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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绝对是有古怪,虽然现在我看向镜子里自己的影像,又恢复了正常,但我敢保证,自己刚才绝对没有看眼花、没有看走眼。
于是乎,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我伸手下去打算去取那个装着蓝色液体的瓶子。
不过,隐藏在暗处的存在,显然是没打算给我这个机会。
一瞬间的功夫,整个外界都变得黑色和虚无,镜子中的“我”也不再躲躲藏藏了,而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并且在下一个瞬间,他全身燃火成为了一个火人,亲眼看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被烈火燃烧变成焦炭,这对我内心的冲击是无比巨大的。接下来,镜子中的“我”大概觉得这还不够,变成了焦尸的他,开始一口一口吞食自己的血肉,直到完全变成了一具骷髅!
再之后,整个景象破灭,这面镜子也碎裂成渣,全部跌落在虚无漆黑的地面上。
一道光不知从何处照在了我的身上,而我的身下却没有影子!
怎么回事?
难道说,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间,变成了一个鬼魂了么?
道力消耗殆尽,虚空迷雾下,我无法取得自己身上符篆和法宝,情况可谓是岌岌可危。
就在这种绝死之境,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快刀斩乱麻,一口咬在了我的舌尖,无比惨烈的痛楚传遍了我的全身,一天下来咬了两次舌尖的我,也真是悲惨。
索性的是,这种直达人内心深处的痛感,终于是击破了我眼前的重重迷雾,黑暗和虚无退却,但镜子中的我还在,并且还带着笑声说道,“不错嘛,有点意思。”
废话不多说,我口含一口舌尖血就喷在了这镜面之上,立即让其染上了一片血污。
与此同时,一种类似于人嗷嗷直叫的声音,忽然之间响起,这一名镜子终于是破碎了,和之前的那一次不同,这一次是真的碎了。
藏匿于镜子当中的诡异存在,从碎裂的玻璃渣当中,晃晃悠悠的形成了一个虚空中的影子,淡蓝色的雾气当中就只有一张人脸,稍微可以识别对方的特点,就是他长了一个鹰钩鼻。
“你是何物?”
现在我虽说是破除了迷雾,但是处境还是没有多少好转。
道力依旧是不够,而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只有一张人脸的怪物,比起先前饕餮饿鬼、活养尸和大头鬼婴,都要强的多得多。
而当下的我,却是比任何时候还要孱弱。
所以,我对这怪物的身份其实是没有多少好奇,说这话的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要是我能够趁其不备,再喝上一口葫芦当中的仙人醉,或许这一场对决,我能够有一些的胜算。
只是,我的心思似乎是被这怪物看透了,他发出尖锐的笑声,悬浮在半空中平视着我的眼睛说道,“我是一个镜魇,你毁了这面镜子,我也算是没了安生立命的根本。要不了几日,我便会魂飞魄散,可说到底你也算是半个生身父母,我并不是很想杀你……”
听了对方的话语,我心里顿时一惊。
魇不同于鬼,它们是由于一些怨气汇聚在一起,形成的一种特殊存在。
民间就有九鬼一魇的说法,意思说世间诞生了九只鬼,也不一定能够产生一个魇。
至于我面前的这个魇,是从这面镜子产生出来的,因此也就被唤作镜魇,实力相当恐怖,要不是我用舌尖血打破了它的寄生地,它基本上难以被消灭。
它口中说我是它的半个生身父母,那也是有依据的,要不是我住在这里的那两年,天天都要照镜子,尤其是在我得知自己的死鬼老爹过世的消息后,在那一段时间里,它吸收了我不少负面情绪,从而才会这么快凝聚成型。
问题是,它怎么会在今天就突然对我动手了呢?
即便是某一个物件或者人的躯体里产生了魇,一时半会也不会爆发出来,除非是有极为负面能量在魇的身遭波动。
现在的我,学了《阴阳手札》以后,基本上时时刻刻都在控制自己内心的负面情绪,就是生怕集聚过度,在四周埋下祸根,从而产生魇。
有蹊跷,这镜魇的出现有蹊跷!
就在我做出这个断言之时,这镜魇似乎是想了一个主意,“这样好了,我跟你赌一场,你赢了我便放过你,否则那就是死!”
这镜魇轻描淡写的说了这句话,也不等我同意,就释放了一股吸力在我的身躯之上。
唰!
在我的正前方,突然出现了像是一个破碎黑洞般的东西,一下子我就被其拉扯了进去,进入了另外一个新天地。
很显然,这应该是那个镜魇所创造的异度空间。
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就只看见好像有三个女子端坐地面上,各个都身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在她们身边,点了几根蜡烛。
我小心翼翼地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看见她们每人手上都抓了十多张扑克牌,看这个状况好像这三名女子是在玩斗地主,可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吗?
不仅如此,那镜魇口中所说的赌一场,究竟是赌什么呢?
一切的答案,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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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8章 鬼局
进入这异度空间之后,我突然发现自身的道力居然在此处完全施展不开,而我身上的那些符篆和宝贝也全都不见。
对于这个发现,说实在的我早该没办法冷静了。
现在的我,就有如是一个被拔光了牙齿、束缚了手脚的老虎,只能任凭对方处置。这种性命被他人握在手心里的感觉,着实是让人不爽。
可不爽归不爽,我还是得忍受着。
强迫使得自己冷静下来,这样或许才能找到一线生机……
三名身着白色睡衣的女子,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而是在自顾自的打着扑克,每人手上都是一十七张牌,还有三张牌盖在地面上,由此看来我的推断是没有错,她们的确是在斗地主。
然而,这斗地主的赌注是什么呢?
