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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墨接连几天都被请去吃酒了,多是以前的故交,考了好些年终于中举的。
打烊了,那四人都回了李家。张大叔送了单子回去,晚上也就不回来了,宝儿一个人窝在软座上,无聊的剪着那跳动的烛火。
听着那敲门声,宝儿连忙放下剪刀。转念一想,又拿了起来,继续剪着。
乐墨挑了挑眉,这一阵子,忙着那些事,确实陪那小人的时间少了许多,也难怪他家女人开始耍性子了。
在外面站了一会,散了散了酒气,“宝儿,外面好冷啊,相公快冻坏了。”
宝儿磨叽了一会,才慢悠悠的开了门。本以为那男人定会拥着她道歉,那男人却好,关上了门,也不管她,自己坐到了软座上。
宝儿愣愣的站在那,难道男人真的就是短情的种吗?乐墨当然感觉得到,那小人心情不似往日那么高涨。勾了勾唇,招着手。
宝儿冷眼望了那男人一眼,走向楼梯。乐墨赶忙上前把人拉到怀里,“傻丫头,相公得把自己捂热了,才能抱你啊!”吻着那额头,把人抱到了软座。
宝儿埋在怀里也不说话,她没想到乐墨是怕自己太凉,才不抱她。这个从她睁开眼那一瞬起,一直极宠着她的男人,无时无刻不让她温暖,让她感动。
“宝儿,相公错了,不应该每天出去,把宝儿一个人扔在这。原谅相公,好吗?以后再也不会了。”,伸手把那小脸捞了上来,只觉手上湿湿的,那张小脸梨花带雨。
“宝儿,相公错了,别哭了好吗?嗯?”,只要她一哭,乐墨什么理智都没了,脑袋全乱了,心揪着疼。
乐墨哄了好一阵,宝儿自己发泄的差不多了,啜泣了一会,自己抹了抹眼泪,有点缺水,端起桌上的杯子想喝点水。
杯里的太凉,乐墨赶忙给倒了,重新倒了杯。咕嘟咕嘟,一杯下肚,果然舒服了不少。乐墨一点不敢大意,紧紧盯着她。
放下杯子,红着眼睛,语调自然“相公,我们什么时候睡啊?”乐墨松了口气,横抱着人,上了楼。
“宝儿,你是要把相公给吓死吗?”,看着那张精致诱人的小脸,某男心律不齐。
“那谁让你惹我的?”,推开那张俊脸,解着外衣。
“相公最近老是出去,宝儿生气了是不是?”,眼睛本是盯着脸的,现在却移到了那玉颈。
“我生什么气啊,反正只要你在外面碰了别人,我就把你休了,还能再找,多好啊!”拉下头发,长长的黑发倾泻而下,衬的那玉颈更白了。
侧身把人困到怀里,覆上那爱惹人的小嘴,一番纠缠。
“我家宝儿长能耐了,还想要休夫了!那为夫就让宝儿知道,没人要的起你!只有我!”
不再给那张小嘴说话的机会,上下其手,很快就把人给剥光了。
白玉般的肌肤映着烛光,带着魅惑的氤氲,散着淡淡的清香。一阵清风,烛火灭了,黑暗里,娇喘连连,一室旖旎。
清晨,夹着冷风的马车从城外驶来,应是长途行驶,马嘴散着白雾,嘶哑的低吼着。
后院里搭了个简易的小屋,只留着平日里烧水煮茶用的,每日开了门,乐墨必起床去给那小人买早餐。
宝儿早饭吃腻了包子,最近又爱上了糯米糕,穿过两条主街,到了专门卖吃食的小街。
带着吃食回走时,遇上了刚下马车的两人。学铭打远就看见了乐墨,快步迎了上来,“子轩?你这么早就来镇里了吗?”
慕容昱淡笑着,立在街边,掐金丝的紫衣垂顺而下,剑眉入鬓,薄唇微勾。乐墨向着揖了一礼。慕容昱转身进了明香酒楼。
“来了镇里一段日子了,倒是没见着你。”
“我和木公子有事办,去了吴州,这不,又回来了吗!我正想着找时间和你们好好喝一顿呢!听说文新那小子也中了举了。”兴奋中带着一些疲惫,看来连夜赶回来的。
“嗯,昨日还一起喝了酒。你先休息吧,改日再聚。”,乐墨扬了扬手中的吃食,不再看郭学铭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回了凤衣阁。
郭学铭看着那袭背影,颓败的叹了口气。子轩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考虑考虑啊!
