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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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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昭公却高兴的仿佛捡到金子一般,此刻在他眼里,高台上可不光是岑鼎一件国宝,还有一件活生生的镇国之宝立在岑鼎旁边,想到这里,鲁昭公嘴都合不拢。

    解决了意外,仪式照常进行,满脸堆笑的鲁昭公和皮笑肉不笑的齐国使者手拉手演着各自的戏码,围观百姓却不愿意再看下去,三三两两的回城吃早饭去了,一些没走的也是想就近看看国宝岑鼎,没有人对两个蹩脚政客的说辞感兴趣。

    杜营站在远处看着高台上的孔丘,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就没真正了解过他,心中以往的印像全都被高台上那个强壮的身影打得粉碎。

    咂咂嘴,杜营又把黑手伸向皮囊里那几十斤肉脯。

    “他就是孔丘?”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身边响起,如同乌云盖顶之下滚滚闷雷一般。

    杜营伸进皮囊的手停顿了一下,再掏出来时肉脯已经变成了三块。

    道心的成长虽然还没能让杜营达到洞察一切,巨细无遗的地步,但是也不会为了某些事情大惊小怪了。

    撕了块最小的角塞进小孔鲤嘴中,把一块半扔进自己嘴里,剩下的一块递给了身边刚才说话的人道:“吃吗?国君家的肉脯。”

    杜营这才转过头看着身边的男人,站在地上就比骑在牛背上的杜营还高出少许,酱紫色的脸膛,刷子般的两道浓眉配合着一双虎豹般的圆眼,被他盯着的人只怕会有一种已经被按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错觉,狮鼻海口的面部更显粗豪,直欲噬人而吞的大魔王一般。

    看了看杜营手中的肉脯,壮汉一字一顿说:“我不吃牛肉久已。”

    杜营没有去接他这句话茬,反而出人意料的把他先前的提问回答了:“是,他就是孔丘。”



………【第三十五章 春秋第一强盗头子】………

    壮汉看了一眼杜营,洒然道:“老聃也不过如此,空得了好大的名头。”

    杜营有样学样的说道:“盗跖也不过如此,白长了一对眼珠。”

    对,他就是纵横南方百年未逢敌手的强盗之王,柳下惠展禽的亲弟弟盗跖展雄,魔神派这一代传人。

    看着长相外貌的和柳下惠大相径庭的盗跖,杜营万分怀疑其中的血缘关系,如果不是盗跖返祖基因突变的话,就一定是他们父母感情不和。

    盗跖闻言一呆,他不知有多少年没被人当面这样骂过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盗跖陡然间眉翻眼竖,雄壮的身躯又赫然胀大一截,如同巨人一般。

    没有理会杀气腾腾的盗跖,杜营瞟了一眼还在高台上忙碌的身影,两腿一夹,大青牛掉转身子,向路边的一处树林奔去。

    “我说盗跖是头有眼无珠的豖,想打架就到树林里来吧。”杜营远远说道。

    强盗之王盗跖一天之内两次被同一个人指着鼻子骂,再也不去想话里的含义了,脚下如同车轮一般形成了无数条腿脚的幻影,风一般的向正在前方的大青牛追去。

    不管盗跖的奔跑速度有多快,可是却无法追及悠闲小跑的大青牛,给人一种异常怪异的感觉,杜营最后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盗跖,带头钻进了树林之中。

    努力吧,悟空,在你完全成长之前,为师太上老君杜营菩提祖师老大人一定会帮你撑起一片天的,虽然我已然不再是你师父。

    -------------

    孔丘陪着鲁昭公举行完了所有的仪式,留下二十名士兵在高台上守卫着国宝岑鼎,一群人马又浩浩荡荡依次进城,参加在宫中举办的盛大宴席,孔丘举目望去,没有在人群之中找到那头显眼的大青牛,想来杜营是先回家去了。

    孔丘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他很想请杜营去宫中赴宴,看看这全部由自己操持出来的盛大典礼,虽然孔丘知道杜营对于这些繁文缛节不会在意,但是哪怕得到杜营一个赞同的眼神,他也会比得到鲁昭公千百次嘉奖还要高兴。

    典礼结束了以后,今天一定要早点回家,向老君先生请教祭典中的不足之处,孔丘暗自道。

    -------------

    层层密林之中,两道影子一前一后的闪过,往更深的地方飘去。

    眼前一亮,猛的一个被树林包围着的池塘出现在杜营面前,静谧的水面结了一层薄冰,在池塘的一角两大一小三只梅花鹿正在一小块被踏破冰层的水面上舔舐,如同一幅优美的画卷一般。

