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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你和你十三哥都很想要的那个巴图鲁短剑,”康熙看着自己儿子的脸都变了个色,心里很痛快。
“那他是不是很厉害,能得到皇阿玛用过的巴图鲁短剑。”十三阿哥眼睛也亮了。“是不是,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四啊,带上老十三,让他先看看。”十三阿哥的眼睛更亮了,满脸喜色,不过十四的脸就不好看了。
众阿哥们心里都闹开了:那短剑何止是皇阿玛亲用过的,还是顺治爷赐给皇阿玛的,是谁?谁能得到这份殊荣,那可是连太子都没有得到的东西啊!到底是谁?谁又能比太子还受皇阿玛的宠爱?天下有这样的人么?
阿哥们都困惑了
入府
在自己的大门口被这个丫头耍,可恨被耍了还挑不出刺,四阿哥很愤怒。他幼时即为皇贵妃佟佳氏所抚养,虽非亲生也未过继,但贵妃无子仅有一女也早夭,是以贵妃对他可谓是视如己出,殷勤备至,关爱有加。当时宫中无皇后,有贵妃称号的也就佟佳氏一人而已,并且佟佳氏为康熙表妹,其身份高贵也不是其他嫔妃可比的。在他十二岁以前佟佳氏以贵妃身份统摄后宫,四阿哥则蒙其庇荫,承其恩泽,算起来当是康熙诸子中除了二阿哥胤礽外,地位身份最为尊荣的一位皇子,因此从小即能受到康熙的重视和众人的尊敬,甚至被鞠养于康熙宫中,得到康熙亲自抚育、教文习武。成人后公事办的好又铁面无私,有人敬有人怕但是见到他哪个不是恭恭敬敬,他何时被人戏耍过?
此时四阿哥脸色比这寒冬的空气要冷多了,因为要压制怒气,面部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其形象可与孩子堆的雪人有一拼!
乐儿心里乐开了花,雍正又怎么样?现在老大可不是你,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现在心情不好,没乐趣也没精力现在就讨好你,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说。
“可以进去了么?”乐儿见这位爷还不下马,只顾着在那生气,旁边的十三阿哥好像不怎么敢开口,就又有点挑衅得问。手缩进袖子,“你们不冷,我也不冷,可是我赶了那么多的路,一直吃不好、住不好,现在可是饿着,一个烤红薯哪够填饱肚子啊!来接我,就这样接?站在门外吹风?不是待客之道吧?”乐儿越说越起劲,完全不看另外两个人,“不管如何先要给顿饭吃吧?”最后的语气好像四贝勒府在虐待人。
“哼”四阿哥周围的空气都被他降温了,他实在忍不住不哼了声了,可是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十三阿哥忙见缝插针,狗腿跑过去拉住他的马缰绳,“四哥快下马吧,这天冷的,我们再去喝点暖暖身子”
“十三,”四阿哥牙缝里蹦出两字,琳琅对十三的感觉很好,朝他露齿一笑。十四岁的十三阿哥已经很高了,可能是因为满人骨骼比汉人宽大的原因。冷面王没给他机会,自己利落地下马,谁也没有理就率先走进大门。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啊?挺香的,能吃么?” 十三阿哥看着乐儿瘦瘦白白的小手和红红亮亮的烤红薯,眼中神色复杂,有怀疑、有不解、有惊异、好像还有点同情与怜惜。
“你没吃过么?”乐儿奇怪,好歹也是个皇子,怎么这么没有见识吧,百姓的主粮之一啊!没见过红薯?那也应该不知道吃粗粮对身体有好处,不公的社会加愚蠢的古人啊。不过他们满人也刚从深山老林出来没几年,野蛮人一群。
“没有,也没见过。我还没有开衙建府,在皇宫没见过。”十三很诚实的、也有点郝然的表情让乐儿要说出口的讽刺话咽了回去。
“红薯,我很喜欢吃,自己烤的更好吃,又香又软,我烤给你吃好不好?”乐儿不自觉想到不久前还和哥哥、师兄师姐们一起围着篝火在后山烤红薯、烤野鸡……师姐们唱歌跳舞,师兄们和哥哥则舞剑助兴,自己烤的红薯最好吃,大家都抢起来。神情迷茫了点,看着十三阿哥与哥哥极似的面容不由喃喃说出后半句话。
“野丫头,不知礼仪有何物的野丫头,”走在前面的四阿哥在心里骂两句,不过心里的疑团更大了,她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你会么?”十三阿哥带点疑惑地问。
