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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轩转回头问吴小强:“第三礼堂在什么地方?”
“从这边过去。”黄小强指着教学楼的左边,“我昨晚专门来看过。第三礼堂在后面第五幢楼房中。”
其中一个好心的女生帮忙指点迷津:“帅哥,你有点笨哦,第三礼堂在金融系教学大楼,我们这里是语言系教学大楼,哪需要像你那样数呢?”
“走啊,我们都听讲座去!”人群中传过来一阵哄笑,立刻有上百人大声响应!
沙轩冷静地望着神情有些呆滞的上官婉和米馨,认真地问:“你们有空去听我的讲座吗?”
上官婉嘟起小嘴:“沙轩,你越说越真了!”
米馨拉了拉上官婉的手,笑道:“管它真假,我们去看看吧。”
小烟伸起小手摇晃:“请大家鼎力支持校花的男朋友!”
这话说得相当模糊,小烟也是三朵校花之一,等于直接把沙轩划走了三分之一。
一行上百人浩浩荡荡地拥着沙轩等人,径直往第三礼堂走去。
途中遇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驻足惊世骇俗地望着这群闹哄哄的学生,喃喃自语:“什么世道啊!难道你们又要集体逃课吗?”
“张教授,你别感叹了,你没看见那三个校花在他们中间吗?”旁边走过来一个颇有姿色的妇人,摇头羡慕,“想当年,我也曾如此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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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时间尚早,但昨天那幢教学楼前,竟然一左一右放着两堆小山一般的玫瑰花,且摆出了两个心型,两簇玫瑰花的正中,各放着一张带着芳香的粉红色卡片,其上分别写着两个名字,分别是上官婉和米馨。
卡片上没有落款!
丫的,好像有人故意在和老子作对,居然同时进攻老子的两个老婆。沙轩冷眼旁观过往的学生,心想:到底是哪个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明明昨天自己来这里已经造成了不小的轰动,难道这些学生中还有哪个王八不知道他们是老子的人吗?他爷爷的,干脆叫上官婉和米馨别读这鸟书了!
过往的学生很多,沙轩又清楚地听见他们的议论:
“听说两簇玫瑰花均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啊,是谁呀,出手真够大方的!”
“这两簇玫瑰花,无论从摆放和布置看,都一模一样,难道是同一个人送的?”
“会不会是昨天那个开宝马的小子?”
“从昨天的情景看,他已经把两美女追到手了,为什么还要送花呢?”
沙轩这下就感到惊奇了:他们都以为这两簇玫瑰花是自己送的,可自己真没送,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了会儿,上官婉和米馨一前一后地出现了。上官婉身后还蹦蹦跳跳地跟着八叶灵芝那个小尾巴。
沙轩闪身躲到树子后面。既然主角出现了,那送花的人也应该出来高调露个脸吧。
围观的学生见主角出现,自动让了条路出来,上官婉看见玫瑰花的时候,目光一下就凝滞了,脸上满是惊讶。
米馨轻蹙了下秀眉,竟多了丝笑意。
八叶灵芝俨然是个主角,直接走到了玫瑰花前面,各抽了朵出来,转回身娇小玲珑地献给了上官婉和米馨:“我代表哥哥,给两位大美女献花!”
上官婉接过花,闻了下,一边说“真香”一边又好奇地问:“叶灵,你怎么说这花是沙轩送的?”
叶灵得意地笑了笑,没有答话,走过去拿起两张卡片翻过来举在头顶:“你们自己看吧!”
米馨柔柔地笑:“还真是他送的。”
上官婉讶异地说道:“沙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了?”
如此鬼精灵的叶灵,难道也认为那花是自己送的吗?沙轩同样好奇地看了过去,那张卡片的后面分别有个落款人,天啊,竟然真是自己的名字!可是,我真没有送过花啊!沙轩惊异地暗想:不会是土地爷他们故意在捉弄自己吧?
沙轩正在猜测时,八叶灵芝眼尖,一下就发现了他,老远就扯开嗓门儿喊:“哥哥,你出来,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搞这玩意儿啊?”
