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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到时候在去呗,也不差那么几天啊!”她心里有点别扭,面上也有些不情愿。毕竟她不是本尊啊,虽是是个无神论者,但经过这么诡异的重生后,怎么也有点胆颤。
裴母叹了口气,“微微,你什么时候和阿修复婚啊?”
“怎么说到这上面了,您这思维跳跃也太快了?”她心里有些无奈,敷衍道,“过几天吧,最近他挺忙的。”
“就是办个手续,能耽误多少工夫啊?”裴母眼里都是担忧,“你和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没有和好啊?”
“哎呦喂,您就别操心了,我俩好的快成团了!”也算是实话了,昨晚儿不还成团睡的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裴母嗔怪得瞪了她一眼,接着又唉声叹气起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病?总什么都记不起来也不是个事儿啊!”女儿的性子突然变了,虽然现在还瞧不出是好是坏,可当母亲的总是提着心担忧着。
她这下是彻底明白了,也想起裴胜利曾经说过,裴微微从小就很喜欢腻在父亲身边,车祸去世时候,还为此大病一场,估计是自己刚才那股子别扭,让裴母瞧出来了。
“我现在不耽误吃,不耽误喝的,没什么不好啊,花那份钱干嘛,在说了,也不一定能治好不是!”她拿起金纸叠着金元宝,“其实吧,我是打算年后在复婚,阿修说能有几天假,正好带我出去玩。”这谎话说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她都忒佩服自己。
裴母顿了下,接着欣慰的笑着,“也是,你们之前结婚都没度,度什么来着?”
“蜜月!”
“对,就是这个!也没度蜜月,正好补上了。”瞥了眼她,裴母喜在心头,女儿没出事前,一提起秦修,就总是一副哀愁,如今失忆了,倒是有点小情侣的模样了。
“是啊,所以啊,您就甭操心了,好好养病就行!”她偷偷舒了口气,这算暂时应付过去了。
可裴母这时又开口了,“病还是得治的,你给我抓紧时间去看病!”
“嗯嗯,我知道了!”她连连点头,就差举手发誓了,心中无限的苦逼啊!
……
印度街上,景逸看着眼前规模不小的店铺,在听完裴微微说的价钱后,竖起大拇指,“厉害!”
她骄傲的扬着下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悠着点,尾巴要翘上天了!”他打趣下,接着开口,“行了,别卖关子,说吧,怎么弄的?”这繁华地段的地理位置,加上不符合实际的超低房租,怎么瞧都觉得有问题。
“还记得我们系那个陈显吗,就中途退学那个。”
景逸点头,“记得!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家店就是他的。”
“你和他很熟?不对,熟不熟他都不会认出你啊!”景逸愈加迷惑不解了。
“嘿嘿,认不出不要紧,可我知道他的小秘密啊!”裴微微笑得一脸奸诈,凑到他身边附耳低声说道,“他当时不是因为是同性恋被人曝光了才无奈退学嘛,前几年结婚了,可他竟然背着他老婆在外面养了个男人!”
景逸皱着眉,“你怎么知道的?”
“和方博华度蜜月的时候撞见的。”因谢芳的缘故,她十分憎恨一切背叛婚姻的人。虽然她不歧视同性恋,但要是结婚了,不管有什么理由,都应该忠于家庭!
她当时见了很气愤,就偷偷拍了照片,打算找到陈显的老婆给对方邮寄过去。可刚回国,就得知父亲突发疾病,没多久就去世了,她那段时间操持葬礼,还要忙着煤矿防着亲戚,也就把那事忘到脑后了。
后来等有了空闲,顺便提下她的一个小习惯,就是拍的照片都喜欢传到qq空间相册里,然后在做整理,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码事。
不过她问了一圈同学才得知,陈显出国了,老婆也跟着一起去了,可确切地址就都不清楚了。
所以她就把照片搁在一个相册里,加了锁,想着以后在说吧。
前几天她找到店铺,瞧上了这里,和店主见面才知道竟然就是陈显!
她故作热络的攀谈几句,得知对方出国留学,一年前才回来,而且孩子已经三岁了。
据她所知,陈显出身普通家庭,因长得英俊所以娶了个有钱的女人,所以这也给了她机会利用一下,威胁对方给自己便宜房租!