乐儿愣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心里鄙视一下自己,不是做了好几年的准备么,怎么就被和哥哥一张相似的脸迷惑了心志,就忘了眼前的处境,放松了戒备。少言少行,见到康熙,看看他打算如何对待自己这个棋子,这才是王道。
他不是唐纬,唐纬会毫不犹豫地说“好啊”,而不是他这样不确定中带着试探,当然唐纬会时时刻刻保护她,现在只有自己能保护自己了。想到这张相似的脸有天也可能会伤害自己,乐儿的心更冷了。除了亲人谁还能无私对自己付出,谁还能是可靠之人,毕竟现在她一家所面对的是天子。
乐儿低头不语,十三阿哥不知所措,四阿哥无动于衷,三个人就默默地向正房走去,身后的的太监出气声好似都没有。
“扔了吧,”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乐儿看到前面一群穿着华丽冬装的女子,知道是到了地方,就转身把已经冰凉的烤红薯递给身后的小太监。
“爷吉祥,十三弟今天怎么得空了,这姑娘是就是爷吩咐要招待的娇客吧?”旁边的几个侍女低头行过礼后,一位穿着红色嫡福晋礼服的女子向前走了几步,微笑着轻轻拉起乐儿的手,大红色的衣服穿在在她身上不显张扬、尽现雍容,雍容中又带有婉转温和,真是个标准的皇家媳妇。
乐儿的小手冰凉冰凉的,那拉氏心里不由升起几分怜惜稍稍压过初见乐儿时的惊异与轻视。
“就是她,四嫂可是给我们准备了好酒好菜啊?”十三阿哥一脸向往。
“当然准备好了,我们快进去吧。姑娘饿了吧?”那拉氏看着乐儿清秀、小巧但还未长开的面容,心里对乐儿的怜惜又增加了几分。
“见过福晋,多谢您关心,琳琅不冷。”乐儿低眉顺眼、声音轻柔又有点颤抖,真真惹人骤起心疼的感觉,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疼惜。
“不要怕,到了这里就是你家了。”那拉氏康熙三十六年生下弘晖,两年来一直与幼子离多聚少,正是母性泛滥的时候,十一岁的乐儿比一般的同龄孩子都显小,更别说与满人相比,在那拉氏的眼中乐儿就像个娃娃,此时见乐儿楚楚可怜又怯生生的样子,就以为她可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是被吓到了。而十三阿哥与四阿哥见她现在这幅样子,心里都冒出这样的一句话“你就装吧!”
“谢谢福晋,琳琅不怕,”不管乐儿有多么愤怒被迫来到这里,可是面对那拉氏此时不知是真是假的关心,都不好如对四阿哥的轻视般回敬,面色不似刚才那般冷淡。
一群人缓缓落座后,有侍女奉上温水洗手净面,之后又有人端来热茶,四阿哥、十三阿哥、那拉氏都优雅地完成这个过程,乐儿心里不屑、但也恭恭敬敬地照做,小心把热热的茶盏捧在手心,很温暖的感觉,舍不得放下,也不管他人怪异的眼神了。
“爷在哪里接到姑娘的,怎么不见侍候姑娘的丫头?”见乐儿动作不雅但是那拉氏并不认为乐儿是个不懂礼仪的野丫头,更不认为她没有人侍候。
“我自己找到四贝勒府的,四贝勒和十三爷见琳琅在府外就带进来了,琳琅的侍女么,她妹妹在江南病重,一心想姐妹能见上一面,琳琅就让马夫和她一起去江南了,她与我情同姐妹,琳琅不忍心她与妹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乐儿声音轻轻的,眼睛也红了。
“琳琅姑娘真是心善,她能有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前世积了德了。青儿,带琳琅姑娘去休息一下,等姑娘休息好了再用膳,小心侍候着。”乐儿的冬靴上有些许污迹和水痕,应该是走了一段路,那拉氏有些不解但是并没有问什么。
“奴婢遵命,请小姐随奴婢来,”一个侍女过来行礼。
“那琳琅先告退了,”施礼后,乐儿随侍女缓缓离开。
“福晋给姑娘住的准备好了,在清风苑,热水也已预备好,小姐到了即可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番。”侍女动作和言语都恭恭敬敬,礼仪上没有一丝一毫可挑剔的,可同时也给人疏离无比的感觉。乐儿知道自己以后可能就要过像她这样的日子,心中顿起悲凉之感。
寒冬时节又舟车劳顿了很久此时能洗上热水澡真的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乐儿躺在宽大的浴盆里边享受剥削阶级提供的服务、边腹诽剥削阶级的奢侈,可惜水中放的不是自己最喜欢的茉莉花。
纤纤细手轻撩些许香汤,缓缓滴在右肩头,水珠在如羊脂白玉般的手臂上蜿蜒而下,上臂外侧一颗鲜红的守宫砂赫然入目。
