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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磨叽了好半响,终于下定决心要放一记冷箭的男子站起身,后退五步,估摸了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后,安心的发飚,“昨天收到右司的飞鸽传书,说……”
刻意停顿了一下的男子在看到那双血色的冷眸注视到自己后,好不得意的接着说:
“说是见到了一个和轩辕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唯一的差别就是你现在时红色的眼珠子,他是琥珀色的,那个颜色就跟你以前眼睛的颜色一样。”
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
天底下有长的那么相像的人吗?
“知道是什么人吗?”主座上的男子开口询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那个男子叫潋尧!还有……”再一次说话到重点就歇菜的的男子目测了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安全起见,又后退了两步,补充道:
“听说那个叫潋尧的男子总是陪在一个长的娇俏可爱的女子身边。”
一句话,紧紧是形容了一个女子用了娇俏可爱四个字,却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了座上男子的全身,握在椅子把手上的大掌一个用力过度,在主人起身之际,瞬间四分五裂,难掩激动之色的血瞳直视着站在不远处的男子,问道:
“左司,知道那个女子的名字吗?她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名字!?不知道耶!”回忆了一下书信中的内容,男子原本是摇摇头声明自己不晓得的,可是,当看到他家宫主那双血色冷眸后,身体没来由的抖擞了下,随即接话说:
“右司说,那个叫潋尧的男子唤那个女子是青儿!”
名叫左司的男子暗自抹了把冷汗,妈呀,还要右司那家伙写的全,要不他一定惨大了!
“青……青儿……吗?”听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昵称的男子,嘴角含着浅浅的笑。
“嗯嗯嗯,没错!”瞥见自家宫主带笑的绝世俊容,左司诺诺的又是后退几步,不用人家问,自己一骨碌的全部吐个尽,
“右司那家伙还说,那个叫青儿的女子,头发里藏着一只白色的小动物,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动物,但是可以确定,那个小动物的眼睛是一金一银。”
“眼睛一金一银!?”普天之下,除了他的宝贝养的雪貂眼睛是金银异色,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只是,只是……”越看着那张绝世之颜的笑容,某司越发的心里发寒,无奈,也只能再后退几步,直至现在已经退到了大门口。
“左司,只是什么?”噙满了笑意的血色眸子看着站在门口处的兄弟,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只是,只是,只是……”见隐瞒不住了的左司,一只脚跨过门槛,另一脚又慢慢的跨出去,身体慢慢侧转,溜之大吉……
不过,还是留了一句话的,那就是,“她们当天夜里跑了!”
只是这句话不是当面说的,而是某司逃跑后,留下的回音!
第二卷 红尘篇 第47章
请问一下,样貌称不上是绝色,顶多是个俏皮可爱,一般按常理而言,应该是很招人喜欢的吧?
再请问一下,说话,也是谈吐方面比较直白,但多数人不会怎么在意的吧?
再再请问一下,如果有人看你不顺眼,是不是应该从长计议,一点一点的布局啊?
最后,再再再请问一下,是不是脾气火爆的女人,头脑也特别的蠢啊?
答曰,问题一,样貌虽不是倾国之色,俏皮可爱也是很惹人怜爱的,只是,那是常理推论,某人不算在内。
问题二,说话耿直也说明此人很是单纯可爱,只是,没事找抽型的直白话语,某人依旧不算在内。
问题三,有人看你不顺眼,要么是动用武力解决,要么是动用脑力解决,然,少根筋的女人多数是不长眼的,刚好应了那句话“眼不见为净”,所以,某人很倒霉,遇到一个用武力解决的少根筋的女人。
问题四,脾气火爆的女人有聪明的也有蠢笨的,特别是在爱情面前,聪明人也会变笨,所以,某人很无辜的被头脑本就不聪明,却因为爱情变成瞎子一般的白痴晃点了。
“波仔,为什么天底下会有这么笨的女人啊?竟然在别人接任仪式刚结束就敲晕别人,还送到这么一个能够让人花天酒地,逍遥畅快的绝佳之地。脑袋不知道是不是生疮了?”
手脚被麻绳捆绑动弹不得的某人,镇定自若,不对,形容错了,应该是喜上眉梢才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妮子打从眼睛开了条缝隙后,就将自己身处的环境扫描了个遍,若不是因为手脚被绑着,人又瘫在床上懒得动,那双小手一定将这件屋子里值钱的东西搜个底朝天。
它家主人被人弄晕了丢到了青楼耶!为什么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悠哉样?