“哇——”围观的学生突然之间就引爆了!
上官婉羞红着脸,娇媚地看向了沙轩。
米馨坦然地笑望了过去。
沙轩只得大步走了过去,凑近二女说:“这是个阴谋,花不是我送的!”
上官婉和米馨几乎异口同声说:“落款人是你啊!”
沙轩冷静地辩解说:“那是别人故意落我的名字。”
八叶灵芝怪怪地说:“别人落你的名字,有好处吗?”
“对啊,这个小姑娘太聪明了,花钱送花,还落别人的名字,除非是个二百五!”场中随即响起一个大肆怀疑的声音。
沙轩无奈说:“我送花有意义吗?”
“没有意义。”八叶灵芝大声叫道,“只能说明你钱多,很无聊!”
“分析得很有道理。”八叶灵芝的话立即得到了众多男女生的热烈响应。
沙轩转头问上官婉和米馨:“难道你们也认为这花是我送的?”
上官婉羞答答地说:“沙轩,你不觉得这样做有点招摇吗?”
米馨笑得很开心:“沙轩,你这样做想让全校都知道吧?”意思是,这样暴光之后,就没有人和你竞争了,对不对?
“我——”沙轩见上官婉和米馨都认定了送花的人是自己,便又想解释,但八叶灵芝一句话就把沙轩的理由堵住了:“不会这么巧吧?花送过来了,你也正好出现在这里!说吧,哥哥,如果你不是来送花的,那你来做什么?”
“我今天来你们学校开个讲座——”沙轩这话刚一出口,周围就哄堂大笑。
上官婉忍住笑白了沙轩一眼:“你呀,就不能找个符合逻辑的理由吗?”
沙轩当即就怔住了:“你们不相信我?”
两女同时点头,米馨还轻笑着小声说:“沙轩——,你想给我和上官婉讲功法吗?”
八叶灵芝怪叫起来:“哥哥,你开讲座,你当这里是幼儿园吗?”
沙轩:“我——”
围观的学生又大笑起来。
整个场面很热烈,就像在耍猴。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沙轩故意装聋作哑,目的是逗大家玩;而沙轩认为自己被人耍了,仔细一推敲,除了土地爷那帮家伙,估计没有人会这么无聊!
沙轩立即给土地爷甩了个消息过去:土地大哥,你为什么要耍我?
土地爷嘿嘿地回道:我这不是为了你能顺利泡到艾佳吗?
既然帮我泡艾佳,为何要给婉儿和米馨送花呢?难道还有什么阴谋诡计?沙轩一怔,就连忙问:你们帮我追艾佳,那应该给艾佳送花才对吧?
土地爷:也!兄弟,你有点能干哦!你怎么知道我们给艾佳送花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给她送了很多玫瑰,落款人是你的名字。
沙轩脑袋有些发蒙:艾佳在南方外国语大学吗?
土地爷好像也被沙轩的问话整蒙了:南方外国语大学?她到都匀市来了吗?
沙轩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我这不是问你吗?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土地爷似乎也傻眼了:今天早上她还在香江市啊,我那边有个兄弟代表你给她送了一大捧玫瑰,难道她终于感动了,就迫不及待坐飞机过来看望兄弟你?
原来是两回事,沙轩顿时哭笑不得:你妈妈的土地大哥,我在说牛,你却在指马,我跟你说不清楚,你马上到南方外国语大学来一趟!
土地爷稀里糊涂地想:艾佳为什么会到南方外国语大学来?哦,可能是为了方便和沙轩近距离接触!
哇,有戏了!土地爷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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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场面有些滑稽,刘阿斗似乎受到感染,立在沙轩身后傻笑。
沙轩非常满意,心里异常欢喜:早知道有这一万天兵天将,我哪需要把和怪物师傅约斗的时间拖到后天晚上?最好现在就打,谁怕谁!
