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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太后的细语,她抬手就点了琳琅几处穴道,以防万一。
轿子里青烟小心扶着琳琅,轿子晃晃悠悠,几个转弯后换成了马车,徐嬷嬷和李德全跟着。青烟仔细观察,不漏掉一个细节,她打算等琳琅醒了好好向她描述描述。
“弥沙,收拾一下睡吧。”红烛燃掉大半,新郎还没有入房,清幽开始动手卸妆。“兆佳姑娘,”徐嬷嬷推开房门,清幽手里的银簪落到台上,叮叮乱转,“佛主还真是舍不得信女,”她自嘲地说道,“弥沙,收拾你的东西,我们走。”指间有血冒出,她理也不理。
十三阿哥醉了,拉着客人不让走,闹个鸡飞狗跳。好容易客人都逃脱了,小柱子扶着他去新房,人家脚一转就去了书房。小柱子拉不动就骗,“爷,书房在这边,”十三伸手就是一巴掌,“爷能真醉吗?能真醉么?”
天微亮,城门刚开,一辆马车飞一般穿过城门。清幽已换成白衣,手捧佛经念念有词。
有人一脚踹开十三的书房,“姑爷,我家小姐病了。”这话真是别耳,十三差点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让人请太医,”十三没有睁眼,心里正想一会就找个错把这个嚣张又不懂规矩的丫头撵了。
“姑爷,您不去看一眼,唉!我家小姐小气,”寒烟觉得自己很厚道,连这个也提醒。“爷不是太医,滚……”十三翻身起床怒喝,寒烟面无表情,转身就走。“爷,不好了……”小柱子上气不接下气,十三没有好生气,“爷还没有死,有什么不好?”
“爷,福晋……”小柱子被自己口水卡了,十三也不催他,他对这事情没有兴趣。“奴才在福晋院子里看到青烟姑娘,”小柱子喘了半天气把话说整了。十三带起一阵风从他身边跑过,“爷,你没有穿衣服,”小柱子拎着衣服撵。
寒烟堵在房门口,其实她是想堵在院门口,不过青烟不让,“姑爷,我们家小姐身体不适,”十三赔上笑脸,“姑娘贵姓,”寒烟眉毛就立起来了,“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十三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姑娘,我不会说话,我……”从他看到青烟,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身体一直有上飘的感觉,脚下打了好几次滑。
“我、我、我什么我?”寒烟是典型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的人。十三可怜兮兮看着她,急得满头大汗,头一蒙他就硬闯了,‘嘭’一声被寒烟拉着后领摔在地上,“姑爷……”
“寒烟,”青烟瞪她,“姑爷,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扶您进去,”一物降一物,寒烟就是怕青烟。十三骂自己是猪脑子,应该讨好青烟的,“不用,我自己进去,自己进去。”他离寒烟的爪子远一点,有心理阴影了。
一眼能看尽沧海桑田,却看不尽人间情爱,十三看到床上的人,只一眼,一眼就让他甘愿付出所有。
梦真
窗帘都被放下,房里光线有点暗,淡黄色的墙壁,红色的纱帐,帐顶上吊着个大大的夜明珠,发出模糊的光晕,照亮床上的人。淡红色的床单,淡红色的薄被,薄被下的人紧闭双目,双手叠放在被外。床很大,人很小,黑发铺在床单上,妖娆美丽。十三背靠着门蹲下,捂住眼睛,大吼一声,泪从指缝流出,他的心不能承受这样的喜悦。蹲墙根的寒烟被吓得一下子窜到青烟身后,“他疯了吧,我要进去保护小姐,她病没有好,你还点了她穴道。”她说着话人就往前冲,一副唯恐天下不乱外加看好戏的模样,青烟抓住她衣服,“你敢,”寒烟露出一个讨好献媚的笑,“姐,就一眼,”她伸出一个手指,青烟不说话,只收了收手,寒烟灰溜溜退下,“我去给小姐准备汤药。”
十三腿脚发软,慢慢飘到床边,他怕眼前的人是个泡沫,一碰就没有了,迟迟不敢用手接触琳琅。
昨夜琳琅发烧了,没有来得及让太医诊察,青烟喂了她一点药,现在脸还有点潮红,呼吸也有点重。房间很静,十三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抓住琳琅的手,很烫。他拉开房门,“你们……”寒烟端着药站在门外,“姑爷,我们怎么了?”她把药碗向上举一举,“不是说过了么?我们家小姐病了,就在昨晚,姑爷要娶别人的时候。”寒烟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十三是个负心汉。
十三不认为他是秀才,可是寒烟的确是个胡搅蛮缠的兵。他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怎么没有去请太医?”寒烟绕过他,爬上床,揪起琳琅,放好枕头让她坐好,然后一手捏住她嘴,一手端起碗就倾斜。“哎……”十三要吐血,有这么让人喝药的么?
