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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云悟一拳打在墙壁上,饶是铜墙铁壁,也裂开了些,更何况只是泥强。
“云悟。”云闲大喊一声,示意云悟要冷静。
云悟沉痛的闭上眼:“师兄我不信,我不信云晖会变。”那个性格耿直,意气焕发的云晖,怎么会屈服于奸佞之辈?逸紫观上顶蓝天,朗朗乾坤之下,他更加不相信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会不分正邪。
对于这件事,云闲倒是看得很开:“这个世界上,万事无绝对。”
外面的脚步声近了,心知是午饭的时间到了,云闲便也不再开口。今日的饭菜及好,子童吃的满桌子是饭。
云闲不经意的抬头,看着那边的地上,楼玉晟并没有动过饭餐,他依旧如昨晚回来般,躺在木床上。云闲犹豫了一下,他起身,来到两个牢房相隔的木柱子边:“楼阁主。”
楼玉晟没有反应,还是静静的躺着。
“楼阁主……楼阁主……。”云闲重重的拍了几下木柱,期间运了几分内力,深入泥土的木柱子都晃动了起来,可是楼玉晟还是没有回应。
“师兄,这人的气息很薄弱。”云悟蹙眉。
云闲静了下来,发现云悟说的不假,方才他挂心楼玉晟而没有感应到。但是楼玉晟这是做什么?之前故意被关进来的事情,云闲已经觉得有些蹊跷,可是想不明白,然现在的楼玉晟浑身笼罩着死气沉沉的压抑感。他昨晚出去的时候,定是出事了。
是谁能将这个飘逸的男人伤的这么深?云闲还当真好奇了。沉思期间,外面传来了喊叫声。
不好了……不好了……有歹人闯望月堡……不好了……
顷刻间,望月堡的铜鼓声作响。外面顿时热闹了起来。
牢房的大门打开了,走进来几个侍卫,一看穿着,便知是望月堡的精英队,而领头的是格飞扬。
“格大侠,这是?”云闲疑惑道
格飞扬也不摆架子,诚实相告:“今早有人放了话在书信上,送进了望月堡,说是要在午时三刻营救牢房里的各位,本来这事大家不予理会,可眼下刚到午时三刻,当真有一批蒙面人闯了进来。”【备注:古代一个时辰为两个小时,一刻为15分钟,一个时辰有八刻,午时三刻为11点45分】
“哦?”云闲挑眉,“这事儿何止奇怪,分明是邪门,而且专冲着逸紫观而来。”
“云少侠的想法与在下不谋而合,凭着云少侠本身,飞扬信这毒杀武林中人的事不是逸紫观所为,而今日之事,怕是有人为陷害逸紫观再度引起的纷争。”格飞扬发表看法,当日在大厅上他没有表明,是因为不想引起暗中人的注意,所以当望月堡主邀请他来看守牢房时,他故装犹豫,又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只是这几天下来,除了第二书进出过,最属昨晚发生了点事。
第二书进出牢房是光明正大,他想怀疑,也无从怀疑起。格飞扬是君子,又不好拿耳朵贴着墙壁偷听,所以只能在外面守着,而第二书也料定了他这点,所以不怕他的话被听了去。
云闲抱拳:“格大侠今日这话,云闲记下了,往后有用的上云闲或者逸紫观的地方尽管开口。”男人之间的友谊,从来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两人相视一笑。
一个侍卫冲了进来:“格大侠,敌人来势很冲,我家堡主请格大侠前去相助。”
这……格飞扬无声的看了云闲一眼。
云闲开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对方如何将我等几人营救出去。”
林间,马车赶的迅速,可突然间又停了下来。
“何事?”赤开口。
“主子。”其中一个影卫上前,“这地方在不久之前发生了血站。”眼看四周树木刀剑留下的凌乱痕迹,想必那战争是非常的激烈。
哦?
