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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龙笑呵呵的说:“好样的!你们按大爷的意思说了,大爷决不亏待你们!来!把酒拿进来!”马彪领着一家丁把酒菜拿进牢房摆在地上,马彪给二人倒好酒,马龙说:“这是一坛十年陈酿,大爷我都舍不得喝今天赏给你们!你们今天多喝点!”
马大傻马大头说:“谢谢大爷!!”二人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马龙笑着说:“你们放心好了!我已和知县大人说好,过不了几天你们就可以出去了!”马大头说:“全凭大爷作主!”马大傻说:“多谢大爷关照!”马彪说:“大爷说了!等你们出去后每人再赏二十两银子!”
马大傻马大头听了十分激动连忙跪在地上说:“小人谢大爷赏!!”马龙笑着说:“快起来吧!只要你们听话大爷我不会亏待你们!”二人爬起来,马大头说:“大爷!我们俩一定听话!大爷让我们上西我们决不上东!”
马龙点点头说:“那好!你们喝吧!大爷我走了!咱们回见!”马大头马大傻说:“送大爷!!”马龙等出了牢门狱卒将牢门重新锁好,马龙等朝大牢外走去。
马大头说:“你听见没有?大爷说了再给咱每人二十两银子!”马大傻说:“那就好了!那就够给孩子盖房子娶媳妇了!”马大头说:“大爷今天怎么这样大方?一出手就是二十两!”
马大傻说:“咱哥儿俩给他们挡了灾他理应犒劳犒劳咱们!”马大头说:“要说也是这么个理儿,来!喝酒!”说着端起酒坛倒酒,结果只倒出一碗就没了,马大头说:“怎么一坛子酒就这么点?我看咱俩分分得了。”说着端起碗倒在马大傻碗里半碗,二人碰了碰酒碗说:“干!!”说着二人一仰脖子灌了进去。
马大头美滋滋的说:“痛快!这酒还真好喝!”马大傻说:“大爷说了,十年陈酿吗?!”马大头摇头晃脑的说:“这回咱哥儿俩给马家立了功,等回去后咱们也就能出人头地了!”马大傻说:“兄弟!莫非你还打算弄个小头目当当?”马大头想入非非一拍大腿说:“那可说不清!大爷一高兴就有可能封咱们个小头目干干。”
马大傻有些担心的说:“唉!虽说咱们翻了供可放火的还是咱哥儿俩呀!那知县大人能饶过咱们吗?咱哥儿俩可别让大爷给耍了!”马大头说:“不会吧!大爷能和咱们说着玩儿吗?再说了马家有的是银子,这年头有钱能买鬼推磨!只要有银子没有办不到的事!”
马大傻说:“那倒是,可马大爷为什么不现在把银子给了咱们呢?”马大头说:“马大爷不是说了,等咱们出去了立刻就把银子给了咱们!你就放心好了!”马大傻忧心忡忡的说:“不知怎么回事,我心里老是有点不踏实!”
马大头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咱给东家挡这么大灾马大爷他能忍心骗咱们?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马大傻说:“要说也是这么个理儿!”马大头说:“你看这牛肉多香呀!还不快多吃点!”马大傻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菜。
二人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马大傻忽然感到肚子有点疼,他捂住肚子有点紧张的说:“唉呀!我肚子怎么有点疼?”说着疼得有点难以忍受,马大头也忽然感到肚子疼忙说:“我肚子也有点疼!”说着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马大傻顿时醒悟说:“坏了!马大爷在酒里……。”马大头疼得呲牙咧嘴的说:“啊!我不行了!咱们上了大爷的当……。”马大傻挣扎着说:“天地良心……!大爷他心好狠……!”说着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马大头也栽倒在地上伸了几下腿气绝身亡。
第二天早上,一狱卒例行巡逻,忽然发现两个证人死了吓得连忙去向李牢头报告,狱卒见了李牢头说:“李牢头!不好了!”李牢头问:“出什么事了?”狱卒说:“小人去巡逻发现那两个证人死了!”李牢头大吃一惊说:“什么!两个证人死了!怎么死的?”狱卒说:“小人不清楚!”
李牢头一抖搂手说:“唉呀!这可叫我怎么交代呀!”说着连忙来到大牢里,只见两个证人七窍出血身体已经冰凉。李牢头自知上当急得直跺脚说“唉哟!这帮混蛋干得好事!你们把现场看好待我去禀报大人”一狱卒说:“是!牢头!”
