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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个月时间用特种钢条自己打磨出一把砍山刀。
一切的一切,全是荷尔蒙作祟。
当杜营和孔丘行经一处古战场时,杜营得出了以上结论。
密密层层的荆棘和杂草也不能完全掩盖满地散碎的白骨。
绝大多数铜兵器已被人捡走,只留下腐朽到完全失去了形状的木棍和零星的兵器和衣甲碎片。
这些碎铜片已经失了本来面目,就像刷了一层黑漆一样,看上去黯淡无光。
孔丘比杜营镇定的多,或者他不信鬼神,或者他不畏鬼神,谁知道呢。
杜营则是够呛,他一辈子哪见过这么大手笔的场面啊?
方圆数里之内的植物全部异常的茂盛。
时不时窜出的蛇鼠之类的小心动物更是让他心惊肉跳。
明知道有老聃护驾,没有任何危险。
但是杜营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就像看恐怖片的感觉。
杜营脸都快青了,还要在孔丘面前做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着实辛苦。
一声脆响,青牛的蹄子仿佛踏碎了什么东西。
杜营侧身一看,一只本来完好无损的人手骨被牛蹄子踩得陷入地里去了。
“啊。”杜营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孔丘闻声回头,停下等待杜营命令,杜营脸色涨红,一时间非常尴尬。
“等出去后放把火把这块地烧了吧,此处阴气森森,大是不祥,当去火以焚之。”杜营开始没话找话的胡说八道,总不能告诉孔丘自己刚刚那声喊是被吓的惊叫吧?
孔丘默默点头。
………【第十二章 太上老君诞生记】………
孔丘以轩辕剑绕古战场划了一个圈后,以轩辕剑在臂上一过,鲜血流于剑身。
轩辕剑顿时变成一条尺长赤红色蛟龙,自孔丘手里飞出,随风涨大,最后变成一条长达数十丈的赤红色神龙,盘旋于数百尺高空,虽然相隔甚远,但是杜营还是能感到无边的压力,还好在老聃那见识过比这更强烈的气势,才没有一头栽下牛背。
青牛可比杜营稳重的多,不紧不慢的在地上扯断一口草,在口中咀嚼起来,看都不看天空中赤龙一眼,那副悠闲地样子,就像在嚼口香糖似的,很有后世乔丹乔老爷的派头。
一声尖叫从古战场里传出,一只洁白的狐狸以箭一般的速度向圈外跳出,正好对着杜营这边冲来。
看来这只狐狸感觉到了天上的杀气,不顾龙威的压制,想要拼死逃窜。
狐狸刚刚把头探出圈外,一道金光从地上射出,狐狸身首异处,脑袋在空中打着滚翻了几圈,跌落在杜营身边五尺处的一个小土包上。
天空的赤龙大口一张,一道天河般的火焰洪流汹涌而出,瞬间覆盖了整个古战场。
根本没有什么燃烧的过程,火焰所到之处,所有事物连渣都不剩,齐胸高的荆棘丛立马消失不见。
但是不管火焰再怎么凶猛,在遇到孔丘所画那个圈时都会被冒出来的金光所阻断,无法蔓延出来。
虽然轻微,但是杜营还是听到了不少小动物临死前的尖叫。
看着小土包上那个犹自死不瞑目的狐狸头,杜营刚刚平复下来的道心又开始摇晃了。
孔丘一双手一比,天空中的赤龙身形一转,改喷为吸,遍布古战场的大火如同被一个强力吸尘器所控制一般,汇入赤龙大口之中,消失不见。
一声龙吟,赤龙在空中不断缩小变化,最后还原成三尺长的铜剑从空中落下,直挺挺的插在孔丘身前,剑身直入地下,只有一个剑柄还露在外面。
孔丘收剑回身,侍立在杜营身边。
古战场一片焦黑,连地皮都吃不住高温消失了,现场变成了一个直径数里的圆坑,深达五尺。
现在二十多岁的他还没有以后强烈的是非观,唯杜营是从,杜营喊他杀人他或许不会,但是只是放把野火的话,虽然心有诧异,但是他还是会老老实实的去执行。
