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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关了店门,上了楼,就见那男人斜靠窗前,微锁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的桃花湖。宝儿的心有些低落了,相公应该是不喜欢这里吧。
自己要求的是不是太多了,原本可以在村里过着种茶种花的日子,现在却要这样忙碌,连带着把相公也整的不开心了。我错了吗?
乐墨回过神来,才注意到楼梯处站着的那小人。
“宝儿,过来。”也不知她站了多久了,招着手让她过来。
宝儿咬了咬唇,舒了口气,也坐到了小榻。
“宝儿为什么在那边站着?”,看得出,那小人有些不开心。
宝儿细细端详了一番那张俊脸,“相公为什么皱着眉头?”
乐墨挑了挑眉,把那小人揽到怀里,“相公在想,是不是也要找些事情做才好。你说呢宝贝?”
“嗯啊,卖字画有点糟蹋你的才华了、、、、”,“那,你想喜欢做什么?”,宝儿转瞬间转型,成了一个人生导师。
看着那张神采奕奕的小脸,乐墨邪魅一笑,凑到耳边,道,“喜欢、、、”
宝儿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乐墨却是有些尴尬了,整的自己倒像是一个小媳妇似得。
“我也喜欢睡相公!”,宝儿很给面子,弯着嘴角,眼中带着促狭。某男没个正经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能不能先办正事的!”,端起桌上的杯子,塞到了某男手里,“若是寂寞了,就玩杯子吧!”
乐墨半靠着,接下了杯子,另一手却是揽得更紧了。
“宝儿,你觉得为夫去做官怎么样?”,抿了口茶,观察着那小人的反应。
“做什么官?衙门里的主薄吗?”,宝儿问道。
乐墨一口茶还没进嗓子里,就被呛了,“咳咳”,微挑的凤目带着一丝无奈,原来他在自家宝儿那里就这么点能耐啊!
当天晚上,就有好多人时不时伸头向铺子里探望,虽没到开业的时候,宝儿还是让伙计把大家迎了进来。
那些姑娘妇人们顿时被那新奇的样式吸引了,争相着想要试穿,两个试衣间门口都被堵得满满的。大家争着要买样衣,在宝儿的规劝下,好在是消停了会。
衣服能这么火爆,那是必然。不同于一般罗衫宽松的剪裁,在腰部做了特殊处理,胸部做成了摺叠状,显胸细腰;袖子上部设计的紧瘦型,下部开了宽袖,很显气质。每一款都是不同的风格,有的还加入了英伦复古风味,领部做成了娃娃领,袖口用纱布代替了蕾丝,缝制了一圈,淑女味极浓。
口干舌燥了一晚,大家总算是愿意明天再来订了,还说会多带些人来捧场,宝儿笑脸相送。
见乐墨进了门,宝儿无力的靠到了他怀里,“相公,好累啊!”
乐墨吩咐后面的人,把牌匾抬到了屋里,也不顾他们的目光,拦腰把人抱上了楼。
第二天一大清早,外面就围了好多人,宝儿从回廊往下看,吓了一跳,这有点太壮观了吧!
李大叔已经早早起来,去乐家村接荷花和秀秀了。乐墨把那小人搂了回来,给她披上了外衣。
“宝儿,慢慢来,别急,”乐墨一边安慰着,一边给她系着衣带。
宝儿咬着唇,瞅着乐墨那张魅惑十足的脸,眼中,闪着亮光。乐墨系衣带的手,一顿,这丫头想什么鬼主意呢?
“嘿嘿,相公,你今天可要帮人家哟!”,扬着小脸,拉着乐墨的衣襟撒着娇。
“那是当然,可不能把我家宝贝累坏了。”一边套着外衣,一边答道。
“嗯,那相公就站到门边好了。”某小人挑着眉,凑到那张俊脸旁。
某男听完,嘴角不自觉抽了抽,这是要让他揽客的节奏啊!脑门冒了一排的黑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嗯?”挑着调子,把那小人压倒在床。
某女陪着笑脸,“相公,你误会了,宝儿是想,店里人太多,大家都拥挤着,要是你站到门边,那次序定然好得很呢!是不?”
乐墨的脸色总算好了些,不过,这好像也是在利用他的皮相啊!
