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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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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动作也小心翼翼,生怕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可奇怪的是,对于那种部位,他必须得有感应后才能避开,可为何她的双手所经之处都是如此平坦,没有丝毫**部位的预显?难道,他摸错地方了?白禹转过头来欲看究竟,愣住了,不是都说十五岁的女子都能嫁人生娃了么,怎么这徒弟……女性特征全无,某个部分平得和自己有的一拼???
    白禹默念三声“罪过”,将光裸的玉术抱进浴桶,他绝对不是故意偷窥徒弟**的,真的只是在救人。白禹揉捏着穴位为她松弛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玉术的脸色渐渐恢复,至少不似刚才那般乌青。
    药浴泡完,白禹将她重新抱回被窝,用厚厚的棉被捂住,可她的皮肤一离开热水,温度渐退,又变回冰冷。白禹一声叹息,只能解去自己的外衫,跟着躺进被子里去,将玉术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靠自己的体温给她传热。玉术的呼吸渐渐沉稳下来,均匀的气息蔓延过白禹的胸膛,白禹感觉到痒,低下头去看,怀里的人是那般细致,入睡后的她比平日多了份少见的安谧,薄薄的皮肤让人想要轻咬上一口,纤长而卷起的睫毛隐隐而动,像是蝴蝶轻轻扑扇翅膀般,一时间,看得白禹失了神,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并认真地打量一个女子。
    行走江湖难,带个女徒弟走江湖更是难上加难。
    自那次以后,玉术经常溜进师父被窝,起初白禹还能勉强接受,过了几天却实在无法忍受了,决心不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将玉术的身子治好,不是为了徒弟,而是为了自己。白禹很悲催的发现,再这样下去,他早晚得被这好徒弟弄得身败名裂。玉术睡觉极不安稳,手脚尤其喜欢往他人身上随意摆放,这倒不是重要问题。关键是她每次都能摆在不适当的位置!白禹好几晚都差点被她点出火苗来,好在那时的玉术还是完全的一副孩童模样。白禹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挑逗。
    之后的玉术日子过得不太好,每天都被师父逼着试吃各种草药,一天比一天多,一次比一次苦。师父说是为她治体寒,可为什么她总觉得是自己哪里惹到他而被报复呢?
    玉术的第一次月事令白禹一生都印象深刻,他从未如此窘过,偏巧这事也发生在那个冬天,从那以后,白禹一到寒冬就会离玉术远远地。那晚夜里,玉术赖在他床上睡得很不舒服,梦中换了无数次睡姿,小腹却依旧隐隐的一阵作疼。玉术将肚子贴在白禹背上,暖意蔓延顿时而至,终于舒坦很多,便保持着这个姿势终于熬过下半夜。清晨白禹醒来,起身时,望着自己身上和那满床的血迹傻了眼,玉术却还一个劲地惊呼:“啊,师父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她的眼紧盯着白禹后背上那大片血印,白禹德脸瞬间通红,“那是你的血。”他虽未成过亲,可毕竟从小学医,对这种事情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只是这样的场景令他很无言……
    玉术不相信,“怎么可能,我自己流血了怎么会不知道疼呢。”她隐约想起昨晚肚子疼的事情,抬眼惊慌地望着师父:“莫非这些血都是从我肚子上流出来的?”流了这么多血,难怪会疼了,那她究竟是什么病,会不会死啊。
    白禹不知怎么回答,目光闪躲着她“应该不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玉术更加惊悚了,赶紧拉住师父,“师父,现在可怎么办?”她目光里的恐惧让白禹不得不面对,“这是女子的正常行经现象,你莫惊慌,我去为你取样东西来。”白禹说话时还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她,脸胸都平得和男人一样的徒弟,怎么会就来这个了呢?
    他递给玉术一块深色布料,只比棉袄薄上些许,“快把它换上。”
    玉术拿着布料翻看几遍还是不解,“师父,这块布该放哪儿?”
