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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录reborn(耽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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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曜眼中的茫然和兴奋依然没有散去。“不愧是尤利尔主教。”他笑着说。
  尤利尔注视着九曜完美无瑕的身体,这身体仿佛真的有魔力一般,让他险些就失去理智。他披上衬袍走到院子里,从水缸里舀起一瓢水擦拭身体,又舀了一些回去。他擦拭着九曜身前污浊的残留物,缓缓道:“阿丽看到你变成这样会很难过的。”
  九曜没有回答,仿佛睡着了一般毫无动作。尤利尔继续细细地帮他清理。
  “那个,不好意思,里面还有,不弄出来的话很难受。”正当他准备把剩下的水泼掉的时候九曜突然说。
  尤利尔叹了口气,向九曜的□伸出手指。[hx]
  他无法拒绝这样的恳求。[hx]
  [hx]当那些液体大量流淌在缠绕着他双脚的藤蔓上的时候,九曜突然将腿上的肌肉猛地收缩,然后向后蹬去。在液体的润滑下藤蔓竟然无法再束缚住他的双腿,被他甩脱了开去。尤利尔正在□时的失神,却突然被九曜踹到了正抵着床的墙上。九曜双臂用力,将自己撑到于地面平行的角度,双脚死死地踩住了尤利尔的脖子将他压在墙壁上。他的全部体重完全靠那两丛捆绑着他手臂的藤蔓支撑着。
  尤利尔只觉得难以呼吸。他只能看到九曜小腿和臀部的肌肉形成的坚硬棱角和大腿内侧依旧残留着的晶莹的液体,却无法看到他的脸。
  “放开我。”在这个姿势下九曜比尤利尔更难受。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一声清脆的响指,捆着他双臂的藤蔓突然松了下去。没有了藤蔓的支撑九曜重重地摔在了床上。他保持摔下去的姿势趴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嘲弄地看着依旧咳嗽不止的尤利尔。
  “技巧差也就算了,还这么暴力。你就只配干玛丽修女。”他笑着说,却并不急着穿衣服,□地坐在床边,双腿放肆地打开着。
  玛丽修女是圣所里出了名的丑女和泼妇。虽然神父和修女们都说大家都是神的羔羊,都是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但是九曜,米凯尔和圣所里其他的孩子却经常在背地里嘲笑她。“你以后就只能跟玛丽修女结婚”是他和米凯尔吵架的时候最常用的招式。
  他不疾不徐地好衣服,捡起地上的乌木十字架揣进口袋。“虽然你很过分,但我不想当着老妈的面杀人。”他又摸出一根大麻烟卷放在他的书桌上,轻笑道:“作为给我老妈遗物的回礼,让你在干玛丽修女的时候能表现得好些。”
  出门的时候他依然微笑着。尤利尔坐在墙根下看着那一抹银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个就算在那样的状态下也冷静得不似人类的家伙,真的是当年那个纯洁善良的未来先知吗?
  九曜走出尤利尔的花园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他从来的时候的路线离开圣所,走过那个依旧散发着蓝白色光辉的冰楞圣十字时他又回望了一眼这片养育了他十六年的圣域,现在他仅有的回到这里的理由也消失了。曾经他以为这里是这个腐坏的世界里唯一的净土,就像年幼的流云以为无限城是唯一的净土一样。教堂尖顶的背后便是圣所的界限,一面陡峭的峭壁形成了天然的屏障。九曜敏捷地从峭壁上攀爬下去,跨上他之前藏在一堆瓦砾之后的摩托车,呼啸而去。
  



☆、第 18 章

  反抗军总部,地下会议室。
  当九曜开着那辆他私自从停车场开出来的摩托回到总部才发现他无法打开车库的门,不得已只能对着那道半米多厚的合金闸门开了一枪触发警报才引起值班的战士的注意。开始他们只当九曜喝多了撒野,后来有人发现摩托的轮胎上残留着圣所附近独有的肥沃泥土才急急地通报了强哥和流云。接下来九曜就被押送到了这间会议室,由两人对他进行询问。