等着张大叔把秀秀荷花接来得得时候,差点没挤进来,马车都停了好远,大牛和木头也过来了,两个男人在前面开着路,才把人送到了店里。
李雪鸢带着两个小厮,抬了一箱子的炮竹。边上的人见了那个泼辣户,立马闪开了一条宽敞道。
“哎,你怎么没让人弄个牌匾啊?连个布幔也没有!”,李雪鸢站外面瞅着那门头,冲宝儿问道。
宝儿惊愕了一下,拍了拍脑袋,乐墨勾勾唇,让虎子和小康,把那牌匾拿了出来。
宝儿轻轻囊了囊鼻子,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得意的男人。乐墨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踱步到了门口。
外面一片惊呼,紧接着就是寂静。说实话,宝儿现在有点后悔了,美相公,应该关屋里,留着自己看的。
乐墨拿了一本书,斜靠在门边,外面再也不闹了,那些女人乖乖的一个个排好了,掩着袖子,偷偷瞄着。
作为老板,宝儿发了一会言,无非是一些揽客的话,希望大家多多照顾之类。貌似说话的过程中,大家都没有看她、、、、
看着群如狼似虎的眼神,宝儿拉过来那靠在一边的男人,“这是我相公,乐墨。”占有性的,做了一下说明。
乐墨,勾了勾唇,揽着宝儿向大家拜谢。外面一片惋惜,都有媳妇了,看来,没机会了。
随着鞭炮声响起,牌匾上的红绸也被拉下了,三个俊美飘逸大字,“凤衣阁”。
某男挑了挑眉,看向那女人,似是在问,你还满意吗?某女浮嗔了一眼,心里满满的感动。
“我来的还不是太晚啊,正好赶上了。妹妹怎么也不给姐姐我递个帖子呀,姐姐我可早就盼着了呢!”人声齐至,翠色罗衫,缎面上挑着金丝,头戴白玉簪子,满面笑容,移着莲步而来。
“这不是锦衣坊的老板吗?吴县令的女儿。”
“对呀,我在她店里买过衣服,挺不错的。她的店很多处都有呢!”
人群中纷纷议论着,不知这凤衣阁的老板和锦衣坊有什么关系,看样子,也挺有来头的。
吴嫣然拿过丫鬟手上的盒子,递向了宝儿,宝儿望了望木槿,那小丫头很有眼色,立马接过去了。
“就是一个小铺子,和姐姐的没法比不是,不好意思请吴姐姐啊!”宝儿,应着声,杜鹃连忙把人迎到了里面。
乐墨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带着大牛和木头上了二楼。
楼下设有两个小桌,边上是宝儿设计的长沙发,留着等人,休息用的。
“妹妹这店可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姐姐做了这么多年,就没想到这么些法子。”吴嫣然挑着眼角,不吝赞赏。宝儿弯着嘴角,随时应和。
秀秀和荷花已经帮着量着尺寸,介绍着。小康子在一边负责记录,客人需要的款式,尺寸,及预收定金。
李雪鸢大爷似得坐在一边,时不时给宝儿使着眼色,示意宝儿把那女人赶走。
宝儿瞪了她一眼。李雪鸢自觉无趣,使劲在地上跺着脚。
“这位莫不是李员外家的小姐?”,吴嫣然也坐下了,温软的调子,弯着眼角。
“呵呵,不敢,小门小户,称不上什么小姐。李夫人,哦,不对,现在又得称吴小姐了。”李雪鸢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吴嫣然脸色立马苍白了,顿了一顿,又恢复了那温婉的样子。
宝儿白了那丫头一眼,招呼着两人喝茶。李夫人?这吴嫣然故事可真不少啊!
明香酒楼,上官翼又搬了回来,段盛文又恢复了往日前院后院来回奔波的命。
“少爷,这礼物总该可以了吧?”,我滴妈哟,他今早来回无数趟了,买了那么多礼物,少爷每一样看上的。老腿都快跑断了,老命都要耗没了。
上官翼拿出那盒子里的一对镶嵌着东珠的金簪,来回看了好几遍,段盛文在一边,揪着心,抹着汗,心里还是没底啊!
盯着他家少爷的脸色,轻声道,“少爷啊,这已经是第十趟了、、、”
上官翼点了点头,不耐烦道,“我知道。”
把簪子放回了盒子,站起了身。段盛文赶忙向后面退了退。
“你退什么啊!还不快给本少爷拿衣服来!”
“哎,哎!”段盛文欣喜得很,放下盒子,就去拿衣服。这下,少爷终于满意了!