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小土包后转出几个毛茸茸的小狐狸,似乎是循着气味搜索过来的,围着土包上的狐狸头一阵低叫。
声音由低至高,越来越凄厉。
杜营脸色越变越难看,连在一边的孔丘也有点不自在起来,他所习的君子正心道,不能有半点彷徨犹疑,,眼下见此惨状,对他自己的修行实在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杜营知道不好,这样下去,他和孔丘的道心很有可能因为一把野火毁的干干净净。
有困难找李耳是杜营一贯以来的座右铭,他靠此绝技无往而不利。
也亏得老聃实在,不提出任何要求,让杜营很是得意。
想想其他的穿越者所带的辅助程序,哪个不是狮子口大开要各种条件才能开金手指。
老聃的有求必应,随叫随到比起来简直是五星级服务,还没有任何要求。
在五星级酒店里白吃白住,这让杜营很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是个累赘。
杜营把心神凝结在脑海里,高呼三声:“李耳老哥急急如律令。”
一股铺天盖地的熟悉气势涌来,遍布全身,杜营顺从的交出身体控制权。
不需要杜营解释,老聃出来的瞬间就知道了一切。
孔丘虽然正在天人交战的紧要关头,但是老聃一出,立马心魔全散,凝神定气的看着气势拔高了千万倍的老聃。
眼前一花,天地彷佛被定住一般,所有东西都是静止的,下一刻,一切事物以飞快的速度开始逆转。
小狐狸以一种滑稽姿势后退回洞。
孔丘退步拔剑插在地上,剑化为巨龙升天,喷出火焰洪流,笼罩古战场。
彷佛一切再来一遍,却又略有不同。
巨龙吸回火焰,随着火焰的消失,焦黑的大坑彷佛被滔天火焰种上了满地植被一般。
土包上的狐狸头飞向半空,融合四周飞来的血液,被一道金光安回自己的脖子上。
狐狸前腿蹬地后跳,几下后跳回荆棘丛中去了。
巨龙变小回到孔丘手上,重新在孔丘手臂上抹了一下,登时让流血的手臂止血收口,回复如初。
孔丘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跑到近前跪下,对老聃连连磕头,高声请求道:“老先生高义,请救先师一命。”
地上碎石残骨纵横,几下功夫,孔丘额头膝盖已是血迹斑斑。
杜营听孔丘此言,也想起了柳下惠来。
差点忘了老聃这个大巴格,正所谓牛人无所不牛,虽然杜营不怎么喜欢那个板着脸的君子剑,但是要是能让他复活的话杜营良心会好过点,至少不用每天躲着孔丘的目光过日子,还可以把那两块烂木板刻上“已付清”三个大字摔他脸上。
大不了我以后躲着柳下惠走就是,天下之大,哪里不能站人啊?
老子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让杜营万分怀疑他死娘之时是不是也是一张报纸一杯茶的坐在墓前守灵的,可惜人家不给他看这方面的记忆。
杜营这个人可以算没心没肺了,刚刚呼天喊地的求人家救命,现在又开始腹诽起来,这种人要是能得成仙道,那才是老天无眼呢。
“孔丘莫急,老朽有一事相问。”老子也不正面回答,开始兜圈子,不知道跟哪个现代人学的坏毛病。
“老先生请说,丘自当知无不言。”孔丘闻言一顿,恭声答道。
杜营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是不代表他不八卦,看见两人问答他那旺盛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救个死人还带智力闯关的?这算什么?百万富尸?
