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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对父子的恶劣行径,玉术很是不满,“你怎能教坏仔仔?他还这么小。”
白禹低头去吻她的唇瓣,“他还小,什么都不懂。”
玉术听他的话更加来气,一把推开他,“那你骗仔仔明天就有妹妹,是要去抢个偷个回来给他么?”
“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可就真的要去抢了。”
尽管用强不是白禹的本意,但是这几年的不见起色,让他再也无法等下去了,错过了玉术这么多年,剩下的,他选择珍惜,一些训妻之术也是必须的。
玉术的挣扎敌不过老奸巨猾的师父,最终还是落败,白禹压在她身上,剥开最后一层衣料时,玉术身子一缩,立刻喊停,“师父,会疼的。”她说出这话,把脸往一边撇去,红得已经无法形容。
白禹低低地笑了,含住她的耳垂细吟:“不会的,我保证。”
“还是不行。”玉术想要逃走,“你总说不会疼,第一次那么疼,生仔仔时更加疼。”她皱起眉。
“相信我,嗯?”白禹拉起她的手压在腹部,“这里刚刚被你儿子踩疼了……”
过程很不美妙,大白天里,玉术尖叫的声音响起,然后被白禹捂住,“轻点儿声,大家都在外面。”
玉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不疼的吗?”她的手紧抓住白禹的臂弯,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全身抽搐,连腿都抽筋了。
白禹显然有些慌乱,自己也是动弹不得,进退两难,“可能是间隔时间太久了。”他俯身去亲吻着玉术,动作仍在缓缓继续。
玉术咬住双唇,幽怨的眼神看着身上正埋头苦干的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绝对不能轻易相信他地话。
一顿吃完,白禹还意犹未尽地想要份加餐,玉术死活不肯答应,结果越是挣扎,他更加兴致高涨,加餐一直持续。
午饭时间,白禹翻身而起,清爽出门。仔仔趴在桌上看着表情总比平常不太一样的爹爹,等着他来喂饭。白禹很是满意地向儿子致意,万分耐心地往米饭里泡进清汤,小口小口地往儿子解下纱布的口里送,忙活了小半天,“现在你听话,娘亲还没吃饭,你去找奶奶玩。”
仔仔小手放在背后,“我要和娘娘玩。”
“她现在很累,你也要打扰吗?”
仔仔晃晃身子,“打扰是什么意思?”真奇怪,大人们总喜欢用一些他听不懂的词和他对话。“我不管,就是要看娘娘。”
白禹一把将他抱进屋里,玉术正睁眼看进屋的人。仔仔将头探近许多,“哇,娘娘你的脸脸好红……”
玉术赶紧背过身去,不敢直视仔仔。结果身后的仔仔更加发现神奇的事情,“娘娘和仔仔一样,觉觉不穿衣服……爹爹你快看!”他还一脸兴奋地用手指着玉术光着的部分背脊向白禹示意。玉术苦叫一声,将整个身子缩进被窝,没了声响。
白禹摊手看着仔仔,“看,你打扰到她了吧,娘亲她不想理你了。”
黄小晃和大仔仔
夏日的莲花开得别样妖娆,荷池里两只小木船缓慢穿梭在茂密硕长的挺拔荷叶间,偶尔露出尖尖船角。仔仔双手撑着船沿,半个身子都吊在了船外,晶亮的眼睛一眨一眨,整整齐齐的两排小牙齿在阳光下泛着白光。玉术和白禹各自坐在船的两端,玉术环抱双手,撇开脸去看那鲜艳的红莲,白禹的眼神在仔仔和玉术之间来回游移,怕仔仔掉水里,也不敢靠玉术太近。
妍红的荷花被半直起身子的仔仔双手捧住,使劲的往脸上按,荷花瓣惨遭蹂躏下终于掉落两瓣下来,飘进水里。白禹捏下船上小块木片,唤了句“仔仔闪开”,在儿子回头时木片飞出,恰好截断了花梗下方,荷花轻易落进小仔仔手里,他高兴地举着花朵挥舞给爹娘看,接着往后一抛,直接往前扑去,小小的魔爪再次伸向那支还在风中抖立的莲蓬。
玉术惊叫一声,眼看仔仔就要落入水面,一片庞大的荷叶从空中飞来,拦截住仔仔即将扑水的身子,白禹微微改变了方位,一拉手就将儿子捞了回来,眼睛却瞟向跌进水面的那片破碎荷叶。