沙轩回到“玉都花园”家中时,天色早已黑尽,除了小柔在,米馨和上官婉都已经回各自的家去了。小柔告诉沙轩,夏青找他有事。
沙轩随即飞回了轩辕大酒店,正好看见王秀双愁眉苦脸从房里练功出来,嘴里唠叨说什么大限已到,令沙轩没来由地吃了一惊,忙问他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被西帝盯上了?
王秀双说:“我爷爷要我回京城。”
沙轩不悦地瞪了王秀双一眼:“这点小事,也算大限?”
王秀双背着手长吁短叹说:“我现在功力很差,一个人回京城,万一遇到个居心险恶的神仙,那我岂不就交待了?”
“你自己想办法,我可没时间陪你回京城。”沙轩抬眼就看见王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猜度他在算计自己,便毫不客气抵制了他的不良想法。
王秀双惆怅满怀、咬牙切齿地走回了房间。
把沙轩拉进卧房,夏青给沙轩说了一个情况,谭春林和南方外国语大学已经联系好了,校方邀请沙轩明天下午去开一个专题讲座。
沙轩乍乍呼呼地问:“我去讲什么?夏青,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懂啊!”
夏青笑吟吟地看着沙轩,说:“谭春林今晚就会叫人给你拟一个发言稿,你只管照着念就行了。”
沙轩心想:这还差不多,以我高中还差一年多才毕业,且数学仅有小学水平,还能给大学生讲课?这不是存心去出丑吗?
不过,现在有谭春林帮自己准备发言稿,沙轩就放下心来。
沙轩本想回“沁园春”继续开发上官婉,但夏青一句话就把沙轩给留住了。
夏青是那样说的:“沙轩,我今天在网上看见了武腾兰的事迹。”
沙轩立刻把手搭上了夏青的腰肢,蠢蠢欲动地问:“学了几招?”
夏青娇嗔地白了沙轩一眼:“学什么学呀?难道你希望我成为她那样的女人吗?我只是好奇也,那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男人喜欢她呢?”
沙轩挺起胸膛,代表天下男人辩解了句:“我们只是喜欢看她表演,并不是喜欢她这个人。”
夏青红着脸上说:“不就那么回事儿吗?哪有什么好看的?”
沙轩贼眼一亮:“夏青,你看过武腾兰演的片子吧?”
夏青羞涩地低声说:“没有。”
“那你想不想看?”
“不想!”
沙轩追问:“一点也不想吗?”
“有一点点好奇。”
“那我们到网上找一部来欣赏下,好不好?”沙轩说这话的时候,一只魔爪已经伸进夏青的衣服中去了。
夏青并没有阻止沙轩邪恶的动作,相反还羞羞答答地点了个头。
在武腾兰的助兴下,沙轩和夏青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直到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进窗户时,夏青脸上还挂着几丝满足过后的潮红,她躺在沙轩怀中,肌如凝脂,触手光滑,尤其显得妩媚动人。
约摸十点左右,谭春林便把发言稿送过来了。沙轩大概看了一遍,上面主要讲一个男人的奋斗史,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个销售高手,从上面编造的内容看,都快赶上那个最伟大的推销员乔吉拉德了。只不过,在这篇发言稿上,那个男人的名字叫沙轩。
沙轩还没看完,脸就有些发烫,抬头瞪了谭春林一眼,把发言稿甩到了地上:“这不是弄虚作假吗?我根本没卖过汽车!”
谭春林慌忙捡起稿子,半躬着腰谨慎地说:“沙总,你面对着的那帮学生也没卖过汽车。你随便糊弄他们几句就过关了。况且,卖汽车只是个例子,如果沙总不喜欢这个事例,我马上叫人给你换一个。”
“算了,外行骗外行!骗就骗吧。”沙轩摆了摆手,“那些学生如果提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
谭春林掏出个单耳塞递给沙轩,恭敬地说道:“沙总,你放心,这个无线传感器会把学生提出的问题原封不动地传给我们酒店智囊团,你只需要把智囊团的解答复述一遍,就可以了。”
想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