李牢头出了大牢急匆匆奔县衙而去,刚走到茶馆前被朱捕头迎面拦住,朱捕头说:“李牢头!你急匆匆的这是要到哪去呀?要不要来茶馆喝杯茶?”李牢头一把抓住朱捕头说:“好啊!你干得好事!走!咱们去见知县大人!”
朱捕头说:“唉!你放手!你拉我去见大人干什么?”李牢头愤怒的说:“看你装的多像!我说你就别装蒜了!这事你心里最清楚!”朱捕头故作不知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清楚什么?”
李牢头说:“你得了!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实话告诉那两个证人死了!马家要见证人是你出的面,这事你得负责!”
朱捕头假装吃了一惊说:“啊!那两个证人死了?这关我什么事啊?我看倒是你老兄的麻烦可来了!”李牢头说:“你想不认帐?好!我把这个还给你!”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两锭银子说:“这是你给我的那两锭银子,原物奉还!”
朱捕头说:“你等等!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银子?你脑瓜子出毛病了吧!我告诉你这事与我无关,你想拉个垫背的得另找他人!”李牢头气愤的质问说:“朱捕头!你想不认帐?!”朱捕头说:“这里边根本没我的事,我认什么账?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怎么办吧!我可告诉你!这两个证人可是本案里边最重要的两个人物!他们两个是咬谁谁死!你身为牢头竟连个人都看不住,弄不好你这牢头可要体验一下这坐大牢的滋味了!”
李牢头懊悔的说:“朱捕头!你可把我害苦了!”朱捕头恫吓说:“李牢头!你手里拿的两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吧?就这一条真要叫真儿就能砍你的头!”李牢头吓了一跳连忙将银子装进怀里。
朱捕头说:“李牢头!你不是要是去见大人吗?那就快去吧!咱们回见!”说着转身就要走,李牢头连忙拉住朱捕头说:“唉!老兄慢走!你可得替兄弟出个主意呀!”朱捕头说:“给你出个主意?笑话!你还想拉兄弟垫背呢我还会给你出主意?去去去!走你的!”
李牢头苦苦哀求说:“朱捕头!你别这样呀!咱哥儿俩最亲近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呀!”朱捕头说:“看来老兄是不想死?”李牢头说:“这人谁想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吗!”朱捕头说:“你这会儿才算是明白了,只要明白了事情就好办了!”李牢头说:“兄弟不明白你的意思。”
朱捕头看左右无人说:“你老兄是不想死,可那两个证人他想死啊!人家要是不想活了你老兄能有什么办法呀?”李牢头终于醒过味来连忙说:“哦哦!兄弟明白了!兄弟明白了!多谢朱捕头指点!兄弟告辞!”说完匆匆回大牢去了。朱捕头望着李牢头的背影不由一阵冷笑。
县衙大堂,深湖知县升堂问案,何老三等原告被告被带到大堂,深湖知县把惊堂木一拍说:“带证人!”朱捕头喊道:“大人有命带证人!”只见李牢头匆匆走进大堂禀报说:“禀大人!两个证人马大傻和马大头昨天夜里畏罪自杀身亡!”
何老三何老二一听大吃一惊,马龙等面露微笑。
深湖知县问:“哦!两个证人昨天夜里畏罪自杀身亡?他们是如何死的?”李牢头说:“回大人!他们二人是上吊死的。”深湖知县说:“李牢头!你们可曾验尸?”李牢头说:“回大人!小人已请验尸官验过尸体,马大傻马大头二人确系上吊身亡。”
深湖知县略为思索了下说:“原告被告!你们且听本县判来!何氏兄弟状告马家杀人纵火一事,经查本案系马家两个伙计马大傻马大头为泄私愤所为,马家兄弟并不知晓故于马家兄弟无关。马大傻马大头为泄私愤深夜潜入何家纵火罪在不赦,二人犯现已畏罪自杀身亡故免予追究。马虎既与本案无关故当堂释放。马熊虽与本案无关,但其咆哮公堂信口开河诬蔑朝廷命官本当重责,念其年幼无知天生愚钝姑且饶过,以彰本县爱民如子之心,退堂!”说完拂袖而去,马虎连忙说:“多谢大人明断!”
