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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瑞的心里。
“原来……大哥都知道,那么,由始至终演着小丑的那个人是我,对不对?”亚瑞的脸色渐渐苍白了,“熏心、熏蓝该死。”随即,他握紧了双拳,“大哥你不知道那两个婢女有多么恶心,就以为她们为大哥擦过身子,就因为大哥曾经多看了她们几眼,所以她们喋喋不休的在下人面前炫耀,这种人不该活着,她们在侮辱大哥。”
“一个人生存的价值不是你可以衡量的。”亚恩冷下了心,“这些我都可以原谅你、也都可以不计较,毕竟他人的生死,我不屑理会,但是那日在皇宫……我无法原谅你。”剑从亚恩的腰间抽出,银白色发丝美的不似人间,风吹起了他的衣衫,此时的翩翩贵公子像是无情的死神,那双挑人的凤目不再有昔日的笑意,残酷和杀戮布上了他的双眸,是谁曾说,他是温柔的人?
“你……你都知道到了?”
“不。”亚恩否认,这时,一金一银的两颗蛇头从亚恩的怀中钻出来,还不时调皮的吐着舌杏子,“是它告诉我的。”用左手宠溺的摸着双儿,双儿最喜欢受到别人的表扬,赶忙爬到亚恩的肩膀上,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下响起,“大胆妖精,赶快降服。”
亚瑞看着,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大哥,我还是小瞧了你,这是你引我入局的陷阱,什么想报仇,什么想见他最后一面,通通都是骗我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愤怒支配着亚瑞的全身,狂风从他的周边猛打。
为什么?亚恩想笑,因为他感觉到亚瑞的存在对怀尔是一个威胁。而他,不能也不愿意让这种随时会爆发的威胁存在。
“大哥,看着我在暗中一步一步的诱进你设下的局里面,你是不是很开心?”狂风卷起了泥沙,开始朝着怀尔和亚恩的地方前进,“既然你们这么相爱,那么我就让你们……我偏偏不让你们在一起,大哥,生死相隔的滋味,你一定没有尝试过,不过这种滋味一定很痛,就像我现在被伤害那样的痛。”
狂风犹如猛虎,张开了爪子,扑向怀尔。
“小心。”亚恩揽住怀尔的腰,两个人的身影平地跃起,跳上树梢,好在刚才在暗中他已经看清了亚瑞的力量,不然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人的力量会是这么强。
狂风卷起了旁边的树木,刹那间化为乌有,那速度的猛烈和肆意的杀气让人心生恐惧,亚恩放开怀尔,他直接冲向了亚瑞,亚瑞的眼中有了绝望,粉色的皮鞭迎接了亚恩的剑:“大哥,我不会让你死的。”他阴沉的笑了。
怀尔甩开狂风,从亚瑞的后面进攻,他们两人联手,世间难有强敌,只是这会儿,竟然也和亚瑞难分上下。
亚瑞一边对亚恩防守,一边招招向怀尔致命,他身体柔韧,招式灵活,速度比起常人更是迅速,纤细轻巧的身影在两人间游刃。亚恩和怀尔对看一眼,知道近身的攻击他们占不了便宜,所以他们退离亚瑞。
怀尔将皮鞭扔至上空,全身的灵力射之皮鞭上,顷刻之间,皮鞭像是有了生命力,在空中吼叫,再眨眼一看,它犹如火龙般栩栩如生的咆哮着,喷出的火焰不再是红色,而是黑色妖娆,这是……亚瑞知道,是地狱鬼火。
“你错了。”怀尔道,“我的皮鞭不是上古火龙的龙筋,而是上古火龙的元神。”而同时,也是他的魔兽。
“哼。”亚瑞冷哼,“连龙身我都不怕,更何况只是没有了身体的灵魂。”他站定,双手合掌,再慢慢拉开,青蛇从他的掌见飞出,直朝着上空,跟火龙激战了起来。
