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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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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
 


    察觉到压迫感的临近,玉术用力推着乔乔,黄家乔用力将她按在怀里,冰冷的目光却与白禹对视,“玉术,我等你明天最后的答复。”他放开一直挣扎的玉术,径直离去,未曾看一眼身后的新娘子。
    真正到了成亲这天,他们却被阻拦在门外。“今日客人太多,只有手持请柬者才能入府。”
    玉术目瞪口呆,昨晚不是还都吃了酒宴么?她手上确实有请柬,可师父没有。于是,她笑眯眯地对着守门的家丁:“我师父也有请柬的,只是落在家中,忘了拿取。你看这能否通融下呀?”家丁很不给面子地摇头。
    白禹自是知晓其中端倪,黄家乔怎会轻易让自己进去。他伸手拿过玉术手中的大红请柬在家丁面前晃了一圈,“这封请柬本是我的,没拿的人是她。”他扬眉笑着往里走去,巴不得玉术今日入不了府。
    剩下的玉术和家丁几人个个傻愣在原地,看着一身潇洒的白禹大步走入门内,她才反应过来:“师父,那我呢?”白禹朝后摆手,“你先回客栈等我,你的祝词我一定带到。”
    家丁们面面相觑,少爷早先就吩咐过拦住玉术姑娘身边的男人,不想事情没办成,连玉术姑娘都给拦住了。
    白禹进去时,新郎和新娘正准备交拜天地,看客们纷纷议论着这对被喻为天作之合的新人,新娘乃江南一富家闺秀,不仅外貌出众脱俗,才能更是不逊于黄家少爷,十四岁便能掌管府下十八行当,两家联姻,管去了中原商行半边天。
    本应进行的交拜仪式始终不见动静,新娘子静立在新郎官身边,手执红布两两相牵,新郎的目光在扫视人群几次后,颇显焦急地望着门外,心思完全不在新娘身上。白禹的只身出现,阻断了他继续张望的目光,也许,答案已经明了,她连现身都不愿。
    新娘拉了下那条红布的一端,隔着头盖轻轻嘤咛:“相公,拜堂时间要过了。”声音里没有起伏,没有期待,亦无责备与抱怨。
    黄家乔收回目光,面目从未如此冷峻过,淡淡的一句“开始吧。”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气。
    白禹往前靠近两步,走至黄家乔身侧,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玉术让我祝二位白头偕老。”明显感觉到黄家乔身躯微震,他从容地撤回到人群中。倒是身旁的那位新娘,依旧不咸不淡的语气:“青黛替相公谢谢二位。”
    纷闹中,“一拜天地!”两个同样淡漠的人规规矩矩地行礼。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黄家乔有过片刻的停顿,只是片刻。
    “礼成!”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哥哥,昨天那位姑娘来了。”黄木莺提醒着失神的哥哥。大厅外,果然走进一个单跳着脚的姑娘,长得是琳珑剔透,衣服却沾满黄泥,颇像乡下进城来的小村姑。
    白禹皱眉,迎向那女子,“你怎么又来了,还翻墙?”她淘气地咧了下嘴皮,双手拖住师父,“我进不来,只能翻墙了,腿扭了,疼……”于是,大庭广众之下,白禹居然蹲下身去,为她看脚伤,玉术手撑着师父的肩膀,向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乔乔傻笑,“我来晚了,不过,还是要祝你们……嗯……”她歪了下脑袋,一时想不出有新意的词,便准备说“白头……”
    “不要说了!”乔乔有些恼怒地打断她,“不要和你师父说一样客套的话。”他一手将青黛拉过,手抚着她的薄肩,“我们一定会好好白头偕老的。”
    玉术见他样子不高兴,颇为难堪,小手紧紧捏着师父的衣服,半天支吾不出声。白禹当众脱去她的白靴,按捏起脚踝来,仿佛丝毫不在意此刻的环境。
    所有宾客都禁了声,黄老爷坐在堂上,双手直拍椅背,“家乔!黄家乔!”他一声声地喊着自己儿子,奈何儿子根本不往这里看。
    “你来,就没有其他要说的吗?”他紧盯着玉术,扣在青黛肩上的手也在不断用力,几乎捏碎她的肩。
    玉术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祝福的话,乔乔不愿听,本打算私下里询问他关于黄木莺的事,也只能暂且搁置。就在此时,白禹手上的力道也故意加重几分,疼得玉术直叫:“师父!”