伙计已经来了,都在店里忙活着,打理的打理,擦洗的擦洗。乐墨轻步上了楼,里面的人睡的正香。将吃食放进了食盒,拉开了外间后窗的布帘。支起了后窗,背手立着。
凤目微凝,琼鼻高悬,恰到好处的唇轻抿着,勾着一抹淡笑,迎风乱舞的墨发簌簌翻飞,平添着几分邪魅。
听见里屋的窸窣声,挑了挑眉,眼中化着浓浓的爱意。起身进了里屋。
宝儿从不习惯那两个丫头伺候着,所以楼上就相当于绝对的私密空间,两人厮磨了一阵,宝儿下楼到后院洗漱一番。
今日的情景很是微妙,慕容昱派人找来了上官翼。上官翼依旧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斜靠着,对着那软榻上的人。
“上官公子怎么不问,本公子为何回来呢?”,
上官翼转着杯子,“木公子的事,草民岂敢过问啊!木公子能回来,我们明香酒楼蓬荜生辉啊!”,笑着迎上那抹探究的目光。
“呵呵”,慕容昱轻笑应着,转而噙着唇角,“想来,中城的事,上官公子也早有耳闻,朝中形势对于本公子来说不容乐观。”
上官翼顿了一顿,复又挑着眉道,“木公子已是储君,何必去忧心那些空穴之风,徒增烦扰罢了。”
“怕,不是空穴来风、、、”,剑眉倒竖,幽幽的盯着杯中的茶水。
上官翼一副风轻云淡,心里却是了然。慕容昱跟他透露了这么多的信息,无非是想要把他拉上船罢了。不过,可惜了,他不是一个愿意被捆绑的人。
上官一族五代单传,上官衔一代,将上官一族推上了最顶峰,而上官卿却不是个做生意的料,爱好舞文弄墨,差点没把那老爷子气死。幸好生了个聪明的上官翼,老爷子这才放过了儿子,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到了上官翼身上。
传闻上官翼五岁即能看懂账簿,不用算盘,一眼过处,就能得知结果,九岁时,上官家的大部分产业全移交到了他手里。到如今,上官一族的产业已经遍布阑启,衣食住行,全部囊括。比之上官衔一代,超出了两倍不止。
接下来的谈话中,上官翼不咸不淡的应着,慕容昱也没了底。上官氏族,垄断着阑启的经济命脉,所有的大权几乎都握在了对面那个人的手中。而慕容氏族每一代的帝王,都需要上官氏族的经济支撑。
中城流言骤起,他的位置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稳固,必须要寻求强有力的后盾。
凤衣阁的生意越来越火,订单量猛增。宝儿原本准备的新版样也没敢挂出来,人手不够啊!
店里的资金已经回笼了,原先李雪鸢付的钱,宝儿已经如数奉还。边上的银饰店生意惨淡,宝儿说服了那老板,把店铺盘了下来,打通了两边的房间,面积扩张了一倍。
原先只是忙时才来帮忙的两个丫头,也被宝儿留了下来,一个叫海棠,一个叫冬梅。
好久没回去看看了,下午时,宝儿给乐墨留了张条,跟着张大叔回了乐家村。
茶山上依旧绿油油的一片,仿佛还是盛夏。时不时有三两个茶农背着背篓从茶田回来,多是去给茶树培土捉虫的。
宝儿这一回来,村子里的妇人全涌了上来,说着些羡慕的话语。宝儿亲和的应着,有问必答。
村里会绣工的婆娘都明着表示想要给宝儿做帮工,宝儿只说这事全是秀秀负责,只要秀秀同意就可以,好多都蔫了气。因为已经去应征过了,人家没要。想着宝儿应该好说话些,可没想到,态度没一点商量。
“哟呵,李老板,正忙着呢!家里来客人啦!”,斜靠到了门上,就开始叫着。
正在院子里和一帮妇人做活的秀秀赶忙起了身,嗔怪着,把宝儿拉进了院子。
“大家都停下来,这就是咱们的乐老板!”,打着趣说道。
那帮人停了活,和宝儿一阵寒暄。大牛帮着张大叔,把车里的布料都搬了下来。
“乐老婆子,你家老二家的回来啦!现在可真是气派了,穿的那是绫罗绸缎啊,怎么也不把你给接过去啊!”,一个婆子凑到了园边。
乐老婆子继续拔着园里的草,“我一个老婆子了,城里哪能过得惯啊,还是自己的窝棚住着舒服。”
那婆子见人家没什么太大反应,没趣的走开了。
宝儿进院子时,刘氏正在做着小衣裳,小米在一边绣着帕子。乐老婆子刚弯起身子,就见宝儿提着好些东西站在院口,赶忙扔了锄头,褶皱的脸上带着欣喜的笑,跨出了园子,“她婶子,你,你回来啦!”