泡了很久才起身,宽大的衣物让乐儿不由一乐,可能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康熙让接的人是这般的小吧。
“进来吧,”洗澡之前就让几个侍女出去了,自己还是劳动人民的子女,洗澡还是能独自完成的。
“我要休息了,我若没醒就不必叫我用餐了,请四贝勒他们不用等我。”她边打哈欠边就上了床。
“是,奴婢这就去禀明福晋”青儿面有异色,还是被乐儿的无礼吓到了,不过福晋吩咐过是贵客,不能怠慢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九。”乐儿默念了一下就进如梦乡了,梦里不知身是客,畅快无比,醒来天色已暗,肚子开始大叫。
清醒后就开始享受剥削阶级的特权:“来人”
“小姐醒了,您可是睡了三个时辰了,爷、十三爷和福晋都说你可能是累坏了,这是给小姐准备的衣物,奴婢侍候小姐。”换了个多嘴的丫头,和青烟的唠叨不相上下。
“小姐饿了吧,今天府上来了很多客人,小姐喜欢穿哪一家,奴婢给您更衣。”又进来俩捧着衣服的侍女,看样子这次衣服应该是合身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小菊,”小菊说话间已经把乐儿是洗脸水调好了。
“哪些客人?”乐儿不经心问一句。
“有三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还有十四阿哥。”
“小菊啊,告诉福晋,我身体不适,把饭菜送到我房里来,我饿了,衣物留下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挑好了。”懒得见那么多的人,躲躲吧。
“这,奴婢遵命,”小菊面有难色,转身吩咐众人放下东西离去。
乐儿心里愤愤然:可真是热闹啊!就这么想知道我是谁,我面子可真够大的,我不告诉你们又怎么样?鄙视争权夺利又喜欢利用别人的你们。
柔萱
“什么东西啊,给脸不要脸,我到要看看是什么货色。”虽然想到马上就会有人来找麻烦,可是还是没想到听到的话语是这么的不堪入耳,也许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康熙未来的小老婆了,而且还是没背景的小老婆,可以随意欺辱的那种。她那今天就借机看看康熙的态度了。
“奴婢参见十阿哥,十四阿哥,”院中的侍女胆战心惊地行礼,十阿哥这个有名的霸王可不好惹,时常动手打人。
“咳咳咳,奴婢见过十阿哥,十四阿哥,请阿哥们恕罪不敬之罪。”宽大的白色睡衣里裹着个瘦小的人儿,衣衫不整,青丝三千散于身后,面色苍白无比,轻倚门框屈身行礼。
“你你,这这……” 十阿哥手指着乐儿不知道如何开口,十四阿哥也满脸的不可思议。
“奴婢不是有意怠慢阿哥们的,奴婢该死,请各位爷开恩,奴婢再也不敢了。”还没等石化的两个人反应过来,小人儿突然跌跌撞撞地跑到院中,扑通一声跪在十阿哥脚前额头贴着仍有雪渍的地面。
“老十你做什么?”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刚好赶来,想来看看十阿哥与十四阿哥与这个贵人的交锋如何,可没想到是这样的一幕,超出了众人的预料,特别是四阿哥。八阿哥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并不想得罪这个受皇上宠爱的人。
时间可是刚刚好啊,乐儿偷偷一笑。
“八哥,我,我,我什么也没做!”十阿哥瞠目结舌后,开始大叫。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爷开恩。”跪在地面上的人不敢抬头,身体一直颤抖着,雪白的衣服上已经染上黑色的泥,发丝大半也附在泥中。
“姑娘快起来,不要伤到身子。”三阿哥有点不忍。
“奴婢不敢,奴婢刚才不是有意怠慢诸位爷的,请恕奴婢不敬之罪”起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再说时间也不到,病可怎么来啊?
“姑娘误会了,是十阿哥吓到你了吧?姑娘并没有怠慢的地方,快快请起,不长眼的奴才们还不快搀姑娘起身。”八阿哥不愿事情再闹下去,转身怒喝丫头们,也不管此时并不是在自己的府第,只想想赶快摆平乐儿。
“多谢爷,爷的大恩大德奴婢终生不敢忘。”边说边磕头,声泪俱下。八阿哥松了口气,三阿哥满脸同情,四阿哥面无表情眼中却有丝丝嘲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