    黄家乔的眼已经眯成半月,透露着极度的危险信号,青黛主动拉起他的另一只手,“相公,公公在叫你呢。”她的手冰凉,透过皮肤冷却着乔乔的血液。
    白禹站起身来,“玉术崴到脚了,我先带她回去,不打扰各位,先行告辞。”语罢,拦腰抱起玉术向外走去,没有人敢阻拦。
    人已经走出好远,黄家乔才嘶吼:“玉术!”玉术的小脑袋透过师父的手臂去看他,身体却仍在继续移动。白禹飞身将玉术抱上马,顺手拍她大腿一巴掌,“让你不听话,眼睛没好还敢学爬墙。”玉术在嗷嗷直叫中随着师父离开。
    大厅里的黄家乔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甩开青黛的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向外奔去,等他赶到门外时,那二人已经行出好一段距离,他随手抓过身旁的家丁,“马呢?给我找马来!”家丁从未见过少爷这副模样,被他大力推着,当真往马厩牵马去了。
    青黛一手揭开自己的红头盖,玉颜毕现,引得众人又是一阵惊叹,黄老爷被这儿子媳妇双双气到了,不停地抚着胸口喘气。青黛眸子冰冷,碎步移到门口的黄家乔面前,直视那双桃花眼,“相公,我们已经拜完天地了。”她的眼神不带愤怒,让人憎恶不起来;同样不会柔情似水,总会让做错事的对方心有愧疚。可黄家乔不同,他的心此刻在离开的那人身上,眼睛也只盯着马厩。
    马匹牵来,是一匹彪壮的千里良驹,若是骑着它去,不消半日总能追上前面的人。“相公,你若要去哪里,青黛不会多问,能回来便好,只是你能否过了今日再去办事?”她在很委婉地提醒着他,这是什么日子。
    黄家乔这一刻才将目光停在这个已经是自己妻子的人身上,那是一双和玉术一样动人清澈的眼眸,极其相似的两双眼,只是,她的眼里更多出一份睿智与淡然,少了几分玉术特有的活力。一生只娶一妻,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妻了。乔乔望着玉术消失的那条街道失神许久,却没有再骑上牵来的马匹。

                  
 娶你
 


    回到芙木城已是黄昏,两人下马后发现,药铺居然已经关门,往日里,为了应急诊,药铺总要到夜晚才打烊。白禹抱着脚踝受伤的玉术往后门走,不见紫堇的身影,昏暗的药铺一片冷清。玉术环着师父的脖子,有些不安地问道:“师父,小鸡菜呢?”白禹低头看了她一眼,“玉术,师父先送你回房好生休息,我去找她。”玉术轻轻点头,自从师父将她寻回后,紫堇的表现总是很怪异。
    紫堇面色如纸,惨白着小脸缩在被窝里,白禹拉起她半个身子,用手抚在她额上,冰冷的细汗珠瞬间浸湿了他的大手,不等他把脉,紫堇先一步抓住白禹的手掌,声音都在发颤,“禹哥哥,伤寒而已,无大碍的,吃服药就好。”白禹为她取来毛巾,擦拭完脸上脖子和双手密密的汗珠,径直走去煎药了。紫堇看着他出去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
    这药煎了半个时辰才被端进来,空气里除了弥漫的药香,还隐隐透着一股清淡花香,女孩子家总喜欢鲜花胭脂之物,他并不反感,所以并未引起注意,只是淡笑着问她这是什么香,紫堇说是铃兰胭脂,下午还玩了稍许。白禹立在床边,看着她慢慢地抿药,接过空碗,还得再陪她会儿。两人细聊着幼时往事,白禹能记得的并不多,紫堇几乎能记住所有,哪怕再琐碎。恍然间过去约莫一炷香的光景。
    渐渐地,白禹的身体燥热起来,夜里孤男寡女独处在一室,空气仍旧带着夏季未褪去的炎热,他用手抹额,可汗珠不见消退,每动作一分,体内的热力便加剧一分。他看着紫堇恢复许多的脸色,不自觉地舔了下干涸的嘴唇,紫堇同样在看着他,小手贴过他的额头,“禹哥哥,你也很热吗?”白禹受惊一般地避开她的手,目光躲闪,心里却是越来越不能平静,“紫堇,你好好休息,我得去看下玉术。”这时的他已经能察觉出一些自己的不对劲了。
    紫堇拖住他,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禹哥哥,为什么又是玉术,我生病了,你的心里还是只有她吗?”白禹想要推开她,身体却无法执行这个动作,紫堇的接触似乎能让他好受些。紫堇继续贴近,整个人抱住了他,小手附在他硬实而温热的后背上,“禹哥哥……”
    她的声音将白禹的理智唤回,他努力地推开紫堇肩膀,“玉术的脚伤了,”还没等他说完,紫堇的唇便覆了上来,凉凉冰冰的,还带着几许清淡的药香,与白禹热烫的薄唇紧贴在一起。白禹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勉强后退几分,带着几分迷离的目光看着紫堇,气息不稳,“紫堇,你究竟做了什么?”紫堇不回答,继续贴过去,想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着他干燥的唇瓣,“禹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白禹紧握起双拳,努力克制着内心不断增长的yu望,短短的指甲都陷入肉里,“紫堇,你看看自己这副模样,你在做什么!”