    看见从林中突然冲出来的大青牛,梅花鹿大惊,那只最大的雄鹿决然跳到最前方,护住身后的雌鹿和小鹿,同时口中发出一阵低鸣,仿佛在和身边家人交流着什么,但是雌鹿和小鹿不顾警告,依依不舍的站在雄鹿身后,不肯离去。

    大青牛并没有向鹿群冲去,而是径直踏上河面,在只有些许薄冰的水面奔驰起来,如同一个虚幻的影子般掠过冰面,最后回转身形停在离岸边二十余丈的池塘中心点。

    池塘的中心并没有结冰,大青牛就这么站在微微起伏的水波之上。

    把手中最后一块肉脯扔进嘴里,杜营注视着自己来的方向,等待着这场不期而遇的大战。

    玄之又玄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杜营把目光看向来处之时,盗跖那强健蛮横的身体撞倒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不差一秒的出现在杜营视线里。

    盗跖并没有立刻冲上前去喊打喊杀,而是呆立在原处皱着眉头不知想些什么,但是肯定和伐木造船无关。

    杜营伸手在小孔鲤脸庞上轻轻抚摸一下,原本睁着两眼炯炯有神的小孔鲤立马两眼一闭,酣睡起来。

    跃下牛背,杜营站立在清澈的河面之上,鞋底却没有打湿半点,就像踩在一层玻璃上一般,把安睡的小孔鲤用衣带绑紧在大青牛脖子上,拍拍牛臀,大青牛哞的一声,踏步过河,直奔到鹿群一家身边站立,旁观起正在对峙的两个人来。

    一阵北风吹过,河面层层浮冰碎裂,被北风吹得互相漂移碰撞,叮叮咚咚的脆响不绝于耳,如同仙乐一般。

    越来越多的碎冰在水面漂浮游走,但是只要接近池塘中心处杜营所在的五丈范围之内,便会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给推开,不能靠近。

    终于,所有凝结的薄冰全部被撞成浮冰,沿着风势在池塘上形成了一个流转不休的碎冰层圆环,只有河中心杜营所站的直径十丈圆圈内,依然是波澜不惊,连一点微风都没有。

    盗跖似乎是被杜营这股决一死战的气势所惊醒,不再思考脑中的那个难题,放下心情准备应付眼前的战斗。

    他并没有飞身踏浪而行,而是一步步往河边走去,下一秒,一把黑沉沉的大斧和一面青绿色的盾牌分别出现在盗跖的双手之上。

    盗跖左手大斧对着二十丈开外的杜营猛地一下虚劈,嘭的一声,斧刃直接砸在地上,深入地面达尺许有余。

    在斧头虚劈的那一刻,杜营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一个闪身靠边一躲,下一刻,一截尺许长的衣襟从杜营胸口飘落,掉向水面。

    撕裂的衣襟并没有掉在水里,因为此刻的水面也产生了变化,如同被天神的大手撕裂一般,整个河面以杜营原来所站的地方为中线,赫然分裂为左右两块,中心裂开成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渊。

    裂缝已经形成接近一丈宽的鸿沟了,仍旧继续往两边扩张,大有越演越烈之势。

    在沟之中突然传出一声怪异的哀鸣,犹如鬼哭一般。

    杜营一探头已经可以稍微看见深渊中河底的形状了,满地滩涂中有一只不知生存了多少年的巨型乌龟,足足有一张双人床大小,在这次无妄之灾中被盗跖斧刃的虚劈拦腰砍作两段,在河底仍旧伸出脑袋无望的哀嚎着。

    咂咂嘴,杜营抹了一把冷汗,侧目偷瞧了一眼威猛无匹的盗跖,自己差点就要和这河底老龟成为难兄难弟,互拜把子了。

    这个盗跖可比管仲威猛的多啊,管大爷你当年和就是他打成平手?你老人家是不是仗着钱多行贿了?