随着那席蓝衣的飘入,热闹的人群,又一次奇迹般的寂静了。上官翼颠着步子,把盒子捧到宝儿面前。宝儿道了声谢,接下了。回头看了看那空空的座椅,哎,那丫头真不会挑时间。
“就这么就完啦?”,上官翼合了扇子,随在宝儿身后,满脸的失望。
“嗯啊,谢谢你!”,宝儿将盒子放到了一边的柜台,小康子捧着放到了里柜。
上官翼骨头捏的克吧克吧的,转身迎面碰上了买吃的回来的李雪鸢。
李雪鸢满眼冒着红心,把吃的塞到宝儿手中,就追了出去。
宝儿捏了一块,丢进了嘴里,喊了荷花和秀秀上了楼,楼下的都交给了那四人。
到了楼上,大牛在一边嘿嘿笑着,听木头和乐墨聊着。见到自己媳妇来了,连忙起了身。
乐墨和木头也站了起来,宝儿斜睨了一眼那男人,提议道,“中午咱们就到对面的饭馆吃吧,这里没锅,要不然就给你们做了。”
“有锅你也不会做啊!”,秀秀很不给面子的来了一句,宝儿白了一眼。惹得大家都舒心的笑了。
秀秀送了宝儿一件细纱裙子,作为开业礼物,荷花给宝儿做了一双绣鞋,上面花枝繁复,精致极了。比那些金银来的更实在,很暖人。
荷花识字,宝儿把今天的订单让她俩带了回去,把人家选好的料子都搬到马车。上次找人的事,秀秀已经办好了,这样一来,这些衣服做着也就快了。
捧着一天的账单,满满的幸福。光着定金,一天就收了八十两。每件按二两收的,拿衣后要根据布料,版样,再详算。
秀秀家地方大,和宝儿商量好了,所有的布料就存到家里。那些帮工的,都到家里来就行,工钱按照每个人的做的量来算。裁剪是秀秀和荷花负责,这也相当于核心机密了,不能让外人插手。
为了打出品牌,每一件的袖口边都让荷花修了一朵桃花,使用的是双面绣,针法比较独特,一般仿也仿不出来。既能快速推广,又能保证质量。
上官翼躲了一天,总算把那烦人的丫头甩掉了。心情有些郁闷的回到了郊外私宅,吩咐千名拿来了酒,坐在小院的凉亭,对月独酌。
他喜欢的总是不给他好脸色,不喜欢的,整天像个狗皮膏药,一碰上就没完。
老头子那边催促着尽快回去,而这边,却有不得以的理由。中城的那些破烂事,他懒得去管,这里倒是让他有了兴趣。
慕容昱这次南来,虽是作为吴州乡试的密派史,可是暗里,却派人调查着什么。这吴州到底有什么秘密,让他那么感兴趣?
还有一件让他意外的是,乐墨竟然毫发无损的从吴州府出来了,那个刺史老头儿竟然是接到上面的命令释放的。这乐墨又是何方神圣?一个相间茶农,即使是举人身份又能如何,吴州府竟然说放就放,这其中很是耐人寻味啊!
前一段时间,他派人去查过,乐墨确实是在乐家村土生土长的。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却并非一个茶农那么简单,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晃着杯子的手突然顿住,眸中翻滚着暗沉,莫非、、、、
这几日铺子里热闹得很,宝儿不得不让李雪鸢又调了两个丫头过来。每天傍晚,张大叔定时将货单和布匹送回乐家村,再带回她们做好的成衣。
镇子里似乎比往日更热闹了,大街小巷聊得热火朝天,都是乡试放榜的事,谁家中举了,谁家落榜了。
镇子里每天,几乎都有新铺子开张,多了些以前没有的铺子。外来的客商也越来越多,带来了好多新鲜玩意儿。
镇子里的桃花已经落没了,满地的花瓣再难寻踪迹,桃枝上挂着带着绒毛的果子,压得枝条弯弯的。
那些中举的,免不了夜夜宴庆,白日里,来往的文人骚客们都聚到了桃花湖边,相携游玩。阑启有言,凡尘佳境数吴州,来客莫忘桃花游。
白日里,铺子就留了那四个照看着,宝儿在屋后围了个花园,从花农那买了好些花苗,种了一园子菊花,有白菊和黄菊。
乐墨接连几天都被请去吃酒了,多是以前的故交,考了好些年终于中举的。
打烊了,那四人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