    白禹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种深奥的问题,一时急了便说:“经血往哪儿出来的呢就用它堵哪儿。”
    此刻的玉术还盖着被子,没有看到出血的来源,“师父……”她一脸的为难。
    “塞你裤裆里。”白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脸比番茄还要红,冲出房间。

 
                  
 断指(补全)
 

    第十七章
    玉术背着深蓝色包袱在路上缓缓前行着,每走一步,小腹和后腰处的疼痛都会加剧,呼吸也是万分艰难。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只有她漫无目的,现在的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来往的人令她眼花缭乱,可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远处正一脸焦急,四处张望的白禹。完全不用经过思考,玉术直接在身旁卖伞的小摊前蹲下身去,躲了起来。过了很久,白禹的白色衣角才出现在摊位面前,玉术躲在后面努力将自己的身子缩得更小,静默地盯着那片白衣,直至它远去。玉术发怔,他那般着急的表情自己有多久都没见过了,前年师父在山涧底下发现摔伤腿的自己时,仿佛也是这般模样。她的心不由得一酸,抱住小包袱,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这次出走,她没有带走一件与师父有关的东西,就连衣服也是。包袱里几件值钱点的小玩意儿都是那个月内黄家乔带着自己去街上溜达时拿回来的,她该庆幸自己还没扔掉她们。
    本有回望福村的打算,现在她却想一个人走完这段未完的路。
    一对翡翠玉镯,一支纯金打造的叶片并镶有红玛瑙的吊叶簪,加上两身换洗衣服,便是玉术的全部家当了。虽说她已经尽量收敛节俭,可毕竟跟着师父过惯了好日子,突然少了为她打理一切的人,不出一月,全身上下只留衣服和一两碎银了。手里掂着这颗极小的银色固体,盯着它看来看去,始终也变不出两颗来。以前她可是听说江湖上有种“幻术”的杂技,虽然只能维持一瞬,至少能让她心里安慰下也是好的。
    这个世上,还有一种不劳而获的得财之道—赌。
    以往白禹从不许她进那种混杂场所,不过,她清楚记得师父曾只身劫过河州赌圣的所有银票,数目之大令玉术咋舌,其中大部分兑成现银在夜里分给了当地百姓,小部分自然得留给自己。玉术只想碰下运气,能捞到一笔路费也是好的。
    她的出现令不少人惊愕了把,女子进赌场实在少见,里头全部挤满了男人,闹哄哄的。不出意外,定是前来寻夫。就在他们等着看好戏时,玉术却从容不迫地在一席赌桌前站定,拿出手中的唯一银子直接压在“小”字上。众人一见立刻来了劲,这美人居然是来下注的,个个摩拳擦掌,往玉术这桌挤来。
    “美人儿压小,那我们就赌大,美人儿赢了钱都可收走,输了那人就归我们,哈哈……”一富态中年男子起先调侃。旁边的人也跟着来了劲,“美人可只有一个,咱们如何分得过来?”
    “谁压的钱多自然就能归谁!”胖男子边说边往桌上大手挥过,摆上一锭黄灿灿的金子,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往上放底金。“好你个色王二,平时跟爷玩时就没见你压过这么多,泡起妞来手脚可大方得很,我们回家同你那母老虎说说去。”
    玉术看着“大”字上面那堆积得像座小山一样的金银,惊叹不已,难怪都说男人赌钱必败家,眼前可是活生生的一群败家子啊。她在心里暗暗盘算,赢了这局就马上拿着银子走人,只是输了就连唯一的最后家当都没了,万一输了可该如何过下去?至于那些男人的粗言秽语,她自己从未开过口,自然不干她的事。她有些坏心地想,自己能不能反悔,跟着他们压大?
    不得不说,玉术运气实在太好,当那几颗小花骰子平铺在桌面时,不用去看,光是那群男人脸上的懊恼与目瞪口呆,她就知道,那些钱都归自己了。
    主持开局的人为玉术将桌上财物都清点一遍,毕恭毕敬地全部推到玉术面前:“姑娘可亲自清点,一共一千八百两。”玉术哪里还用去清点,点着头将那堆高高的金银尽数装入囊中,准备走人。
    “姑娘留步。”
    就在玉术将要离开时,步出一锦衣束发男子,俊逸如谪仙般,鼻梁□,英气十足,狭长的凤眸里却闪出冷峻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玉术在他面前,倍感局促。
    “这位是咱们河州一带赌坊的大当家。”原来的那位主持开局之人半躬下身子,朝向锦衣男子颔首以示请礼,抬头转来向玉术介绍自家主人时已经面无表情。
    主仆二人一致的面瘫表情让玉术无比压抑与不安,想不到赢走千余两银子,连大当家都给招来了,莫非他们输不起不成?玉术不自觉地掂量着手里装满银两的布袋,分量的确够重,出去以后换成银票更适合上路。
    锦衣男子不动声色地注视玉术许久,方才收回目光,手里随意把玩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紫玉扳指,若有若无地撇向身旁仆人,淡淡开口:“天狼,你是忘了解释规矩么?”玉术本在打量着他手中那不同寻常的紫玉扳指,估算着价位。听到那句话,心里猛然一惊,什么,还有规矩?