    紫堇不管这些,现在的他拒绝不了自己,她不能错失这个机会。她双手解去自己的衣服,滑嫩的双肩陡然展现在他饥渴的眼前,不顾一切地紧贴他,亲吻着他不肯松开的嘴角,修长的脖颈,眼角却滑下泪来,滴进他的衣内。
    紫堇下药手段并不见得有多高明,白禹只是败在了太过相信她。最初进门时,她所用的香无味,很难察觉,吸入之后残留在体内,不会起任何作用,纵使是精通医理的白禹也无法片刻内判断出。送药进来时,闻到的淡香才是关键,本身确实只是平常的花香,与之前吸入的熏香混合,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紫堇有些发抖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滑下,越过小腹,来到他最不安分的地方,紧紧握住那团火热,白禹低低的吼了一声,理智让他抗拒,身体却在不断提醒他,这让他很享受很舒服,只有这样,他心里和血液的急躁才能得到一丝缓解。紫堇被他的反应所鼓舞,接下的动作更加过分起来,白禹顺着往下看去,一眼瞟到了腰上随身都携带着地香囊,上面是一朵颇像玉珏的萝芙木,清清淡淡的,仿佛一盆凉水将他泼醒。“紫堇,你放开。”
    紫堇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她,到了这一刻,他的眼神居然还能如此清醒?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再也没有后退的可能。她舔着他的脖颈。
    白禹大力地拉开她离开自己身子,趁着最后一丝理智仍在,将她推得远远的,一手紧握住那香囊,笔直地站了起来,用那样冷漠的目光看了她最后一眼,毅然离去。紫堇伏在枕上,低低地哭了起来。
    白禹离开紫堇的房间,隔壁就是玉术的屋子,他一手支在她门外,不断地喘气,看着那扇窗子许久,红着脸走开。(ps:这里不是害羞,咳咳)
    玉术没吃晚饭,脚又隐隐作疼,本来一直呆在房里等着师父,很久很久都不见有动静,心里估摸着也许是小鸡菜的病情棘手,他难以□过来,最后只好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后院厨房里寻些填肚子的吃食。
    经过后院时,本是空无一人,安静得很,她抹黑进了厨房,苦苦寻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怨念地舀出几瓢凉水咕噜下肚,既饱肚子又散热,效果甚佳,可她的心更加怨念。
    从厨房出来后,后院的石桌旁居然端坐着个白衣男子,身形像师父,衣服像师父,腰上的香囊也像师父,综合各类来看,他就是师父!玉术的小宇宙即将爆发,好啊,居然把她饿着,自己却在偷闲。她一蹦一跳地将自己送上前去。
    可是,为什么师父全身这么湿?玉术藏在他身后,突然大声的一句:“师父!你掉水里了?”她以为会吓着他,也好借此出口恶气,谁知白禹回过身来,眸子里的火像是要将她烧了般,水珠顺着他的面颊缓缓滴落,滑过的曲线很诱人。
    玉术像是做了坏事般将手藏在身后,努力做出腼腆的表情,眸子里的晶莹闪烁却透露着她无时不有的调皮,“师父,我饿。”脑袋埋得很低很低,她以为做出这副乖样,师父会立刻给她做饭。
    很久不见白禹有动静,玉术有些奇怪地再次抬头,白禹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仿佛要将她吃下去般,看得她毛骨悚然。“师父……”她后退了几步,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察觉到她的逃离,白禹所做出的本能反应便是捕捉猎物,飞快地扑上前去,将玉术紧紧绑住。玉术惊叫,却被他用手捂住嘴,他的力度让她连呼吸都错乱了。她想说话却说不出,只好扑腾着身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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