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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赤蟠国好,男人都是低一等的生物,连着和女子一起在一张桌子上用餐都不可以!
火妙儿恨恨地锤了一下地面,却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连忙提起手,吹了吹。
哼,她就不相信,紫虬国当真连一个泼辣的女子都拿不出手,只有唯唯诺诺的胆小鬼,甘心贴在男子身后做着若有若无的一抹单薄的影子,她一定要亲自找出一个,看那个臭男人还嚣张不。
火妙儿撑着摔疼了屁股从地面上站起来,旁边倒是有几个二流子垂涎着她生动明媚的脸,笑得猥猥琐琐:“看这个小娘子娇艳如一朵带着刺儿的野玫瑰,好像还挺带劲的。”三个男人围上来,伸出发黄的手指,想要往火妙儿脸上揩油。
火妙儿脸色一沉,心下泛滥着无边无际的恶心之感,她堂堂一个天家贵女,那些个臭男人只配匍匐跪在自己的脚底,哪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将自己泛着臭气的身子往她身边蹭?手指点过,一蓬绿色的荧光划过,三个男子抱着肿胀的头滚落在地,不住地哀嚎着,在地上打着滚。
“哼,也不看清自己的身份,就这般往姑奶奶面前凑,找死!”火妙儿整理了一番衣衫,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每踏出一步,身边原本在看热闹的人群后退一步,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
“真真胆小如鼠。”火妙儿看到他们的表情,心中的蔑视之意更盛了一层,想着原来紫虬国的男人也没有了不起到哪里,还比不上那些被我们女人踩在脚底的赤蟠国的男子。她口中哼着轻快的口哨一步一条地走远。
“柳絮,公主这样真的好吗?”一身劲装的女子隐在枝条繁密的树上,用手肘支了支身边着装一同的女子。
“难道让这些个卑微如蝼蚁般的臭男人白白占了便宜就好了?”柳絮觑了一眼柳叶,甩给她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
“也是。可是,我们毕竟是在紫虬国嗳,万一公主捅了篓子该怎么办?”
“那我们便帮她堵上呗。”柳絮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是几个臭男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柳叶却是耷拉着一张脸,怎么这么倒霉啊,原本以为跟了女帝陛下最为宠爱的公主会财运滚滚来,却没想到,这个妙儿公主却是精力旺盛,且思想诡异,说风便是雨,前一刻刚刚说着想要去体验一下民情,下一秒便拔腿出了皇宫,越走越远,竟然到了隶属于紫虬国的扶箕城,若是公主大人只是在赤蟠国晃一晃也就罢了,毕竟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横行霸道都有金牌挡着,然而,来了紫虬国……公主又不许她们亮出真实的身份,嚣张的气焰却是不改,这可如何是好?紫虬国可比不得赤蟠国,这里可是男人当权的。万一不小心,被那些人男人……想到这里,柳叶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连忙摇摇头,呸呸呸地吐了一番,才不会呢,有她们两个护着,怎么也会保公主平安的。不然,自己的脑袋不保不说,还要连累娘亲和妹妹。
“还不快些跟上!”柳絮回过头,瞪了她一眼。
柳叶连忙收拾好自己哀怨的心情,忙不迭地跟在自家祖宗身后,深怕一个不小心,便有什么闪失,那自己可是有九条命也赔不起……
两道细细的影子迅速地穿梭在树叶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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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男人的女人,女人的男人
一只鸽子扑腾着翅膀停在了药庐之中,口中发着“咕咕,咕咕……”的声音,乌豆似的眼珠子在不停地转动着,颇有灵性地在打量着屋子中的两个人。苏墨卿随即起了身,走到窗台旁边,从信鸽的爪子上取了小纸条,摊开一看,嘴角露出一丝笑纹。
“素素,我想,我应该知道二麻子的弱点在哪里了。”
素素看着他笑得神神秘秘,暗自在揣测着那白色枝条上写着什么,弱点,如果当日的猜测是对的话,那么墨卿口中的弱点就应该和一个女人有关。呵呵,男人的女人,女人的男人,真真是这个浮世浮屠中永恒的主题。
然而苏墨卿只是点了火折子,将白纸条烧了,飘下一层黑色的焦灰,却是颇有生气般地伏在深棕色的案几之上,苏墨卿伸出指尖,捻了些轻薄脆弱的碎屑在润白的指尖上,凝眉,似是在思索一件很是重大的事,拇指轻轻地在食指上碾过,灰烬便消散不见,苏墨卿从纹金袖口中取出一块素白的丝帕,擦拭了一番手,随即,嘴角似是隐隐地露出了一丝笑纹。