………【第三十六章 战盗跖】………

    杜营已经有点站不住脚了,随着河中间的裂纹越变越大,挤压下的河水也越涨越高,逐渐形成了两道比地面高出数米的巨大潮头向两边推去,站立在潮头最上面的杜营看起宛若潮神一般。

    杜营知道,再站下去潮头只会越来越高,等到落潮之时其落差也会越大,虽然杜营不在乎这点威胁,但是强敌当前,杜营不想白白送给盗跖任何可乘之机。

    杜营瞬间消失在汹涌的潮头之上,无任何预兆的跨越二十余丈空间出现在盗跖身前三尺,一只干瘦的拳头对准盗跖面门砸来,枯黄的拳锋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力,如同四周树林中无所不在的落叶一般柔和安详。

    盗跖脸色一变,右手的青绿色盾牌一抬,以一线之差挡住了面门,也就是说,只要盗跖反应慢上那么一丁点,两个人之间的战斗也许就提前结束了。

    “嘭”的一声,盾牌如同被一个数百吨的无形气锤打中一般,发出一声巨响,方圆十里内林中树枝上的积雪枯叶在同一时刻被震得簌簌直抖,纷纷扬扬的洒落,如同引起一场小范围降雪一般。

    盗跖连着盾牌被这一记重拳打得倒飞出去,连着撞断五棵百年巨木才撞入一个土包之中,土包如同被炸药爆破一般,陡然四散开来,溅起满天尘土,一连串巨响声震山林。

    “呯”的一声,一株被盗跖撞断的大树倒下,近十丈长的树身砸在杜营身边两丈开外,中空的树身断做两截,从中滚出车轮大小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地上滚了四五圈才停了下来。

    黑球伸长开来,原来是一只正在树洞里冬眠的黑熊,从数丈高空掉落的黑瞎子似乎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站在离杜营四五丈远的地上茫然四顾,突然发现站立着的杜营,眼前一亮,熊嘴微张,露出闪亮的獠牙,旋即又被杜营正在散发的骇人气势所慑,扭头继续装模作样的往别的地方看去,一摇一晃往远处挪步,走开十余步后陡然加速,兔子一般窜进树林深处。

    被盗跖斧头劈开的裂缝已经宽达近二十丈,几乎占了整个池塘的一大半面积,河水也终于拔升到了离地十余米的最高处,轰然向两边树林席卷过去,噼里啪啦压断不少池塘边生长的树木才退卷回河心,但是水位已经比先前低了一尺多。

    巨浪席卷河边之时,大青牛身体两丈方圆似乎有一道无形的保护圈,那铺天盖地的大浪没有把大青牛和鹿群弄湿一丁点,大青牛彷佛对一切浑然不知,安详的看着远处的杜营,在牛颈部绑着深深熟睡的小孔鲤,说也奇怪,平日里草不离口的大青牛自从脖子上绑上这么个累赘以后,显得对于河边的嫩草没有任何兴趣,好像怕自己低头吃草会颠到脖子上的小孔鲤。

    梅花鹿一家则是安静的跟在前面这位体型巨硕的牛老大身后,乖乖的当着跟班的角色。

    杜营看着那个被炸裂的土包,他知道盗跖在里面,他的气场也没有丝毫减弱,大概是许多年来没这么被人打退过吧,可能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个认知。

    从昨天起杜营的道心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进行了脱胎换骨的蜕变,就像煤炭在巨大的压力下某一天突然变成举世瞩目的钻石一般,东西还是那个东西,成分还是那些成分,只是排列的不同,就让杜营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耀眼光芒。

    天雷石是老子送给杜营的防身之物,但是最宝贵的不是盘旋在石头表面的天雷,而是最中心那一点大道之力,在无法言喻的大道面前,任何形容词都是苍白无力的,历代所有的道门宗师都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感悟传给别人。

    恐怕对其中体会最深的就是杜营的师祖彭铿了。

    彭祖作为一个道门历史上的赫赫有名的宗师,在世间驻留长达八百余年,娶妻四十九,生子五十四,眼看着他们一个个从诞生到死亡,彭祖的

    心情可想而知,天道或许是无情的,而大道传人却不需要在乎这些。

    若是大道能够口口相传,彭祖也不用苦苦寻觅八百年才得一老聃了,早就传给儿孙,自己超脱世界,进入那大道归所。

    彭祖已经是道门震古烁今的盖世奇才了,谁成想老聃居然更进一步,把密不可言的大道之力以实体化展现在这个天道所演化的世界里,并且保存下来,如同把一片白雪沉入墨汁之中而不染一般,实在是开历代祖师未有之先河。

    由此可见,老聃的道心修为已经达到可以无视天道法则的地步,能行天道所不容之事,那日就算天道意志不是借用管仲身体,而是直接以天地作为躯体,行盘古复生之法,只怕也赢不了老聃的无上道心。

    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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