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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这样一个人,太子自然要牢牢掌握在手中,要知道培养一个趁手的奴才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宫中,充满了无数的眼线,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谨慎。
“回殿下的话,当年奴才没有从母亲口中听到这些,母亲临终的时候,仅仅是留下了一枚玉佩和一块写着生辰八字的素缎。”
小德子知道这个是他最后的机会,身为太监,他已经再也没有退路,但母亲是否真的是一个村妇,母亲的言谈举止又为何是那般,这些都是困扰了小德子多年的事情,光是靠着他一个小太监的力量,他这辈子也不会了解真相,而如果太子插手,也许能解开困扰他多年的难题。
在小德子看来世上没有事情能难倒他这个主子,如今太子开口,他不想放弃难得的机会把多年来深藏的秘密说了出来。
“玉佩,素缎,孤岛没料到,事情是越发的有趣了。小德子,这两物现在何处,孤有些迫不及待了。”玉佩素缎,这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东西,要知道玉佩倒不算什么,但着素缎可不是寻常之物,是安平府的贡品,除了皇室以外,也只有权贵人家才有这样的东西。
小德子在宫中伺候这么多年,素缎这种东西绝不会认错,他眼下身上中衣的料子就是这个素缎。这小德子德尔母亲要投奔的亲人是京城的哪户人家,能和素缎放到一起的玉佩估计也不是常见的玉。
“殿下,奴才把这两样留在房中,奴才,马上回房去取。”
小德子是故意提到了素缎,就如太子预料中的那样,小德子在宫中伺候多年,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孩童,在第一次在太子宫中见到素缎,第一次接触到素缎之时,小德子就可以肯定母亲留给她的那一块就是素缎。
“就是这个,这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成色很不错,是难得的上品。”小德子走了半盏茶的功夫把两样信物拿了出来,呈到了太子的眼前。太子的视线扫了一下右边的玉佩之后,就把视线移到了左边那块素缎身上,伸出手把它拿了起来,想要看一下上面的生辰八字。
“小德子,这个事情孤记在心上,孤会吩咐下去,帮你调查一下,京城中可有符合这个的人家。”前后左右仔细的看了素缎之后,太子让人把这两样信物收了起来,开口道。
“太子殿下,贤妃娘娘宫中的翠竹求见。”外间伺候的太监进来禀告道。
“宣。”在看到那个生辰八字之后,贤妃身边的宫女来的恰到好处,可以让他暂时冷静一下。太子从没想到他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她发现这么一个惊人的秘密,那个八字在看到的第一眼,太子就就觉得有些熟悉,要知道这个八字的第二日就是宫中某个人的生辰,而他也在去年无意中从贴身伺候的父皇的心腹口中了解到另外一件事情。如果这两样都是真实的,那事情真的就越发的有趣了,无论这个真相是否如此,太子都会私下调查清楚。
“母亲,我已让管家守在城门那里,只要老爷一进城,就让他们给我们送来消息。听传话的小厮来说,老爷要先去宫中交差之后,才会回府。”
沈夫人看着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前厅等候的沈老夫人,开口劝阻道。沈老爷这次办差一走已经十一个月,眼下终于顺利完成了差事,回到京城里面。昨日老爷已经让身边带着的小厮先行一步给她们送来了消息,得到消息之后沈家上下欣喜若狂,沈府上下都忙了起来,准备迎接沈老爷的一干事情。
“老三媳妇,老三这次去闽南那里一走就是一年,老三没有受过苦,闽南那里的水土我们外人去了很难适应。老三这一年是受苦了。”老太太对于这个小儿子很是疼爱,小儿子科举高中,到京城为官,老太太虽说不舍,倒也不太担忧。
但如今老三奉旨去闽南那里,从得到消息之后,老太太就提着一颗心,眼下老三可算是回来了,老太太只希望能马上就看到已经几年未见的小儿子。沈老爷到皇宫之后,却从传旨的太监口中了解到皇上看在他风尘仆仆,恩恤他明日早朝再行禀告。得到皇上口谕之后的沈老爷快步上车,吩咐长随驾车会沈府。在闽南的时候,就听说母亲已经到了京城,沈老爷思母心切,只想快些给母亲请安。
