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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女旱魃还未完全的出世。不过,今日我们俩取了这灵龛,今夜她一定会来找我们麻烦。”
“那该怎么办呢?”
当我将这个问题问出口,我也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的愚蠢之处。对此,守夜人黄兴宇又何不客气的说道,“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了依仗还怕那女旱魃不成?况且,在哈尔这座城市,她最多只能发挥出三成战力。”
说完,守夜人黄兴宇的眼神,折射出他此时的内心是信心百倍,顺带着连我也变得不再慌乱。
旱魃不喜白天,夜晚他们才会经常出没,所以今天晚上,那女旱魃一定会来。
夜空一至,大战将起……
而后,我和黄兴宇回到了那一家小酒店,商量之下,将女旱魃出世一事,告知了刘雨婷、李太白和梓墨三个,之前一直瞒着他们,到现在却是瞒不住了,夜幕降临,那女旱魃必定会出现,我们五个,都是在她的目标范围之内。
为了避免伤及无辜,我们五个当下决定,退了两个房间,就去到那木头房子处,去蹲守、等待那女旱魃。
又到了一夜的三更天。
嘶嘶嘶~~~
突然之间,有一股细小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我回头看向其余四个,他们也在左顾右盼,显然也是听到了这个类似于百鬼夜谈的的动响,窸窸窣窣地,更像是有成百上千只老鼠,躲在昏暗的地界里,来回穿梭所发出的声音。
尖锐、恬噪。
就在这个声响忽大忽小、忽远忽近的传播了一段时间,我头顶上的汗珠子,已是不住的从额头上,往下滴落着。
在零下十几度的户外,即便是我的身上穿了厚厚的棉袄,在这种状态下,会不停地流下汗来,也从侧面证明了我的内心究竟是有多紧张。
倘若,要是不出多少意外的话,这应该是女旱魃现身的前兆。
咚咚咚!
“不好!”
“后退!”
原本,我们五个是背靠背围成了一个圈,可就在我和黄兴宇相邻的那个方位上,出现了异常的状况,一阵十分急促的声响从地面出来,一张面色惨白的脸漂浮到了半空之中,随后又迅速的消失。
整个过程下来,异象最多持续了一秒钟左右的时间,对此,我和黄兴宇却丝毫不敢松懈半分。
依照指挥,我们五个退后了十余步后,就在这一刻,那原本产生异象的地方,凭空多出了一个身影。
借助微弱的月光,我和黄兴宇瞧见这身影,全身外露出来的都是淡灰色的肌肤,依旧****着上半身,一双手脚都缠上了黑色的绷带,一双直指人心神的眼眸,左右两颗獠牙外露,光着一双脚丫子,踩在这雪地上。
毫无疑问,这就是之前光影中的女孩,也就是女旱魃。
她胸前傲然外露的两个大波,还要脸上显著的赤红色胎记——火鸟图,都能够证明这一点。
更何况,当她出现时,这原本在我们脚下,踏着约为半米深度的白雪、尽皆消融,现出了最初的黄土地,连一丝水渍、或者气雾都没有残留。
“我靠!这女旱魃的身材还真不错啊!”
看了一眼女旱魃的外貌,愣头青李太白下意识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和黄兴宇看了李太白一眼,纷纷摇了摇头。
果不其然,李太白的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女旱魃,只见她的身子消失于原地,下一秒就朝着李太白攻击过来,手掌成爪,对着这愣头青的心脏处,毫不留情的一爪抓去。
危急时刻,我和黄兴宇两人都使出了自己拿手绝技,他手持罪恶之镰、我手握却邪铜钱剑,齐齐地去阻拦对方手爪的前行。
嘭!嘭!
两声撞击之音,女旱魃和我们俩,都是各自退后了三步。
转动了一下脑袋,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女旱魃开口道,“有点意思。”
等到女旱魃开口说完了这四个字后,又继续朝着我和黄兴宇攻来,对方本就是一女孩所化,其智颇高,一时间,我们斗得难解难分。
有好几次,我和黄兴宇即便是用武器劈中了对方的身子,却没能在上面留下一丁点痕迹。
我还好,却邪铜钱剑不过是不入阶的道具,可罪恶之镰可是实打实的上品法器。以肉身之躯硬抗上品法器之利,单这一点,就能说明我们和这女旱魃实力的差距。面对一个身躯毫无破绽的对手,时间一长,我和黄兴宇必败!
