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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墨浑身一怔,宝儿说爱他,他第一次听到,他以前真不敢奢望。
“宝贝儿,你再说一遍!乖,你刚才说什么?”,太过惊喜却不想就这么稍纵即逝。
“呜呜,他走了,就没人管我了,没人给我做饭,没人给我洗澡了、、、”,小脸皱巴到了一起,委屈的把脑袋埋到了乐墨的怀里。
乐墨嘴角抽了抽,脑门冒了好几排虚线,不过刚才的震撼还是让他意犹未尽。原来,他家宝贝儿也是爱他的,他还有什么可忧烦的呢?
那小人啜泣了一会,自个睡着了。乐墨弯着唇角,眉梢高挑,轻拍着怀里的小人,瞥了一眼那破碎的酒坛,这顿酒,喝的太值了!
第二天醒来时,宝儿有些瑟瑟的缩在了一边,本以为那男人会给她脸色看,可是,木有。
嗯哼,还真是奇了怪了,竟然还对她笑,呵呵,这是不是做梦啊?
乐墨把那小人搂近了来,掖了掖一边的被角。宝儿受宠若惊般的陪着笑脸,乐墨无奈一笑,某女痴了。绝对惊艳啊!
乐墨倾身过来,宝儿都准备好了嘴巴了,人家却没什么行动,只是揉了揉她脑袋,真失望。
“宝儿,脑袋痛不痛?”,不搭理
“嗯?”,乐墨拔高了调子,某女瞥了一眼埋进了被子里。
乐墨挫败的抚了抚额,把人揽到了怀里,“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宝贝?”,给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亲了亲那脑门。
宝儿又睁开了眼,睁着大眼睛看了一会头上的男人,不乐意的蹬开了被子。乐墨微蹙着眉给拉了回来,宝儿继续蹬,乐墨继续拉。反复了好几次,乐墨怒了。把人拎下了床,放到了一边的小凳上,“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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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乐大美男是如何生气的吗?哈哈哈哈、、、逗死我了
第七十六章 孩子气
两人都穿着单衣,就那么晾在微凉的空气中。宝儿有些懵了,抱着胳膊,颤巍巍的站着,凳子太凉,不舒服的搓着脚。竟是没再闹了,呆呆的看着坐在床边衣衫微开的男人。
乐墨既心疼又有些薄怒,她总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开心就折腾自己,不收收她的性子,以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耍起性子来,一点都不听劝,不能再惯着了。
为了防止又心软,避开那目光,投向一侧的纱帐。
屋中虽生着暖炉,但毕竟挡不了那冰寒的冷意,宝儿忍不住的抖了抖。
乐墨一直在等,等她求饶,可是,他又一次失败了。收回目光时却见那瑟抖的小脚。眼圈微红,拽起床上的被子,把人裹了进去。
这一幕却是撞进了宝儿心里,强硬的态度不复存在,柔声道着歉。“相公,我以后不拿自己身体胡闹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想要伸出手来,却是被那被子裹得紧紧的,抽不出来。
乐墨敛了敛眼底的情绪,伸手捏了捏那肉肉的小脸,“我没事,相公是不是很该死,竟然把宝贝晾在外面。”,凤眸中满是歉疚和自责。
宝儿晃了晃脑袋,扬着唇道,“你要是死了,谁来管我?”
乐墨勾唇一笑,把那本就糟乱的头发揉的更糟了。
宝儿反常的没给冷眼,笑的烂漫。唉,总觉得自个太贱了,还手欠。总爱没事找事,不闹腾一番就不舒服,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她现在倒是能理解古代男人为什么三妻四妾了,得给女人找点事干啊,女人间互掐,自己不就清闲了,不然天天还不得像乐墨一样被闹腾死啊!
