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迩豁纳听罢,便扶着他的臀,抽插了起来:“啊剑,快看,你的小菊花被我顶得崩得好紧,嗯!……看上去真可怜…”岩剑顺着他的言语看去,只见黝黑的粗大正进出着自己,他害羞得抖了起来,竟又伸出手去,包着迩豁纳的手一同摩擦起自己的肉棒。
迩豁纳快意进出着,越来越快,“啊剑!啊!你这个小东西,好紧!嗯!夹死我了…”岩剑喘着粗气,低声道:“师兄,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啊……”迩豁纳笑了笑,又插了好几十下,才拔出来。将岩剑抱起,飞向他们自己的房间去。
岩剑一到房间,便终於畅快地大声吟叫着:“啊!师兄!啊!……嗯!”迩豁纳从後面大力进出着他,仰头叹息着他的紧致,让自己好不快活!迩豁纳弓下身,抓着他的肉棒随着自己进出的速度摩擦着。
“啊!啊!”岩剑声声哀怨又夹着快意的吟叫,每一声都是迩豁纳的媚药,他只觉自己这一世积累的快意,此刻都要在岩剑体内爆发出来了。
☆、番外 岩迩旧事(五) BL H 慎
岩剑被插了好久,颤抖着身躯,吼道:“师兄!师兄!要!要…泄了…!”迩豁纳感觉手中肉棒一跳一跳的,便紧紧圈住他的肉棒根部,然後大力插了起来。岩剑这时被圈着根部不能射出,哀怨大吼:“迩豁纳!啊!快…点…放开我!嗯……”
迩豁纳喘着粗气道:“啊剑!嗯…等等我,快了,我们…一起……啊啊啊………”岩剑甩着头,迩豁纳说的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想要他快些放开自己的欲望来。无奈之下,他竟大力向後撞去,迎合迩豁纳的摆动。
“啊!你这个小妖精!肏死你!操死你!啊啊……!!”迩豁纳抱着他的臀,大力的耸动了起来,在他後庭射出白灼。
岩剑委屈叫道:“快些!放了我……!”迩豁纳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便放开他的肉棒的根部,轻轻摩擦了起来。
“啊!!!!!!!”岩剑大力的抽动着身子,射出浓稠的精液。全身无力的将上半身倒在了床上。迩豁纳半天都不抽出来,而是慢慢抚摸着他的紧臀,只觉欲望又是一紧。岩剑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後穴中又胀大了的粗大,他抽了抽鼻子,低低唤道:“师兄……我不行了……”
迩豁纳听见他可爱委屈的声音,大声笑了笑,然後吻上他的背部,低声道:“我要不够你,怎麽办。啊剑,你太美好了……” 岩剑羞红了脸,‘哼’了声,迩豁纳慢慢抽出肉棒,将岩剑抱上床吻着他,然後自己自渎了起来。
岩剑轻声道:“师兄…纵欲伤身……”迩豁纳抚摸着他的脸,视线紧紧锁着他,勾着唇不说话。岩剑被他这样瞧着,只觉他不像在自渎,反而像在意淫着正插着自己。岩剑不好意思紧紧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迩豁纳轻声笑了笑,然後起身抬起他的双腿,用他的腿内的缝,紧紧夹着自己的肉棒。“师兄…………!”迩豁纳捧着他的双腿,前後耸弄了起来。
“嗯……”岩剑不可自已的,夹紧双腿,然後细细的磨起了他的肉棒来。 “啊!啊剑…啊剑!……”迩豁纳舒爽得大力撞击着他,见他被自己撞得前後晃动着,一脸羞涩的表情,心中暖暖。
南宫肃行礼道:“那迩兄,岩兄,你们且去罢。你们不在的这段时日,我们定会好好打理,不会叫事物蒙脏了去的。”
岩剑笑着点点头:“我们就出去云游一番,待差不多了,会回来的。” 南宫晴儿拉着迩豁纳的袖子,皱眉道:“你们可别算错了时辰啊…玩够了就回来罢…不然…不然,我们都变成老头老太婆了,丑死了……”
迩豁纳笑着摸了摸晴儿的头,刮了刮她的鼻子:“定会回来的,毕竟这是我们的家,小丫头勿哭。”晴儿泪含眼眶,嘟嘴道:“可是我舍不得你们…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到了别处风景秀美的地方又安个‘家’啊……”
岩剑摇头叹气道:“小丫头再哭下去,我们怕是走不了了。”南宫夜这时走过来搂着哭泣的南宫晴儿,笑道:“岩爷爷迩爷爷不用担心了,小妹哭个几日不也让我们带她出去玩了,玩上几日就不哭了。”
南宫晴儿皱皱鼻子,狠狠捶打着南宫夜的胸膛,“大哥!你怎麽说得人家和条白眼狼似的……”南宫肃这时走来笑着,“迷儿不是说得像是,根本就是!”晴儿嘟着嘴。最後送别他们,站在一直大吼:“你们记得给我回来!!!!”