“老三,你黑了,瘦了,你受苦了。”被两个儿媳妇搀扶着的沈老夫人在接到小厮传来的消息,就来到了沈府大门外。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沈老爷,老太太的眼睛湿了,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母亲是孩子不孝,让母亲挂念了。”沈老爷望着已是满头白发的沈老夫人,男人的眼眶也有些发红。
“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三儿我们回去吧,不要让小辈们看了笑话。三儿你也累了,先回去沐浴更衣,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沈老夫人看着沈老爷眼睛中难掩的疲惫,身上德妃风尘。越发的不舍起来。
“老三媳妇,你也不用在这边陪着我,你们夫妻也有些贴己的话要说,就和老三先回去。”沈老夫人看着站在身边的沈夫人,大度的开口放沈夫人离开。这个老三媳妇对她也很是恭敬,把老三的府邸治理的井井有条,她这个婆婆也不是一个恶人,赏罚分明,这个时候,也愿意给老三媳妇一个颜面。
沈夫人难掩眼中的喜色,在见到沈老爷的时候,搀扶着沈老太太的她眼泪也流了出来。这一走就是一年,沈夫人有好多话的要对沈老爷说,但如果老太太不开口,身为儿媳妇的沈夫人是不能离开,或是开口询问。而如今沈老夫人的体贴,让沈夫人很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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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男主出现
“慧容,这一年你辛苦了。”沈老爷看着眼眶发红的妻子,闻着妻子靠近时候的隐隐幽香,眼前一荡。
“妾身嫁给老爷本是福气,操持家务,也是妾身分内的事情。”男人真心的一句辛苦,顶的上千言万语,眼前的男人虽是科举出身,但却并非他的所愿,男人的书房更多的是兵书,更憧憬的是金戈铁马的武将生涯。也是如此,男人才会被皇上派遣到了闽南,要知道闽南民风彪悍,这种差事是不会轮到一个礼部尚书的身上。明白这些的沈夫人心中很是感动,多年的付出男人平日没有提到,但却记在心中,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老爷,我已吩咐丫丫鬟去准备,老爷您这一路辛苦,也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也不急于一时。”
沈夫人边说着边伸手替沈老爷解开外衫的纽扣,随着沈夫人的接近,入鼻的让人的心火热了起来,压抑的情意也喷了出来,双手握住了沈夫人的手,感觉到手中的柔软,低沉的叫了一声“夫人”
沐浴更衣之后,沈老爷身上的疲惫也少了很多,屏退了吃藕的丫鬟,趁着在用饭之前,在书房里面起草明日早朝的奏折。这次皇上名义上派他去闽南是作为使者,那边老苗王过世,新王即位,他这个礼部尚书便是去参加这个仪式。
除了这个明面上的理由以外,暗地里面却是有着其他的目的。过了闽南之后就是大夏的领地,闽南虽然被他们招安。成为他们的属国,但大夏对闽南却是垂涎良久。大夏和他们华国表面上平静发相处,但暗地里面对谨慎提防着邻国。
华国历代帝王最大的梦想就是吞并大夏,一统天下。眼下当今少年登基,雄才伟略,他治理吓得华国国泰民安,眼下国库充足,兵强马壮,和大夏交锋的事情也被皇帝提上了章程。这次去闽南的他却是被皇上交代了其他的事情,沈尚书叹了口气,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太白先生一语道破了玄机,两国交战最受苦的就是两国的百姓,虽说这一天不可避免,但如果可以的话,沈尚书只希望这一天可以越来越晚。看着手上起草了的奏折,沈尚书仔细推敲之后,又修改了几个地方,才由重新把奏折誊写了一番。
“老三,俊卿的这个孩子的功课你看如何?”用过晚饭之后,沈老太太把沈尚书留在了房中,听着沈尚书说了办差的事情,沈老太太又把沈家老宅的事情述说了一番之后,沈老太太才提到了其他的事情上。
