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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其中,简直像走在高级酒店客房似的。
打开/房门时,虽然她已有心理准备,却仍是不免被眼前的一幕所惊艳。
房间内呈现一派英伦田园风格,崭新的布艺窗帘,白色家具,连厨卫设施都已全换。
真不知道赵北澜花了多大手笔!被他这一装修,她都快不认得自己的家了!
“喜欢吗?”他低沉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苏以馨下意识点头,“喜欢!”
她是真喜欢,被他这样chong着,什么事也不用担心。
仿佛身处温室,被他逆光凝视,而风霜只在他身后肆虐。无论日晒雨淋,他始终护着她,不让她伤及分毫。
“收拾好就打我电话,我过来接你。”他含笑续道。
因为新装修,屋里还有淡淡的甲醛味,虽然装修公司一再保证,他们使用的是最贵的环保漆,但赵北澜仍旧不放心。
她只能打包更多的衣物,去他的公寓小住。
“我就住一星期,绝不能多!”她要赵北澜发誓,不会不让她走。
“好!我发誓。但你也要向我保证。”赵北澜嘴角勾着浅笑,意味深长接着道,“住哪里是你自己的意愿,就如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一样。”
那时苏以馨正一件件将衣服叠好当进衣柜,脑袋没转过来,压根没听懂他话中有话,竟然点头应下。
事后等她知道中计,为时已晚。
在她挂掉手机的时候,楼下的赵北澜再次按下接听键。
“你个臭小子!刚才跟谁打电话?!竟敢让我候机等着!”赵佑霆咆哮的声音从话筒另一头传来。
赵北澜看着后视镜整理自己的领带,漫不经心道:“爷爷,我刚在和以馨打电话。”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背着我找贺家那小混球……啊?”赵佑霆的声音一窒,随即尴尬地轻咳了半晌,才道:“哦,给以馨打啊!咳咳,热恋中的人嘛,是该多花点时间培养感情!爷爷也是过来人,爷爷明白!”
赵北澜顿时失笑,问道:“爷爷,你大中午不睡觉,打我电话做什么?”
那头赵佑霆突然轻叹,继而严肃道:“你都想好了?收购红爵,正式进军娱乐圈,然后击垮齐氏?”
“嗯。”他并不多言,却说起三年前的事,“我一直怀疑,当年揭露妈妈的,另有其人。”
“不用想了,我查过,不是齐骆铭,更不是他儿子齐铭辉。他们和赵、贺两家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可是如果说,他们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北澜,这些事切勿乱作猜测。”赵佑霆声音低沉了下去,“我们和齐氏之间,还有很大的合作空间,不能闹得太僵。而且,最好不要再把以馨卷进去,你之前的做法都太过激进,很容易伤及无辜的她。”
“我知道。”赵北澜抬起头,看着车前窗外面一片灿阳,将黑色宾利的车头镀上一层耀眼的金光,注视的时间久了,眼睛像蒙上一层水雾,世界一片不真实的朦胧。
他垂了垂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到赵佑霆的话,低声呐呐道:“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走到那一步。”
苏以馨背着背囊,提着一袋东西下来时,他正倚在车门边闷闷地抽着烟。
她走近到他跟前,他才猛然抬头,眼中复杂神色一闪而灭。
“这么多东西!”他很自然地顺手接过,正要放进后备箱时,才发现袋子里竟然都是食品。
苏以馨耸耸肩,“放后座上吧。都是之前剩下的,再不吃就过期了。”
拜这些即将过期的事物所赐,两人的晚饭异常丰盛。
赵北澜亲自下厨,弄了一桌的菜,铺在她面前,香味四溢。
苏以馨用筷子挑起一块黄金脆酥鸡扒,赵北澜在上面淋了一层**辣的自制黑椒酱,咬一口,满嘴留香。
“真看不出,你还会做菜!”
“赵太太可别小瞧我,想当年你的赵先生还在部队当兵的时候,都是自己上山打猎,晚上架起大锅烹饪。还没煮熟,整个连队的人都闻香而来!”