赤看向清风,却发现身边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清儿?”心一惊,才猛然想起是浓重的血腥味让清风不舒服了。
“哥哥,咱们下去看看。”
即使闭上眼,清风都能感觉到几天前发生在这里情况。
“四处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赤沉声吩咐。
“是。”影卫训练有素的分散搜查。
像是发现了什么,清风的身影越过草地,停留在一棵古树前,他伸出手,指尖摸索着树上的痕迹。秀眉紧蹙。
“发现了什么?”赤紧跟着过来。
“哥哥觉得这痕迹有何特别之处?”清风问道。
赤伸手摸了一下:“发掌的掌风强劲,却又柔韧,看似刚硬却也缓和。他刚柔集合,发挥的恰到好处。”
“听哥哥说的像是作秀般。”清风难得用调笑的语气,“那哥哥可知道,天下间,有何种功夫可以到这般境界?”
“传闻道法弘扬阴阳无极,刚柔相克又相生。这掌风,该是出自道观。然结合此情此景,那么发出此掌风的人,十有八九是逸紫观的人。”
“是虚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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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危机
“哦?”赤挑眉。
虚真子的掌劲清风很是了解,这十年中他们彼此切磋,如同良师益友。
“既是逸紫观的掌门,本事自然不会小,清儿该放下心的。”安慰的拍着清风的肩膀,赤虽不明白清风和逸紫观的感情有多深,但是他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不,哥哥不懂。”清风摇了摇头,朝着前方走去,“以虚真子的功力,怀尔、道夜、哪怕是亚恩都未必是他对手。对了,哥哥尚未告诉我,以哥哥的功力,天下间又有几人是哥哥的对手?”清风抬眼问道。那双清静的眸子忽闪忽闪的,非常明亮。
“清儿何以得知哥哥的功力会在怀尔、道夜或者是亚恩之上?”赤问道,三分好奇。
清风翩然一笑:“清儿在逸紫观的时候看过很多的书,还记得十年前哥哥曾想把那行宫的阴魂送进地狱的。”
“所以?”
“清儿记得书中曾经有写到,要开通地狱之门,必须能有支配恶魔为奴的本领,也就是所谓的契约。恶魔本身是邪恶的东西,要支配他,哥哥在能力上必须胜过他,否则恶魔会反噬主人。哥哥是何等自信的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所以清儿知道,哥哥在能力上胜过怀尔他们。”清风清醇的声音分析的头头是道,赤听了忍不住想,他的小家伙真是好呢,该聪明的地方聪明,不该聪明的地方含糊。
“那么依照清儿的意思是?”赤不解清风为何将话题带到这里。
“清儿虽不曾见识过哥哥的功夫,但是对虚真子的功夫却是十分了解的,论个人的修为,清儿跟他也差了一大截,清儿是想问,这样的虚真子,哥哥能赢他的几率有多高?”
这个……
赤难以回答。
“可是哥哥不知,这十年来为了融洽储存在清儿体内的灵力,虚真子消耗了自己大半生的力量。”清风本来是性情淡泊之人,除了对在他小时候伸出双手的赤,和跟他生死与共过的怀尔,他对其他人很难有感情。可是逸紫观的出现改变了他的看法。可能是在现世的时候,道观收留了他,所以对于这个曾经也有遗梦道长的逸紫观,清风是有亲切感的。更令他感动的是,那些人对他无私的付出。
“清儿。”赤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清风抱住,无声的给予安慰。
清儿纯纯的一笑,他安心的靠在赤的怀里,那怀里有着他熟悉的味道。
“主……主……。”影卫的声音戛然而止,有些尴尬的停下脚步,“主子,那边有线索。”垂下视线,就当视而不见。
清风脸一红,推开了赤:“哪里?”
影卫领着两人来到不远处的一堆草丛里:“这里应该是有尸体被腐化了。”
清风头一昏,好浓重的血腥味。草叶上有几滴血丝,有的因为林中的湿气尚未干,有的已经干了,未干的发出浓重的臭味。林中虫子很多,堆积在那里,脏兮兮的,赤看了有些反胃。
有几条虫子在搬运着什么,白色的颗粒。
“是牙齿。”清风退开几步,“牙齿是人体最坚韧的部位,所以没有腐化。”
“主子,这里有布屑。”另一个影卫在那边道。
清风和赤跟了过去,那布屑清风眼熟,是逸紫观的道士服。可并非虚真子的。清风感觉的到,怕是虚真子接到了云闲的信,所以来了望城,可是在半途遭遇到了袭击。
那么虚真子呢?