为了方便起见,我将这三名女子分别编了个号,下面我将用女一、女二和女三称呼她们。
首先,是女一开始叫分,只见她眉头一挑道,“一分。”
坐在她身旁的女二,轻蔑的看了女一一眼,不屑的说,“一分就想拿牌?二分!”
正所谓旁观者清,站在外围的我,可以看到这三家的牌,很明显女二的牌面比其他两个人要好得多,因此她理所应当的拿到了三张底牌,成为了这一局斗地主的庄家。
一场牌局,大概也就是一分钟便打完了,女二仗着自己牌面好,也就赢下来了这一局。
“哈哈!”
脸上也挂上了微笑,但由于其面色本来就煞白,这一笑更给了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让人脊背不禁冒出一股子寒气。
而输了牌的女一和女三,也都是低垂了头,显得无比的沮丧。
之后,这女二紧接着说道,“怎么?你说是你们自己动手呢,还是要我帮你们?”
听闻此言,女一立马冷哼一声,“别得意,我会赢回来的!”
与此同时,我便瞧着这女一不知从何处拿到了一把小刀,右手握着,然后朝自己的脸颊划了过去。唰的一下子,她就在自己左脸上划下了一道长约四公分的伤口,而且我瞧见她这一刀很用力,深度至少也有六七个毫米。血液流出,还翻出血红的肉块,看起来十分渗人。事情远没有结束,这女一又用刀顺手在自个的右脸上也划了一道几乎和左脸一模一样大小的伤口,这才算是结束。
做完这个动作,女一用自己一双眼睛瞪了女二一眼,“满意了吗?”
女二这才点了点头。
由于脸颊上伤口的牵动,女一的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颤抖,可她还是咬着牙不停地说道,“等着吧,我统统都会赢回来的!”
目光一瞟,女二又看向了女三,“不敢动手么?那就是让我帮帮你吧。”
“不要啊!”
不理会女三求饶,女二也不知在何处拿到了一支钢笔,朝着女三的右眼就直接捅了过去,丝毫不带犹豫。
哗啦啦!
血水飙溅到我身上,连那被挤出来的眼珠子也滚到了我的脚边。
如此血腥的场景,也把我吓了一个踉跄,身子倒退了一步刚好踩到了这眼珠之上……
一瞬间,我不敢出声,生怕被这三名女子发现,毕竟我现在就是一个战五渣的存在,而眼下的场面我却还没有看透。
索性的是,她们三人好像没有看见我,完全把我当成了不存在。
干完这一切,女二又将那钢笔从女三的眼眶中抽出,到处不少破碎的眼仁,很显然她对自己这一手段很是满意,带着笑说道,“妹妹,你说这是何必呢?你明明知道,姐姐我这一出手,那可是真正的没轻没重哦。”
妹妹?
我懵了一下,一进到这里我就觉得这三名女子长得很像,现在看来这哪里是像呀!
压根她们三个人,就是一奶同胞的三胞胎姐妹啊!
面对自己的嫡亲姐妹,居然可以下如此狠手,这算是哪门子的赌局,此等赌注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第二局,该开始第二局了。”女一这时在一旁说道。
“哟,姐姐还急了,那就开始吧。”
她们完全不理会女三现在一半血痕,一半泪痕的惨状,而是打算继续这血腥至极的斗地主。
迫于无奈,女三也只能再次坐好、坐正,开始这第二局。
然则这一次,女三手上握着这斗地主牌面相当之好,而又是轮到她叫分,即便是胆子小了些,她还是叫道,“三分。”
传统的斗地主,三分已经是极限,也就是最高分。
因而,女三理所应当拿起了最后三张底牌,只可惜都不怎么好,我在周遭转了一圈后,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为这女三叹了一口气。
就在女三出到手上只剩下一张单牌以后,女一忽然扔出了一个炸弹,随后用了一个三带对子结尾,赢下了这一局。
局势瞬间扭转,女三痴痴地看着这结果。
惨烈才刚刚开始,刚才的第一局输了两分,这女三就被捅掉了一颗眼珠子。
但,这一把女三输得分就着实是太多了,三分拿来了的庄家,输了就是六分,可由于这一把有一个炸弹,那就要翻倍,也就是十二分。
换算成刚才那种待遇,这女三就是要被捅瞎六颗眼珠,很显然她没有那么多颗眼珠子可以捅,并且这女一也不打算用刚才那种招数对付她这位妹妹。
“贱人!抢了我的地主,否则这一把我就能报仇了!”
“姐姐,姐姐你就饶我一命吧。”女三不停地哭诉着,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饶你?去死!”
不知道为何,我就只见女一手上平白无故的多了一把四尺多长的电锯,拉动了锯绳之后,锯齿疯狂的转动起来。
一锯子斜切下去,从右肩到左腰一条线,生生截断。
这一次,我真正是被溅了一身血。
见此情景,女二有些幽怨,“姐姐你把妹妹杀了,这玩牌的人不就少了一个么?”
“不用担心,那还不是有一个男的吗?”女一用自己右手食指指向了我,“小子,这把游戏你要不要来玩一次?”
女一说话的同时,我忽然感觉身后也多了一个东西,另一个声音传来,“你赢了她们两个,我就放过你。”
是镜魇的声音!
“规则呢?”
危急关头,我知道这一场与鬼相斗的赌局,我是避无可避,于是便问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很简单,谁先输到十分那就是死,最后一个便能活!”
说完,我能感觉到那镜魇又凭空消失了。
没得选,或者说摆在我面前的就是唯一的选择,赢了这一场鬼局,我就算是逃过一劫,否则就要死在这镜魇的手上。
一步一步走向还活着的女一和女二,我的心变得无比的坚定。
在异度空间之中,无论是我还是这三名女子,其实都可以称作“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