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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眼黄金面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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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步飘雪呆住啦;他呆呆地默不作声。

    他显然有些许惊诧;前几天自己还是没有裤子穿的赵小光腚;一眨眼;吃喝不愁了;还有一个丰满迷人的娘;竟然还有一个貌美如花;声势显赫的王爷家的格格要嫁给自己;做我赵小光腚的妻子;他做梦也万万想不到啊!

    他家的祖坟冒青烟啦!

    琪琪格说:“我等你来我们家提亲;但是你不能是我家的奴隶;你要当上王爷!你不来;我就一辈子不嫁人!”

    “可是我是奴隶;做梦也当不上王爷啊!”

    “当年太祖努-尔-哈-赤十三副铠甲起兵鲸吞天下;成就我们大清朝万里江山;我听我阿玛说;现在朝廷正在和洋人打战;乱世出英雄;你立下不世军功;不必真的封王啊;也可以来我们家提亲啊;我阿玛心疼我;会答应这门亲事的!”琪琪格说。

    七步飘雪爽快地说:“那我现在就去当兵去!”

    “啊;哎;你傻啊——;你才十三岁啊;比红缨枪高了;你再去也不迟啊!”琪琪格说。

    于是;从第二天起;七步飘雪;每一天三点半起床;闻鸡起舞;第一件事;练武;他没有红缨枪;拿一个烧火棍子代替;没有师傅教;就自己瞎抡。

    只见他;从此以后;七步飘雪走到哪里;腰里都挎一个烧火棍子;琪琪格见了大笑:“你是学东洋鬼子啊?腰里还挎一个东洋刀喱!”

    东洋鬼子是谁?

    七步飘雪不知道;但是东洋鬼子的魔爪却是渐渐地伸到了东北黑土地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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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季 结盟安达
    七步飘雪在草原上混其实也不容易;可以说太艰难啦;像他十三岁;还是王爷府邸的奴隶;他初来乍到;不知天高地厚;草原上其实也是帮派林立;

    他在前世还是赵小光腚时其实看电视剧时也看过;草原民风剽悍;游牧民族都是腰里带刀的;打起架来不要命;甚至砍人把肠子拉出来了;还盘肠大战;真的是鲜血淋漓;腥风血雨。

    七步飘雪每一天都要去端亲王府邸工作;割草喂马;是每一天雷打不动的必须干的活计;从早晨太阳出来;一直到黄昏太阳下山;七步飘雪并不觉得这段时间难熬;他可以和大黑马说话;有时候琪琪格会来看他;只是那一天;琪琪格对他说;要他投军当兵立军功;而后脱籍;不再是奴隶的身份;变成自由人后可以娶琪琪格。

    他把出人头地的事放在了心上;成天没有事的时候就在心里琢磨这个事。

    七步飘雪这一天黄昏回家;他照例走小路回去;他娘说今天又可以吃手抓羊肉啦;想想都口水流出喱;他加快了步伐;他想快一些回到他的温暖的小窝;他是如此的愉快;身体轻飘飘;像插上了翅膀;他边吹口哨;边蹦蹦跳跳;一支狗尾草在他的手心里跳跃;摇晃着大辫子;他离家的步伐近了。

    落日如血;牛羊牲口低吼;漫天的晚霞映红了八百里草原;半边天都在红彤彤的霞光里。

    债主临门。

    “哦;多好听的口哨啊!”小鸟一样的一个男孩子飞快地挡住了去路;七步飘雪盼望快一些回家;可是有人却是偏偏找别扭。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从草丛里飞出的男孩子;七步飘雪不认识;他不想找麻烦;绕道走开;根本没有搭理那个男孩子;但是;树欲静风不止;他想不惹事;别人不让。

    拦路的人;嘴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叽叽呱呱没完没了;意思就是要激怒七步飘雪打一架;“孬种;贱货渣滓;杂种;偷汉子生的野孩子-----;”

    三言两语;七步飘雪一把揪住了那个家伙的大辫子;两个孩子在草地上剧烈撕扯;-----。

    这时;突然从草丛里蹿出来七八个男孩子;都是十几岁;他们在此埋伏了很久;其中一个胖子;七步飘雪认识;钮轱辘波之境。

    看见胖子钮轱辘波之境;七步飘雪知道债主登门了。

    他打了端亲王府邸的管家的儿子;这个事完不了。

    七步飘雪被人推推搡搡在包围圈里面;但是他手里抓住的大辫子始终没有撒手;糊里糊涂地西部珏林被包围的众人撞了几下;额头起了一个大包;他的驴脾气被彻底激怒;他抓住大辫子的男孩子的鼻子眼冒血;豁开的小口子像炸开的小嘴巴翻着。

    但是对付一个两个还勉强;对方人太多了;而且明显是为了那一天钮轱辘波之境被打的事;来报复的;下手都是阴狠、毒辣的招。

    七步飘雪拼命抵抗。

    “住手;他是我的;你们谁也别动手!你妹的胆敢动我的兄弟;去死吧!”