何老三说:“唉!大人慢走!”深湖知县连理也不理径自去了。朱捕头说:“退堂了退堂了!你们还是快走吧!”何老三无法只得作罢。马龙等出了大堂得意洋洋上马而去。
何老三等出了大堂陈镖头等接着,陈镖头问:“知县大人是怎么断的案?怎么马虎马熊都给放出来了?”何老三说:“嗐!那两个证人死了!知县大人判马家无罪!”魏馆主吃惊的说:“啊!那两个证人死了?这事可有点蹊跷!”陈镖头说:“我看是蹊跷得很呢!”
何老三望着马家的背影说:“你们先别神气,咱们走着瞧!”何老二说:“是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魏馆主说:“说得对!早晚会和他们算帐的!”陈镖头说:“咱们走吧!刘大哥还在茶馆里等着消息呢!”大家点点头向茶馆走去。
深湖边,河西四绝在湖边茶馆喝茶,马鑫说:“中原二蝶好像到湖心岛去了。”余福说:“不错,我也看见了。”马鑫说:“好像没看见雁门飞雕的影子。”余福说:“也没看见太行毒蝎的影子。”赵广说:“我誓要报这一镖之仇!”李宽说:“有他好瞧的!”
马鑫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余福说:“对!先说宝珠的事。”赵广说:“我看这宝珠的事有点玄乎,听说有一次雁门飞雕到了塔顶阁楼却什么也没找到。”马鑫说:“那宝珠要是那么好找恐怕早被人拿走了!还能等到今天?”李宽说:“有道理!”马鑫说:“我看这事还不能泄气!”
余福说:“对!咱们还得盯紧点!重点是雁门飞雕和太行毒蝎。”马鑫说:“尤其是太行毒蝎,他乔装打扮妄图躲开人们的视线,说明他更加狡猾更加危险!”赵广说:“决不能让他得逞!”余福说:“有咱河西四绝在他休想得逞!”李宽说:“他休想!”
赵广说:“前天我好像看见了冀州的铁爪鹰焦凯。”马鑫说:“这无名小卒也来凑热闹真是自不量力!”余福说:“心存侥幸者不在少数!”赵广说:“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李宽说:“轮不着他!”
余福说:“有时候小人物也不可忽视,以防爆出冷门!”赵广说:“我给他一绳镖!他就不爆冷门了!”马鑫说:“放心吧!没他的事!咱就盯住雁门飞雕太行毒蝎中原二蝶这几个人就行!”李宽说:“有道理!”
夜幕降临,湖心岛静的很,只有湖水拍岸的声音,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令人不寒而栗。
小树林里闪出两个人影来到宝塔下,二人掏出如意索向上一扬,待绳索吃住劲后慢慢向上攀登。
树林边河西四绝借着暗淡的星光看的清楚,马鑫说:“看来今晚是中原二蝶捷足先登了。”余福说:“雁门飞雕和太行毒蝎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沉得住气?”正说着只见东边树林里又闪出一人影,马鑫小声说:“看!沉不住气了不是?”
余福细看了看说:“这位好像是雁门飞雕!”赵广说:“不错!身上披着斗篷呢!”只见雁门飞雕走到塔下从百宝囊里取出如意索向上一扬也开始向上攀登,马鑫说:“看吧!一会儿又要热闹了!”
中原二蝶发现了下边有人攀登,立刻转过身来寻找那人的绳索,雁门飞雕抬头看见中原二蝶在向着他这个方向运动明白了他们的企图,掏出毒镖向上打去,顾俊拔出剑刚想去砍雁门飞雕的绳索,隐约看见下面雁门飞雕一扬手连忙躲闪身子,雁门飞雕的毒镖打空。
雁门飞雕趁顾俊躲闪身子连忙向上攀登追上中原二蝶,中原二蝶也不示弱拔剑从两个方向朝雁门飞雕扑了过来,雁门飞雕拔剑相迎和中原二蝶在第三层塔沿打在一起。
小树林边,马鑫说:“快看!上边已经热闹了!”赵广说:“咱哥儿们是不是现在过去?”马鑫说:“不用急,还不到时候。”赵广说:“这正是个好机会呀!咱们还等什么?”马鑫说:“太行毒蝎还没露面呢!咱们着什么急?”
正说着从关公庙方向闪出一个人影朝宝塔走去,马鑫说:“说曹操曹操就到,看!他来了!”余福说:“这人很可能就是太行毒蝎。”赵广说:“别是那个自不量力的铁爪鹰吧?”马鑫说:“他可不敢贸然行动。”李宽说:“他也配?!”
只见那黑衣人到了塔下把手一扬接着就向上攀登,那人身手很利