是晴儿昏睡的日子也愈发的长了起来,身子也不较从前好。
迩豁纳将近北方之时,便主动要求骑马,因为那是他从前家乡,他想好生再瞧个仔细。
南宫月坐在马车上,看着风拨动着晴儿的发丝,发丝顺着她沈睡的小脸,心中难受,便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感觉南宫月温暖的怀抱,我努力清醒着意识,看向窗外,低低说道:“月,我想大哥了。”
南宫月叹了口气,便道:“那我们今晚便写封信,让信鸽捎回去吧。”
我笑了笑:“那麽远,信鸽能到麽?”
南宫月轻笑着亲吻了下她的头顶:“这信鸽倒被晴儿小瞧了去。”
我将重量放在南宫月身上,闭眼道:“是麽?…”
南宫月见晴儿又要睡着,便问道:“不知晴儿想和大哥说些什麽呢?”
听见南宫月的话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我努力回答道:“就说…对不起…”
南宫月痛苦闭眼道:“对不起什麽呢…”
风轻轻凉凉的吹来,我缓缓睁开眼,拉过南宫月的手,亲了一下,笑了声:“对不起要让他出家当和尚了。”
南宫月不知所以,想了想,叹了口气:“晴儿这般说,岂不是要让大哥油火浇心。”
我轻笑了声,学着南宫夜那晚对我说的话:“玩笑话都当真了,月儿竟变得这般呆愣愣的。”
南宫月无奈摇摇头,说道:“若非因为是晴儿的缘故,我又怎会这般呆痴。”
轻轻的拉开距离,我伸出手,贴在南宫月脸上,勾勒着他的轮廓。手指画过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唇,然後慢慢让手跌落下来。
看着他,总觉得自己这般幸福,听着他的话,总能解答很多自己不懂,不明的事情,我轻笑着说道:“月,我好想念天山。”
南宫月栖身过来抱着我:“等晴儿好了,我们便回去。”
我笑着叹了口气,“我还记得,在天山那时有个男子…总是气我,总是…”
南宫月放开我,将我的头架在他的脖子上,哽咽道:“晴儿勿说了…”
我笑了笑,慢慢的将脖子处的软玉取了下来,放在手心看着,“月儿不知道吧,当时看着这玉,就像看见大哥一般。”
南宫月听闻身子一震。
我将玉缓缓挂在他脖子上,一边系一边说:“那时只觉那个总气我的男子,要和我抢来着,谁知,那傻子,不单将这玉送给了我,还把大哥也送给了我。”
南宫月感受到玉中还散发着晴儿的体温,伸手抚了上去,闭眼感受着。
我拨着他额前的发,轻笑道:“不止这样,他还把自己的心,也送了给我,你说这般的傻子,傻不傻。”
我拉起他的双手,只见他睁开湿润的双眼看着我,甚是好看,我忍不住栖身上去吻住他的眼。然後将自己的头放在他的颈脖,低低笑着:“月,我身子有点重,有点累了…”
南宫月紧紧握着晴儿双手,只怕放开了,便再也抓不到一般,急急唤着:“那我便一直抱着你,背着你,可好?”
我在他颈脖处轻轻摇摇头:“你帮我保管一样东西,它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比生命还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南宫月苦痛道:“是这‘玉’麽……”
我低笑道:“是这玉。”
南宫月苦笑道:“好。”
我知道南宫月此刻一定很难受,心中好笑了起来,明白一句话叫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为零。
我抬起头,佯装生气道:“人家都没说完,你好什麽好。”
南宫月无奈道:“那晴儿且说完吧。”
我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心脏处,“是这玉,从前主人,和现在主人的,心。”
南宫月身子颤抖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我低低笑着:“月儿真真变得好呆愣。”
南宫月不确信道:“晴儿…何意…?”
我扑到他怀里,轻声道:“我的身体里,有两颗心,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我好害怕,好害怕有一日,自己不能再将它好生保管了,可是它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所以我想,让月帮我好生收着,这一世都…藏好了,不要弄丢了才是。”
南宫月搂着晴儿,终是无法压抑出,低低颤抖着抽泣了起来。
我起身捧着他哭泣的脸,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道:“月儿别总是这般,每次送你礼物都哭,下一次再送,你一定要笑…”
南宫月拨开她的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抽泣道:“晴儿,我不要礼物,不要了,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我拍着他的後背,自己也忍不住流出眼眶中蓄着的泪,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这傻子…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深深吸入一口气,摩挲着他的耳鬓,对着他说:“无论我从前是谁,以後会是谁。此刻,我只知,我的月儿,世间男子,无人能敌,无人可比。”
感觉到自己的深识又有些不清,我缓缓闭上眼,压出眼眶中最後一滴泪,说道:“举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