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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主人的好心情,温香软玉在怀,十三怎么都会让路程变长。
“十三,怎么这么慢?”琳琅想咬掉舌头,她为什么要叫‘十三’?应该是‘十三哥’,本来就够暧昧的了,也够别扭的了。谁知道十三更能折腾人,他鼻尖低者琳琅耳朵,冰凉的感觉像一丝线通到心底,琳琅禁不住打个颤。十三像嗅到鱼儿味的猫,“叫我胤祥,乐儿,”低沉性感的声音,耳边萦绕的热气,琳琅的头发晕,“胤祥,胤祥……”她像是着了迷,那声‘乐儿’让她的心变得甜蜜。十三偷偷使力,慢慢把移了个方向,唇游走在她双眉间,她不得不闭眼。隔着薄薄的眼皮,他舌尖随着她眼球而移动,触到的肌肤娇嫩细腻,像是牛乳在唇齿间滑动。
浅浅的一个吻,十三使出浑身的解数,直到琳琅如春水般在他怀里荡漾。相爱的人动欲总是很容易,琳琅每次都能刹车,但是不代表她不渴望。她约十三是思念,女为悦己者容,她千般装扮不过是求十三不忘,感到不妥就出门,以为就能化解十三的欲望,她的不自制。十三挑在路上下手,她以为很安全的时候,攻她不备,一举拿下也是有可能的。
她不知道,马儿已经到了院子的后门,不过不是严青的院子,而是他们刚离开的院子。她晕晕乎乎就被人带下马,十三没有放她下来,抱着她不紧不慢向卧室走。他们的唇没有离开对方,不过她眼睛是完全合着,而他的眼角的余光还能看路。
严青
“十三阿哥好雅兴,雪中会佳人?”这个声音传过来,十三就知道完了,他把琳琅往怀里一藏,转身怒视来人。破坏他的计划,他身上某处还在抗议,恨不得杀了来人。
十三吃惊得哦了声,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他。一个早就离开京城的人,“严青贝子,私闯十三的地方啊!”他半真半假开着玩笑,这都快到他内宅了,怀里的人缩着身子贴近他,像是吓到了。
严青披着黑色貂裘,上面溅上不少雪渍,满脸疲惫,眸子却很有神,利得如刀。他的唇似乎更薄了,笑起来总有种讥讽的感觉。现在他就笑,笑着说道:“十三阿哥是这么小气的人?严青可是风雪兼程从盛京赶来,怕的是不能参加您的大婚。”
怀里的人身子一抖,十三的心里一揪,对严青更没有好脸色了,“多谢,还有很长的日子,不过是娶个女人,劳动你了。”话里的不耐很明显,严青却不在意,竟又走近几步,“这可不是小事,我们满人讲究的就是嫡妻,严青先恭喜十三阿哥。”抱拳行礼的时候把十三怀了的人又仔细看了一遍,琳琅感觉自己就像是正被火烤的鱼,难受也不能动。
“贝子多礼,府上离这不远,你是在这里……”
“心意送到,我这就回去了,不打扰十三阿哥。”在十三眼里他这是识脸色,在琳琅心里就是警告了,‘心意’不是恭喜的心意。
十三抱着不放手,琳琅也不想松手,直到十三感到前胸有一处湿湿热热,他知道佳人不仅清醒了,而且还心痛了,也又后悔了。
琳琅去严青的院子,一路畅通无阻,她直接杀到他面前,“你怎么回来了?”语气绝对不善,秘密被人看到心情怎么能好,还有那两个都知道的道德观念。
“提醒你,”一个貌美的侍女在给严青捶腿,他享受着,刻薄着,“怎么?我耽误你好事了?我不回来你就到十三阿哥的床上去了。”
一盆冰水迎头泼上,琳琅恼羞成怒,就开始口不择言,“不管你的事情。”“啊!”侍女被严青一脚踢开,他看都没有看一眼,那侍女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女。他脸上的戾气一闪而过,“滚出去,我是怕你丢人,这个地方就我们是同类,不要丢我的脸。”
琳琅最讨厌这样的话,“我上了他的床又怎么样?”十足的挑衅,刚才那戾气她看到了,突然想试试深浅。
“我先杀了你,”严青没犹豫,傲气十足。琳琅垂下眼,心里翻江倒海,这个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爱上他了,没有他我不能活了。”
严青失笑,嘲讽、悲哀的笑声,“你还是一个女人么?一个现代女人,没有了谁你都能活。几个月前你还不是因为你的侍女要死要活?”琳琅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表面却在辩解,“我没有要死要活,只是想报仇,想在也想,不过如果是胤祥死了,我就死了去陪他。”
“你疯了吧?皇家的人也能动情?”恨铁不成钢,严青做了个敲开她脑袋的动作,脸气白了,眼气伤了。琳琅好像觉得火上浇油的事情很好玩,“我没有疯,不过是找到了爱的人。”
过了一会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琳琅祈祷不要再把这样的话题进行下去,不要让她知道更多。
“你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么?你是学生物的吧?知道什么是近亲么?”严青改成苦口婆心策略。
可惜某人不领情,“我知道又怎么样?我就是爱了。”
放在背后的核桃被严青捏碎,他薄唇吐出,“那你知道什么是乱伦吗?”琳琅先羞红脸,再气白脸,“我没有……”
“你没有?”