景逸听完,顿感无语,可瞧着她那一脸写着快表扬我的表情,他又觉得好笑,眼里是浓浓的宠溺,“厉害!宝刀未老!”
这话听着奇怪,不过裴微微却明白他是指以前上学时候的事,咧嘴颠颠乐着,十分臭屁,“必须滴!”
景逸伸手戳着她的额头,笑着道,“宝气!”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刚才她提起方博华,语气很是平常,想到她曾经爱的那么深,如今忘的却是这么彻底,他清楚那不光是方博华对不起她的缘故,应该还有那个秦修的原因吧。
秦修开着车,突然目光一凝,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到了路口,脑海不停的回放着刚才见到的一幕,年轻俊逸的男人,他认识,是好友景晨的弟弟,而那个女子,竟是裴微微!
两人之间的互动透着熟稔,又透着……亲密!!
他眉头紧紧的皱着,心里很不舒服,想要发火又不知该冲着谁发,十分的烦躁,猛得一踩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
直到天黑,厨房里满是浓郁的排骨香,那股莫名的烦躁还是没有消退。
从厨房到房门口,他握着手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脑海里除了下午见到那碍眼的一幕,就是裴微微为什么还没有来,而自己又为何不想打电话过去询问!
昨晚答应给她做排骨当补偿,明明很平常的事,自己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他揉着额头坐在沙发上,烦闷的把手机随手一扔,这也让他成功注意到茶几上那包糖炒栗子!
此时的裴微微正坐在公交车上,朝着秦修家前进。下午和景逸两人就装修问题,讨论了好久,以至于直到天黑了,她才想到该去秦修那里吃排骨了!
拒绝了景逸的晚餐邀请,现在肚子饿的咕咕抗议着,她伸出手指在布满霜花的车窗上画画分散注意力,结果画完才发现,那上面不是鸡腿,就是排骨,顿时无语了。
手机震了下,她掏出一看,是秦修发来的短信——糖炒栗子落我这儿了,过来拿!
她眯着眼睛,开始磨牙,心里想着,要是他敢没给自己做排骨,她一定把他拆吧拆吧当骨头啃了!
正文 第44章 不会影响我和她的感情
摸着还有余温的栗子;裴微微笑得眼睛眯成两条细缝。
秦修刷完碗,端着两杯茶走了出来,瞥了她一眼,“不撑了,”一盘的排骨几乎都进了她肚子,还有足足两大碗的米饭,他真是好奇她那副小身板是怎么吃进去的。
“撑;”她低头看着有些圆滚的肚子;扁着嘴问,“你能喜欢胖子吗;”
“不能,”他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让她差点没被口水呛着,接着也不坐着了,直接横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开始揉肚子,嘴里还哼哼着。
他挑了下眉,“被我说没电了?”
她掀开一只眼皮,瞟了他一眼,慢悠悠的伸出一只胳膊,“帮个忙,插在电源上吧!”
闻言,习惯性的戳了下她额头,接着想起见到的那幕,让他下意识的戳了一下又一下。
她腾地坐起身,揉着额头,不满的嚷嚷,“你干嘛?这儿又不是按钮,你还戳上瘾了是吧!”
他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下,“别躺着了,一会儿该难受了!”
“诶,有小钳子吗?”她坐好,拿起那包栗子。
“没有。”秦修跟着坐下,喝着茶,“你还能吃的下?”
“我要把自己养肥了,然后恶心你啊!”她盘腿坐着,眯着眼睛瞧他。
“胖到两百斤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找人把门修改下,省得你进不来!”
她嘴角弯起,他这算变相回答自己了,得意的晃了两下脑袋,接着开口,“大夫,咱给你表演个好玩的!独门绝技噢!”
说罢,她起身跑进厨房,一瞬后哒哒的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食品塑料袋。
她坐下后,拿出几颗栗子放进袋子里,然后攥紧了口处,对着茶几敲打几下,接着笑盈盈的看着秦修,“瞧瞧!”