“姑爷放心,小姐的病没有大碍,您还是想一想她醒过来以后您怎么应付。”她见十三一脸不信,“真不用担心,药是我配的,绝对有用。”十三额头上出现三根黑线,这更让他不放心,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找太医,第二个念头就是赶快把寒烟撵走。
转眼一碗药都倒进琳琅嘴里,一点都没有撒,“我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她还不知道有人想打死她,现在还沾沾自喜。青烟都看不下去了,十三阿哥身上怒气是越来越重,有点吓人,只有寒烟感觉不到,“爷,这个,这个,不太懂规矩,您见谅,小姐,不,福晋中午就要醒了,您自己看着办,我们,不,奴婢们先撤了。”青烟觉得还是先让十三上比较好,她们还是出去避一避,她家小姐自己做错事情却喜欢迁怒别人,越是亲密的人越容易被迁怒。
寒烟被她拉着一起溜出十三阿哥府,刚想喘口气,一个疯疯癫癫的和尚跑过来,大庭广众之下抓住青烟的手。“你受委屈了,你不要哭,贫僧肩膀借给你……”“嘭”“啊”和尚被寒烟扔出去,她还没有开始教训,和尚又回来了,比被扔出去的还快,寒烟惊叫。和尚都没有看她,继续对青烟聒噪,“真的,贫僧的肩膀可以借给你……”还好这个地方人少,否则青烟一定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寒烟等着她家姐姐出手,结果人家含羞带怒瞅着和尚就是不动手,她当即就得出结论:有奸情。她哭笑不得,她聪明美丽的姐姐啊,怎么就看上个和尚了?和佛主抢人,有危险,不过也有挑战,思考一会她就站到青烟这边,决定和佛主斗争到底。
严青伸个懒腰醒来,怎么回事?他仔细看房间,这不是王府,他记得恭亲王去了。他就跪在床边,怎么突然就到了这里,他拍拍自己的脑袋,好像想到一点东西,可是怎么也抓不住。做了个梦,明明觉得熟悉无比,可是张口却不能说出梦到什么,原来已经忘记了。
“这个姑娘,这个,你是?”一个大美女端着热水进来,严青很不纯洁把她和青楼是花魁比较一下,实在是太漂亮了。凸凹有致的身材,如花似玉的脸蛋,他怀疑眼睛花了。
冷落战战兢兢跪下举起脸盆,“爷,请用,”严青还在看美女,还在赞叹他的艳福。美人突然这个样子,他有点晕,“这个,你放下我自己动手。”他起身开始净手,“王爷下葬了么?”他还是很伤心的,毕竟是一个很疼自己的人。
冷落不小心就打翻了茶,跪到就磕头,“爷,饶了奴婢,饶了奴婢……”严青很奇怪看着她,他对美女一向很宽容,打破茶盏不算是什么事情,他嫌这个美女大题小做了,“起来,爷问你话呐,快回答。”胆战心惊会影响美女的容貌,他不想这张脸变难看。可是现在这张美女脸就是很难看,难看无比,泪在流,眉毛的颤抖。冷落想到春天离去的流苏,一个圆圆脸,喜欢编着麻花辫,说话像说书一样的女子。她带着一副爷亲手绘制的画出门,任务完成算不错,可是只是说错了一句话,‘爷,为什么不直接打开画给那人看,’以后她就没有再说过话,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下葬了,”很久以前就下葬了。“唉,爷错过了,头七没过吧?”严青很难受,冷落也受不了了,她哭起来,老王爷的仙逝是爷的忌讳,一提就有人要死,难道她的日子到了?