    一个黑脸庞;没有眉毛的男孩子钉在七步飘雪面前;稳稳当当。

    他边对七步飘雪咆哮边对他竖中指;一只脚抬起踢得很高;挑衅地用脚趾指着七步飘雪的脸庞。

    “你有种再指一个试试!”七步飘雪说。

    没有眉毛的孩子咳嗽一声;喉咙里啐唾沫;一口痰;吐在七步飘雪的脸上。

    而后他又挑衅地抬起脚趾指指刚刚吐出的痰;哈哈哈大笑;狂妄至极。

    七步飘雪虎虎地瞪着对方的脸庞、鼻翼、眼睛和嘴巴;呼呼呼呼;一秒钟。

    连续四拳;第一拳打在脸庞;而后鼻翼、眼睛、嘴巴;豁开了四个翻开的小嘴巴似得伤口。

    围观的人都惊讶极了;这个还是他们认识的七步飘雪吗?那一个软包熊蛋——七步飘雪吗???啊——。

    只有钮轱辘波之境没有觉得意外;他是唯一一个近期和七步飘雪交手的家伙;他知道七步飘雪变了;变得邪乎了;凶悍;暴戾;不是以前那个鼻涕一把的可怜虫。

    钮轱辘波之境心里又激动又害怕;他慢慢地看看被打的没有眉毛的家伙;又看看七步飘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没有眉毛的家伙嘴巴一裂开;嗓子眼提高八度:“上啊;操家伙;剁死他!”

    所有人没有动;没有眉毛的家伙几乎急眼了;歇斯底里咆哮:“一起上;操家伙;剁死他!”

    七步飘雪心底一沉。

    七步飘雪,他站在草丛里;旁边的茅草一人高;七步飘雪咬破嘴唇;一扭头逃跑了。

    所有人都亮出了斩马刀;一股煞气逼人;血腥气冲人嗓子眼。

    钮轱辘波之境说:“老大比耶悍;我们还要不要追杀啊;今天咱们说好了是来教训一下他的;不是来杀人的啊;万一失手杀死人怎么办啊?”

    没有眉毛的比耶悍瞟了他一眼;目光闪烁;眼睛露出凶光;说:“你想放虎归山。”

    钮轱辘波之境说:“老大比耶悍;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用拳头可以解决的事;没有必要用刀子啊!”

    “胆小鬼;追——;抓住他了;剥皮抽筋;点天灯!”比耶悍凶神恶煞咆哮;他带头追击。

    七步飘雪来草原不久;地理不熟悉;本来他想尽快回家;慌不择路饥不择食;他在草丛里绕来绕去;竟然走错路;离家越来越远;后面的追兵死死咬住屁屁;他没有回头的机会。

    慌乱之中;他跳进了一个陌生人家的羊圈;羊圈的主人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男孩子;他看见了七步飘雪;没有言语;继续挥鞭驱赶羊群。

    追兵席卷尘土杀到;来势汹汹。

    咣当;羊圈的木头围栏关上;七步飘雪蹲在一群洁白的羊群里面;只要一眼就可以发现他;除非你是瞎子;就算是比耶悍是瞎子;他手下七八个人不可能个个都是瞎子吧。

    钮轱辘波之境就不是瞎子;他因为奔跑急促喘气;胖嘟嘟的肉大汗淋漓;他尖叫:“老大;在这呢;他在羊群里蹲着喱!”

    其实所有人都看见了;但是他们更看见了羊群的主人;一个十六岁蜷曲大辫子的孩子;“老大,比耶悍,是法布拉加!!”钮轱辘波之境说;眼神里满是恐惧。

    “你好啊;我的兄弟;法布拉加;我是比耶悍啊!”比耶悍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哟哈;是你啊;比耶悍;真的少见啊!”法布拉加不卑不亢回答。

    比耶悍走过去;亲热地拉着法布拉加的手说;七步飘雪打了他,伤口还在他的脸上鼻子上;法布拉加可以看看;希望他可以行个方便;让他们把七步飘雪从羊圈里抓走。

    比耶悍说;这个人情他会记住的;以后会还的。

    法布拉加背过身去;过了一会;他用干涩的声音:“你谁有种出来和他单挑;一对一;他输了;人;你们带走;他赢了;人;你们放走!”