亚恩的软剑开始冒出了冷气,剑身在抖动,犹如盘旋在山腰间的龙身。渐渐地,剑结了冰,冰水滴在地面上,寒气从地底冒出,亚瑞感觉到脚底的寒冷,才发现亚恩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变成了银色的水龙。一热一冷的袭击让亚瑞有些支撑不住,他大喊一声,体内的灵力开始沸腾,身影平地而起,绿色的灵力包裹在他的全身,那是木系魔法。他阻挡着地面上寒气的入侵,寒冰属水,五行相克中,土能克水,所以在绿色灵力的里面又徘徊着黄色的灵力。
在魔法的掌控上,亚瑞的确是聪明的。两种魔法居然可以同时使用,通常人即使具备两种以上的魔法才能,他们在使用的时候,也只能转化。
这一次,亚恩有些庆幸对方不会用水系魔法,不然对付怀尔的火龙便更加容易了。不过……亚瑞的身子到底还是瘦小了些,灵力的超量流失,正在透支着他的体能。
黑暗中,在三人较量的时候,有一道人影无声的到来。
皇宫
清风用毛笔占了些朱砂,在黄纸上写了一个符号,然后将黄纸贴在泥土捏成的蛇背上。
另一边,正与火龙全力抵抗的青蛇突然消失了,火龙吐出的烈火直扑亚瑞,他闪躲不及,身子从空中跌落下来。
刹那间,地面上的寒冰封冻住了他的身体。
那道人影又无声的消失了,只是焱觉得肩膀上有些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他扭过头,飞跃的身体只差没有从树上掉下,只见他的肩膀上,双儿正兴趣盎然的看着他。
焱的唇角抽搐了几下,这小东西是什么时候接近他的,为什么他不知道,再仔细看看,怎么就那么眼熟,这不是……不是小王爷的身边的那条蛇吗?想到双儿的身份,焱的身体抖了几下,金银双环蛇是天下至毒之物,居然……居然停在他的肩膀上。
双儿识通人性,它之所以认得焱,是以为他闻得出焱的身上有皇宫的气息:“我找不到小风了,你带我去找他。”
说……说话了?
如果不是黑夜,影卫队长苍白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而那边,原本没有生命的泥蛇竟然开始动了,围在泥蛇旁边的宫婢们有些怕,赶忙散开,可是又忍不住扭过头多看了几眼。土黄色的泥蛇渐渐的变成了青绿色的小蛇,只是蛇似乎有些迷糊,它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四周,然后在看清了眼前的人时,才慢慢的幻化成人形。
只是……
下一刻,清风被人蒙住了眼睛,赤手一挥,一条毯子挂在了蛇先生身上。原来是幻化成人形的蛇先生没有穿衣服。高挑的身材非常的诱‘人,特别是那雪白的皮肤近似透明,绿色长发直到臀围,更让人觉得妖艳的,是他那双绿色的眼珠子。如果不去看蛇先生冒失的神情,他那天生的阴冷的确为他增添了几分威严,可是……
“我……我……我有身体了?”蛇先生围着毛毯在书桌上转了一圈,本来嘛?清风把泥蛇放在书桌上,方便做事,可是一张书桌对于成人版的蛇先生而言,那是太小的,所以……
现在蛇先生感到脑袋轰轰作响,因为他从书桌上摔了下来,然后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
扑哧……是清风先轻笑出声,渐渐地笑声变大。最后,他放肆的在赤的怀里大笑。而一向冷静的帝皇,若是仔细看,不难发现他紧抿的唇角也有了松动的迹象,那双平静的眸子,也泛上了戏谑的光芒。
第50章 秘密
“主子。”焱的身影翩然而至,原本俊秀的脸,此刻苍白的毫无生气。作为暗卫队队长,焱那份气势和威严此刻也荡然无存,只因缠在他脖子上的那条小小蛇儿,不时的用蛇杏子舔着焱的脸庞。
焱是怕啊,不是怕死,而是怕死在这条小东西手上。
看着焱如此糟糕的模样,赤的眼也有了松动,他的暗卫队队长也终于有了常人的表情。
“双儿。”清风自赤的怀中起身,他轻喊一声,声音含笑,如沐春风。双儿依依不舍的在焱的身上摩挲了一下,最后才飞到清风的身上,同时小心翼翼的绕开赤,“小风,我好想你。”在清风的怀中磨了磨。只是……,“妖精。”双儿瞥见了地板上已经愣住多时蛇先生,他娇声大喊。
“双儿。”清风提出警告,同时笑看着蛇先生,“你要一直趴在地上吗?”