迩豁纳心中也有些不舍,这时岩剑抓着他的手,握了握。他看去,只见岩剑一脸吃醋的模样,他低低笑了笑,然後搂着他吻住了。这时南宫晴儿惊呆得不声响了,然後迩豁纳转过头去:“等我们成亲那日,我便带着‘娘子’回来找你们。”
岩剑追着他狠狠打着,迩豁纳就嬉笑着闪躲着,然後拉着他的手,撰在胸口,大声道:“墨岩!我爱你!!”
岩迩旧事番外完。
作家的话:
额,完了。主线差不多就这样啦,应该会再写个小番外什麽的就木有了。
然後,然後。。。估计会写个另外的小故事,是关於南宫月和南宫晴儿的。不过,就是个小故事而已。
☆、番外 南宫煌(一)
他是谁,他是就算被风狠狠刮着,也绝对不能倒下,同时也没人在意的一株小草,他是南宫煌。
他的母亲,自他懂事,就开始诉说对自己父亲和南宫府的仇恨,说自己的出生是多麽的难堪与屈辱。
他的父亲,根本从来就不在意他,或者换一句话说,他父亲根本就不在意任何人。可能他在意的,根本就不存在於人界。
他的哥哥,南宫月,估计自己长什麽样麽,应该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是什麽人,他的哥哥应该也不会在乎吧。
他的妹妹,南宫晴儿,据说是死过一次的人,死而却又复生。他对她没兴趣,至少他不敢对她,抱有什麽不切实际的兴趣。
“三哥?”南宫煌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撑着水灵灵的眼看着他。虽然她很少出席南宫府的活动,但他们还是见过的。
想了想,娘说:我们欠她们一个人情。南宫煌勾起唇,慢慢走过去,笑道:“小妹。”虽然自己也是个孩子,但是他并不知道,应该怎麽和另一个孩子相处,他没有过经验。
女孩嘟嘴道:“三哥,我迷路了…”南宫煌楞了下,“下人呢?”小丫头笑得眯着眼睛:“甩掉了!”南宫煌无奈笑了笑:“那我带你回去罢。”女孩点点头,主动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
被南宫晴儿拖着手,南宫煌第一次被人这样亲昵的触碰,他有些抵触。用晴儿不察觉的方式,他慢慢把手抽了出来,然後带着她去了她独立的府邸。南宫煌笑了笑,刚准备走,晴儿拉着他的袖子道:“三哥留下陪我玩不?”
南宫煌楞了下,笑着点点头:“小妹要玩什麽?”小丫头笑得眯着眼睛:“放风筝!”南宫煌愣住了,放风筝?那是什麽,他抱歉摇摇头:“小妹,三哥不会…”晴儿过来抓着他的手,笑着:“没关系!我教你嘛!”
她让兢兢战战的下人演示了一遍,南宫煌惊讶的看着缎子和竹签做的东西,飞在了天上!他好奇看着,他以为这是什麽法术,後来才发现,这风筝是被风托着,挂在天上的。
晴儿递了一个‘风筝’给他,他抓着,不确定的学着下人的方式,把风筝飞着。晴儿拍手:“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三哥!你试试放开轴里的线!”
南宫煌一边跑,一边放着线,只见那风筝越发越高,他竟开始产生了小孩子该有的兴致勃勃,对於他来说,这还是第一次。他从来没有玩过什麽,就连最基本的和自己玩,都一定会被骂,被罚。陪着他的,只有无尽需要吸收的知识和课业。
晴儿不停的欢呼,让他更加自豪,他大笑着跑着,放着那风筝。晴儿跟着他跑,结果被绊了一下,重重摔在了地上。南宫煌一惊,完了,如果她受伤大哭,传到南宫府不管谁的耳朵里,可都是大事一桩。
晴儿摸了摸膝盖,拍了拍,抽痛的皱皱眉。她突然转头看向南宫煌,大喊:“哎呀!三哥快拉着!不然就要掉下来了!”南宫煌转头看着风筝慢慢的飘落下来,他摇摇头,走过去检查晴儿的受伤情况。
他看着晴儿红肿的膝盖,皱眉,如果被看到自己就麻烦大了,这个伤能不能找些什麽颜料盖着?反正晴儿应该很好骗吧?等伤口显现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就没事了,犹豫了会儿,刚想开口,结果南宫月就跑了过来,“晴儿你怎麽了!?”