可就在这时,变故突生,女旱魃发出了两声惨叫,“啊!!啊!!!”
也就是这两个叫声,让我和黄兴宇都是内心大定了,就在女旱魃的身后,看似柔软无力、人畜无害、毫无威胁的刘雨婷和梓墨,一人将一个木头桩子,扎进了女旱魃的头顶和脊椎处。
这木头桩子,名为消魂钉,总共十三枚,原先是埋藏于诸葛醒狮的骨灰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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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5章 火鸟图之威
那一位灵龛的主人,卧龙先生诸葛亮的四十一代后人,诸葛醒狮的骨灰之中,埋藏了这十三枚消魂钉。
这也是,那守夜人黄兴宇为什么会伸下手去,去那骨灰之中瞎搅合的缘故,其目的就是为了将这些消魂钉全部给掏出来。
消魂钉现如今的材质,乃是极品骨灵冷木,从属于九源神木中的一种,极为珍贵不说,每一枚消魂钉上面,都散发极尽阴寒之气,论温度估计无限接近于绝对零度,但握在人手上,却不会应该将手掌冻坏、冻裂。
天地之间,万物相生相克,且还共冶一炉。
比如说先前,守夜人黄兴宇之所以背靠木头房子,向东步行七步,找到了诸葛醒狮的灵龛;就是因为他依照万物生克的因由,去推导、去实现了。
由此达彼,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九源神火以外,还要九源神水、九源神金、九源神土和九源神木,以五行之力形成了一个循环往复的圈子,生生不息。
可是,关于九源神木中的极品骨灵冷木这一支,最是额外的珍稀。
骨灵冷木和骨灵冷火相似,也从无数尸骨堆里,生长而出的尸树上提取出来的木头,品质由低到高只有九品到一品的区分。
也就是说,在自然界中,是不会天生孕育出极品骨灵冷木,这一种神木。
换言之,这消魂钉原先的材质,并非是极品骨灵冷木。
然则,世事无绝对,一品骨灵冷木在特定条件下,还是能进化为极品骨灵冷木。
而想要将一品提升到极品,这一个品质的提升与蜕变,必然要仰仗人力,诸葛醒狮在自身死后,近千年的时光里,终于实现了这一点。
所依仗的,就是哈尔这座城市长年严寒的天气,另外就是自己骨灰的浸润,当两者合二为一知识,在历经足够长时间的熏陶,便能造就这一神木,这也就是诸葛醒狮,所留藏下来的最后一个后手!
我和黄兴宇正面迎战这女旱魃,而刘雨婷和梓墨便乘此机会,逃脱了对方的视线。
在女旱魃的眼中,这两个家伙就是一个战五渣的存在,因而也并没有在意她们两个的去向,不曾想,刘雨婷和梓墨居然趁着这个空荡,闪躲到了女旱魃的身后,在对方的头顶和脊椎处,扎入了这两枚消魂钉。
钉入骨髓,女旱魃除了发出了两声极为激烈的惨叫以外,身躯也变得有些不太能够动弹了。
完成了先前分配好的任务,刘雨婷和梓墨两个,分别都哆哆嗦嗦跳开了,她们可是不敢正面招惹这女旱魃,对方的实力着实是太强了一些。
奉行着,趁她病要她命的原则,我和黄兴宇,在这短暂的时间间隙中,也都纷纷出手。
两人分别手握五枚消魂钉,在对方的双肩、双掌、双膝、双脚和双肋处,都将钉子给扎入了进去,不一会儿,长钉扎入的地方,有着鲜红色的血液,慢慢地流了出来,将这女旱魃原本淡灰色的肤色,染上了一种别样的色彩。
到如今的田地,已经有十二枚消魂钉没入了女旱魃的身躯里,只差最后一枚,就能够功成圆满了。但,在这样对峙的紧要关头,女旱魃也不是吃素的,被动挨打,并非她的习惯。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全身上下各个关节被消魂钉扎入后,女旱魃的身躯,再也不能够动弹半分,唯独还剩下一张嘴,便发出了连续九声嗷叫。
像是一道道的绕梁魔音,刺激着在场众人的耳膜。
至此,我和黄兴宇都各自用双手捂着双耳,做出了一个极尽痛苦的表情。
呲牙咧嘴的我,忍着痛苦说了一句,“太白,该你上了。”
本来,直面这女旱魃的我和黄兴宇,都很识时务的闪到了一边去,躲在我俩后面的李太白,被这声音也是闹得头疼欲裂,痛苦地不得了,关键时刻,他却忍住了痛苦,哪怕自己已经七窍流血,双手还是握着最后一枚消魂钉,朝着女旱魃的左边那个傲然外露的大波,狠狠地扎了下去!