难道被人弄晕的同时把脑子打傻啦?
从夏青妍头发里钻出来的波斯瞅着被五花大绑的自家主人,滴溜溜的眼珠子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随即想了想,它家主人向来狗屎运超好,好事没有,坏事多多,思及此,某貂十分自觉的忽视掉自家的主人,顺着床帏爬顶,眼睛一闭,耳朵耷拉下来,一副不闻窗外事的样子接着补眠。
“睡睡睡,波仔,你上辈子一定是个老母猪,除了睡就是吃,浪费粮食还不长肉,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
看着三两下爬到床顶的自家貂儿,侧躺在床上的夏青妍斜着眼睛火大的将自己的双脚移向床帏处,解气性的踹了几脚,当然,只是轻轻的几脚,毕竟自己还在床上的嘛,塌了她岂不是很倒霉。
“哟~~,瞧瞧,女儿终于睡醒了,妈妈这下可是将这心放下了啊!”
就在某貂睡觉,某貂主人撒火之际,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一个打扮的甚是俗气,脸红的像猴屁股一般的大婶级人物映入了某人的眼帘,
特别是那约莫有三尺八寸的水桶腰,随着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靠近,让躺在床上的夏青妍惊愕的哆嗦的简直快要尿裤子了。
天哪!青楼的老鸨都是长的这副“惊为天人”的模样吗?
怎么比她五年前见到的那个还来的恐怖啊?
看着那红艳艳的裙子渐渐的靠向自己所在边,夏青妍的脑海中不禁会想起在现代以肥胖而出名的千金组合,人家五个女孩加起来真的总共一千斤耶,不过,这个老鸨少说也有个二、三百斤吧!
“女儿怎么这样看着妈妈啊?是不是手脚被绑着不舒服啊?”站在床边的肥婆老鸨顶着一张猴屁股脸瞅着侧躺在床上的俏丽女子,满眼心疼之色,嗲声嗲气柔声询问。
呕~~,谁来把她打晕吧,她的眼睛被严重的污浊了,这里哪里是青楼啊,简直就是老母猪屠宰场啊!
鉴于手脚被绑着,处于无意识行为的夏青妍一个激灵,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身体宛如无骨的蛇一般,径直二话不说的滑到床根里,就连弯曲的身子也绷得老直,比站军姿还正规,简直可以媲美芭蕾舞。
为什么这么比喻?
其实呢,身体紧贴着墙是个人都可以理解的,可是,有谁见过全身绷直的胳膊高举到头顶就好似练瑜伽一般。
还有那两条绷直的,裸露在外的玉腿,这么说吧,腿绷直能理解,可是连脚丫子,不是,应该说是脚趾头都绷得死紧,就好像跳芭蕾舞的舞者立脚一样。
这种贴墙法,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种无意识行为的身体僵硬,还真的不是一般人都能条件反射的耶!
“哟,瞧瞧,瞧瞧,女儿的身子骨还真是软哪,全身贴到墙上都没有什么问题耶!”
看来这是买到了一个宝了啊!窃笑不已的肥婆老鸨看着紧贴在墙根的夏青妍,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眼睛里不时的闪烁着钱财的光芒。
这个肥婆怎么比她还爱财啊?
想她夏青妍贪财贪色,无德无能,可以说一无是处,唯一的长处就是逍遥自在的吃到老,玩到老,当然,这是搞掂她的美人爹爹为前提的境况下,貌似……她再怎么喜欢钱,也没有到眼前这个肥婆的地步吧!
(某夏声明,贪财也是有人给投资,贪色嘛,当然就是人家的美人爹爹咯!哦呵呵呵!)
“女儿啊,你可是妈妈花了一百两银子买回来的啊,今儿个晚上可是要好好给妈妈争口气啊!”
一屁股坐在床边的肥婆老鸨抽出衣袖中的红纱巾,老粗的肥手捏着一角,嗲声的随手一挥,顿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便钻进了夏青妍的鼻腔。
由于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原故,导致了某夏体内真气过猛,然后,那结实的粗麻绳便随着主人的喷嚏给震断了,犹未知觉的主人急忙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用嘴巴大口的呼吸。
为啥用嘴呼吸呢?