蛇先生本来就白的脸,刹那间白红交加,那风情,倒是也有一股说不出的动人。
“怎么样?”那边,赤问道。
焱将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
翌日
硕亲王府,硕亲王正妃出殡,丧礼上硕亲王前世子亚恩·狄释咖斐竟然神秘的出现。王府众人不由的让出一条路,银衣翩翩的京都第一公子,又恢复了以往的风姿飒飒。他跪在硕亲王正妃的灵柩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朝着面色不佳的硕亲王磕头:“父王,请原谅儿臣的不孝。”
硕亲王闭目,不去看亚恩:“你已经决定了,我多说还有用吗?”
亚恩跪着,他知道,他和怀尔的事情伤了硕亲王的心,但是他承认自私,这一生,他只想为自己而活,所以,他要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旁的马丹·布尔看的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从昨晚开始亚瑞就没有出现,她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那孩子一定是出事了。
“圣旨到。”在亚恩回府不久,帝皇的圣旨也跟着到了,“陛下有旨。”这会儿前来宣旨的是帝皇面前的总管朴德,“陛下有旨,关于硕亲王之子亚恩生母被残杀一事,经查证,纯属子无须有之事,命今后不得有人再提起。王叔硕亲王多年来镇守边疆劳苦功高,如今念其年事已高,特召回帝都享天伦之福,封护国亲王,帝座面前,礼仪兼免。硕亲王之子亚恩·狄释咖婓,因牵连之事而被撤销世子封号,在此特新封代硕亲王,并将硕亲王正妃牌位送往皇室宗庙,守孝三月,三月后正式继承硕亲王爵位。钦赐。”
“陛下万岁万万岁。”
后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马丹·布尔不停的来回走动,亚瑞去了哪里,亚恩无辜被放,又被钦封代硕亲王,三月后便是真正的硕亲王了,这事儿她到现在还不明白。
“亚瑞回不来了。”好听的柔声出自亚恩的口,马丹·布尔回首,只见亚恩已经进了门槛。
“你……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马丹·布尔后退几步,双眼警备的看着亚恩。
“不明白吗?”亚恩走进,笑的更加温柔,“无妨呢,我有时间为阿姨解释的。”
“我要去见王爷,我没空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说着,马丹·布尔想逃出房间。
“放肆。”声音猛地一沉,顿时,一股寒意沉溺在整个房间里,马丹·布尔身子一颤,竟压抑不住的抖动,“阿姨。”亚恩回头,声音又回升了温度,“阿姨,冒充皇室血脉,这罪有多重?”
“你……。”
“嘘。”亚恩手一挥,房门合上,“我倒是忘记了,阿姨来自商人家庭,对于我国的律法应该是不熟悉的,瞧瞧我这脑子,这几天忙了,居然连这事也忘记了。”亚恩坐到椅子上,擅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尚未入喉,亚恩又把拿起的杯子放下,“还是不喝了,我怕阿姨下毒呢。”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马丹·布尔努力的让自己维持镇定,“我是你父王的妾氏,你在我这里待着恐怖不妥。”没有办法,她只好搬出硕亲王。
“阿姨不担心亚瑞吗?”亚恩对于她的威胁无动于衷,“冒充皇室,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名呢,不过……九族之内也算上我的份了,我想我自是没有愚蠢,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阿姨说对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闷死自己的儿子,阿姨的心痛吗?”收敛笑容,狭长的凤目射出骇人的光芒,亚恩站起,彻骨的寒意泛在他的周边,这个人……这个人其实比任何人都要恐怖。
“你……我不明白……。”
“不明白吗?”亚恩又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因为没有象征着我皇室贵族的发色,所以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活活的闷死了。那个母亲一定在疑惑,她雇佣杀手已经使那产婆永远也开不了口,为何还有人知道?”亚恩一步一步来到马丹·布尔的面前,他走的很慢,也很优雅,贵族的风采、皇室的高贵,在亚恩的身上是最好的象征。只是现在,在马丹·布尔看来,他是恶魔,将自己慢慢推入地狱的恶魔。
马丹·布尔在不停的后退,可是被墙壁堵住了退路,她全身瘫痪的靠在那里:“为……为什么还有人会知道?”她问,颤抖的声音带着绝望。
“为什么呢?”狡猾的狐狸,当然喜欢看猎物苦苦挣扎的无奈,“因为那个孩子没有死。”
“你……你说什么?”
“你知道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吗?”亚恩俯下身,正视着马丹·布尔的眼睛,“他在弗洛帝国最神圣的地方、他在弗洛帝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