“那要不?等你退休后,咱们就开个小餐馆吧?”苏以馨吃着嘴里的香肉,心满意足地开始构想属于两人的另一种未来,脸上一时浮现出无比憧憬的神色。
赵北澜支起胳膊,手上筷子闲闲隔在桌沿,嘴角弯起,眼眉带笑,便这样chong溺地看着她。
他知道那样的生活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的未来里,但他亦知道,他愿意为了今天她这一句话,努力将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
“你怎么不吃?”苏以馨吃得半饱,才发现他一直就这么坐着,看着自己,脸上一讪,“你该不会是在暗自笑我,吃饭像个饿狼似的。”
赵北澜淡笑摇头。
“那你怎么不吃,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他仍旧含笑凝视她,道:“我饱了。”
“骗人!”她指了指他满满的一碗饭,“你的筷子就没动过!”
“不骗你。”他认真道,“我看你看饱了。”
“俗!”苏以馨撇嘴一笑,“那敢情好,以后到了吃饭时间,我就负责吃,你就负责看……”
“那可不行。”赵北澜这次却摇头了,一字一句纠正她,“你负责吃;而我,负责吃你……唔!”
不等他说完,苏以馨已经夹起一块豆腐,精准地塞进了他的嘴巴,将他接下来的话全部堵了回去,“真是个老流/氓!”
老流/氓到了晚上,充分展现出自己的本质,而且体力惊人。
苏以馨当晚几乎累瘫在chuang上,第二天起chuang时,腰酸背疼,朝他屁屁狠狠踢了两脚泄恨,这才穿好衣服,准备去弄早餐。
谁知道衣服才穿了一半,chuang上一只胳膊压过来,又再次将她卷进那个温暖的怀里。
赵北澜半睁着朦胧的睡眼,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调侃道:“赵太太昨晚没喂饱我,罚你今天不准起chuang……”
她慌忙用手抵在他胸膛上,脸色一片红润,羞得话都说不完整,“我……今天要,还要上班的。”
他拿开她的手,埋首在她颈窝斯磨片刻,道:“今天请假!”
“又请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肖蓓蓓说……唔,轻点……”
赵北澜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牙齿轻轻咬了一口,不耐烦地喘着道:“跟她说、说你要造人……没空……”
她还想说什么,但很快就掉进一片柔软的光晕中,舒服得再也不想爬起来。
第094章 既然赵太太提出这样的要求
中午醒来时,窗外一片明媚,就着屋内的*无限,倒也是个好风景。
赵北澜已经醒来,这会儿靠着腰枕坐在chuang头,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闲闲翻看ipad上的新闻,眉头时而皱起,然后在望向怀中人的面容后,又迅速卷起微笑的弧度。
那时候他想,任这世间风起云涌,他都不管,只要护好怀里的这个她,便够了。
屋外,邻居家炒菜的香味隐约可闻。昨天也是在一阵饭菜香中,她开口说,退休……小餐馆……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她的这段构想竟也如此向往,他想到了望馨楼。
也许未来某一天,他真的会携妻归隐,隐在那闹市高楼之中,当一个闲散的厨子,平平淡淡地过完余生。
没有尔虞我诈,只有材米油盐。
……也没有人,会再次将她从他身边夺走。
怀中人忽然轻微地挪动手臂,衣衫摩挲中,他冰凉的掌心被一阵温热轻轻覆盖。
赵北澜低下头,眼底柔光如初霁,含笑看着将醒未醒、还想赖chuang的某人,道:“醒了?你要是再睡下去,我们可以考虑直接吃晚饭。”
他抬手看看chuang头的钟,“十二点五十分,不错。以后你每天就吃一餐的话,倒也很好养……”
苏以馨突然猛地一拽他手臂,将他整个人拉进了被窝,余下的话音全堵在薄薄的空调毯里。
“赵太太这么主动!就不怕我把持不住?”