素素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眉间渐渐舒展开来,便是知道这个聪慧的男子,定是想出了什么法子,虽然心中也是十分想知道这白色纸条中究竟写了什么,然而,却是闭了口,墨卿若是想说,便会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于是便静静地挨着。
苏墨卿抬起头,却是看见素素一副强自忍着想要探究的神情,眼中流露出难熬却又不屑一顾的神色,心中便暗暗笑了一番,于是便将已然冒在舌尖的话语吞咽了下去,他真的是很想知道,素素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咳了一声:“素素,今日天气甚为好,不如我们便出去转一转吧。”
素素颔首:“一弹指之间,原来我又在这里窝了五天,是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咯,不然真成了一个小老太婆。”
苏墨卿失笑地摇摇头。
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带仆从便出了门,素素却是无比放心,就算是看不见,但是她知道,尘必定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苏墨卿,有他这么一个绝世高手在侧,生命安全什么的,根本不需要牵挂在心头,再说,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为了维护自己一个纤纤弱女子的形象,跆拳道倒是一次也没有露出来过,素素在心中想着,既然来了这民风粗犷的扶箕城,也就没有必要保持着在醉里梦乡时的样子,从明天开始,真要好好练一练身手,毕竟,这个世界,还是弱肉强食的,虽然自己懂些毒药,却是不能保证自己现在这个状况,遇上如尘这般的人,还能优哉游哉地撒上一包毒粉。
素素一路想着自己的事,浑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跟随着苏墨卿进了一间卖胭脂水粉的铺子。
苏墨卿拿了一个绘着海棠花的小盒子,递给素素:“你瞧着这个珍珠粉如何?”
待到一盒细白滑腻的粉出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素素这才慢了半拍,抬起头环顾四周,一排一排的阁子上放得尽是些女子的化妆品。
“这位客官可真是好眼力啊,这盒珍珠粉可是最近五蕴城中的贵妇人们最中意的一款,卖的特别好,这不,好不容易运送到扶箕城中了,一摆上铺子,便被抢得就剩下这么几盒了。”一旁的老板看见苏墨卿和素素穿着不凡,堆着一张笑脸,忙不迭地推荐着。
素素只是玩味地看着苏墨卿,心里却是更加肯定了之前的念头,只等着他吐口来证实自己的猜测了。
苏墨卿见着素素这一狡黠的笑容,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于是盯着眼前白涂涂的粉盒子,装作不经意一般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素素,据探子来报,那封回信果真是一个女子所写,而王程正把那个女子放在心尖上宠着。”
素素极为满意地笑了笑:“这盒珍珠粉看着极为细腻,香味也是不浓不淡,恰到好处,搓在脸上,想来也必是不错的。”
一旁候着的老板听了素素这一番话,笑得都不见了眉眼,一个劲地跨着素素的眼光好。“墨卿,你看,这盒胭脂色泽娇媚,”素素伸出指尖,挑了一抹,放在手背上一点一点地推开,不一会儿,便沾染上了一层蜜色,泛着淡淡的光晕,“用起来也是极薄,好像会呼吸一般,看来也是了不得的珍品……”
素素一排一排地挑过,嘴中啧啧地称赞着,一连下来,倒是挑了很多胭脂水粉,拎在手中沉甸甸的,挺着一个啤酒肚子的老板顿时喜得眉开眼笑,弯着腰连连夸素素好福气,找了个疼自己的夫君。
素素张了张嘴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辩驳,苏墨卿嘴角挽了一个笑,看着她,手中提着满满一大篮子的胭脂水粉:“素素,我们再去看一看步摇吧。”
在他温润的笑容之下,素素也忘记了去反驳,于是便随着他的步子走出了胭脂水粉店铺,拐了一个弯,进了一家卖簪子一类饰品的铺子。
“这支簪子不错。”苏墨卿从众多的簪子、步摇、翠翘中选中了一根,素素抬眼看了看,是一支金崐点翠梅花簪,做工精巧,那朵梅花尤为逼真,像极了李府中的那一株白霜梅,倒卵形的花瓣开得热热闹闹的,一旁的掌柜看见了,忙着开口:“这位相公可真是好眼光,这支金崐点翠梅花簪可是请了扶箕城手工最好的师傅打造的,花了整整七天七夜,整个扶箕城也就这么一支,前不久便有好多人看上了,然而,却是有缘无分,今儿个,这位娘子看着可是与这金崐点翠梅花簪有缘?”