  事情其实很简单。九曜和工程部一个叫苍澜的战士喝酒,对方突然说起他的父母,勾起了九曜对母亲的回忆。于是就趁着酒兴私自从停车场开了一辆摩托车出去直奔圣所。那辆车是他拜托明叔改装好的,前几天还特意去市集买了点油给它加满了油箱,本来想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流云,但今晚脑子一热就开着出去了。
  “我只是帮你磨磨齿轮,你可千万别嫌弃。”九曜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拷在椅背后面,一脸无辜地看着流云幽黑的眼睛。
  流云黑着脸,一言不发。
  强哥叹了口气。自从九曜发现了自己能使一切电子设备,机械和魔法无效化以后反抗军就没有一道门能拦住他了。让警报系统失灵以后带着新进反抗军的一群小姑娘跑到放着改造人的军火库里去过夜,恶作剧似的把别人锁在房间里,这种事情他和流云都听得耳朵起茧了。要不是九曜在战场上的出色表现,他早就罚他禁足了。
  “见到你的母亲了?”流云突然问。他早就注意到了九曜胸口的乌木十字架,他确信从没在九曜身上看到过这个东西。十字架是教会的标志,没有人敢在反抗军里明目张胆地佩戴,除了九曜。
  “她两年前就去世了。”九曜淡淡道。
  “对不起。”流云垂下了目光。九曜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此时心里一定不好过。
  “没关系,我倒还为她感到高兴。她活着的时候每天都痛苦得不行,多活一天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流云听九曜说起过他母亲的状况。三年前他把九曜从零号机的隔离区抱出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也会死于辐射,但他等了很长时间身体却毫无异样。后来他才从子渊口中得知所谓的零号机核泄漏不过是指挥官为了掩人耳目放出的假消息。九曜深知辐射的可怕,没有了解真相之前还说过“如果流云有什么事我就照顾你一辈子”的话,让他心里温暖了很久。
  虽然事情很简单,但是这件事却和九曜平时惹出来的麻烦不同。单枪匹马闯进教会,安然无恙地回来只能说是个奇迹。流云看了一眼强哥。“怎么处理?”
  强哥在烟缸中掐灭手中的烟。“还能怎么办?检讨书,再关两天禁闭。”
  九曜知道这次事关重大,仅仅是这样的处罚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本以为至少这个月里会被禁足,没想到竟然只是两天禁闭。“谢强哥不杀之恩。”他笑道,看守禁闭室的战士已经和他混熟了,所谓关禁闭也不过是再去听他念叨两天这个岗位有多无聊罢了。
  眼看着九曜又嬉皮笑脸起来,流云也算放心了。刚才他还担心九曜会因为母亲的噩耗而陷入低落,看来完全是多虑了。“那走吧。”他打开九曜的手铐,向强哥点头示意,之后便带着九曜走向禁闭室。
  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了。他从睡梦中被通讯仪吵醒,不同部门的人告诉他九曜又惹出什么乱子了,然后他匆匆赶往会议室,之后又像这样押着九曜走向禁闭室。
  九曜吹着口哨,是他前两天刚跟一个新加入swat的战士学来的调子。
  “你又嗑药了。”流云一进会议室就闻到了九曜身上大麻的味道,只是碍于强哥在旁没有说破。
  九曜脚步轻快,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愉快的轻哼。流云刚想开口,却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已经尝试过太多次劝九曜戒掉烟酒,但对方每次都无动于衷。第一次带九曜去关玲的酒吧,结果那天晚上九曜突然说不回去了,然后就跟一个相貌粗陋的男人钩肩搭背地走出了酒吧,留下流云一个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发愣。那个男人是檀君手下的一个小头目,九曜在他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就是在那段时间里他跟那些聚集在市集的角落里吞云吐雾的瘾君子们学会了抽大麻。很快九曜就跟檀君手下的另一个小头目好上了,那个男人似乎还为了他跟后来的那家伙火并,最后两败俱伤。
  这些都是九曜告诉他的。九曜跟讲故事一样眉飞色舞地跟他说这些事,末了加上一句“是不是很好笑?”