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咯咯笑声从茂密的荷叶丛中传来,越来越近。仔仔正挂在爹爹腿上翘着,听见笑声也跟着拍起小手来。小船的尖角穿过荷叶,露出船头,一个三岁左右的陌生小女孩,赤着两只小脚丫坐在船头,脚丫子自然垂下,不断波动着清澈的水面,晕开圈圈涟漪。那女孩一身雪白的裙装,额前一条细小织辫斜斜地挂着,连向另一端,衣裳的手腕处和细小腰身,都挂着成串的银铃,随着她身体的摆动,银铃叮叮当当地响成一片。
仔仔迅速从船的一端移向靠近那小女孩的另一端,伸手做出要去抓那不远处的女孩子手上铃铛的动作,那女孩见了,咧开小嘴朝着仔仔笑,尚未未完全成形的桃花眼已经媚态尽显。
玉术一直盯着那女孩的眼睛,眼神不期然地与白禹有了交汇,两人表情凝重,等待着对面船身的显露。
金丝蹙雾红衫薄,银蔓垂花紫带长。一年轻女子青丝尽绾,肩披白色朦胧帔帛,下着描有金花的红裙,裙下露出红色丝履,雍容富贵之态尽显,眉目间与玉术竟有几分相似。女子浅笑,微微低眉颔首,以向白禹二人致敬。船头的女孩儿翻转身子,摇着手腕处的银铃,笑声更欢,“娘……”奶声奶气,却娇嫩得讨人心喜。仔仔双眼骨碌一转,学着那女孩模样,也转过头去,对着玉术晃手:“娘娘!”声音比那小女孩大上几分。
小女孩看着仔仔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站起身子,湿湿的脚丫踩在船板上,双手掀起过长的裙摆,冲着岸上又喊:“爹……”
仔仔一脸坏笑,眼睛不停地往那女孩裙摆地下瞄,一样半转身子,对着这头的白禹大声叫道:“爹爹!”
小女孩有些诧异,又不停地跺着双脚,一个劲地喊着“爹”。船上的女子掏出浅红丝帛,对着小女孩伸手一晃,“晃儿,还不快过来?”声音低柔婉转,隐约间带着几丝威严。
小仔仔笑得更加得意,摇晃着胖嘟嘟的身体快速扑进白禹怀里,同时运动双手双脚,往爹爹身上爬去,不仅响亮地啵在白禹脸上,还想要伸出舌头来舔他的鼻子,被白禹侧身躲开。对面船上的小女孩不乐意了,双手揪住那女子的衣服轻轻晃动,“呜呜……爹爹哪里去了,他又不理晃儿了……”
仔仔听见晃儿的呜咽声,朝那边欢快地挥着小手,“爹爹在这里,仔仔爹爹在这里……”高兴之余,他又扑上去想要亲自家好看的爹爹,这次,又被躲开。
晃儿娘亲执起女儿的脚掌,低头用丝帛在小嫩脚丫上轻轻擦拭,“晃儿要玩水,爹爹自然不会理你。”小晃儿很是委屈,憋着小嘴,“刚刚爹爹还弄来了荷叶……”
正在这时,轻风微起,荷叶摇晃,水面也有了层层波动,一锦衣束发男子从接连成片的荷叶上踏来,白靴停留在那对母女的船上,大手抚过晃儿及肩的头发,转过身子,看着对面船上的人淡笑,“玉术。”
玉术有些惊讶,几年未见,也不曾想过还能再见的人此刻居然出现在眼前,依旧是五年前的那副玩世不恭的年轻容貌,风度翩翩,改变的,只是双眼里多出的那份从容与沉稳。等她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船上船头的那对父子正抱成一团,目光一致地紧盯在自己身上,颇有不善。白禹扬眉,目光只停留在妻子身上,丝毫不去注意对面的人。仔仔不同,瞄一眼对面的叔叔,再偷偷看一下身后的爹爹,再分别看了两人好几眼,在确定还是自家白衣爹爹更好看后,满足地继续看向娘亲。
黄家乔注意到了仔仔的小动作,眯起灿烂的桃花眼一笑,“你是玉术的儿子?”
仔仔不喜欢除了爹爹之外好看的男人,伸出小指塞进鼻孔里**地挖着鼻屎,并不理会乔乔的问话。倒是对面的晃儿看见乔乔现身后,手舞足蹈地扑上去抱住爹爹的小腿,流着哈喇子擦拭在乔乔衣料上,“我是爹爹的女儿……”
年轻女子坐在船头,略带笑意地看着父女二人,“昨天晃儿不是还说只要娘亲,不要爹爹?反悔了?”
黄家乔弯腰抱起晃儿,触到了晃儿腰间一圈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将她搂回女子怀里安放好,向玉术一家郑重介绍:“这是我妻子,青黛,女儿,黄小晃。”
仔仔终于放下挖手来,在白禹衣上擦拭了几圈,重新爬起,向对面严肃介绍自己,“我是爹娘的儿子……”
白禹抬手轻敲在他脑袋瓜上,“你是捡来的不成?”