第十三枚消魂钉,直直的扎透了女旱魃的心脏。
原本还在嚎叫的女旱魃,发出了“呜咽”的一声响动,嘴里也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完成了这一步的李太白,也退到了刘雨婷、梓墨的那个位置,远远地望着,保持着绝对的静默。
看情形,被十三枚消魂钉封印住全身的女旱魃,丧失了全部的战斗,她有气无力的说道,“今夜,本是我重现人间之日,没想到,却遇上了你们几个硬茬子。告诉我,你们扎在我身上的木头桩子,究竟是何物?”
守夜人黄兴宇见这女旱魃不能动弹了,也没有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当着对方的面,用自己手中的罪恶之镰,聚集起了最强的杀招。
正是因为这一招的引动,需要不少的时间,用十三消魂钉封住女旱魃的奇经八脉,使她成为一个靶子,就很有必要了。
我抱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还是在一旁将这十三枚消魂钉的来历,说给了这女旱魃听,反正对方等下子就是一个死物,聚精会神准备最终大杀招的黄兴宇,也没有阻止我这个行为。
在听完了我的言论,女旱魃露出个了然的神色道,“没想到,这诸葛醒狮还留了这么一手,还真是有些手段啊。”
不知怎么搞得,我在见这女旱魃说这话时,神情变得十分的淡然,甚至带上了一丝丝轻笑,对于一个生前怨念如此之重的女孩,我不相信她甘心赴死,未必还有没观察到的变数?
见状,我唯有催促道,“黄兴宇,你的杀招准备好了没?”
“好了!”
守夜人黄兴宇略带不爽的看了我一眼,而他手握的罪恶之镰的尖端,聚集起了一个直径约莫一寸的金黄色光球,在如此之近的距离内,我能够切身感受到,这光球之中压缩了极其浑厚的“心力”。
诚然一点,要是我和黄兴宇只是单纯地凭借自身“心力”的释放,基本上是很难对这女旱魃造成实际上的伤害。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我们俩的“心力”还是不够浑厚,我只是“入世”后期巅峰,黄兴宇不过比我强一线,也仅为“入世”圆满之境。
但,倘若能够将等量的“心力”压缩到很狭小的空间里,其威力定然陡增,整个原理论述,基本上是和炸弹是类似的,意思就是说黄兴宇的这一招,相当于是一个“心力”炸弹!
“女旱魃,享受一下我这一个杀招吧,名字叫做黄昏的乐章,我会让你在见过最美的黄昏后,再死去的。”
“是吗?”
女旱魃又发出了一声疑问,脸上还带上了一丝媚笑,黄兴宇和我心中此时都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说不定,变数就会在下一秒发生。
迟则生变,黄兴宇罪恶之镰上的金黄色光球,随着其镰刀的挥舞,瞬间化为了一道细长的光线,直指女旱魃的眉心中央,速度之快仿佛若光。
可就是在如此快的攻势下,女旱魃却还是躲了过去。
她的身子也像是一道闪光一般,一下子闪现到了光线的左手边。
躲过了这一招后,女旱魃还心有余悸的说了一句,“还好你晚了一步,否则我还正要成为你镰刀下的亡魂,而现在……”
转过头来,这女旱魃冲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