这么想来,好可怜自家的大美男,活的可真不容易。
两人一直磨蹭到了晌午,从一边的小巷绕到了街上。地面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雪,映着阳光闪亮闪亮的,煞是好看。
天气大好,一改前几日的阴沉,火热的太阳悬在半空,街上做生意的也渐渐增多。
两人寻了一处小摊,一对年老的夫妇正在煮汤圆。相视一笑,坐到了那小棚子下面,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多望了几眼。
那婆婆立马过来招呼着,两人要了一大碗,选了枣泥馅的,芝麻馅的。
两个小勺,一大碗汤圆,不一会就上桌了。看着正冒着热气的汤圆,宝儿忍不住挖起来递到了嘴边,乐墨赶忙给拦下了,可别把自家小女人给烫坏了。
两人从后门回了凤衣阁,刚到前堂时正遇上了来送礼的崔捕头。崔捕头满脸赔笑,指挥着边上的人把抬着的礼箱放了下来。
呦,够绰阔哇!宝儿抱着胳膊,斜靠着一边的衣架。
崔捕头想要跪下行礼,乐墨抬手制止了。
“大人,夫人,我家老爷说昨日让夫人受惊了,特此送来薄礼给夫人压压惊。而且那个盗贼已经绳之以法,特来向夫人通报”,崔捕头躬身掬手对着宝儿拜道。
“哦!吴大人可真是客气,来人,把东西抬下去。”,宝儿挑了挑眉,眸中闪着一抹暗沉,走到乐墨边上弯着嘴角道。小康子和虎子接过那两人手里的扁担,把东西抬了下去。
乐墨赞许的瞄了自家小人一眼,寒暄了几句,崔捕头乐呵的走了。原先还担心万一乐老板不愿收,现在好了,一点阻碍都没有,终于能交差了。
宝儿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眼底散着深思。随便找一个人就应付过去了,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吴嫣然,好戏在后头,我们共同期待!勾起了樱唇,忽视了边上美男那饶有趣味的思量,上了阁楼。
荷花的那门亲事,宝儿已经去看过了,人长得一表人才。宝儿跟着观察了半天,又通过对邻里的人旁敲侧击,总体来说人品倒是没话说,就是年纪大了点,和乐墨差不多呢!
兄弟两个,哥哥早就已经成家立业了,嫂嫂不是别人,就是宝儿上次在吴府遇到的那个陈姑娘。这家的印象立马在宝儿心里提了几个档。
那个陈姑娘,性情娴雅,从她的画作中就能看出那恬淡的性子,万不会像一般妇人般的阴暗心思。这种环境对于荷花的软糯性子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到木叶庄时,宝儿都没来的及和木莲打招呼,就被荷花给拉回了房。
“哟,看把咱家恨嫁的妹妹急的!”,
听宝儿这么一说,荷花那雪白的小脸立马羞的通红。捏着手里的帕子就往宝儿身上挥,宝儿赶忙就躲。
眼中满是逗弄道,“好啊,你再打,我可就不说了,人家徐家公子可是俊俏的很呢!等着求亲的可是排了老长的队哦!”
那水灵灵的眼睛立马闪着慌乱,有些担忧的揪着帕子。宝儿看着那小样顿时乐了起来。
“好啊,你就知道打趣我!我告诉娘去,姐姐就会欺负我!”,荷花忽地明白了过来,攘着宝儿就跑开了。
“宝儿,快过来看看这花色,”,木莲瞥了自家闺女脸上还未散尽的红晕抿着嘴笑了,招着宝儿过去。
“哇,干娘,你怎么绣这么大的绣品?”,足足有三米见方。绣面上是一幅田园闲居图,老少和乐的场景。人物活灵活现的,神态毕现,连一边的小巴狗也是憨态十足。宝儿真是震惊了!
这绣工绝对可算得上精湛啊!她虽不懂绣,可她懂画啊!没有一个绝佳的袖技,如何能绣出如此栩栩如生的画面。
木莲看宝儿那惊呆的神色,眼角盈上了一抹宽慰,“好久不拿针了,都生疏了。宝儿要是喜欢,干娘改明个也给你绣一副。”
“我喜欢这个!”,宝儿撒娇的抱着不愿松手。
木莲怜爱的拂拂宝儿的头发,“好孩子,这是给你妹妹做嫁妆的,干娘一定给你绣个一模一样的!”说完还促狭的看了自家闺女一眼。
荷花刚消色的脸又被染红了。
“哈哈,妹妹难道是掉进了染缸,那小脸可是比红绸还红呢!”,宝儿勾着唇角打笑道。木莲也忍不住笑了,荷花羞愤的跺跺脚,转身跑回了房间。
宝儿收回了目光,敛起了那副皮闹样,继续观赏着绣品,有些不解道,“干娘,这么大的绣品是做被面吗?不是糟蹋了吗?”
“傻孩子,”木莲理着一边还没拆下的底线道,“这是留着做屏风的,到时候咱们拿去匠铺,让他们用红木打一副底座,把绣布表上,可不就是屏风了吗!”