玉术笑了,看着仔仔招手示意,“告诉叔叔你的名字。”
仔仔刚要脱口而出时,想起对面那女孩的名字,停顿了下才说:“我叫大仔仔。”
深夜的哀嚎
仔仔非得摘莲蓬,最后堆在船尾的莲蓬比他人还要高,小晃儿在一旁将手掌拍得绯红,银铃声不曾停断过。玉术捏着里面躲得极深的胖莲子,笑着说得用莲子炖鸡给未来儿媳吃,白禹静坐在玉术身边,随意地吃着妻子辛苦剥下用来炖鸡的莲子,不一会儿,白嫩的莲子都见了底,玉术急了,捏着师父的膀子说:“你来剥,你剥。”
白禹挑眉,“剥这么多不就是用来吃的?家里没鸡,炖什么?”
乔乔挥着折扇给老婆扇风,不禁暗笑,“青儿,你看看这家当师父的,寒酸得连只鸡都没有,现在你可知我为何要来看玉术了吧。”
青黛轻笑,手中的丝绢被乔乔扇来的风给吹落,飘过白禹面前,他却视若不见,将去芯的莲子往空中一抛,稳稳含住,丝绢却落入水中。
青黛看着白禹的眼神有些惊愣,玉术低声咳道:“师父,你怎么不接住啊……”
“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把你扔水里去。”黄家乔明显对白禹心存不满,却还得笑着向青黛示好:“青儿,等回家为夫给你买上一车的丝帛。”
青黛抬眼,如水的眸子扫视乔乔,“你先管好晃儿再说。”
乔乔这才将注意力转向女儿,傻小晃此刻正站在玉术儿子面前,撩起双袖,露出白白嫩嫩的手臂,裙摆掀得老高,胡乱地揪在腰间,大腿都露出大半,活脱脱的一个女流氓形象。
一个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成双。仔仔盯着那两块白肉,就差流口水了,肥肥的小爪子按在晃儿大腿上,捏着软软的肥肉,晃儿一丝反抗的一丝都没有,只是朝着仔仔傻笑,整个看上去就是所谓的郎有情,妾有意啊。
乔乔见女儿被欺负还笑得这么欢,脸色铁青,厉声道:“晃儿,你给我过来。”
小晃甩甩小辫,“不要。”
“黄小晃!”
白禹支起手,对儿子的技术颇为满意,该讨回来的,无论是哪一代,照讨不误。
这么多年来,做饭菜的一直是师父,玉术极少下厨,所以今天来客,家中的厨她自然不敢轻易下,只能求师父。
“我是你什么人?为何要为他们下厨?”
“师父,最好的师父。乔乔以前救过我,咱们不能连餐饭都不给的。”
“救过你,那是以前,他不是也赖着住过咱们药庐吗?”
“那次他是一个人,这次是一家人,师父,他们可是特意来看玉术的。”
白禹低头看她许久,“你改口我便去厨房。夫君或者相公,任意挑选。”
“玉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乔乔的身子斜倚在门边,“就算饿死,咱们也不能牺牲你。”便宜谁都不能便宜了白禹。
“那就便宜我儿子吧。”白禹很是淡然,现在你女儿在我儿子手里,娶是必须的,至于一个还是两个,甚至更多,那得看他当爹的心情了。
“晃儿嫁谁都不会嫁给你儿子。”乔乔在这件事上早已打定主意,谁也改不了。
就在这时,黄小晃揉着眼睛向乔乔奔来,一把抱住爹爹的腿,放声哭着。乔乔拿开小晃的手,只见她眼睛通红,眼泪汪汪,“晃儿,谁欺负你了?告诉爹爹。”其实心里早就猜到了**成,只等晃儿开口,他才有理由向白禹开战。
“大仔仔……他……他不理我……”晃儿哭的伤心,“他和一个叫小鱼的女孩子玩……”
黄家乔的脸再次发青,才几岁的女儿就被他儿子给吃死了,语气颇为冷硬:“哭什么,你别和他玩!”
白禹笑意明朗,越发觉得儿子可爱,他很是得意地看着玉术。
虽然玉术也一直认为自己儿子很强大,但她毕竟是女性,自然内心是站在弱者同胞这边的,这么小的儿子就如此花心,这可怎么得了。
夜里,白禹再次偷爬上玉术的床榻,他刚脱下鞋袜上床,玉术就惊觉了。“仔仔呢?今晚不是你带着他睡的吗?”
白禹趁机缩进被窝,双手抱住玉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