    法布拉加,他说话语速极慢;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比耶悍脸色窘迫极了;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吗?法布拉加这是我和他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搅合进来-----参合这样的事对你没有好处;不是吗?呵呵------咱们不是好兄弟吗?呵呵”比耶悍岔开了几乎苛刻的条件;他想和稀泥。

    法布拉加眼神严肃;死死盯住比耶悍;攥紧了手里的马鞭;:“我法布拉加在草原上说话;说过的每一个字都是钉子;掷地有声的钉子;哟;你们想踩钉子;呵呵;你们可以露一手我看看;我告诉你比耶悍;不要作孽太多;迟早会遭报应的;我的耐心有限;你们如果想踩钉子,——请尽快一点!”

    法布拉加的眼神如同刀子;**辣地刺向比耶悍的眼珠子;像是要融化比耶悍。

    比耶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窘迫憋屈的脸;涨的天火炭红;他想翻脸又有所顾忌;希望可以全身而退;现在他骑虎难下;极其希望有一个台阶可以下;如果就此落荒而逃否则他老大的威信就此扫地。

    比耶悍脑筋突突跳跃;他的黑脸越来越涨红;比醉酒的人还心慌意乱;他在努力克制自己。

    “老大;咱们还是以后有机会再抓他吧;今天晚上我们不是还要去捕猎野狼吗?”

    钮轱辘波之境终于给了比耶悍一个台阶下;其实;另一层意思是法布拉加是草原巫师法布法的儿子;咱们惹不起他;七步飘雪他跑不了;来日方长;长赶集我就不信会遇不上亲家;到时候;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

    钮轱辘波之境是比耶悍的心腹爪牙;当然最了解老大的心情。

    比耶悍的脸色终于缓和;他顺坡下驴;“法布拉加;今天晚上我们还有事;这一笔账你记住了;出来混的迟早是还的。”

    法布拉加笑笑:“什么时候还啊?现在还好吧?”

    比耶悍没有啰嗦;带人风驰电掣席卷尘土跑了。

    许久;法布拉加看见比耶悍的的确确跑了;“出来呢;他们跑了。”

    七步飘雪蹲在羊圈里面久了;手脚麻痹;脸色通红;“谢谢你救了我;我应该怎样报答你啊;我是七步飘雪!”

    “我认识你;你就是前几天打败肥猪钮轱辘波之境的七步飘雪;对吧?”

    “哦;他们欺人太甚;我就揍他;你认识我?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喱!这个人情以后我会还的。”

    “我是法布拉加;我父亲是草原的巫师;他叫法布法;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会成为好朋友。”

    “哦;是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为安达。”说着法布拉加从腰间拔出一柄弯刀;和一个酒囊。

    七步飘雪看见刚刚一伙地头蛇被他吓跑了;自己一个人穿越到这个陌生的草原;多个朋友多条路;何乐不为?

    法布拉加用弯刀划破手掌;把血滴进酒囊;七步飘雪也如此照做。

    混合了两个孩子的血酒;两个孩子轮流喝下了;而后法布拉加送了这把弯刀作为结安达的信物;七步飘雪摸摸身上;啥也没有啊;送什么信物啊?他摸到了打火机;这是他穿越时带来的。他把打火机作为信物送给了法布拉加。

    这样两个孩子正式结盟安达。

    法布拉加十六岁是哥哥;七步飘雪十三岁是弟弟。

    “安达;你——刚刚是怎么吓跑他们的啊?”七步飘雪和人家熟悉了问道。“哦;——是;——是这个——;安达;你看看!”法布拉加有些许为难;他的性格是不愿意对安达说谎;但是这是他们家族的秘密——;终于他还是坦诚相待安达。

    一个奇异的绿色松石悬浮在法布拉加的手心;嗡嗡低鸣;间或还一闪一闪;发射幽幽绿光。

    “这是什么啊?”

    “这是斗气绿松石晶体。”

    “干什么用的?”

    “修仙修炼成为一个伟大的草原巫师必备的法器宝物。”

    “你现在是巫师了吗?”

    “我还不是巫师;我父亲是。”

    “你现在正在用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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