“俊卿的才学我在京城之时,就听到那些贡院的学子提到过,这次科举榜上有名自不在话下。但若想要位列三甲,却有些难度。”沈老爷在用饭之前,已经考察了俊卿自家长子功课,看了他们平日所作的文章,如今对于母亲的话,仔细思考之后,才开口答道。
“老三,俊卿是你嫡亲的外甥,你姐姐命苦,俊卿父亲早丧,俊卿这个孩子是你姐姐唯一的指望。这些日子你在家的时候,要好好指点指点他的功课才好。”沈老太太对这一个女儿心中有愧,当初是她怜惜女儿,百般挑选才选中了秦家,原以为必定夫妻和顺,哪知道才新婚三年,那女婿就没了,每次看到行将朽木的女儿,沈老夫人就越发的自责内疚。
也是如此,沈老夫人这次进京之时,特意和女儿提起带着俊卿一道,不仅仅是要让沈尚书指导,更抱有了其他的心思。俊卿虽是姓秦,但沈老夫人对着他比对着嫡亲的孙子还要疼爱,这些年来沈老夫人就抱着亲上加亲的念头,想要从孙女中卫俊卿挑选出一个,而最好的人选就是长乐长安两姐妹。
“母亲,俊卿是我的外甥,我会把他和明宇一样的看待。”沈老太太的心思,沈老爷曾从父亲的书信中知道一些,俊卿这个孩子今日一看着实不错,如能金榜高中,亲上加亲也未尝不可。但他曾和夫人提过,夫人对这个婚事有一些其他的意思,沈老爷也不愿意为了这些和沈夫人为难,索性一切都等到俊卿高中再作打算。有了这个念头之后的沈老爷,在母亲提到联姻的事情时,含糊的敷衍了过去,没有给沈老老太太想要的答案。
“时辰不早了,你明日还要早朝,我也累了,你就回去吧。”沈老夫人叹了口气,挥手让儿子离开。沈老爷知道母亲是对他含糊的态度,有些不满,新婚总有些内疚,和沈老太太告罪离开。
“老太太,三老爷也是替两位姑娘着想,事情还是等到表少爷高中,到时候三老爷自然不会再拒绝了。”老太太的心腹,王妈妈看着沈老爷离开之后,明白沈老太太心中的不悦,在一旁开口劝解道。
“皓月,他们都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我自然是同样的疼爱。但这些孩子却是不明白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金陵那边的老大老二明里暗里争锋相对,手心手背都是肉,已是让我焦头烂额。原打算接着三丫头选秀的事情到老三这里宽宽心,谁知道老三却也是个不省心的,俊卿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了,模样秉性才学都是上上之选,尚公主也是绰绰有余,哪里会委屈了这两个孙女。”
王妈妈,是沈老太太的陪嫁丫鬟,当初的是个陪嫁丫鬟,有两个被沈老太太指给了沈家的管事,还有一个成了沈老太爷的妾氏,唯独这个皓月立志终身不嫁,侍奉在沈老太太身边,因此最被沈老太太看重。
“老太太,府上有老太爷在那里自不会出什么乱子。眼下二夫人也跟着您到京城伺候,大夫人在金陵管事,事情也就平静下来了。”有些话皓月一个丫鬟虽然看的分明,却不能明说。虽说三位老爷都是老太太嫡出,但大老爷二老爷之间老太太却是偏疼了二老爷,原大老爷是嫡长子,是未来府上的继承人,按理来说当家管事的自然是大夫人,但二夫人却是老太太娘家的侄女,本就偏疼二老爷的老太太心就越加的偏袒了一些。
“皓月,我累,让丫鬟们进来吧。”老太太明白皓月话语中的意思,但皓月不是她,同是怀胎十月的儿子,她并没有其他人认为的偏心。老大是长子,沈家将来全都是老大的,老三自身有本事,不在乎沈家的帮衬。
但老二那里,如不是她这母亲偏袒一些,将来他们不在了,正式分家之后,老二夫妻又要如何维持眼下的生活。明悟这些之后,老爷和她才会对着老二夫妻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损失沈家根本就不在计较太多。
“微臣给太子殿下请安,给五皇子请安。”太子和五皇子看着一身墨色的男人,忙开口免礼。
“表哥,你去北疆一走就是两年,父皇很是挂念。”
两年不见,对面的人越发的冷厉起来,两年的杀戮生涯之后,即使他已经收敛,也掩饰不住身上的杀伐之气。
“昨日刚听到禀告,大军后日才会入京,没料到身为主帅的表哥,却没有随同大军接受百姓欢呼,而是提前入京了。”男人身上的杀伐之气,五皇子同样感受得到。
“浴血沙场,本就是将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