在半秒的惊诧过后,赵北澜的嘴角很快浮起他招牌式的雅痞笑容,并翻身将苏以馨压在身下,在她准备推搡之前扣住了她的手腕。
“赵北澜!我以后干脆叫你赵北狼算了!”她气急败坏,原本拽他只是为了阻止他说出更轻/佻的话,没想到他竟然顺势就倒进了被窝,真是阴险狡猾、居心叵测啊!
“既然能如此荣幸得到赵太太钦封的称号,那我/日后的行事更要名副其实才好!”
他轻笑说完,腰间猛地用力。
苏以馨感觉整个人整颗心,都随着他这一下的动作,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奈何手脚都动弹不得,腰部还被他身子压着,只得别过脸去,心里暗骂:果真是个老*,为老不尊,欲求不满,得寸进尺!!
他却在几个象征性的动作后,缓缓坐了起来,然后用被子将她裹好,脸上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欠揍模样,“这事还是晚上和清早进行比较好。纵/欲过度,人会老得快。何况我们来日方才,不急于这一时,你说是吗?我的赵太太。”
她回以他一声闷哼。
真想一口将他那个东西咬掉!让他每天晚上都折磨她折磨得这么起劲!
“起来吧,我们去吃饭。下午你要是不想回红爵,我就先送你回来这里,然后再去公司。”
苏以馨一骨碌爬起来,躲在被子后面将散落chuang边的衣物捡起来穿好,这才迅速站起来,一指指着他鼻尖,冲口怒道:“赵北澜!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不分白天黑夜地对我那啥那啥,以后就换我压着你!”
赵北澜一愣,随即猛地点头笑起来,“好!你压我,好!”
她细想一下觉得不太对劲,曲拳敲了他脑袋瓜一下,“你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北澜笑得越发*,沉声凝视她,“我可是很正经地在考虑,既然赵太太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今晚,咱们就换一下,换成你上……我下。”
“*!*!!”苏以馨瞬间跳开,下意识用手捂着自己本就穿得严严实实的前胸,羞怒地辩解道:“我的意思是,下辈子换我当男人,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让你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好!”赵北澜仍旧笑得声声清朗,“只要下辈子还能在一起,我当一回女人也无妨!”
两人将昨晚剩下的苦瓜排骨汤热好,煮一锅面,也不知道是吃午饭还是早饭,总之吃饱就行。
赵北澜体谅她昨晚确实累了,又是亲自下厨,罢了也不让她收拾碗筷。
“你坐着,洗两个碗,又不是什么难事。”
她寻思着这八十平米的公寓,每一处都去过了,唯有阳台她还没呆过,便搬了个藤椅坐在阳台的几盆花草中间,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公寓的客厅朝南,阳光很好,赵北澜在阳台上种了几盆迷迭香,皆养得绿意盎然。
她半眯着眼,隔着阳台的绿色铝合金窗,看向厨房里,赵北澜忙碌却有条不紊的身影。
赵北澜隔窗朝她挥手,示意她不要在阳光下晒着,见她不动,便放下手里的碗筷,急匆匆走过来,也不再多话,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中午太阳这么烈,中暑了怎么办?”
“中暑了,不是还有你照顾我么?”她肚子饱了,说话也有底气,开始大言不惭起来。
他勾唇在她眉间一吻,“那如果某一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他不在?
是啊,她确实经历了一段他不在身边的日子,那时候她被媒体围攻,被秦笙奚落,被傅若雪像个*似的拿捏在手心……
可是,她不都完好无损地挺过来了么?
苏以馨眼神一暗,方才的慵懒转化为自嘲一笑,“你若是不在,说不定我会过得更好,再也没有那些苍蝇狗腿来烦着我!”
“以馨……”赵北澜手臂一弯,将她带起来,搂进怀里,轻柔的声音没能掩盖他急切的心情,“我说了,那时候我有苦衷,包括让律师代替我在公众面前表态,声称会站在秦笙这一边,都不是我自愿的选择。我之前跟你说过,在秦叔生前,我和他曾有个约定,在他死后,我要代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