看着木莲那不经意间透出的浓浓爱意,宝儿不似以前的失落,反而是跟着欣喜。母爱,是人世间最伟大的,拥有的人很多时候不知珍惜,随意挥霍,可不曾拥有的人,却是最能感受那份无法企及的博大。
城北的私宅,千名拿着信件兴冲冲的进了里间,上官翼慵懒的掀了掀眼皮,很快又闭上了。两个暖炉相对着升着温热,榻上的人消瘦了很多,脸颊的颧骨都有些凸出,整个面色看来,少了往日的那一份洒脱。
“少爷,凌宇少爷来信了,我给您打开吧?”,千名试探的问着,不似往日的随意。
进来少爷的脾气越发的大了,一点不顺心,就会冲他大吼。他每次都恭敬的应对着,不敢越礼一步。他能明白少爷内心里的痛苦,从记事开始,少爷一直就在吃药,时好时坏。以前少爷脾气是很好的,就是近些来,随着身体的不适,才想要处处找着发泄。
“出去!”,冷清的调子,没有余地。千名只得把信件放在了桌角,颓然的退下了。
冥先生已经离开好一段日子了,可还是没什么消息,少爷从早上开始已经不愿吃药了,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也唯有一人能治得了少爷了,可是上次少爷发病已经给乐夫人带去很大的麻烦了,想来乐公子定是不会再让乐夫人出门了。千名徘徊在凤衣阁的门口,时时拿不定主意。
宝儿正坐在回廊晒太阳,就见千名来回走了好几圈,也大概了解,定是上官翼又出了问题。
就算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她也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是那个早已当做朋友的人呢!想要下楼时,又想到了乐墨,忙拿起一边的小笔,给乐墨留了话。
“乐,乐夫人,”姑娘他是再也喊不出口了,毕竟不够尊重。
“上官翼怎么了?”,边走着边问着。千名有些意外的愣了一愣,一个激灵立马把近来自家少爷的状况都报告了一番。
听完千名的描述,宝儿不禁感叹,这上官翼可真是孩子气,身体的事也敢玩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宝儿到了私宅时,上官翼正支着脑袋靠在榻上小憩,她刚撩起门帘,那人就醒了。但见进来的是宝儿,有些诧异的揉了揉眼,莫不是出现了幻觉。
宝儿瞥了那男人一眼,坐上了千名给她搬过来的小凳。榻上的人有些坐不住了,忙掀开裘毯,想要下来。
宝儿忙上前给他拉上了,不忍见那微凹的脸颊,转头吩咐道,“千名,去把你家少爷的药端来。”
“是,是,”千名松了口气,快步出了里间。
看着眼前这朝思暮想的人儿,想要伸手,却是不自觉收了回去。宝儿当没看见一般,提起暖路上的茶吊子,倒了一杯热水,捧在手里暖手。
上官翼忙把手中的手炉递了过去,宝儿没有拒绝,接下了。对上了那满是期待的眸子。上官翼微微有些瑟缩,硬生生的收回了目光。
宝儿心底微微刺痛,她现在知道自己在上官翼心底的分量,那无神的眸子,在她来了之后又有了往日的神采。她没有任何理由更是不忍心把他的那个苗掐掉,那样太过残忍。
心里有了些思量,晚上应该和相公好好谈一谈。
因为宝儿在边上,上官翼乖乖的把药喝了。千名感激的看了宝儿一眼,宝儿莞尔一笑。
喝完药,千名又给过粥来,上官翼老实的吃了起来,宝儿拿着一边的筷子,给他夹了一些小菜到粥里。上官翼看了一眼那平淡的米粥,顿觉比往日平添了不少滋味,没一会就给解决了。
午后的阳光斜透在地上,花架子上的绿藤比往日更显翠绿了,像是有了春日的生机。
“前些天铺子里出了些事,我没能抽空过来看你。”,
上官翼听着这‘解释’心中激动不已,他就知道,宝儿是在乎他的,苍白的面色也有了生气。
“出了什么事,解决了吗?”,上官翼微扬着眼角,透着浓浓的关心。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在专心修剪盆栽的娇俏佳人。
宝儿似是和老友聊天一般,和他絮叨着,上官翼听的很认真,时不时插上一句。
乐墨捏着那镇纸下的纸片看了半天,当听见脚步声时,扔下手中的纸片,躺在榻上假寐。
宝儿听海棠说乐墨已经回来好半天了,也没下去吃饭,就是一人待在阁楼。没做耽搁,端起冬梅早就准备好的饭菜,上了阁楼。
“相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