当然是因为鼻子闻到味儿会大喷嚏,而嘴巴闻不到味儿,呼吸不会打喷嚏。
“你,你……”身材肥胖行动却丝毫都不显迟缓的肥婆老鸨看着坐在床上的女子,满眼的惊讶之色,捏着丝巾的手指了指床上被扯断的麻绳,又指了指扯断绳子的女子,惊得说不出话。
“不就是个绳子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撇撇嘴,黑眼珠瞄了眼床上被自己挣断的麻绳,小脸泛起一丝不耐烦之色,不满的嘀嘀咕咕,
“要不是你手里那条破丝巾,我能喷嚏连连的不小心挣断绳子吗?真不知道你那胭脂水粉抹了多少层,竟然跟茅厕有的一拼。”
“你,你……”将那字字嘀咕入耳的老鸨窝着一肚子的火,气的无法言语,继续重复着一个字。
“切,不就是将你和茅厕并驾齐驱了嘛,至于你你你你个没完没了吗?”
直接忽视掉那令自己作呕的肥脸,某夏径直将目光定格在那剧烈起伏的胸脯,樱唇弯起,饶有兴趣的观察起来,只是话还是要放的,
“原来胖的人也是有好处的啊,瞧瞧这剧烈起伏的波霸,人未老,就下垂的这么厉害了,可惜啊,可惜!”
说完,眼睛还流露着再明显不过的惋惜之色,貌似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新好青年般。
“你,你这个……”终于不是在重复同一个字的老鸨火气又是升了一些,不过,话还是没有说完。
“我知道我是天底下心底最好,最老实,最可爱,最惹人疼,最招人喜欢的人,所以,我今儿个晚上会挣来两百两来赎身的。”说着还不忘摆出一副“看,我多好,你用一百两买人,我给你两百两”的表情无辜表示,
特别是某夏那从容自若的面容,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般,小手理了理衣着,越过眼前的肥婆老鸨,拉开门,说了句将屋里老鸨足以气晕的话,“两百两是赎身的,一百两是租用你这的登台费,合计共三百两,其他收入一概尽归我手!”
说完,甚是优雅的夏某人礼貌性的淡淡一笑,轻轻的合上门扉,向那喧闹的声源走去……
第二卷 红尘篇 第48章
为什么只要是个现代的人穿越过来都要和青楼扯上关系啊?
为什么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女子要不长的美若天仙,要不就是被人陷害,最后沦落到青楼啊?
为什么古代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将女人丢到烟花之地的青楼啊?
为什么现代的女子来到了古代要这么的招人妒忌哪?
为什么她长得相貌平平,顶多是个可爱著称,也要遭人嫉妒啊?
难道这年头美女过时了,改流行俏皮可爱的了?
艳红色的纱幔将楼上的逐个单间遮掩着,一抹月白色的倩影隐藏在其后面,身体平衡度极佳的玲珑身段半倚在粗宽的木质围栏上,乌黑的眼珠子透过幔纱俯瞰着楼下一桌桌调情的男女,小嘴一撇,鄙夷的轻哼一声,接着地毯式扫描。
本以为今晚没有什么能够激起自己兴趣的夏青妍正想回去补眠,一条腿都已经快要挨地,忽然收住,转而勾住身旁的方桌拉向自己,两腿交叠,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小抿一口,暗自笑语,“看来今天晚上没有白装晕啊!”
没错,早已料到那个蠢蛋火爆女要对付自己的夏青妍是故意被打晕的,为的就是想知道她自己会有个什么下场,只是没想会二度青楼而已,虽然这青楼的老鸨呕的让人受不了,但手底下的女子却各有特色。
饶有兴趣的黑眼珠看着对面与自己同样纱幔隐身的颀长身影,又看看楼下坐的最前面的儒雅书生,视线最后落到台子上的静雅女子身上,不禁对那女子眼中的痴情,以及儒雅书生眼中的冷漠所吸引,不,是勾引的兴趣连连。
“又是一个痴情女,又是一个无心郎啊!”连夏青妍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会加上一个又字,不做多想,只当是往日看电视听的多了,顺口了而已。
空有琴瑟,却无和鸣,真乃不快之事啊,为什么这个高傲的女子要钟情一个没有心的男子呢?
伤心又伤身,何苦呢!
身形未动的夏青妍闭着眼,听着女子那饱含了浓浓深情的曲调,不由的轻叹一声,“情之何物,生死相许吗?还是生亦同衾死亦同穴?又或者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满是不屑之色的黑眸看着楼下一群群与女人调情亲热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