秦修打开袋子,只见栗子全都变成“咧嘴笑”,手轻轻一碰,栗子肉就显露出来,而且颗颗都是完整的。
抬起头看向裴微微,对方一副等待表扬模样逗笑了他,打趣道,“吃货的独门绝技吧!”
她鼓着腮帮子瞪着他,一把夺过栗子,嘎嘣嘎嘣的嚼着,口齿不清的嚷嚷,“人家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明天帮你预约了医生,我正好休息,陪你去看。”
复读机卡壳了,裴微微郁闷了,咽下栗子,可怜兮兮的瞅着他,“年后吧,最近人家很忙滴!”她还没想好怎么让那个医生说出自己恢复不了记忆呢,而且那个催眠她真心不想接受啊,万一一个不小心把重生的事给秃噜出去,还不把自己送研究所当小白鼠啊!
“有什么忙的?”他知道她给裴母找了个看护,根本不需要她二十四小时照看,“忙着约会吗?”刚说完,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而且语气怎么听怎么透着股酸味。
可一心想着办法的裴微微没有发觉,不过是随口一答,“约会什么啊,你那么忙!”
这话成功取悦了秦修,他勾着嘴角,嗓音柔和,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别怕,我陪着你。”
她愁得一个劲儿的扒拉着头发,真想把心一横告诉他实话,可话到嘴边又赶紧咽回去。
秦修却理解为她是心有担忧所以欲言又止,接着把他查到和医生告诉的那些不治疗的坏处统统讲了出来。
甚至为了提高说服力,他还亲自上楼去书房把书籍拿了出来,结果等他念完后一看,顿时哭笑不得,裴微微趴在沙发上,打着小鼾,呼呼大睡。
……
景晨看着自家弟弟和好友媳妇一边笑着,一边离开的身影,满心都是惊讶,景逸的性子他了解,对外人虽然都是温温和和的,但却和谁都不亲近,更别提笑的这么开心了,不过也有个例外,但那个女人不久前自杀了,景逸为此还病了一场,也就是最近才有所好转,难道是因为裴微微?
想到此,他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比谁都清楚景逸有多死心眼,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放弃,之前那个女人结婚,他就受了很大的打击,郁郁寡欢了很久,连带着住了好几次医院,他家人为此担忧不已。
刚才景逸看裴微微的眼神,做为过来人,景晨十分的清楚,那明明就是浓浓的爱恋,那么裴微微到底知道不知道呢?
一面是弟弟,一面是好友,他有些为难,但如果裴微微是故意的呢?岂不是那两人都要受到伤害?这样一想,他早饭也没心思吃了,给秦修打去电话,说有事找他出来聊聊。
而裴微微为什么会去景家呢?
答案很简单,因为她要找景逸一起研究装修的事,而还要故意关机躲着秦修。
昨晚她是故意睡着的,等秦修把她抱进客房,她就睁开眼,把手机的闹铃设置好。
今早天还没亮,她就悄悄的溜出家门,接着关了手机。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是个长久之计 ,可在她没想到好主意前,只能这么办了。
瞧她拿着油条不吃,呆愣愣的走神,景逸敲了她脑袋,“干嘛呢?店主给你多少钱让你当吉祥物啊?”
她回过神来,咬了一大口油条,顺带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咱是在思考人生呢!”
“哦?思考出来什么了?是豆浆该加几勺糖好喝?还是油条该吃几根才饱?”
她一本正经的回答,“两勺糖,三根油条!”
景逸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那如诗如画般的俊逸惹得店里用餐的女士们频频侧目。
“啧啧!男颜祸水啊!”她边吸着豆浆,边感慨。
“……”景逸深感无力,接着半真半假的问,“能祸到你吗?”
她凑过去,用油乎乎的手板着他的脸面向自己,眨了下眼,“瞧,人家的眼里那满满的都是你啊~!!”末尾字她还故意拖了个长音,然后抛了个不伦不类的媚眼。
景逸的心加快了几分,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落寞,嘴角勾了勾,“手擦干净了吗?”
她捣蒜般点头,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乐着,耍宝的拱手道,“干净了,有劳!”
他失笑的摇了下头,从口袋里拿出湿巾,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