晴儿笑着抱住南宫月的脖子,甜甜叫着:“二哥!”南宫月温柔点点头,看见她的伤口,转头皱眉看向自己。南宫煌心里一惊,晴儿拉着南宫月的手说:“二哥,刚才我不小心摔了一下,三哥哄我去擦药呢,可是我怕疼…”
南宫月心疼的去房里取医药用物,不再理南宫煌了。南宫煌习惯被人忽略,就准备走了,结果晴儿突然跑过来拉着自己的袖子,低声说:“三哥,有空过来找我玩哦!”然後就对他笑着挥挥手。南宫煌楞了下,下意识点点头。
过了几天,南宫煌都在想那个能飞上天的好玩事物,可是自己怎麽都做不出一个能飞得那麽高的东西。他想起南宫晴儿之前邀请过自己过去她府邸玩,算了算时辰,等差不多就动身走向她的府邸。
他知道,南宫月每日都会固定去找晴儿,他并无兴致与他打照面。南宫煌慢慢走近,看见晴儿嘟着掰着花瓣往池塘里扔,一脸百无聊赖的模样。他不自觉勾唇,慢慢走近她。
“小妹。”晴儿转过头,惊讶的看着他,扔下被撕扯的花,冲过来抱着他,“天啊!三哥你终於来找我玩了!”南宫煌低头看着晴儿抱着自己,微微皱眉,将她推开。然後又戴上笑容:“怎麽了?”
晴儿嘟着:“好无聊哦!都快要闷死了啦!”南宫煌笑了笑,“小妹为何不上堂呢,不为了学识,也能消遣时间啊。”晴儿想了想:“上倒是上过两节,无聊的紧呢,而且先生教的,我都会呀。”
南宫煌‘哦?’了一声,“那我考考小妹可好?”晴儿捣头如捣蒜的笑着,南宫煌笑了笑,然後问道:“东海有鱼,无头无尾,去掉脊梁,打一字。”晴儿伸出手掌心,“把‘鱼’字写给我看。”
南宫煌迟疑着,慢慢握住她的小手,迅速咬了下唇,写了出来。南宫煌放开她的手,晴儿皱起眉来的样子,他低低笑了起来:“小妹还是好生学字罢。”晴儿抬起头笑着,“三哥,再写个‘日’字给我看。”
南宫煌惊讶了一下,“小妹学过?”晴儿摇摇头,“除了不识字之外,半猜也能猜出来呀。”南宫煌赞许点头:“小妹正解。”晴儿开心的欢呼了一声,“那我考你!”南宫煌笑了笑:“考罢。”晴儿未上过堂,哪里会什麽题。
晴儿‘嘻嘻’了两声,那两个字和简体字满接近的,应该可以考吧,“心已决断不宜迟,休把旁人抬太高,打一词。”南宫煌想了想,伸出手,比划了起来:“快…乐?”晴儿滚着眼珠:“三哥好厉害呀!”
南宫煌惊讶摇头:“小妹才厉害!没上过堂,竟能把形容词字和拆解词字放在一齐做谜面考。”晴儿嬉笑摆摆手:“也就这两个字能通了,其他字我都看不懂。不过你能猜出‘乐’字真不简单啊,你们的乐子上面是个圈,这你都能猜到。”
南宫煌掩鼻笑道:“其实在‘快’後接成词语,我也半猜罢了。”晴儿点点头讨巧道:“这个词是晴儿送给三哥的,希望你能和这个词语一样,日日能快乐。”南宫煌一呆,迅速戴上笑容:“三哥没有不快乐啊。”
晴儿笑着摇摇头:“我看你的笑容不过是习惯罢了,哪有快乐,总是皮笑肉不笑的。不开心,就不要勉强自己去笑啊。”南宫煌愣住看着晴儿,觉心中忽悠一阵莫名风拂过,“小妹你……”
晴儿笑了笑:“三哥!我再教你玩个事物!”南宫煌期待点点头:“好。”取来了笔和纸,晴儿在上面玩了相交的四条线,然後说,“这个呢,叫做‘井字过三关’,看,不管是打横打竖,还是斜着,只要有三个连在一起,就算赢了,懂吗?”
南宫煌似懂非懂的想,这个很简单啊,结果每一盘都输给了晴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