    “当家的息怒,天狼马上向这位姑娘说明。”他不急不缓地应付完自家主子,双目清冷,“姑娘,既然进了咱们赌坊,就得遵从规矩拿钱,赢家单局得千两以上者,须与咱当家比上一局,若能再胜,当家的定以十倍之数奉上,若输,则得按规矩办事。”
    “我不赌。”玉术这下反应的很快,哪有这种下流规矩的,一看那大当家就不是个好惹的料,她不贪那得不到的十倍赠银。“喏,我将这一千两还给你们,剩下的八百两给自己好了。”话一出口她又想抽自己,危机时刻了怎么还能如此贪心,莫说八百两,即使只有一百两,她也能谢天谢地了。
    “不可,若不参赌,一世都得留于赌坊。”
    玉术看向所谓的大当家,明明是如此俊秀的一年轻人,怎么就只能让她想到老奸巨猾这等词啊。正巧那男子的目光不偏不倚,向玉术扫来,眸光中的冷意不减,盯得玉术背脊发凉。
    “那,输了会怎样?”至少也该有权保住底线。
    一直都未正式与玉术说过话的大当家看似终于有了一丝兴致,不想出口的语气也能将人冻僵,寒气逼人:“惩罚随我意。”初听仿佛在说,罚不罚你随我心情而定,更深的含义则是,要不要你的命也由我掌握。一时的紧张让玉术理解成了前者。
    “为保公正,赌局由姑娘亲自选人来开,云某让姑娘九成,由姑娘任意猜大小,云某只猜点数。”众人惊叹,这样一比九的概率,也能赢?唯有那开局人镇定自若,他对即将发生的事丝毫不感惊奇,大当家接手大小十三赌坊至今,还从未有过败绩。相反,他倒不禁为这姑娘感到惋惜,当家的手腕他是见过的,出手之狠就连他都至今发颤。
    男子冷然一笑,微微比了个手势,“姑娘请。”
    玉术没有这方面的本事,只能厚着脸皮硬拼,将布袋重重一甩,摆在桌上。她倒没有真去请其他人开局,直接点了原来的开局人。直觉告诉她,那人值得自己相信。
    天狼深叹一口气,走至两人之间,手执骰壶轻晃三下,然后重重往空中一抛,整个骰壶在空中飞速旋转起来,骰子粒紧紧附于骰壶内壁而不下落,跟随着一圈圈旋转,最后,稳稳落在桌上,从头到尾,骰子粒都未曾露出过半点。整个过程中,那大当家都是闭着眼的,继续摆弄紫玉扳指,怡然自得之样,玉术却紧盯骰壶,冷汗直流。她知道,对方用的是耳朵,对于某些特殊的人来说,听觉往往比视觉更灵敏,比如白禹。
    骰壶落桌,声音随即停止。“姑娘请先压注。”男子还是没有睁眼,闭目养神般歇息。
    玉术完全没有把握,既然三粒骰子,加叠起来只能碰运气,之前她已经赌过一次小,这次,决定换大。“大。”玉术的声音很小。
    男子笑着睁开眼,“哦?”鼻尖轻轻匀出一阵气息,“一点。”
    玉术的手已经在抖了,这个男子太有把握。
    骰壶被翻开,赫然的“三,七,”后面竟然真的跟了显眼的“一”!玉术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要蹦出来了。
    “姑娘,很不幸,你输了。”男子收住笑容,如墨的眼锁在玉术身上,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断指或是,跟着刚才押注最大的人走。”他的话很明显很露骨,玉术要么断指,要么卖身。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有得罪过他么?断指?
    天狼似乎想为玉术说话,却欲言又止,他知道,主子说出的话,不会轻易收回,除非……
    “姑娘请赶快选择,当然,你刚才赢得的银两,自然也归赌坊所有了。”他玩味地盯着眼前满目惊惶的人儿,煞是高兴。好不容易,也能在其他人身上撒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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