“展兄真的还愿意回来吗?”老聃问了句百分之九十九的废话。
孔丘闻言,一身冷汗暴出,想起恩师临终所言,如果真的让恩师复活过来,只怕得到的未必是夸奖。
“谢先生教诲,先师临终前已无憾事,解脱百年夙愿,喜会故人去了,是孔丘愚鲁,不曾想通此节,妄自怨责,归咎于他人,孔丘该死。”孔丘的智力闯关在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先前孔丘陪着杜营杀生放火,未尝没有拖着杜营一起自毁道心的想法,直到此刻,孔丘才真正解开对杜营的心结,坦然正视。
“即无事,吾去也。”老子来去如风,说走就走。
杜营掌握了身体,孔丘也从气势举止上看了出来。
“孔丘眼拙,几次误认先生为老聃,见笑之处,还望见谅。”孔丘心结已解,主动上来和杜营搭话了。
杜营这下没办法抵赖了,冒充老聃占孔丘这么久便宜,被人家当面揭穿,神色忸怩。
“无怪,无怪,为兄一时贪玩,失礼之处,贤弟海涵。”杜营既然不能冒充老聃,也就不再一口一个老朽的自称了。
“孔丘惶恐,还未请问兄台怎么称呼?”孔丘这种重礼之人第一要点就是要搞清人家姓什么。
杜营傻了,自己这几天可没少干缺德事啊,这要是把真名实姓报出去还不得遗臭万年啊。
“我是老聃的弟弟,我叫老君,家住楚国,封地太上,你可以叫我太上老君。”
“轰。”
冬日的天空一道惊雷闪过。
反正李耳老哥不稀罕这种名号,那就由我来继承吧。
………【第十三章 穿越时空的风花雪月】………
孔丘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叫太上的地方,但是他是挚诚君子,只当自己学识浅薄,不曾听过此等地名,不会怀疑杜营在吹牛。
杜营也很无奈,骗孔丘这傻子太没成就感了。
消除心结的两人一路上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孔丘不断的请教问题,杜营则是有问必查,查到就答,无意间自己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孔丘知道杜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之后也不再言必先行礼,但是语气之间还是那么恭敬,不敢怠慢。
两人关系融洽,学问渐涨,不知不觉一路行来,不知不觉到达齐国都城临淄。
还未进城,两人便以有些激动,杜营是高兴即将看见这个时代数一数二的繁华都市,鲁国的那些城市看得他都倒了胃口,不过就是一个包了城墙的小镇,进入齐国后也没好多少,这种东西也敢叫城?难怪后世会被乐毅捡豆子一样连下七十余座。
进大都市,过夜生活。
怀着如此美好愿望的杜营当然有些迫不及待。
在杜营眼里管仲一辈子干的最牛一件事就是让妇女卖笑以充军资。
把私下里一件龌龊不堪的事合法化,透明化,神圣化。
后世哪怕孔孟也不敢拿这个事情做文章攻击管仲。
敢骂就等于是不识大体,不知国与百姓谁轻谁重。
何况在这个时代女性还算不上百姓,只是一种介乎于奴隶和百姓之间的低级阶级。
像孟子那种从小不好好学习的主,孟母都不敢用拳脚教育,气的只能拿剪子绞自己织的布出气,与其说是孟母涵养好,不如说是地位低,根本管不了孟子,所谓的剪布象征半途而废,只怕是后世的穿凿附会之说,根本原因杜营猜测是因为没有布就没有收入来源,孟子饿了几顿后为了温饱问题,自己学乖了,要不然为什么孟子长大以后老想又吃熊掌又吃鱼,只怕是小时候饿得很了。
牺牲一批近似于奴隶的妇女,换来军队的强大,吸纳了有钱人的闲散资金,安抚了血气旺盛的青壮,维持了治安稳定。
哪怕是一代圣人孔子老了老了还要赞叹道:“要不是管仲,搞不好我今天要当食人族了。”
马上就要见识到春秋第一风月都市,这就是华夏的阿姆斯特丹啊。
想到这里,杜营笑的眉毛胡子都抖起来了,形象极其恶劣。
孔丘的激动和杜营不同,在路过淄水河边时,孔丘几步冲到河边,双膝跪下,以头探入河中冲洗良久,肺中气尽露头之后,又以手浇水于身,全不顾冬日淄水的寒冷。
杜营哪里看过这架势,平日里以守礼为生命的孔丘如此放浪形骸,莫非这河水有什么问题?
是能长生不老还是刀枪不入?或者这是子母河?
杜营一时之间连城内的红灯区都忘了,呆呆看着犹自洗冷水浴的孔丘。
全身湿漉漉的孔丘总算回来了,寒风凛凛之下健壮如牛的他也不禁有些发抖。
杜营终于忍不住问起孔丘原因。
原来两人已出鲁国多日,孔丘实在是有些想家了。
今日得见淄水,因为其发源于鲁山,故而孔丘想起鲁国来了,这才一时冲动,去强身健体了一把。
杜营催促了一下青牛,打算尽快入城找店安顿,让孔丘换衣。
行至城门,不愧是齐国都城,规模之大,光是外墙就比鲁国那个寒酸的曲阜长了两三倍,城墙高耸,士兵林立,确是大国风范。
门卫对高大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