  流云只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嗯,很好笑。”
  流云得九曜是明白他对他的心意的,他甚至觉得九曜一样也爱着他,只不过宁可游戏人生也一直不愿意面对。后来九曜就渐渐很少跟他讲这些事了,偶尔死皮赖脸地要去他家蹭饭也只跟他讲一些跟其他swat队员一起训练的时候发生的趣事。通常九曜一边做饭一边滔滔不绝,流云则只是微笑地听着,做一个忠实的听众。
  要是不会三天两头从别人口中听到“九曜在床上的时候太销魂了”这样的评论的话,这样的关系其实也不错。但这是九曜选择的生活,他无权干涉。刚开始他还劝九曜洁身自好,但自从九曜回了一句“你怎么跟我老婆一样”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他。
  好在九曜虽然私生活一片混乱,但是分配给他的任务却毫不含糊。自从他在歼灭炎帝残党的任务中发现了自己的无效化能力,总部就经常采取“引蛇出洞”的战术:让一支swat或者ms小队打头阵把躲在暗处的敌人引出来以后便撤退,由九曜一个人带领一队改造人进去把他们全部消灭。无论对方是魔法师还是使用老式枪械的土匪,在九曜的注视下魔法一律失效,枪炮一律卡壳,成为改造人口中的美餐。直到这种能力被发现,所有人才突然明白当年九曜是如何避过监视器和激光幕墙逃出总部的。
  但这也并不是万无一失的。后来教会的人渐渐摸清了他们的路数,也学会了龟缩到九曜出现以后攻其不备。但只要缩头乌龟不超过三人,都会在很短的时间里被潜伏在一旁的流云解决掉。饶是这样九曜还是有两次身受重伤,但是好歹性命无虞。
  “救世主哪那么容易死啊。”子渊每次看到流云一脸沉重地守在昏迷不醒的九曜床边,都会这么安慰他。
  可是九曜的的确确是死过一次的。那段时间他觉得自己生命刚刚被一束光照亮,又突然陷入了黑暗。这种得而复失的绝望让他濒临崩溃。要是给了这一点点希望,又要突然将他拿走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连希望都不要给的好。而现在,这束光已经在他黑暗的世界中创造了天地,孕育了自然,如果要他再次失去九曜,还不如直接把他摧毁了来得干脆。
  他的思绪正浮动着,两人已经走到了禁闭室。那是一排并列着的小房间,四五平米左右的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刚到反抗军的时候九曜就被关在其中的一间里,那时他发着烧,昏昏欲睡。从此他似乎和这里结下了不解之缘,三天两头要来住几天。
  “流云你今天好沉默啊,是不是生我的气?”九曜问。
  “嗯。”流云板着脸。他是真的担心九曜再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会出事。
  九曜低下了头。“对不起。”
  “嗯。”流云其实早就原谅他了。
  “我突然想起三年没见老妈。我跑出教会之前和老妈就不亲,小时候还三五天去看她一次,后来就几周才和她见一面了。”
  “虽然生活在同一块地方,距离连两公里都不到,我却很少想到要去看看老妈。但是每次我去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望着我要来的方向,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九曜缓缓抬头,对上流云幽黑的眼睛。他虽然在微笑,但是眼中一片氤氲。“跑出来的时候没想到两个星期以前见的就是她的最后一面。当时我想到了也许再也见不到米凯尔和西比尔了,却一点都没想到老妈。我以为她会一直像以前那样等着我回去,我也终有一天会让这个世界重归和平,然后就可以昂首挺胸地站在她面前,告诉她是她的儿子让人类脱离了战乱和纷争。”
  “可是她却不肯再等我了。”
  九曜颓然地站在那里,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了。在尤利尔面前他不能表现得有丝毫软弱,但在流云身边没有关系。他看过他最丑陋的样子,甚至是啃噬尸体的丑态,他在他面前还有什么需要掩饰的呢?
  两行泪水无声地淌了下来。他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上一次流泪还是在怪物的身体里。他把脸埋在流云的肩头默默流泪,被手铐铐住的双手不自然地垂在身前。
  “对不起。”九曜轻声嚅嗫,“对不起。”
  流云温暖的手抚上了他的背。他感觉好多了。
  “不就关个禁闭吗?怎么跟上法场似的?”身后突然传来强哥的声音。他本想来给九曜再上节思想政治课,没想到却看到九曜伏在流云肩头哭得梨花带雨。九曜玫瑰色的眼睛在泪水的冲洗下呈现接近血红的颜色,眼眶红肿,让人不忍再看。“算了算了,不关你禁闭还不行么。赶紧给我睡觉去。”强哥叹了口气,他怕了这小祖宗了。
  九曜和流云都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强哥是误会了。还是流云反应快,揽起九曜的肩就往外走。九曜还在无声的流泪,随着流云手臂的力量移动脚步。
  “流云你好好管管他,少让他出去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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