刘氏也忙起身,扔下了手里的箩筐,理着衣服,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小米亲热的叫了婶婶。
乐老婆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搓着手,宝儿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最近店里生意挺忙的,也没时间回来,相公买了一些东西让我带了回来。”
宝儿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过来,无论他们过去如何,他们毕竟也是相公的家人,来看望,是应该的。
乐老婆子忙让小米搬了凳子,宝儿也没坐,就站着,“呆不了一会,还得回去呢,别忙乎了。”
听宝儿这么说,乐老婆子和刘氏也就呆立着,气氛有些怪异。跟她们,宝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弯腰拿起小米绣筐里的帕子,对着那小丫头道,“小米绣的越来越好了,都可以到你秀秀婶家,帮着婶娘做衣服了呢!”
听宝儿这么说,刘氏和乐老婆子都激动的把那小丫头搡到了前面,“还不快谢谢你婶娘!”,乐老婆子说道。
小米欢喜的跑了过来,拉着宝儿的手,带着孩子般的天性。
带着成衣,宝儿也没耽搁,趁着月色回了镇里。为了尽快回去,宝儿让张大叔抄了小路。
快到一处山口时,张大叔急忙勒停了马,宝儿一个踉跄。
“大叔,怎么了?”,想撩起帘子时,就见两边的树丛里亮起了一个个火把。
“夫人,你呆在马车里,不要出来!”,低沉的声音,很是镇定,宝儿也镇静了不少。
随着一声口号,那两边的人欢吼着围了上来。宝儿撩开帘子,蹲到了张大叔边上。
“夫人,你放心,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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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身份
来人二十多人,手里晃着大刀,映着火光,闪的心寒。见还有一个美人,更是兴奋的围着马车打转。
“哈哈,大哥,今天可真是好运气啊,这么个美妞,干脆带回去做我们大嫂得了!”
“哈哈哈哈”,周围一片应喝。
为首的大胡子,酣畅的笑着,“好!哥哥给你们都记一功!多发些赏钱。哈哈哈哈”
张大叔张着臂膀,把宝儿挡在后面,手一松,夜空立马绽放一朵白亮的花。
“不好,他在发信号!快上!”,大胡子有些惊异的叫喊着,没想到一个普通车夫还有这玩意,一定不能小觑。
宝儿没时间去想太多,心里紧张极了,这么多人,张大叔腿脚不便,她一人又能应对几个。
两人同时扬刀冲着张大叔,宝儿刚想挡一边,张大叔已经出了两掌,那两人还没来得及叫唤,就口吐鲜血,瘫倒在地。围着的人一阵惊呼,往后瑟缩了两步。
宝儿有点没回过劲,紧跟在张大叔后面。那头领带头冲了过来,还没靠近,只听簌簌响声,一圈人立马双膝跪地,抱着双腿,打滚哀嚎。
当看到那抹白影近至眼前时,宝儿张着嘴巴,呆了。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宝儿,不怕,相公在呢!”,立马被那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被抱进了马车。
外面哭嚎声奇迹般的消失了,马车继续平稳的前行着。
宝儿瞪着大眼,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一眨不眨的。这还是那个每天给她做饭洗衣的相公吗?
“宝儿,别怕,相公在呢!”,低声哄着,吻了吻那有些苍白的小脸,拥的更紧了。
挣出了那个小脑袋,摸了摸那张脸,“你是乐墨吗?”
乐墨抚了抚额,勾着唇,微挑着眼角,带着一贯的邪魅,“宝儿难道不认识相公啦?”
那逗弄的调子,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是谁?!
气的挣开了来,“你丫的到底是谁?”,真特么的想骂人,脑袋里就一个想法,自己被骗了,还被骗的很惨!
乐墨把那小人又拉进了怀里,“你放开!你个混蛋!”,宝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