“你马上要被他马上要带进卧房?你在他怀里柔弱无骨、媚态百生……”
为了防止听到更多的污言秽语,琳琅打断他,“我不会……我会坚守自己的原则。”严青面上愤怒少点,“我不信。”
琳琅看着他,再看着窗外,“我不需要你相信,我们不过是这个异世的两个幽魂,没有捆在一起的理由。合着聚,不合则散。”
“从我醒来我就没在当自己是前世人,今生就够我过的了,我最重要的人是十三,我不想离开他。你最重要的人是恭亲王,他离开的时候你应该知道那种痛苦。我们还是朋友的话,你就该希望我幸福。”
心里酸辣齐生,严青还在努力,“你的幸福?你不是想出宫么?有了机会你放弃了……”
“那是我觉得离了宫我更不开心,我想看到他,想抱他的时候能抱他。”琳琅偏执的像头牛,严青无力复又躺下。他的目光离开后,琳琅面上结霜,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急迫。
“你真那么爱他,为了他留在宫里,不给自己一点机会?一点机会就好……”
“我给自己机会了,能看到他就是我的幸福。”煽情的语言,说的人别有用心,听的人心如刀绞。
“如果我做出了什么,你真会杀我么?”琳琅是笑着问的,可是房内的两个人都明显感到呼吸不畅。
“会,”斩钉截铁。
“可是我爱他,我想怎么样你能左右么?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是错的,我一定要死?”这是她第一次和严青争执,“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你变了,我快不认识你了。”
严青摇动手里的玉佩,一个不留神就飞出去了,划过一个美丽的弧线,速度不快。两个人眼睁睁看着它摔碎,好像其他东西也跟着碎了。“你从来没有试图了解我,你都没有对我说过实话,变与不变没有太大的意义。”
琳琅以前没有觉得严青有心事,他喜欢玩,喜欢美食美酒美人。人生像他这样是很完美的了,她羡慕过,那是她所追求的生活。
“死是好事情,”严青很慈悲地说,脸上也的确是慈悲的神情,琳琅觉得那慈悲很让她碍眼,“那你怎么不死?”她现在很恋生,“你没有那个机会,那种事情不会发生,你没有资格杀我,你也没有本事杀我。”转眼就是服输的傲气,她是个武者,该有的傲气会在适当时候表现出来,可能这就是产生许多悲剧的原因。
琳琅以前没有觉得严青有心事,他喜欢玩,喜欢美食美酒美人。人生像他这样是很完美的了,她羡慕过,那是她所追求的生活。
“死是好事情,”严青很慈悲地说,脸上也的确是慈悲的神情,琳琅觉得那慈悲很让她碍眼,“那你怎么不死?”她现在很恋生,“你没有那个机会,那种事情不会发生,你没有资格杀我,你也没有本事杀我。”转眼就是不服输的傲气,她是个武者,该有的傲气会在适当时候表现出来,可能这就是产生许多悲剧的原因。
“资格不是你定的,强者决定一切。”这一刻严青傲气冲天,他躺着琳琅站在,可是那眼神却像是在俯视她。
“我的性命,自然我有权不让别人取走。我也不认我弱,至少与你相比。”两个人眼神都在快速变幻,交汇时电闪雷鸣。
“有时候是生不如死,”琳琅脸色大变,这种神情在躬亲王去世时她在严青脸上见过,不过那是的真悲痛,像个无助的婴儿。现在他眼里是残忍,十足的攻击者。
“我早就尝过了,不想再尝。”气势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变弱,她想表明自己的决心和勇气,最后变成有点哀求。严青变脸的速度也很快,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她,狮子在看小白羊,“你不知道盛京有多美,干净的天,干净的人,我特地来接你。”