望月堡
格飞扬离开之后,有一批蒙面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和牢房里的望月堡精英队打了起来。然转眼间的功夫,这些所谓的精英部队就被解决了,且血肉模糊。
好狠毒、也好厉害的刀法。云闲在心中惊讶。这些人使用一种很奇特的刀具,这种刀具从未见过。云闲自认见识不少,但是这种刀具……
刀具的中间是一个柄,手可以握在那里,两头成弯月形,刀口锋利无比。而且看他们杀人的手法,非常残忍。这些人,到底是来自哪里。
在云闲沉思的期间,牢门的锁已经被他们一刀挥开了,其中一个领头人开口:“你们走吧。”那人声音很薄、眼神很冷。与其说薄或者冷,倒不如说没有表情。尽管他们都蒙着脸,但是这种人,只要看过一次,即使蒙着脸,怕是也不容易让人忘记。这种人……云闲的脑海里突然奔出一个名词,杀手。他们是杀手。
“师兄?”云悟看着云闲,他也猜想到了这些人的身份。
“我们不走吗?”子童被关在这里腻了,“我想出去找师叔公。”心里还念着皇宫里的美食呢。
“子童。”云悟拉住子童,“师兄,怎么办?”
云闲示意云悟不要担心:“我想请问,几位是?”故装不解他们的身份。
领头的瞥了云闲一眼:“上头吩咐了,如果你们竖着不想走,那便让你们横着走。”手腕一动,刀在他的掌心里飞舞了。
“大言不惭。”云悟冷哼,这些人是将他们当成那些刀刃下的亡魂了吗?
随着云悟的声音,几人的视线移向他,一股冷冽的气息传来,领头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云悟本能的想后退,可顾忌到身边的子童,他立刻打消了想法。
“阁下出手太绝了。”云闲出手,以剑挡住了对方的刀,剑是方才格飞扬离开前交给他的。只是片刻之后,只听见咯的一声,剑断了。
对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自不量力。”随后招招向着云闲致命,云闲身影一闪,冲出了牢房,两个人片刻之间打了起来。
“师兄,我来帮你。”云闲没剑,对方的刀又很邪门,云悟怕他应付不了,所以冲了上去。
又一把刀亮在他的面前,隔开了他的帮忙。随后现场混乱了。
子童左闪右躲,他从未打过架,在逸紫观也只是一个灶房里帮忙的,所以空有一身蛮力,而不懂所谓的招式。
“子童……。”云闲一边闪开领头人,一边将子童推到一边,一掌将敌人打撞在墙上。
领头人眸子一沉,他觉得云闲的行为是对他的侮辱。于是相比于刚才,他用的内力加深了。
砰……屋顶穿顶了,两个人在牢房的上空打斗了起来。牢房外,望月堡的情况一览眼底,四处流窜的人群蜂拥而至。
云闲眸子一沉,停下了打斗,身影飞进了牢内。
“师兄?”云悟和子童身上已经有了伤。
“我们走。”云闲沉稳道。
什么?
“师兄?”云悟疑惑。云闲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领头人虽然不解,但是上面交代了,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只要他们愿意出牢房就成。“你们去拦住外面的那些蠢货。”说着他看了一眼隔壁牢房的楼玉晟,发现由始至终对方都维持着之前的样子,上面没有交代,他也没有多管闲事的必要。
“是。”得了令,那群杀手出去拦住正准备冲进来的武林人士。
“他们逃了……他们逃了……。”其中一间眼尖的瞄到云闲等人离开的身影。
“追上去。”不知是谁下了一声命令,众人拥了上去。
看着眼前人的脚步,第二书侧身一闪,进了牢房里。牢房内打斗的痕迹很凌乱,可唯有那一个角落里,那人安静的睡着,那副事不关己的神情,将自己和外界隔开了。看着他的背影,那么悲伤、那么冷清,天地间似乎就只有一人。
是谁的心在呐喊、是谁的心在哭泣?
是谁的心在回忆、又是谁的心在后悔?
是我把爱情当成了游戏?还是你把游戏当成了爱情?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