素素在内心吐槽了一番,即是有很多人看上却没有买,并不是有缘无分,而是这一只金崐点翠梅花簪价格超出了多数人心理承受价吧?她可不要当这只被宰的肥羊。
“素素,再过三个月,你便要及笄了吧?”苏墨卿拿着手中的金崐点翠梅花簪把玩了一番。
及笄?好像倒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再过三个月,便是这具身体十五岁的生辰了,原来自己来这里已经那么久了吗?
“墨卿你这是要送我生辰礼物吗?”素素狭促的笑了笑。
“素素,及笄可是一个姑娘最为重要的日子之一,自然是现在的头一件大事,”苏墨卿对着她的发比了比,“很衬你。”
翠鸟之羽呈现出蕉月、湖色、深藏青等不同色彩给这朵梅花增添了艳丽拙朴之美,素素着一袭月白衣衫,发髻上插着一支有着鸟羽的自然纹理和幻彩光的簪子,越发显得清丽无边。
苏墨卿听见掌柜爆出的价格之后,竟是连着眼睛都没有眨过,直接从荷包中掏出了银子。
倒是素素在一边按着苏墨卿的手:“太贵重了。”而且根本不值这个价啊,素素在心中吼了一声,没有说出来。
“放心,我现在不缺钱。而且,你戴着这支很漂亮。”
“这位小娘子,你看你家相公这般疼你,就不要拂了他的心意。”掌柜自然是一个劲地把苏墨卿夸地天上有地上没有的。
素素脸皮薄,听见这话,便不再阻拦苏墨卿。直到出了铺子,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竟然又忘了反驳自己是苏墨卿妻子的事了。
苏墨卿付了银子,却是不急着把这份礼物送给素素:“等你生辰的那天我再给你。”
素素应了一声:“好。”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走了一半路,素素看着苏墨卿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并没有想要解释王程心尖上的女子的事,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好似有一只猫儿伸出爪子,在不停地挠着。最后,当苏墨卿从一个小贩那里拿了一个泥人的时候,素素便再也忍不住了。
“墨卿,你不和我讲一讲王程的事吗?”
“素素,这个泥人很漂亮,你喜欢吗?”
那个泥人倒是笑态可掬的样子,一团和气,尤其是那张皱着的脸,格外地可爱,于是她便胡乱地应了一声:“是挺不错的。”
苏墨卿示意他包起来,然后放入篮子中,走了三步之后,才缓缓地开口:“我来扶箕城之前,便派了一个探子混入海盗之中,那飞鸽传信便是他透出的,王程这一年中得了一个女子,可以说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开了,什么事都宠着她,你说,有了这么一块软肋,有些事,我们便能好下手些?”
“墨卿,爱上一个人,也是可以成为自己的盔甲的。”
“那我们便不妨从这件盔甲下手,再如何坚硬的盔甲,也是有缝隙的。”苏墨卿似乎并不把这放在心头,以一种极其轻松的语气谈论着,好像只是在说着今天的天气不错诸如此类的话题。
用完晚膳,苏墨卿才告诉素素,让海上霸主放在心间上的女子,名叫杨翠翠,曾是名满江南的名妓,美人不爱舞文弄墨的士子,不爱白玉为堂金作马的商贾,却爱上了操着大刀阔斧的海盗,抛下了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的如水江南,竟然甘心当起了海盗头子的夫人。
“素素,你觉得,身为一个女子,最为看重的是什么?”
“自然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