琳琅倒吸一口冷气,有这么明目张胆威胁人的么?“严青我们……”“什么人出来?”严青一声大喝,琳琅也听到细弱的脚步声,她以为是府里的下人。严青面色铁青,他怀疑带来的人都死了,有人能随便进他的地方。
“阿弥陀佛,是小僧。”门被轻轻推开,文觉合十念佛号,又缓缓度进来,那气度、那风范,明明就是个得道的高僧,哪里像个蹲墙角的小人?此人脸皮已经不是厚了,而是没脸没皮。琳琅上过他一次当,她不发一言看他们的戏。
“哦,哪里的无礼秃驴?化斋到院子外面去。”严青这会儿心情好像又好了,说话带上调笑。和尚和他对视着,琳琅心里在呐喊:咬吧,咬吧,对咬吧。
“哦,女施主小心了,此宅有妖气……”文觉直接忽略严青的话,一本正经说道。
“放屁,你一个吃肉喝酒嫖娼的花和尚,到本贝子这里找乱子有何目的啊?”严青从榻上坐起,文觉抓住琳琅的手,她明显感到和尚在她手心蹭,“果然有狐狸的臭味,还是狼的血腥味,女施主我们走,你的手好滑啊!”琳琅一个撑不住差点气晕过去,出家人,出家人啊,一个出家人这样说话,说他是花和尚一点都不冤枉他。
“秃驴,你是在挑衅?”严青软绵绵问,和尚懒懒散散回答,“贫僧是在卫道。”琳琅看到他眼里的杀气,很浓的杀气,不过和尚就是和尚,杀气转瞬而逝。
“哈哈哈,好,好啊,和尚,你小心点,本贝子很希望你能除魔成功。”琳琅确定现在这个人不是严青,根本就是两个人啊。她想留下来,想问问清楚,想知道到底什么让严青变成这个样子,她时时能感到他身上的戾气,一个会武功人的戾气,是嗜血,是想毁天灭的愤恨。和尚手指微动几下,琳琅微犹豫一下就和他踏出房门。严青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
出门琳琅就甩开和尚的手,她抓起雪就揉自己的手,和尚摇头说可惜,他是把牵过的手放在鼻下嗅,“女施主,你手上有肉味,女子怎能如此,纤纤玉手应该香……”
“花和尚,本姑娘没有兴趣听你胡扯,你花你的,但是别惹我。快说严青贝子是怎么了?”她真想剁掉和尚的手,剜掉他是鼻子。
“贫僧如何能知道?贫僧是方外之人。”文觉双手合十,双眼微闭,一个庄严的和尚相出现了。
“和尚,你想死也不带这样的,今天死你也给本姑娘说个明白。”说话间她就抓住和尚袈裟,“施主,你这沾染了世俗的手怎能碰贫僧圣洁的袈裟,”和尚移步一闪,还真让他跑掉了。“佛门也有‘一步移’?和尚你真让我长见识了,今天本姑娘倒要领教一下。”琳琅愤怒,她竟然让人跑了。为了挽回面子,她使出‘无妄’,无忧门轻功剑术内功心法都很有名,她擅长的又是轻功和剑法,所以和尚的袈裟还是落入她的手中,可是和尚本人却不在了。
他穿着青色的僧衣,万分委屈,桃花脸皱着,桃花眼里水纹荡漾着,“女施主,你这是何必,贫僧一个出家人,你如此……”他手比划一下抢脱衣服的动作,“贫僧宁死也不能从。”一口鲜血硬生生被琳琅咽下。这和尚颠倒黑白、扭曲事实的本领着实高,明明是他在她手心写要告诉她真相的,现在倒打一耙。琳琅真是没有办法了,她认为她脸皮厚,十三脸皮更厚,十三她都不能应付了,这个脸皮厚道极致的人她更没辙了。
“和尚,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么?”她无力问,“难道是想吃了本僧?”和尚现在还在装。
“不,我想拜你为师,”她很诚恳,“我想学你把脸皮练厚。”任何事情到了极致都有可取之处,琳琅觉得练厚脸皮是很有益的事情。
“这个需要天赋,”和尚的脸皮倚天剑屠龙刀都不能捅破,“施主脸皮厚在表面,实则是不堪一击,没有那个天赋,贫僧也觉得遗憾,贫僧愿意与施主朝夕相对……”
“够了,”前面的话就够了,后面她怕听多了会死人。“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