午时琳琅果然醒过来,十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紧紧攥着她的手,怕一大意她就不见了。昏暗的房间,她一时没有分清是哪里,看到交错在一起的手,她笑了,很开心的样子,“胤祥,你还没有忘记好,真好,真好,”她又闭上眼,“这个梦真美。”
十三也笑了,原来不止他自己做过美梦,现在有人把现实也当成梦了。这个死丫头也是期望过他们能在一起,不枉他对他一往情深。“丫头,不是梦,我们成亲了,你是我的福晋,你是我的福晋……”十三拉过她的手,啮她的手指,琳琅笑道:“不可能,不过是你的梦,也是我的梦”十三不高兴了,琳琅话中悲伤太浓了。他手从她宽大的嫁衣袖子缓缓前进,“死丫头,给爷醒过来,不是梦,真不是梦。”
手臂上多出个东西,还一直向上移动,琳琅神智清醒一点,她又一次睁开眼,发现有点不对劲。不对,不对,这不是我房间,我房间夜明珠没有这个大,光没有这个柔和。头上有东西,她想动手,才发现手被衣带捆住了。身上出了冷汗,没有一点力气,难道遭到暗算了?她心思又跑远了。
十三更生气了,一个大活人在眼前她都能看不到。“我的福晋,有你这样对待夫君的么?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夫君。”
耳边又出现十三的声音,琳琅不再认为是梦,“原来是你救了我,好困,让我再睡一会。”气死人的样子,“好,那就是梦吧”十三咬牙切齿掀开被子,麻溜钻进去,抱住热热软软的娇躯,他头凑到琳琅脖子,使劲吸一口气。“丫头,你就折腾死我吧!”他也是一夜未眠,加上前几天的心神不安,现在抱着琳琅好像回到以前在船上的感觉,他累了,也困了。睡着前他听到琳琅呓语:原来还是个梦啊!他想反驳,可是周公拉住他不放手,可能听说他棋艺好,也想和他下一盘。
这样两个人都睡着了,一个是困乏、满足,一个是病倦、无精神。他们什么都不管了,其他人都动起来了。八卦满天飞,先说一下十三阿哥府里的版本,话说十三阿哥昨夜大醉,错过洞房,今早来请福晋入宫,情不自禁,情不能控,就把昨夜没做的事情给做了,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后来福晋被累坏了,娇躯受损啊!
小柱子想喊冤,是我家爷被人家打了,是我家爷不吃不喝守着,受损的是我家爷啊!可惜他不敢说出去,所有大家不知道这个版本。
阿哥们聚集在宫里等新人来见礼,午膳都错过了也没有见一个人影,后来说是十三福晋病了。例如九阿哥之流的就认为是十三阿哥是色欲大起,然后……四阿哥则是高兴欣慰,同时也怪十三不懂自制,决定下朝就去教训一下。宫女普通的观点是:兆佳清幽狐媚住了十三阿哥,天生就一个狐狸精。她转眼就成了宫女们表面唾弃、暗地羡慕的对象。清幽冤枉啊!她现在正捧着经书赶路,哪里做过狐媚之事?
琳琅是被饿醒的,五脏庙开始闹革命,她不得不醒。动动胳膊腿,张嘴大喊青烟,结果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叫。“别动,”身下的被子会说话了,她慌忙起身查看,刚撑起身子,低头发现身下是个男人。“啊”她没有看到十三的脸,大叫一声,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十三早就醒了,为了多抱一会他忍,他也饿了,听到美人肚子叫声他高兴,打算欣赏一下美人惊喜的模样。
他一手捂住脸,手臂夹住乱动的人,一个脑袋在他肩头乱晃,想摆脱束缚。其实不疼,可是够惊啊!琳琅还没有看到十三的脸,她惊慌间弯起膝盖想狠狠顶那人的命根子,可惜头晕眼花、身体发软,竟然软软地、软软地栽倒在那人两腿之间。她腿接触到一个火热的物体,又羞又怒,挣扎要起来。手乱抓却按到别人的胸口上,想撑起自己,手却无力一直打滑,变成在别人胸口乱摸。
十三闷哼一声,这人太会折磨人了,对他上下其手,她还一脸委屈。他不能再这样放任她无礼了,这种事情应该他做才对,怎么能?怎么能让劳累到他的宝贝。十三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两腿蜷起把琳琅的下身紧紧捆住,拉起她双手在一翻身,琳琅就这样毫无还手之力被他压住。
“胤……胤祥,这么会是你?”琳琅脸终于自由了,看到身子上的人,她舌头差点被咬掉。刚才她抽出戒指里的短针,那针上的毒见血封喉,她就差一点就按到这个人身上。“你要吓死我?”她神魂还没有归位,十三邪笑,“是你要吓死我吧?”在小嘴上香一下,算是大餐前的小点心,“是谁等我和别人拜了堂,她才进入我的洞房?”大手放到腰间,腰盈盈不满一握,“腰如束素,古人诚不欺我。”男人起了色心,其他的事情也就不在意了。
“还齿如含贝呐?你快起来,我要喘不过气来了。”琳琅不喜欢宋玉,所以就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